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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陆搂着那洁,她一动也不动的,明显还在生着气。
“宝宝,真的生气了?”他转过她的小脸蛋儿,看着小脸上带着的泪水,心疼得不得了。
伸手替她将小脸上的泪水给擦干净了,尔后搂过小身子,声音惑人,“宝宝,就半年好不好?”
她垂着脑袋不说话。
秦陆勾起她的小下巴,让她望着他的脸,正色地说:“宝宝,能理解吗?相信我,我比你还要舍不得分开。”
她的唇颤着,好一会儿才问:“秦陆,非得我走吗?”
秦陆深深地看了她,没有说话,只是突然将她搂紧,紧得她几乎疼了。
但是她没有反抗,任着他搂着她,小脸贴着他的颈子,轻轻地说:“秦陆,你要好好的。”
她不是傻瓜,不会不知道秦陆现在的情况,她帮不了他,那么只能尽量让自己不是他的负担!
秦陆只是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抚着她的头发,“睡吧!”
她轻点了下头,窝在他的怀里感觉到他温热的气息!
同一天的夜里,北郊的监狱里,欧阳安穿着囚服,披头散发地坐在床铺上,她的手里拿着一个小娃娃,上面赫然写着‘那洁’两个安。
欧阳安目露凶光,瞪着上面的字,阴阴地笑了,一会儿,她不知道从哪里抽出一根针来,用力地戳向那个小娃娃——
一下两下,直到那个娃娃支离碎破为止!
“我扎你的肚子。哈哈,你让你也生不出来。”欧阳安疯狂地大笑着,笑得流出了眼泪。
为什么,为什么明明是她先和秦陆在一起的,最后得到幸福的是那洁那个贱人!
那个贱人没有她漂亮,没有她家世好?
贱人只会装可怜,只会装清纯,对了,贱人肚子里的孩子一定不是秦陆的。
她得告诉秦陆,那个孩子不是他的。
“贱人,我让你生,我让你生!”欧阳安用针用力地刺着小人的肚子,小人肚子里塞的棉花被戳出来了。
欧阳安觉得不够,她阴冷地笑着,将自己的食指刺破,鲜血一下子冒了出来,她伸过手去,将露出来的棉花给染红…
她露出阴森的笑意:“呵呵,现在你和我一样了,我要让你再也无法生出来!”
她忽然烦躁地将手里的娃娃用力往地上一扔,自己站起身,像只困兽一样走来走去。
她扯着自己的头发,疯狂地大叫:“我要出去,我要去杀死那洁那个贱人。”
那的目光都是血红的,指甲将自己的脸都给划破了。
门突然被推开,她抬起脸,一头乱糟糟的头发挡住了脸孔,狼狈的样子哪有昔日艳星的模样。
她的动作飞快,扑到那个面前,双手卡着那个的喉咙,急切地问:“是不是那洁那个贱人流产了,是不是?”
那人静静地望着她,表情冷淡。
欧阳安的眼眯了眯,手上又用力了些,那人只是轻挥了下手,她就摔倒在地上,半天也没有爬起来。
她翻过身,随着那个步子的逼近,她挪着自己的屁股一下一下地往后腿。
她不认识那个人,他为什么要用这种目光看着她。
她知道这种目光,她好像记得以前她很享受,只要男人对她露出这种目光,她就会跟他们去房间。
他们会直接脱了她的衣服,在她的身体上做各种奇怪的事情。
有时候很舒服,有时候会疼,因为有些人喜欢捏她,甚至用烟头烫她。
可是她不在乎,她只要这些男人要她,折腾她。
因为秦陆从来不会用这种目光看她,她要证明自己还是个女人。
欧阳安从出事后也许久没有过男人,这对于私生活很混乱的她来说,是一件十分难忍的事情。
即使现在疯了,骨子里还是淫的,身体里的那股渴望在看到男人敞开的胸口时破茧而出。
本来,她是半坐在地上的,这会子跪了起来,目光赤红着看着男人一步一步地逼近她…
她不可控制地舔了下唇瓣,又咽了下口水,盯着男人的身子瞧。
“想要吗?”那个男人阴冷地问着。
事实上,上了欧阳安不在他的任务范围里,但是…他阴冷地笑着,他可是她的忠实影迷呢,以前在电影里看着她被不同的男人上,每次看得他热血沸腾的,就连和老婆做那事儿的时候都幻想压着这个风骚美艳的女人。
现在,她就在自己面前,虽然看上去落魄了些,但是这具身子,还是嫩白得可以掐出水的。
他一把扯起欧阳安的头发,逼迫她直起身子,而她不用他调教就已经渴切地扑了上去…
那个压着她的后脑,唇里无意识地哼着…
这个女人真荡,看来以前对不少男人做过这种事情,技术好得没有话说。
十分钟后,他一把扯起她的身子,让她站着,他的双手将她的头发给揽到后面,露出她精致的面孔。
“真美!”他赞叹着,“不化妆还能这么美!”
欧阳安是他见过的最美的女人,渴望了许久的,现在又疯又傻,就是不知道做起来打不打折扣了。
她美丽的眼睛里染上了浓浓的情欲,他伸手在她的身体上游动着,那冰冷的触感让她兴奋极了,双手抱着他的颈子,整个人都贴着他的身体,无意识地扭动着。
这个骚货!
他冷笑着,在她敏感的部位轻轻地揉搓着,果然是纯天然的美女,浑身都是本钱。
他忽然伸手一撕,她身上的病服就被撕破,露出里面白嬾光滑的身子,破碎的衣服落了一地…
男人垂下头,吻住他渴望已经的身子,大手也用力地揉着她。
欧阳安发出痛苦并快乐的呻吟…妖娆的身子疯狂地扭动着!
牢房里只有一张硬硬的床,他用力地将她扔到上面,接着解开了自己身上的束缚压了下去…
昏暗而狭小的牢房里,立刻响起了暧昧的喘息声和女人的低吟声。
男人玩得很变态,见乎是将她当成最低等的女人玩弄着,各种变态的花样,狠狠地折腾着她。
欧阳安痛苦地呻吟着,尖叫着…。
“想不到你有一天也会在我身下这么叫着。”男人一边折腾着她,一边得意地阴笑。
她每痛苦一次,他感觉自己就快意一次,一直这么占有着她,直到她的下面流出了血来他才不情愿地结束。
提起裤子,他嫌恶地望着她身下的那滩血,皱着眉头:“真是扫兴。”
想不到她会来例假,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了。
可是这人并不知道,欧阳安早已经没有了卵巢,她是不会有例假的,刚刚流下来的,是她的血,被他强上的血。
她的脸上有着痛苦,也有着一抹满足!
男人拉上裤子,无声无息地离开了。
第二晚的时候,欧阳安仍是对着那个已经破碎不堪的小人猛扎着,只是眼睛一直望着外面,目光中有着期待。
当牢房的门被推开的时候,她呆滞的眼里竟然闪过一抹春情,飞快地扑过去。
她本来就疯傻了,心里想要,于是很快就主动地扯他的衣服。
男人站着一动不动地,任着她在他身上撕着,只是脸上带着一抹冷笑。
她胡乱地亲着他的身体,等到欲望堆到一触即然的时候,他用力地将她扔到冷硬的床上,又开始一轮的折腾…
半个小时后,他结束,随手扔了几张张,“自己清理干净!”
欧阳安小心地擦干净,怯怯地问:“你明天还来吗?”
男人抬起她的脸蛋,望着她脸上的渴望,表情邪气:“小荡妇,明天还想要?”
她垂着脸看着男人的身子,咽了一下口水。
她现在全部的指望就是这个男人了,别人都说她疯,她觉得自己没有疯。
她知道想要男人,想得疯了。
男人冰冷地瞧着她的小脸,一会儿阴冷地笑了,“如果你能出去,想要更多的男人都可以。”
虽然眼前的女人身体很诱人,技术也好得没有话说,但终究是被男人玩烂了的。
这样的女人,他不介意和别的男人一起分享她的身体,或者,他可以和自己最好的兄弟一起上她。
目光落在地上那个带着血的小人身上,他阴阴地笑着:“出去后,你还可以将自己恨的人,像是这样弄死!”
欧阳安里的眼里迸出一抹恨意,她很想男人,但是她更想那洁那个贱人死!
她抓着男人的手,眼里带着一抹疯狂,“我要她死,你说,怎么样才能让她死!”
男人的目光落在她没有穿上衣服的上身,眼里带着几分的炽热。
即使疯了,欧阳安对于男女之事还是十分了得的,她立刻缠了上去,上下其手,唇舌并用,将男人伺候得舒服极了…
最后两人并排躺在床上,男人低低地说着,并捏着她的屁股,“想要她死,就得心狠一点。”
欧阳安怔在那里,半天也没有说话,直到男人离开她也没有动。
她不是害怕,她是兴奋,她真的还有机会弄死那个贱人,弄死那个孩子!
阴暗的牢房里,笼罩着一股血腥的味道,但这让欧阳安更为兴奋…
第二天,她就被男人带出去了,神不知鬼不觉的,她疯傻,根本不去想男人为什么能将她带走。
她被带到一个黑屋子里,那里面还有一个男人,看到她时,就立刻扑了上来,三两下将她给剥光了,甚至来不及到床上就在沙发那儿占有了她…
完事后,他意犹未尽地瞧着之前的那个男人:“大哥,这女人真带劲儿。”
大哥冷冷一笑,扯着皮带走过来。
做弟弟的邪笑一声,“哥,我们一起来搞她吧!”
两个小时后,两个男人逞完了兽欲,将她随便地关在里面的房间里,那个叫大黄的男人敬畏地替自家哥哥点了一支事后烟,小心地问:“水哥,这女人是号子里的,这么带出来稳妥么?”
水哥的裤子都没有拉好,就这么大刺刺地摊着双腿,一边抽着烟一边睨了大黄一眼,“怕什么,上面有人罩着。”
他压低了声音,“只要将上面的事情办好了,这女人就是玩死了也没有关系。”
大黄立时地兴奋起来,“哥,你先休息,我再去弄会!”
水哥冷冷地瞪了他一眼:“小心点,现在还不能弄死!”
“没事儿,哥放心,我会悠着点儿的。”大黄裤子也不穿就推门进去了。
水哥在外面继续抽着烟,一会儿就听着里面传来的暖昧声。
他冷冷一笑,打开电视,无聊地调着台,他的眼忽然微微睁大了些,然后推开门,将正在奋战的大黄给推推。
“哥,怎么啦?这不忙着。”声音带着粗喘,这女人太够味了,这一身皮肤水的。
水哥指了指外面,“放着她的电影。”
大风立刻就明白了,抱起身下的女人就往外走去。
外面的屏幕上,美艳的欧阳安穿着性感的黑色蕾丝,正在挑逗一个老外。
那妖娆的曲线让男人喷火,大黄拿起烟头,烫在她身上,“说,你和那个老外有没有真的搞上?”
她茫然地望着,好半天才傻笑着:“那是我啊!”
侧头想了一会儿,“好像有,在戏里他就真的上了我!”
“你这个贱人,人尽可夫的贱人!”大黄发狂地折磨着她,尖叫声,暖昧声四起,直到他累了才结束。
这时候水哥也休息完了,接着上。
别看大黄粗野,但是论变态,那个阴冷的水哥要变态得多,三天下来,两个男人将她的身体折磨得没有一块好地儿了。
三天后,她被水哥扔到大街上,而她的脑子里除了弄死那洁这个贱人就没有别人念头。
水哥说,她不弄死那洁他就不陪她玩了。
她要水哥,她不要再回去…
欧阳安的眼里闪过一抹疯狂,缓缓地消失在夜色里…
——这几天,秦陆一直很忙,那洁一个人在家他也不放心,都是请了一个保健医生陪着她的。
那洁几乎见不着秦陆,早出晚归的。
每天晚上她睡觉的时候,他还没有回来。
天亮的时候,她没有醒,他就又走了。
三四天没有好好地和他说会话了,心里有些空荡荡的。
这天秦陆穿好衣服,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正准备下楼的时候,那洁醒了,一把抱着他的腰身撒着娇,“再陪我一会儿。”
说着,拉上他的头凑上自己的红唇,秦陆低低地笑了一声,尔后俯低身子,和她的唇缠成一气。
她的小舌尖灵活地钻进他的唇里,秦陆立刻缠着她的,一阵温柔的纠缠过后人,他松开她的小嘴,声音略带了些沙哑:“宝宝,我真的得走了。”
她不肯,小手揽着他的颈子不放,一脸的可爱。
“再陪我一会儿。”她说一个字就在他的唇上吻一下,秦陆本来就喜欢她的亲近,这么主动的勾吻哪是他忍受得了的,飞快地压倒她的小身子,又是一阵脸红心跳的热吻。
吻过去后,她明显地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脸红着,小手抓着他的衬衫领口,“这两天很忙啊!”
秦陆的食指缓缓地抚着她的唇瓣,一边含着笑说:“是唉!冷落我家宝宝了是啊!”
她委屈地捶了他的胸口一下,娇着声音,“你知道就好!”
秦陆瞧着她一脸的娇羞,小模样勾人得很,忍不住将手指探进她的小嘴里,那丝滑般的触感让他有些欲罢不能在里面轻轻地搅动着,模仿着…
她抓紧他结实的背肌,呜呜地扭着头。
秦陆另一手握着她的小下巴不让她动,并轻轻地哄着,“宝宝,一会儿就好!”
他的身体侧卧着和她贴在一起,而她身上只有一件真丝的睡衣,那薄透的布料根本就挡不住什么,胸前的春光他尽收眼底,还有身体厮磨间那磨人的感觉,他有些情动,喉咙里发出一声难忍的声音。
那洁红着小脸蛋想埋下头,但是他的手指又还在她的小嘴里,结果就是将他的手指差点给咬断了。
秦陆抽出来,手指上还沾着她的口水,就这么不干不净地捏着她的小下巴,表情带着几分炽热,“不是让我留下来的?嗯?”
她抱着他的颈子,声音很轻,“我又没有让你走。”
秦陆心里明白,她也是喜欢的。
其实也是,两人之前缠惯了,这会子完全禁欲,真的是一件很痛苦的事儿。
但确实不能拿孩子开玩笑了,只是瞧着她芙蓉一般的脸色,他情动更深。
看了下时间,还有半个小时可以和她厮磨一会儿,于是脱了外套,那洁像个小蜜蜂一样地扯去他的皮带。
秦陆呻吟一声,“宝贝,一会儿我就要走了。”
“不管,我不要你穿这么多,硬死人了。”她抱怨着,压根就没有想到自己说的话有多暖昧!
秦陆沉声笑着,凑在她的耳根那儿轻轻地说了几句糙话,弄得她脸红心跳的,伸手就捶了他几下,秦陆又笑开了。
这个小东西,真是可爱,他叹口气,如果可能他何尝愿意送走她,就这么放在自己的身边,就算不能做那啥,好歹能瞧瞧,摸摸啊,就是说会话也是无比满足的。
秦陆的手恋恋不会地在她的身体上一阵怜爱,直到她颤抖着在他的怀里软下来他才松开手,将她抱在自己的怀里,抽出一张纸帮她清理了一下。
他做着这一切的时候,那洁的脸一直不敢看他。
秦陆低低地笑着:“小洁,留下我,现在怎么又不好意思了?”
她垂着小脑袋在他的怀里不出来,她哪有脸见人,刚才他那么摸着她,她竟然…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敏感了。
秦陆知道她不好意思,他也有些讶异于她的敏感,以前她不是这样的。
想到方才手下的极致感觉,他的身体紧绷着,疼痛着。
自己最爱的女人就在怀里,但是他得忍着,还不能让小家伙给瞧出来,不然又得内疚了。
轻轻地拍着她的小身子,让她软在自己的怀里,一会儿他感觉到她睡下了才轻轻地抽开身子。
一边穿起衣服一边瞧着她,眼里尽是温柔。
他多想再陪她一会儿,但是确实很忙。
或许过两天应该陪她出去走走,她天天闷在家里也挺无聊的。
秦陆走时又亲了亲她的小嘴才松开她,站直身体向外走去。
坐上车子,司机问了方向后就驶离了。
那洁睡到十点的时候,被电话给吵醒了,她迷迷糊糊地拿起手机喂了一声,然后就说:“秦陆你什么时候走的?”
那边没有说话,那洁又说了几句挺私密的话来,对方才轻笑起来,“小洁,你平时是这么和首长说话的吗?”
那洁呆了一下,怎么会是女人的声音?
再一看来电显示,竟然是陈心怡那个女人!
她一个激灵,整个人都醒了,伸手摸了摸头,不好意思地说:“是心怡啊,有事儿吗?”
陈心怡有些兴奋地说:“今天商场打折,我们去买点婴儿用品吧,听说打八年折哦。”
那洁本来也是懒得出去的,但是闷了这么久确实挺无聊的,她想了想就说:“那好,中午的时候我们一起吃饭,完了再去逛逛。”
这些天她的身体已经好很多了,适当地走走对孩子有好处。
陈心怡和她约好了时间,因为两个都是孕妇,那洁就订了一家餐厅的包厢,因为这样清静些。
到了十一点的时候,她将自己收拾整齐,走下楼。
她的早饭没有吃,保健医生逼着她吃了点小面包,喝了一杯牛奶才让她出门。
那洁出去的时候,秦陆早就吩咐过不让她单独出门,所以车子是司机开的,另外也有两个勤务兵跟着,别看只是勤务兵,但那身手可是杠杠的。
那洁到了餐厅,让那两个人在外面用餐,自已则进去。
那两兵本来是不同意的,但那洁说,她有重要的谈话和嫂子说,他们也不好意思要求进去了。
毕竟么,首长夫人和夫人家嫂子两个女人在一起,他们出现是不合适。
那洁推开门,“心怡。”
十分钟前,她收到一个短信说她已经到了,还说不让人跟着,防碍她们说话。
那洁才进去,门还没有推上,背后就传来一阵冰冷的触感,抵在她的腰侧,声音带着一抹疯颠:“贱人,想不到吧!”
那洁没有动,她猜到是谁了。
欧阳安不是疯了被关起来了吗?为什么还能出现在这里?
而且,凭一个疯子是不可能这么精确地抓到心怡的。
正前面,陈心怡被绑在那儿,嘴巴上贴了块胶布。
她的眼里有着惊恐,拼命地摇着头看着那洁。
那洁心里也怕,欧阳安疯了,随时可能做出不理智的事情。
她轻轻地说:“你想抓我,现在抓到了,可以将她放了吗?”
欧阳安侧着头,觉得很对,一会儿又觉得不对。
刀朝着她的腰侧抵了抵,“走过去。”
她疯狂地大笑着:“我要你们一起死!”
她的笑声刺耳极了,那洁不敢刺激她,只能慢慢地往那边走过去。
“坐在那儿。”欧阳安指挥着她,等那洁坐到那里后,她就扔下刀开始绑那洁的身子,想将也像陈心怡一样绑起来慢慢折磨的。
那洁知道自己只有这么一次机会可以反击,她用力地抓着欧阳安的手,用力地咬下去,然后火速地跑开,并且记得拿起手边的一张椅子,疯狂地朝着欧阳安给扫过去。
她扫过去的时候,心在颤抖着,但是她知道自己如果下不了狠心,她和心怡真的会两尸四命。
欧阳安被扫到地上,头部流了很多血,挣扎了半天也没有爬起来。
那洁连忙将地上的那把刀给捡起来,将陈心怡手上的绳子给割开。
陈心怡的手都是抖的,那洁拿着刀,拉着陈心怡往外跑,但是陈心怡却是没有动。
“小洁,我们跑不了。”她轻轻地说着。
那洁回头,就见着欧阳安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支枪来,她的脸上被鲜血覆盖着,看起来怵目惊心。
欧阳安一边指着她们,一边慢慢地爬起身来,她的唇角微微变起,如果没有那些血,她脸上的表情可以说是梦幻的,充满了对过去的怀念。
“贱人,你知道吗?我的射击还是秦陆教我的!”她的目光像是飘向了远方,沉浸在回忆里:“我和他有很多年的感情,这辈子我只爱过他一个男人,其余的男人都是畜生!”
她的脸上又变得凶狠起来,咬牙切齿地说:“当我不知道,他们只是当我是泄欲的工具。”
她盯着那洁笑了,“贱人,你真是贱到家了,所以别人才让我来收拾你!”
她一会儿疯一会儿傻的,正常的时候那洁觉得她根本就是装疯的,但是一会儿她又觉得欧阳安真的疯了,因为说话完全没有逻辑性!
“贱人,在你死之前,我会让人安慰你一下,还有你肚子里的孩子。”她拿出一个手机,是水哥给她的,说事成之后给他打电话。
水哥接了电话,欧阳安娇笑着:“水哥,我把她捉到了,你要不要玩?”
那边的男人愣了一下,这个时候还没有弄死姓那的?
然后他就意识到不妙了,上面的人交待要么那洁死,要么就不能暴露,这个疯子破坏了计划,真的疯得不轻!
看样子,她应该完不成任务了!
他有些后悔让她去做这件事情,不如自己亲自动手来得强。
但是现在来不及了,他火速地将手机卡给拔除了,再将和欧阳安有关的东西人都销毁了。
好在这部手机是临时的,不然查到这上面来,他是活不成的了,上面不会让他再活着说出幕后主使!
欧阳安听着嘟嘟的声音,脸上更是疯狂,她大叫着冲着那洁吼着;“都是你这个贱人,水哥不要我了。”
她扣起板机,正在射出去的时候,手一滑,枪竟然从手上滑落下来。
那洁心跳快了一下,看着欧阳安胸口那个大大的血洞…
她脸上全是干涸的血迹,一双大眼不甘地睁着,缓缓地倒下身子,最后的姿势是望着落地窗外。
外面,有一个男人踢破了玻璃,穿着一袭黑色的衣服,脸上戴着一副银制的面具,他跳下来,走到欧阳安面前,慢慢地蹲下了身子。
那洁和陈心怡静静地瞧着他抚平了欧阳安的小脸,男人仰起头,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但是那洁知道他心里必定是不好过的。
因为他是陆维,也是陆川,他是喜欢过欧阳安的。
陆维将手里的欧阳安轻轻地放下,尔后回头对着那洁说:“她死了。”
那洁的唇动了动,还没有说什么,就被他搂过…
陈心怡大叫着:“你干什么?”
但是陆维已经抱着那洁从窗口消失了!
剩下陈心怡又怕又惊,毕竟地上还有个那啥…
这时,门被撞开了,因为刚才的枪响,外面的两个勤务兵冲了进来,看着地上的躺着的女人,他们愣了一下:“夫人呢!”
陈心怡颤着手指着碎了玻璃的窗口:“被人带走了。”
那洁被搂着到了外面,不敢睁眼,天,他竟然像是那个蜘蛛侠一样,用钢丝就能在楼林间飞跃,她怕自己一睁眼,就会掉下去摔得粉身碎骨。
没有想到的是,陆维将她带到了一个有着绿草地和游乐场的地方。
他将她放在草地上,他则躺在她的腿上,面具早就被扔掉,露出那张颠倒众生的面孔。
那洁动了一下,没有挪开,只得让他枕了——因为他没有别的不规矩的行为。
一会儿,她不好意思地说:“我是很想当你的枕头,但是我饿了。”
陆川没有动,她又继续说:“你也知道的,孕妇很容易就饿的,而我今天一天都没有怎么吃东西。”
她的声音不轻不重,却是像软软的棉花一样弹在他的心头,他又沉默了一会儿,最后才弹跳起身,像是不耐烦地说:“真是麻烦。”
她坐着,看着他大步地朝着前面走去,手还在口袋里掏啊掏的。
那洁当然知道自己可以走,但是她却没有这个念头,因为她知道陆川的心里很难受。
不管感情方面,欧阳安毕竟和他一起长大的,为了救她,他枪杀了自己童年的小伙伴,换了谁也不会好受的。
其实他真的一点也不冷酷,她甚至看到他在抚平欧阳安的眼睛时,手是颤抖的。
一个冷血的人不会这样,所以她一直坚信他不会对自己下手。
一会儿,他就回来了,手里拿着一个啃德基老爷爷的袋子,走过来的时候就扔给她,自己则继续将她的大腿当成枕头。
他一只手放在眼睛上挡着阳光,另一只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衬衫的下摆有些扯开了,露出结实的小腹,也引来周围许多少女的偷偷注视。
那洁一边取出里面的一个大汉堡还有署条,她瞪着可乐,揪起身上男人的耳朵,“喂,我是孕妇,你就让我吃这个,你不怕秦陆揍你吗?”
他没有动,任着她动手动脚的,她用的力气大了,他就有些粗鲁地拉过她的手甩到一边去,粗声粗气地说:“你再叫,我就扔掉。”
那洁瞪着他,哼了一声,“你凶,我就哭给你看。”
他的唇角像是微微扬起,一会儿就轻轻地说:“哭一个给我听听。”
她红了下脸,一边啃着食物一边说:“流氓!”
他挡着眼睛的手让开了一下,注视着她脸微微红的样子,突然说:“秦陆其实是非常幸运的。”
这个小东西真的是非常善解人意的,知道他心里不舒服,就故意逗他说话。
那洁继续啃着,一边张着小嘴喷着:“他才不会承认,他只会觉得我小气爱吃醋。”
陆川瞧着她没有吃相的样子,显然是饿着了,再加一边说话一边啃东西,其实是他最不喜欢的一种坏习惯,但是看她这样,他就是讨厌不起来。
轻轻地叹了口气,又挡住眼睛。
那洁吃完后,也有些惊讶,真的,她才经历了生死,加上欧阳安才在她面前那么惨烈地死去,她应该没有胃口的,但是真的好得出奇。
喝了一口饮料,就开始解决署条,一边吃着一边听着陆川说话。
“杀了她,其实是不想她再这么痛苦地活着。”陆川幽幽地说着,“这两天她都和一个叫水哥的人在一起,身体被那个畜生糟蹋得不成样子,与其这样活着不如死了。”
事实上,就算是杀了那洁,欧阳安也是活不成的,回去后只会更没有尊言地死去罢了!
他应该早就杀了她的,但是却是一直没有下手。
那两个人渣,他会解决的。
那洁愣了一下,就想起欧阳安的那个电话,是那个叫水哥的人吗?是他帮助欧阳安逃出来而没有一点痕迹吗?
她沉默着,陆川也没有再说话,只是翻了个身,那洁也趁机将腿动了动,有些麻了。
“你不怕秦陆看到?”他仍是闭着眼,像是随口问着。
那洁轻咳一声,“你救了我,无法以身相许,就当次枕头吧!”
想了想又说:“他应该不会这么小气吧!”
不会?才怪!
陆川轻笑一声,就枕在她的腿上不起来了,非得看看这秦陆吃味的样子。
当秦陆出现的时候,看见的是这样一幅美好画面——
他的小媳妇坐着,背靠着一棵大树,一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另一手…插在自己腿早枕着的男人的鼻孔里…天地可鉴,他从来没有看过她这么难看的睡姿!
而她腿上的那个男人,和以前一样长得妖孽无比,侧着身子,一手搂着她的小腰,一手放在她的腿上,头是朝着她的,唇抿着——
秦陆真不知道这时候,陆川为什么不会窒息,怎么还能睡得这么香的?
但是…不管怎么样?
这是他的老婆,他的媳妇,她肚子里怀的是他秦陆的种子,即使陆川救了她,也绝对不能对他的老婆做出这么亲睨的事情。
简直是男人都无法忍受的事!
秦陆站着的时候,陆川就醒了,手轻挪开自己脸上的五根凶器,薄唇轻扬,淡笑着瞧着瞪着自己的男人,“秦陆,来得挺快的。”
秦陆看了下表,声音阴阴的:“你在这里睡了至少三个小时了吧1”
全世界都在找这两个人,但是他却带着他的老婆在这里睡大觉!
而且睡得正大光明,睡得…他怒从心起,一下子将陆川揪起来。
“小心吵醒她!”陆川的脸上带着一抹促狭,捏准了秦陆的弱点。
秦陆咬牙,“你挑个地方。”-这个混蛋,一定要为‘睡’了他老婆付出代价的!
陆川轻笑一声,“不怕受伤了,你老婆心疼。”
秦陆冷笑,“我哄就是了。”
“我说的是我!”陆川气死人不偿命地说着。
秦陆自然是各种生气,简直要着火了。
他用眼神示意身后的一个小分队的兵过来,给那洁搭上了帐蓬,而后就和陆川一前一后地走远了些,完全无章法地打斗起来…
半个小时后,两人都挂了彩,一个小时后,衣服扯得破破的…
两人像是狼狗一样地瞪着对方,忽然,陆川笑了,“还记得小时候第一次为安安打架吗?”
秦陆也缓了神色,表情淡淡:“这是最后一次为她打架了吧!”
陆川仰起头,“对她来说,死了比活着好!”
在她的生命中,他们这些没有得到过她的男人,才是伤她最深的吧,尤其是秦陆…到死也不甘心是因为她以为杀了她的是秦陆,而想不到是他。
秦陆不语,良久才说:“或许是吧!”
远处,那洁站在那里,她今天穿着一条白色的裙子,夕阳撒在她的身上,给她的裙子滚了一条金边,像个小天使一样站在那儿。
陆川拍了秦陆的肩一样:“去你的小太阳那儿去吧!”
“你呢!”秦陆淡淡地问。
陆川轻笑一声:“我准备自己也养个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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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说陆川后来养了个小狼崽子吗?偷偷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