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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孙悠见状打趣道:“莫不是连医术高明的少宣也没办法?”之前之所以没有让他看,是不知道他的底细,现在知道了,可以放心的让他看了,他的医术很高,相信这毒应该难不倒他吧!但看他的表情,好像很严重。
南宫少宣收回手,一脸沉重道:“这是世上十大难解之毒之首,使用七七四十九种毒药炼制而成,若想解此毒,必须找齐这七七四十九种毒药,按照炼制时的顺序反过来炼制,方能练成解药,一旦有一味药顺序错了,练出来的解药便是毒药,会立刻要了中毒之人的命。所以此毒很难解,除非炼制毒药之人有解药,否则其他人真的很难炼制出解药。”
长孙悠听了很震惊:“世上居然还有如此变态的毒药,这么说我的毒少宣没办法解了?”
南宫少宣摇摇头,一脸慎重道:“也不是绝对不能解,皇后不是每月都会给你缓解毒药的解药吗?我可以根据缓解的毒药研究这四十九种药的顺序,只是需要很长时间,因为要一点点的试,只有试出同样缓解毒药的药,才能确定这四十九味药的顺序。至于要多长时间,真的不知道。”
长孙悠淡淡的笑了:“总归还是有希望的,等下次皇后再给我解药时,我想办法多要一粒让少宣研究。”
南宫少宣点点头:“只能这样。”
长孙悠淡淡的笑了,而心情却很沉重,照他这么说,是不是还要继续呆在战王府,直到解了身上的毒才能离开,否则离开后无法解掉身上的毒,又断了皇后给的解药,岂不是找死。皇后那个老女人真是狠毒,居然对一个女子下如此变态的毒药,若是知道是谁炼制的此药,定要废了他的手。
此事谈妥之后,南宫少宣便离开了。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间便到了晚上的晚宴时间,众大臣前来赴宴,而王府内的女人们也来了,众人看了摇头叹息,觉得战王真的是太好色了,但也不敢说什么,于青看到这一幕,很是鄙视慕容权。
南宫少宣依旧是一身白衣,看了眼长孙悠,唇角勾着淡淡的笑容,举起手中的酒杯,饮了起来。
于青见状,很不满的瞪了眼南宫少宣道:“丞相大人此次来战王府干什么来了?难道就是无所事事,品酒欣赏美人的吗?听说今天还在战王府的后院大显身手了一番呢!丞相大人是要把自己第一风流才子的名号发挥的淋漓尽致吗?”姑姑怎么会看重这样的人呢!根本就是个无用的书生。
于青的话,让南宫少宣不怒反乐了,举起手中的酒杯对于青说:“太尉大人,人生得意须尽欢,何必活的这么累呢!美人,美酒,美景,何其快哉啊!何必委屈了自己呢!”
于青鄙夷一笑道:“难怪你会和战王这么的投机,你们根本就是一路人。”
南宫少宣赞同的点点头:“本相也这么觉得,本相觉得终于找到了知己了,战王真是太会享受了,我还要多向战王学学呢!”
“你——丞相大人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居然和敌人为友,眼中还有没有皇后娘娘了。”于青不满的训斥道。
南宫少宣再次饮尽杯中酒道:“太尉大人不是已经查清楚了吗?连战王的军营都去了,听说将士们现在很散漫,战王没有逆反之心,那怎么能是敌人呢?此言差矣啊!”
“哼!和你一起来,真是对我的耻辱。”于青气愤的把头侧向了一边,不再去理南宫少宣。
南宫少宣笑了,自饮自的来。
上官旋舞和清风国师还有使臣已经入座。
慕容权看向大家道:“大家今晚只谈风月,不谈朝政,大家吃好,玩好。”
于青却在心中鄙夷道:哼!在你的眼中只有美人吧!像他这种人怎么会手握兵权,有这么大的实力呢!还被百姓尊为大英雄,应该都是抢手下的功绩得来的吧!
宴会在一片歌舞声中进行着,慕容权坐在上位淡淡的看着这一切,长孙悠坐在他的旁边,看着淡然沉稳的他,不知道他现在在想什么?
而今天孟贵妃也奉皇上之命留在战王府帮战王招待三位特使。
皇上对今天的女子运动会很满意,赏赐了长孙悠许多珠宝首饰。
而正在大家玩的尽兴时,久久未到的长安公主慕容楚楚出现了,而是和气势汹汹的驸马一起前来的。
驸马看上去二十*岁的样子,一派的温和儒雅模样,此时却一脸愤怒的来到了宴会中央的大殿内,恭敬的朝孟贵妃和慕容权行了个礼。
孟贵妃见状质问道:“怎么这么晚才到,宴会都进行到一半了。”
听母亲这么问,慕容楚楚立刻回道:“启禀母妃,都是他,磨磨蹭蹭的,还给儿臣发火,居然,居然还敢说出要和儿臣和离的话,真是气死儿臣了。”
慕容权听后,立刻不满的训斥道:“今晚接待特使是喜事,别扫了大家的兴,有什么事回家自己解决去。”
孟贵妃瞪了眼儿子道:“有什么话今天都说出来,省的把不满压在心謝ìng交缴睿阶詈蠓蚱蕹闪顺鹑恕!倍诱媸窃嚼丛饺盟宦饬耍龅匠に镉频氖虑樗吹暮苤兀搅俗约旱那酌妹萌床晃挪晃剩顾嫡庋幕埃厥乖谟衷趺囱谒闹卸男腋W钪匾膊慌绿厥剐埃凑拿急绘饴硪患胰嘶倭耍裉炀鸵弊胖谌说拿姘锱旎孛�
慕容楚楚立刻道起了心中的委屈:“启禀母妃,都怪他们一家人,不管我要做什么,他们好像都很不满,都不配合,前几日竟然还不让我带雨儿,那是我生的儿子,他们有什么资格不让我带啊!”
“启禀母妃,不是我爹娘不让公主带,而是雨儿根本就不愿跟她,只要一见到她就哭个不停。”驸马立刻解释道。
慕容楚楚立刻反驳道:“那还不是因为你们家人使坏?雨儿这么小,怎么会不愿跟自己的母亲呢!都是你们在他面前说我的不好,在他面前总是找我的茬,让我发火,给雨儿留下了不好的印象。”
“是公主你本就刁蛮任性,不把任何人放在眼中,对我的父母不敬,对我和前妻的两个女儿不好,还总是和我吵闹,这样的你让我们怎么敢和你亲近?我爹娘见到你都畏惧,两个女儿见到你都害怕。现在连我们的亲儿子,都不愿和你在一起。”驸马气愤的说道。人人都羡慕他娶了一位公主,可是又有谁知道他的苦衷。
“母妃,你听听,他说的这是人话吗?难道我是蛇蝎猛兽吗?让你这么的畏惧我,明明就是你们不把我当成一家人。”慕容楚楚委屈的说道。
孟贵妃听后,看了二人一眼,严厉的说道:“来人呢!把赵大人和赵老夫人还有两位千金请来,今天就当面把问题说清楚,若是你们真的无法过下去了,还不如就和离了呢!省的误了彼此的未来。”
孟贵妃一声令下,片刻之后,驸马一家老小便来到了大殿之上,一番行礼之后,便进入了正题。
孟贵妃看向驸马的父母道:“赵大人,赵老夫人,本宫想问问你们,你们是不是对本宫的女儿楚楚这个儿媳妇特别的不满?为何会让他们小两口闹到要和离的地步?”
赵氏夫妇一听,立刻恭敬道:“不敢,我们怎敢对公主不满呢!只要他们小两口过的好,我们小两口别无所求啊!我们不希望公主能对我们怎么样,只要公主能对孩子们好就行了。我们老两口都无所谓的。”
孟贵妃听后很满意的点点头,看来这赵家父母都是老实人,应该不是多事之人。然后看向两位女孩道:“两位赵小姐,你们觉得公主怎么样?喜欢她做你们的母亲吗?”
两位小女孩很是乖巧的点点头,大一点的回道:“只要是爹爹喜欢的,我们就喜欢,不管公
主母亲对我们怎么样,只要她和爹爹过的幸福,对爷爷奶奶好,我们就好,我们已经大了,可以照顾自己了,不需要公主母亲操心的。”
两位孩子乖巧懂事的话说的让在坐的众人很赞赏,真是个懂事的孩子,如此看来,这赵家父母和赵家女儿并没有对公主不好,所有人都把责备怨恨的目光投向了慕容楚楚,此时就连孟贵妃都觉得一定是女儿做的不好。
孟贵妃又看向驸马问道:“驸马,你觉得楚楚真的那么的不好吗?非要到和离的地步了吗?难道你们之间真的没有一点感情了吗?”
驸马恭敬的回道:“对公主我还是喜欢的,但若是公主再这样下去,臣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不求公主对我这个夫君有多么的尊敬,和我夫唱妇随,我只希望公主能对我的父母和孩子好就够了,对我的一切,我都能迁就的,不管是刁蛮,或是吵闹,我都能包容,可是父母年纪已经大了,经不起折腾,孩子还小,我不想在她们心中留下对婚姻的恐惧。”驸马很是孝顺懂礼的说道。
这一刻,慕容楚楚在众人的眼中,成了刁蛮妻子,霸道儿媳,恶毒后妈。
而面对丈夫的指责,慕容楚楚好似有着很多的委屈,却又不知如何说,他们似乎说的都对,他们似乎对自己已经很包容了,可是自己为什么会感觉这么累,这么难过呢?自己已经尽力去做好了,为什么还是让她们不喜欢呢?难道真的是自己做的不够好吗?就连慕容楚楚都开始质疑自己了。
孟贵妃本是要为女儿出气的,见赵家一家如此的和善大度,真的不好说什么,女儿从小被皇上和自己宠坏了,定是太刁蛮,引起了婆家的不满。
就在慕容楚楚要戴稳这几个头衔时,长孙悠实在看不下去了,突然站了起来,看向慕容权和孟贵妃道:“王爷,母妃,可否容许臣妾说几句?”
“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坐下!”慕容权立刻训斥道,他是不想长孙悠太显眼,给她自己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慕容楚楚看向长孙悠道:“长孙悠,你不要落井下石。”
孟贵妃也很不满长孙悠的不懂规矩,瞪向长孙悠道:“王妃,你每天除了惹事生非,和不懂规矩外,还会什么?”这丫头,仗着权儿对她的宠爱,真是太无法无天了。
长孙悠勾唇一笑道:“回禀母妃,臣妾今生只有两件事不会做。”
“两件事?是什么?”孟贵妃也很好奇,真不知道像她这样的女子,也能意识到自己的不足吗?
长孙悠却毫无畏惧的一耸肩道:“那就是:这也不会,那也不会。”这个孟贵妃,平日里看着挺随和的,没想到一下子对自己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我看是更年前到了,既然你让我难看,我也不让你好看。
“你放肆!”孟贵妃愤怒的大喝一声,指向长孙悠道:“你的眼中还没有没有本宫了?来人呢!把战王妃拉下去重打四十大板。”
听到这,慕容楚楚得意的笑了。
李美人立刻求情道:“贵妃娘娘息怒。”
“谁敢请求,一起受罚。”孟贵妃怒斥道,没人再敢说话。
慕容权刚要为她说情,只见长孙悠朝他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不要过问。
慕容权不解她又在玩什么,但却依了她,没出声。
长孙悠却不卑不亢道:“母妃要惩罚我可以,但请听我把话说完,到时母妃再惩罚我也不迟啊!”
“本宫就看你还能说出什么花出来。”孟贵妃愤怒道。
慕容权却为长孙悠捏了把冷汗,这丫头,非要每次都往刀尖上撞吗?此事和你有什么关系呢!
长孙悠灿烂一笑道:“谢母妃。”然后看向在座的众人道:“各位大人刚才都看到了吧!其实对待每句话,我们只要用不同的心态去看,就会有不同的效果,其实刚才对母妃说的那句话我之前和很多人说过,大家都会开心的大笑,觉得是句很有意思的玩笑话,可是在贵妃娘娘心情不好时,听了却觉得我是在忤逆她老人家,其实我真的没有那个意思。我之所以这么说,其实是想为公主鸣不平。”
“为公主?”众人议论纷纷起来,刚才公主好像对战王妃很不友善。
而孟贵妃一听长孙悠这么说,对她的怒气瞬间小了不少,虽然觉得自己的女儿可能在婆家做的有些过分了,但毕竟是自己的女儿,可不想在众人的面前让她失了颜面,若是有人能站出来为女儿辩解,自己是很乐意听的,或许这就是每个人的自私心理吧!
“王妃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想这么说,让本宫饶了对你的惩罚吗?”孟贵妃表面上依旧严厉道。
长孙悠朝孟贵妃一笑道:“臣妾敢说,就不怕要承受后果,臣妾刚才只是在做个实验,看看众人的反应,臣妾在母妃生气时说了句玩笑话,母妃会觉得我是在有意戏弄,而和公主有过节的我,会让公主觉得我要火上浇油,落井下石,而作为旁观者的众臣们不解我为何会这么做?那么我就一一为大家分析吧!
我们都知道,这后母本就难当,因为不是自己亲生的孩子,所以不敢有过多的责罚,即便是有做的不对的地方,也会因为指责,而落别人口舌。
而这个续弦的妻子和儿媳妇同样也不好当,因为前面有了一个妻子和儿媳做比较,所以不管公主做什么,你们都会把她和之前的妻子媳妇比较,看看谁好。
可是人和人的性格不一样,做事的风格怎么能一样呢!于是你们就会觉得这个公主很难相处,对她产生了隔阂,不管她做什么,都会朝不好的方向去想,带着有芥蒂的心去看待事情,就像刚才母妃在生气时我开的玩笑一样,觉得是意有所指,可若是你们想的简单一些,就只把那当成一句玩笑,其实什么事情都没有。若是你们只把公主当成你们赵家的媳妇,抛去她的公主身份,和后母的身份,或许事情同样会变得简单。
其实在大家看来,或许会觉得赵驸马的家人真的很好,父母老实慈祥,孩子乖巧懂事,夫君宽容温和,他们都不为自己着想,只是为了家人着想,看似对公主没有什么要求,甚至很宽容纵容,可是你们有没有站在公主的立场去换位思考一下呢!
你们一人一句希望,为家人着想的希望,就好比一座座大山一样,同时压向公主,父母希望公主和驸马恩恩爱爱,对孩子好,自己怎么样都无所谓。
而孩子希望公主对爷爷奶奶好,对爹爹好,自己怎么样都无所谓。
而驸马希望公主对爹娘好,对孩子好,自己怎么样都无所谓。可是你们一人一句的希望,却都压向了公主一人,她要承受的是你们全家带来的压力。
而公主始终只是一个柔弱的女子,就算她有再高的地位,再怎样的努力,可当得不到你们认可的时候,她就会觉得累,觉得没有人可以让她依靠,没有什么是自己的,可以让自己抓住,而唯一能让自己抓住的,就是自己的亲生儿子,所以她要严格的要求自己的儿子,甚至想狠狠的抓住儿子,可是她却忽略了适得其反,因为抓的太紧,反倒让儿子远离了自己,这让她觉得自己彻底的被孤立了,孤单了。
所以她会用刁蛮霸道来伪装自己不受伤害,她会对你们严厉,拿出公主的身份来压你们,其实她并不是让你们怕她畏惧她,而是想要留住这个家,想要你们不能把她赶走,其实她是爱你们大家的,只是你们却从来没有肯定过她,没有把她当成一家人。
赵夫人,也许你会觉得自己对公主很好,把她当女儿一样对待,可是真的当她是女儿吗?举个最简单的例子,公主怀孕时,听说孕吐很厉害,吃什么吐什么,你当时对公主说过什么关心的话吗?”看向赵夫人。
赵夫人想也没想的说:“我当时让厨子给公主做了一桌子的菜,对公主说你现在就要多吃些,一个人吃两个人的饭呢!你不吃小孩儿也要吃呢!吃了吐,那就吐了再吃,不能饿着自己。”
众人点头,觉得赵夫人很疼公主这个儿媳妇。
长孙悠却看向孟贵妃道:“可如果换成是母亲,一定会这样说:给你做点什么吃好呢!看你这脸色难看的,想吃什么尽管说,爱吃就多吃点,不喜欢吃母亲在给你做。这就是一个母亲和婆婆的区别。婆婆看似很关心公主,其实关心的是公主腹中的孙子,而母亲关心的是女儿。
就好比女人三伏天做月子,婆婆会觉得很好,这样小孩不易着凉,而母亲会很心疼的说怎么会选这个时候呢!坐月子多热啊!又不容易做好,要是能提前一个月就好了。
你们总是希望媳妇做的有多好多好,可是你们又对她做了多少?在没有出嫁前,她是父母手心里的宝,用心呵护宠爱。
为了一个男人,抛弃自己的父母,离开自己从小生长的地方,来到陌生的家,她的心里是什么滋味,你们有人了解过吗?”长孙悠又看向赵驸马,淡淡道:“出了嫁的女人有时真的很可怜,在娘家成了客人,在婆家是外人,唯一能依靠的就是她嫁的夫君了,若是这个夫君不能和她一心,不能理解体谅她,那她真的就一无所有了。”长孙悠滔滔不绝了一番,把自己所看到的说了出来。古代的女人真的很不幸,即便是高高在上的公主,对婚姻依旧束手无策。
此番话一出,让众人纷纷点头,纷纷敬佩起这位战王妃来,觉得她见解独到,看事情深入,清晰。
就连慕容权和南宫少宣都深深的被长孙悠的深入剖析事情的真像而折服,就好像她能看到人的内心般。
慕容楚楚对长孙悠很感激,她真的说出了自己的内心,自己和她是敌人啊!她怎么会如此的了解自己呢!好可怕的敌人。
孟贵妃对长孙悠的气愤少了很多,难怪权儿会如此的迷恋她,她真的有过人之处啊!若不是长孙耀光的女儿,她真的会很喜欢她这个儿媳妇。
而众人的震惊和赞同,长孙悠倒没有觉得意外,自己曾学过一点心理学,所以分析一下人的内心,不是什么难事。而且在现代的网络上也经常会看到关于婆媳关系的帖子。
而长孙悠的一番话,也让赵家人彻底的醒悟了,对公主的成见没有了,反而升起了一种愧疚。
驸马看向慕容楚楚道:“楚楚,一直以来,我都觉得是你做的不够好,你不把我的家人放在眼中,你心高气傲,趾高气昂,永远一副高高在上的公主架子,可是我却忽略了是我对你关心不够,是我没有站在你的立场着想过,我忘记了你也曾经为了我的家人做出的努力。
刚嫁给我时,你会细心的打听爹娘喜欢吃什么饭菜,让厨房做,你会买漂亮的衣服给两个女儿,你会对我温柔的说话,可是这些我却都当成了理所应当,因为前妻也是这样,所以觉得你没有特别为我们做过什么,可是你是高高在上的公主,从小养尊处优,都是别人为你做事情,根本不需要为别人做什么,而你却为我的家人细心的做这些,说明你有努力的要融入我们,是我们没有接受你,把你拒之门外了,所以才会让彼此的关系渐渐的疏远了,以至于弄到了今天的这个地步。
今天经过王妃娘娘这么一说,我才发现,是我们对你亏欠的太多,我们给了你太大的压力了,我为什么没能站在你的立场想想呢!公主,对不起。当初我们是因为相爱才走到一起的,在我心中我是喜欢你的,之所以要和离,是我没有了解你的内心,对你的了解不够,是我不够关心你,希望还有机会弥补。”驸马真诚道。
赵大人和赵老夫人也立刻由衷的道:“是啊公主,是我们对你的要求太高了,没有想过你的压力,以后我们不会再这样了,我们会把你当成我们的儿媳妇,独一无二的媳妇。”
“娘亲!”两个孩子也扑向了慕容楚楚的怀中亲切的唤道。这一句娘亲,就是最好的肯定了。
慕容楚楚听后,泪水溢满了眼眶。看向大家道:“我真的好想做个好妻子,好媳妇,好母亲,我不求什么荣华富贵,只求一家人开开心心,我不想让你们对我恭恭敬敬,只希望你们把我当成一家人,就像普通的百姓一样,大家开开心心的有说有笑就满足了。”
“好,我们以后就像普通百姓那样,幸福简单的生活。”驸马认真的承诺道。
慕容楚楚流下了感动的泪水,紧紧的和驸马拥抱在了一起。
众人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慕容楚楚的事情算是平息了,而长孙悠的用心良苦却让自己带来了麻烦,差点丢了性命,孟贵妃看向长孙悠道:“念在王妃刚才的做法是为了公主和驸马,不是有意要忤逆本宫的,所以对王妃的惩罚作废。”她都这般做了,她若是再惩罚,岂不是显得她这个贵妃小肚鸡肠了嘛!
“贵妃娘娘英明!”众人立刻高呼。
这件事算是圆满的结束了。一方面让皇后的人看到了慕容权和孟贵妃的家事不断,一方面也让公主和婆家人和好。
孟贵妃对长孙悠不惩罚,让孟风华很不悦,却也不好说什么,因为长孙悠的那番长篇大论征服了所有人。
此事解决,孟贵妃心中的大石也算落下了,起身道:“你们好好的用晚宴吧!本宫还要回去侍奉皇上。”
众人立刻起身恭敬道:“恭送贵妃娘娘。”
孟贵妃离开了。
宴会继续。
慕容宏朝长孙悠使了个眼色,长孙悠点点头。
这一幕被慕容权看到,却不知道二人在打什么哑谜。
上官旋舞举杯看向慕容权道:“战王,我敬你。”
慕容权举起酒杯淡淡道:“旋舞公主请。”
长孙悠见状,忍不住在心中鄙视了慕容权一番,不是说不随便喝酒吗?自己让他喝他推三阻四,上官旋舞让他喝他就喝,哼!
慕容宏看向长孙悠道:“在座的都知道战王妃善音律,歌声优美,而清凡国师也是位善谈音律之人,战王妃今晚何不与清凡国师切磋一下。”
长孙悠看向清凡国师道:“好啊!还请国师赐教。”
清凡立刻温和儒雅道:“战王妃谦虚了,那日在明和殿听了战王妃一曲,至今仍旧余音绕耳,贫道实在惭愧,与战王妃相比,贫道的这点音律真是难登大雅之堂。”
“国师你太客气了,你不远万里从承平国来,本妃也没什么好招待你的,就谈首曲子送与你吧!”长孙悠大方客气道。
清凡立刻起身道:“多谢战王妃。”
紫若已经在一旁准备好了琴,长孙悠走过去,坐到琴桌前,看了眼安怡公主和清凡国师,轻轻的勾起琴弦。
“鸳鸯双栖蝶双飞
满园春色惹人醉
悄悄问圣僧
女儿美不美
女儿美不美
说什么王权富贵
怕什么戒律清规
只愿天长地久
与我意中人儿紧相随
爱恋伊
爱恋伊
愿今生常相随
说什么王权富贵
怕什么戒律清规
只愿天长地久
与我意中人儿紧相随
爱恋伊
爱恋伊
愿今生常相随
愿今生常相随
常相随诶。”
一曲结束后,众人如痴如醉。
长孙悠看向清凡国师,客气的问:“不知国师是否喜欢这首曲子?”
清凡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回答,表情有些为难。
上官旋舞见状,立刻不满的站起来看向长孙悠道:“战王妃弹得这是什么?是在勾引我们国师吗?我们国师虽然年轻俊朗,但他是出家之人,怎么会动儿女情长的凡心呢!战王妃这首曲子实在是在侮辱国师。”
长孙悠没好气的看向她冷冷道:“旋舞公主不懂音律自然听不懂这首曲子,但是清凡国师善音律,一定能听懂这曲子的意思。”
“什么?我不懂音律,我——”上官旋舞刚要为自己辩解,却发现清凡国师的视线落在了安怡公主身上,安怡公主看向清凡国师,眸中闪动着女儿家的柔情。
聪明的上官旋舞立刻明白了是什么情况,白了长孙悠一眼,冷冷道:“本公主懒得和你费口舌。”端起酒杯道:“战王,我们还是喝酒吧!酒逢知己千杯少,本公主与战王妃真的是话不投机半句多,但是和战王却很聊得来。”
慕容权淡淡的点点头,看向长孙悠。
长孙悠却瞪了他一眼,移开了视线。分明就是生气了。
南宫少宣看到这一幕,心中滑过苦涩。她的眼里,她的心中只有战王,她只会为战王生气,吃醋,露出最本性的自己。
失落的叹口气,喝下面前的美酒,在心中喃喃道:在乎一个人,那个人才会左右你的心情,在你还没有任何准备时,他已经先一步住进了你的心,只是你还不知道,这就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吧!
有一种爱注定是默默守候的,你快乐我便满足。有一种爱注定是远远观望的,近了只怕会把她吓跑。有一种爱注定是要放手的,因为从一开便看到了结局。还有一种爱注定是要牺牲的,牺牲自己而成全她。
宴会结束后,众人纷纷向慕容权辞别,清凡和使臣也起身回了住处,于青立刻送二人回住处。
安怡看着清凡离开,眸中盛满伤心。
慕容宏送她回宫。
大殿内只生下慕容权,长孙悠,上官旋舞和南宫少宣了。
上官旋舞看向长孙悠冷冷道:“看到了吧!想用一首曲子就想把我们国师留下来做你们东华国的驸马,未免太不自量力了,他是我们承平国人人敬佩的国师,有着极好的定力,是不会轻易被儿女情长所动摇的。”
长孙悠瞪了她一眼冷冷道:“少说风凉话,小心以后自己也会遇到感情上的困扰。”
上官旋舞却自信道:“本公主才不会这般傻呢!爱上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
长孙悠瞪了她一眼,懒得理她。
上官旋舞也不再和她废话,立刻来到慕容权身边道:“战王,你看今晚的月色多好,我们一起赏月吧!”
长孙悠见状淡淡道:“那臣妾就不打扰王爷了,臣妾告退。”立刻走了出去,不看慕容权的脸色,也不等慕容权如何回答上官旋舞的话。
上官旋舞得意的笑了,等着慕容权的回答。
慕容权看着长孙悠离去的背影,本就阴沉的脸,此时更不悦,看向上官旋舞冷冷道:“很晚了,公主早些回去歇息吧!本王不奉陪了。”立刻朝长孙悠的方向追去。
上官旋舞气愤的狠狠的跺了下脚。
南宫少宣见状,温和的笑着来到上官旋舞面前,儒雅道:“本相陪公主赏月吧!”
上官旋舞怒瞪他一眼不屑道:“谁让你陪,哼!”气愤的走了出去。
南宫少宣勾唇一笑,跟了过去。
“公主,天黑,你走慢一点,小心摔倒。”一直跟在上官旋舞身后的南宫少宣语气漫不经心的提醒道。
气愤中的上官旋舞回头怒瞪了他一眼继续疾步前行,以至于没看到脚下的石子:“啊——”脚下一滑,身子往后倒。
“小心!”身后的南宫少宣长臂一伸抱住她。一张英俊的笑脸映入上官旋舞眼中,幽深如潭的明眸让人禁不住眩晕。
“都叫你小心了,这么婀娜的身材摔伤了多让人心疼啊!”浅浅而笑,语气无限温柔。
上官旋舞垂了明眸不去看那雕刻般的五官,再抬眼时只剩一片憎恶。
“放开我。”冷声命令。
南宫少宣剑眉一挑,并没有因为她的敌意而放开,手臂微收紧,优雅的俊容挂着趣味,温声道:“你这么不乖,我怎么放心放手呢?你摔伤了我会心疼的。”
“你,下流——”上官旋舞用力掰开他的手,一把推开他,厌怒的瞪他一眼咬牙道:“无耻!”迈步刚走:“啊——”脚下一个不稳脚踝一崴摔倒在地,上官旋舞气愤的捶打了下自己不争气的脚。
南宫少宣扬唇微笑,蹲下来低声轻斥道:“让你不听话,受伤了吧!公主最擅长的就是舞蹈,这摔伤了还怎么跳舞。来我看看——”
“不要。”上官旋舞捂住脚踝拒绝南宫少宣伸来的手,但脸上线条微缓和了些,垂眸幽幽道:“男女有别,请自重。”
南宫少宣无奈的摇摇头,温润的嗓音伴着温润的笑容反问道:“你以为我南宫少宣是会趁人之危占女孩子便宜的人吗?我是一名大夫,在大夫眼中只分病人和健康的人,不分男女。”
“我——”绝美的脸庞微浮现歉意。
在她一时走神之际他却猛的附近她耳边,带着心怀不轨的邪恶笑容沙哑的道:“不过面对这么美的容貌,的确会让人有趁人之危的心思。”
“你——滚开。”上官旋舞惊恐的慌忙推开他。
“哈哈……”被推倒在地的南宫少宣朗声大笑。起身拍拍身上的尘土迈步离去。
看着一步步走远的南宫少宣,上官旋舞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惊慌,出声叫道:“喂!你真的就这么走啦!”
南宫少宣绽唇浅笑,优雅转身,声音散漫道:“不是你让我走开吗?”
“可——这么晚了,你怎么可以把一个受了伤的女孩子丢在这里呢!”什么东华国最温柔最懂怜香惜玉的右相,根本就是个人渣。
南宫少宣微挑剑眉,轻声询问道:“不然怎样?你不让我帮你看伤,又不让我接近,难道让我陪你在这坐到天亮啊?虽然我很懂得怜香惜玉,可我想高傲的旋舞公主并不屑我的怜香惜玉。所以我没必要在这得力不讨好,还讨人厌啊!我还是去找让我怜香惜玉的温顺婉约的女子吧!”
“你——”哼!下流无耻的人,没有你,我上官旋舞照样可以走回住处,就算废了这只脚,也不要你帮我回去。硬撑起身站起来,强忍着脚上的疼痛一点点向前挪。
南宫少宣挫败的摇摇头,三步并做两步走到她面前,不管她愿不愿意,拦腰把她抱起。
“你——大色狼,放开我,放我下来。”用力捶打他的胸膛。
南宫少宣耸耸肩,无奈的摇头失笑:“你真的很倔强,女孩子太倔强,太高傲可是会把男人吓跑的哦!语气稍微软一下就这么难吗?”她是那种永远都不会放下自尊,宁愿痛苦的强装坚强也要伪装自己软弱的高傲女子。而这样的女子,是永远不会对男人死缠烂打的,因为她是不准自己卑微的,真是个让人无奈的女子。
上官旋舞抬眸瞪向他,撇唇讥嘲道:“收起你的怜香惜玉,我上官旋舞不需要。”
南宫少宣唇角邪邪一勾:“你是我见过的最傲慢,倔强的女子,你这样的性格会把男人吓跑,同时也想征服。”
“你——”
“哈哈……好了,不逗你了,不过你要乖乖的让我抱你去回去看伤,你这样走回去这只脚一定会废掉。如果生气就等脚治好再找我算帐吧!不过你放心,你这只脚本相一定会为你治好的,保准不会留下一点后遗症。若是你怕我趁人之危,我可以给你找别的大夫。”
上官旋舞看向他,心想:如果他说话不总是那么的轻浮让人讨厌,其实他还是不错的,文武双全,才华横溢,论长相,论学识并不比战王差。哎呀!我在想什么?他怎么能和战王比呢!战王是那么的完美,比他好一百倍,我爱的人是战王,永远只有战王一个人。
“干吗一直盯着我看?”沉浸在自己幻想中的上官旋舞并没有注意到南宫少宣的打量,为了掩饰内心不被看穿,慌乱的别开脸不去看他。
南宫少宣玩味一笑,低声打趣道:“你——该不会爱上我了吧?”
“你说什么?少自恋,我爱的人是战王。”急忙吼回去。
“哈哈……没有就好,否则你会受伤的。走喽!去找大夫。”
“等一下。”喝住要去带自己找大夫的南宫少宣,清冷道:“不用麻烦了,我自己会治伤,回住处自己治疗一下就好了。”
南宫少宣点点头:“早听人说过承平国的旋舞公主不简单,虽不会医术,却是治疗各种外伤的高手。还学过五行八卦和兵法。既然如此,那就赶快带你回去,早回去一会,你就可以早点治疗,痛疼就会早些减轻。”抱着上官旋舞阔步朝尚玉园方向走去。看到一脸认真的他,她禁不住对他放松了警惕,偷偷看他一眼,勾唇笑了。
南宫少宣脚步轻快的抱着上官旋舞朝尚玉园走,离尚玉园还有一段距离时,上官旋舞突然道:“哎!放我下来吧!走了这么远你一定很累了。”
南宫少宣唇角上弯邪邪笑道:“有美女在怀怎么会累呢!就算是累,有美女的关心也值了。”
“你非得这样说话吗?”上官旋舞有些生气道。
“哈哈……”南宫少宣朗声笑了:“开玩笑的,不要生气。我不累,你的脚没事才是最重要的。乖乖呆着。”语气轻柔似诱哄。
上官旋舞突然感觉心中有一股暖风吹过,好温暖。唇角禁不住上弯。
看到她不再反抗,南宫少宣如释重负般长吁口气勾唇调侃道:“这可是旋舞公主第一次对我笑,在下实在是受宠若惊啊!”
“你……”上官旋舞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但脸上却看不出一点生气。
长孙悠气冲冲的回到了明月轩,一路上她不停的对自己说不要生气,有什么好生气的呢!他是王爷,身边本就有很多女人,上官旋舞喜欢他,他陪着她赏月很正常啊!自己有什么好生气的,他和自己又没有什么关系。可是说服了自己一路,心情还是很不爽,心中的怒气怎么也无法散去。
她不解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为他那个无关紧要的男人生气呢?
站在院子中,看着头上皎洁的半月,心情更是糟糕,眼前甚至出现这样一副画面,慕容权和上官旋舞相依偎着坐在玉安院的台阶上看月亮。
心情更是糟糕,此时面前正好有一颗石头,长孙悠气愤的用力踢起。
“王爷——”只听乐雪担心的唤了声。
长孙悠立刻抬头望去,那颗被自己踢飞的小石头正好不偏不倚的砸在了慕容权的额头上。
长孙悠顿时目瞪口呆。他不是会武功吗?为何不躲?
其实慕容权是担心她,才会急着赶过来,只顾着担心她了,那还会有防备,所以长孙悠踢得这个石头便直接砸向了他。
“下去。”慕容权冷冷的对乐雪命令。
乐雪看了眼长孙悠,以眼神示意她自求多福,然后退下了。
长孙悠看着一步步朝自己走来的慕容权,忍下心中的怒气盈了盈身:“王爷。”
慕容权来到她面前,直视她。
长孙悠垂下头,喃喃道:“我不是有意要砸王爷的。王爷会武功,为何不躲呢?”
“现在可消气了?”其实他是可以躲开的,但为了让她消气,他故意没有躲。
听慕容权这么说,长孙悠立刻瞪圆双眸看向他,不可置信,直率道:“王爷你傻呀!想让臣妾消气也不能这样伤害自己啊!”
慕容权只觉头上滑下三条黑线,这种情况下她不是应该感动吗?为何还这样指责他。他是傻,傻的爱上仇人的女儿不能自拔。
“为何生气?”慕容权淡淡的问,想想她直接把他丢给上官旋舞毅然决然走掉的画面,他的心中也升起了无名火。
长孙悠却不知道他心中的火,白了他一眼道:“我哪有生气?我才没有生气呢!我高兴的很。”
听她这么说,慕容权心中的怒气更大了,若是她说不想看到他和上官旋舞一起赏月,或许他的心情会好些,而现在她说自己没事,他很气愤。
“把本王推给别的女人你就这么高兴?”声音不自觉的冷了几分。
长孙悠听他说这话更气愤了,看向他冷冷道:“王爷本就是大家的,臣妾可不敢一人独享王爷的陪伴,臣妾如此大度,难道王爷不是应该庆幸吗?”
“长孙悠,你是故意惹怒本王是不是?”慕容权终于按耐不住心中的怒火,吼了出来。他是个沉稳冷静的人,可是每次遇到她的事情就无法冷静,她总是能轻易的激起他的怒气。
他这一吼让长孙悠更觉得委屈了,她怎么做在他心中都是错是不是,看向慕容权气愤道:“臣妾到底要怎样做才会让王爷满意?臣妾看的出来上官旋舞喜欢你,臣妾成全你们也有错吗?”
“有错,是大错特错。本王不需要你的成全,只希望你自私些。不要每次都把本王推给别的女人,不要总是拒本王与千里。”慕容权终于在气愤中说出了自己的心声。
长孙悠瞬间怔愣住了,惊讶的看向他喃喃道:“王爷,你,你在说什么?”
慕容权看向她认真道:“你知道本王在说什么?你为何总是拒绝本王?”
长孙悠躲开他的注视,背过身去幽幽道:“王爷不要把自己说的好像很委屈似得,臣妾早就和你说过,我们只适合做朋友。”
“悠儿——”慕容权突然从身后抱住了她,第一次亲切的唤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