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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挤,我们先捏陶碗,和小陶罐试试。”江晴软软地笑起,看着众人雀跃的脸,说:“形状不能太出格,火堆太少捏的太大不好烧制,待我们掌握法子后,就建个陶窑。”
“陶窑是什么?”有人好奇道。
“陶窑便是烧制陶器的地方,挖出像地窖异样的窑洞,多挖几条火道,将捏好干透的泥胚放进去,然后将四周封死,点燃木柴。”江晴解说着。虽说心里没多少底,她知道这法子能用来烧制木炭。
能不能烧出陶器,她不清楚。不过见过烧砖的,烧砖不用封顶,想着烧陶温度要很高,将通气口封住要好些。
“要不,我们现在就找土坡,挖个陶窑试试?”莎跃跃欲试,显得急不可耐。
部族暂时食物充足,不用担心挨饿。野菜山果采摘了不少,以免浪费他们不会过多采摘,唯有空那些个孩子,趣味盎然探索着桃源,捡回了不少鸟蛋,连带野鸡野鸭也捕捉了不少。
俱都交给清,清手脚利落在空地不远处的地方,用绿藤圈出一个不大的地方。里面关着空他们捕捉回来的野鸡野鸭,担心会飞走,翅膀上的毛都被剪断了。
将江晴挑选出来,不确认的野菜喂食。
原本萎靡奄奄的野鸡野鸭,好吃好喝伺候了一天后,很快就恢复了活力。咯咯,嘎嘎,叫唤得不亦乐乎!
那些有黑点的鸟蛋,也都被清放了进去,用茅草拾掇了几个窝。下蛋的野鸡野鸭也不挑,竟抱窝了。
江晴忙出声阻止,道:“陶窑暂且不着急,这捏好的泥胚,我瞧着最好搁置一晚上。挖陶窑的地方得好好挑选,说不定日后还得烧制红砖青砖……”
很显然,江晴想得更长远。部落有诸多事要忙碌,先把着紧的忙清先。陶窑要挖,看得找到合适的地方才行,首先地方不能太窄,还得靠着粘土近的地方。
不然,以后烧制陶器还得找人挖泥土运泥土,这样太浪费人力。
“确实,这陶窑可不能乱挖,日后要烧陶器总不能到处挖泥。”清点着头,认可江晴的话。
学着江晴,很快就捏出了一个光滑的泥胚。
江晴一对比,霎时委屈了,这货比货得扔。清这捏的泥胚,明显比她档次高得多,当即气鼓鼓着小脸,看得清乐呵得不行。
“清姨,你这手艺比我强多了,日后烧陶交给你打理好不好?”江晴眨巴着眼,卖萌道。
“清手真够巧,捏的真好看。”莎转过身,瞅着清捏好的泥胚,上下左右一打量,立马认同了江晴的话。
莎比江晴还差,捏的泥胚薄厚不匀,这样怕是不用等烧制,晾干就裂开缝隙了。试了几下,都没办法捏好,只得放弃。
蓝捧着小陶罐,样子过得去,却不如清捏的平滑好看。
“清捏的真不错!”蓝赞同点头。
江晴索性站起身,环视一圈,将捏的好的那些人都挑了出来,道:“清姨,她们都捏的不错,等陶窑挖出来,知晓烧陶真正地法子后。你就带着些人烧陶,部族日后事越来越多,分工合作很有必要!”
听罢,清没推迟,把江晴挑出来的这些人都记了下来。
“江晴,那我们能帮忙做什么吗?”莎问道。
江晴脸色一沉,认真道:“莎姨别急,部落得有人做衣服鞋子,得有人收集采摘野菜山果,还得有人照顾野鸡野鸭,事情多着。”
听江晴这一说,没能帮忙烧陶的人,顿时松了口气。
江晴欠欠腰,睨着清姨手脚利落捏着泥胚,不多会,议事屋前的石块上摊晒了近百个泥胚。大小不一,俱都是小件陶器。
数了数,已经有八十九件。
考虑到空地火堆数目,便出声道:“清姨,这些泥胚差不多了。今晚摊晾一晚,明日架几个火堆烧制试试。若是成的话,便寻个地头挖陶窑。总不能把希望寄托在寻找粘土上,得不偿失。”
粘土黏性好,烧制出来的陶器精致些罢了。兴许有些色彩也难说,这寻常泥土中含铁元素什么的都不多。像那些个精致的陶器是没法烧出来的,不过他们就求一个便利,若寻常泥土能烧制,就不用舍近求远。
“好的。”清将手上捏好的泥胚放落,准备去河边洗手。
看着石块上摊晾的泥胚,清成就感十足。连没有鞣制的兽皮,都觉得不那么累人了。想着能住进宽敞明亮的房屋里,兴许今年不用鞣制那么多的兽皮,缝制衣物的兽皮,她积攒了不少。
她和狼烈的兽皮够穿,狼墨的也不用准备,唯一要缝制的就是江晴和狼睿的,想着鞣制好的那几张兽皮,该找时间把它缝制出来。
狼睿这几天该化形了,江晴身上兽皮不合身……
还有腌制的肉,还没有拿出来晾晒,这一想需要忙碌张罗的事还有很多。
不过,望着高大气派的议事屋,疲倦的身体霎时充满了力量。
看向用骨刀剁碎野菜的江晴,有她在,部落会越来越好。
遐想着,突然远处传来嘹亮的兽吼声。
面上闪过喜色,外出打猎的族人回来了,不知道会带回什么好消息?也许,今晚能吃到新鲜的烤肉,琢磨着熬骨头野菜汤喝。
逗趣看着河中慢悠悠游弋的肥硕大鱼,清忍不住嘴馋,要不今晚让江晴炸一些鱼块?
“吼——”
熟悉的兽吼声,让部族忙碌的人都望向他们归来的方向。风中传递着淡淡的血腥味,众人脸上不约而同洋溢着笑容。
“狼泊,他们回来了!”江晴大喜,迈开步伐迎了上去。
草和罗珊跟着,两人找到狼墨,圈下了江晴打算修建房屋附近的土地。狼墨此刻心情极好,很爽快就同意了。
江晴答应部落安定后,就与他结亲,他争取在最短的时间里将房屋都建出来。结亲后,就没人敢觊觎江晴了,这样他才能稍稍安下心。
听到狼泊的兽吼声,狼墨并未让众人停下来,反而催促着加快动作。众人也不生气,他们都盼着族长和江晴举行结亲仪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