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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该是明天到京城的人,今天就这么突然地出现在她面前,这给宁熙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惊喜。
生怕眼前的人是自己幻想出来的,宁熙不由地眨眨眼睛,再一次确认不是自己因为过度想念而产生的幻觉。
外面此时还下着小雪,稀稀落落地在闫谨行的头上留下了不少,有白雪,也用雪融化的水珠,闫谨行手里提着简便的行李,因为爬楼呼吸带着白色水汽,双眼看着来开门的宁熙。
看着媳妇儿有点呆愣的模样,闫谨行面山的表情变得柔和了起来,“媳妇儿,这会儿看傻了?”
闫谨行的声音让宁熙确定眼前的人不是她臆想出来的,是真真切切地一个大活人站在自己面前。
真的是他!
“回来了?”宁熙问着闫谨行,很平淡地一句话,里面却包含了不浅的感情在其中。
“嗯,回来了。”闫谨行回答着宁熙的提问。
这是屋里传出来宁母的话,“囡囡,这会儿敲门的是谁啊!”
宁熙朝着屋里的双亲应答道:“妈,是谨行回来了。”
看到闫谨行还站在门口,宁熙连忙说道:“还站在门口愣着干嘛,不嫌冷啊,赶紧进来。”说话的同时不忘拉了闫谨行一把,让他不要在她们家门口当门神了。
闫谨行在宁熙这一拉下也是点头,“诶,这就进来。”说完提着自己的简便行李走进屋里,而宁熙在闫谨行进来后立马就把房门关上,把楼道呼呼地往屋里灌的风阻挡在门外。
闫谨行进门就看到闻声赶过来的宁母,对着宁母唤道:“妈,你在家啊,这些时候还好吗?爸呢?”
归家问候长辈那是做小辈的应该做到的,闫谨行就这个是很遵守的。
对于闫谨行的问候,宁母连声应道:“好,好,这都好着呢在,你爸不就在前边坐着吗?还提着行李干嘛,快把东西放下。”随后把手上的水杯递给闫谨行,“喝杯热开水暖暖身子,这天冷的。怎么今天就到了,不是信上说要明天才能到的吗?”
对于闫谨行提前回来的意外惊喜,是真的让宁家的人有些好奇起来,毕竟闫谨行在有着钢铁一般纪律的部队,时间可不是由着自己的意愿来的。
宁熙把闫谨行的行李接过去,让闫谨行能空出手接水杯,“妈说的是,你先和口水暖和一下。”
“诶,我知道了,妈,谢谢你,麻烦你了。”随后闫谨行接过宁母递来的水杯,走到客厅里面的时候,看到坐在沙发上拿着诗集的宁父,“爸!”
宁父抬抬眼皮子看了闫谨行一眼,只是“嗯”了一声后就没再有任何表现,对宁父的举动,宁母不悦地瞪了他一眼,这老宁在想什么呢,女婿回来就这表情啊?
闫谨行对宁父的举动已经是见怪不怪了,反正他已经是习惯宁父对他的态度,要是宁父对他很是热情的话,他反而还会觉得有些奇怪呢。
闫谨行端着水杯在宁父对面坐下,接着回答宁母之前的问题,“部队里这次拉练提前完成了,帮着团长处理一些事情后,团长批准我提前回来了。”
“那这次打算留多久?”宁母询问着闫谨行这次的假期时间,怕是就是闫谨行的假期不够的话,那回东北办喜宴的事情可就有点麻烦了。
“这次请的是婚假,左右也有一个月的时间。”闫谨行回答道,这次请假回来主要是为了办喜宴的事情,给他的媳妇儿正名;当然他也想他媳妇儿了,一年也就这么一些的时间能让他好好陪陪媳妇儿,在这期间他当然是全部都依着媳妇儿来。
“那就好,我就怕你们回东北后你就要急着赶回去部队,在这边停留的时间都没有。”宁母早已经是把闫谨行当自己的半个儿子,当然是希望闫谨行能在自家这边多呆着时日。
“回东北那边的时间也要看看那边情况怎么样。”闫谨行回答道。
“这说的是,不过我还是希望你们能早点从东北那边回来,因为我跟你爸是打算在这边也给你们办上一场,不要说不行,这事情是我跟你爸做主,你们可是没有发言权的啊!”宁母把之前对付宁熙的那套说辞摆出来,直接断了闫谨行后续那些拒绝的话。
嫁女儿这事情可容不得他这个当女婿的来说辞。
宁母这话是让闫谨行连着拒绝的机会都没有了,对着一脸写着没商量的岳母大人,闫谨行也只能甘拜下风,若是这些能让长辈们开心的话,还是都依着长辈的意思来吧。
“那一切都劳烦你和爸操心了。”有这么为自己着想的岳父岳母,闫谨行觉得自己的真的是上辈子烧了高香才会有这么好的运气。
“这没什么操心不操心的,我们就囡囡一个女儿,当然是希望她嫁人能风风光光的。不过年后不多久,囡囡就要去上大学了,这还需要谨行你支持她才是。”宁母是不希望闫谨行对宁熙上大学的事情有别的想法,毕竟宁熙这一上大学,和闫谨行相比,那就有点那个了……
宁熙在高考中获得好成绩的事情闫谨行早就在和宁熙的通信中得知了,媳妇儿这么有能耐,有本事,这说出去,他脸上都觉得有光,当然他也没忽视在宁母刚刚话里深一层的意思,他虽然有些大男子主义,但是他不是那种因为媳妇儿比自己有能耐就自卑的男人,相反,他会把自己变得更好,配得上他媳妇儿。
“妈,在之前这事情我们两都商量好了,小西上大学的事情我是一百个,一千个,一万个支持,这年头谁家出个大学生,那可是光耀门楣的事情,必须得支持。”闫谨行非常肯定地保证道。
有了闫谨行这句话,宁母也就松了一口气,不能怪她在这件事情上去多想,毕竟这样的事情她是有见到的,有的男人因为自己妻子比自己有能力,有本事就产生自卑的情绪,最后是影响到双方的婚姻生活,好点的,勉强能把婚姻生活支撑下去,差一点的,直接是以离婚为收场。
好好的生活都给折腾的不成样子,真不知道那些男人的自尊心到底是在想什么。
“有这话妈就放心了。炉上有热着水,你坐了这么久的车,去洗个澡,我这就去做晚饭,等你洗完澡就可以吃晚饭了。”宁母发现闫谨行外衣给雪打湿不少,遂让闫谨行去洗个澡驱驱寒。“囡囡,你带谨行去收拾一下换洗的衣服,一会儿谨行洗完澡也有衣服可以换。”
宁母的话宁熙岂有不敢听从之理,连忙说道,“得令,妈,保证完成任务!”
说完对闫谨行说道:“走,去把行李放了,我给你收拾换洗衣服。”
媳妇儿的话闫谨行当然听,朝着宁父宁母点点头后便提着行李跟着宁熙进了房间。
“哟,这贫的,老宁,我敢跟你保证,囡囡这丫头刚刚那样可是跟你年轻的时候如出一辙,别跟我狡辩,这是事实。”宁母说完起身去了厨房准备晚饭去了,留下宁父一人在客厅。
老伴去了厨房,宁父这是想辩都没得人同他去辩,所以也只得撇一撇嘴。
像就像呗,那是他闺女,他闺女不像他,还能像谁去!
※※※
进了房间,宁熙把闫谨行行李放在一边,自己则是走到衣柜前面去翻找自己在后面有给闫谨行添置的棉纱里衣,嘴里还念叨着,“我在要入冬之前就有给你买了两套冬天的里衣,一会你试试看,看看我买的合不合身。”
虽然是这么说的,这棉纱里衣她可是比着闫谨行的身体尺寸买的,应该是没有买错码子的。
“上哪里去了啊,我记得我是放在这里了啊!”翻找了一会后,宁熙没翻找到,嘴里念叨着这是不是自己给放错地方了。
衣服没找到,宁熙还需努力。
不过也没让她再去翻找多久,宁熙很快就把自己给闫谨行买的棉纱里衣翻了出来,“哈哈,终于是让我找到了,谨行,你过来看看这……”
拿着棉纱里衣的宁熙在转身打算给闫谨行看衣服的时候发现自己整个人落入一个宽厚的胸膛里面。
这个认知让宁熙有些楞了一下,脸上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虽然他们已经是有过更亲密的接触了,可她心底的小羞涩还是掩饰不去的。
“怎么这突然就……”在她身后出现了。
“媳妇儿,给我好好抱一下。”闫谨行低沉带着磁性的声音传人宁熙的耳朵,呼出来的热气惹得宁熙的耳朵痒痒的,连着心里也有这样的感觉。
媳妇儿搂在怀中的感觉真的是很棒,闫谨行在见到宁熙的刚开始的时候就想做此时的动作了,但一直是苦于没机会,只能忍道这个时候。
先前在宁熙给自己翻找衣服的时候,闫谨行一直盯着宁熙那忙碌的背影,眼前的情形一直是他所想的。
有温柔的妻子在他归家的时候递上一杯热水,有一顿热饭可以吃,衣服脏了能有干净的衣服可以让自己替换,在心情不好了能开导自己走出阴影,这样的妻子,是世上男人都想要拥有的吧。
所以他一直说自己很幸运,拥有了一个这样的妻子,亦是上天的眷顾。
听着媳妇儿念叨的声音,闫谨行这心里就想就是好好抱抱这个正在给他找里衣的女人。
而当他真真实实把这个勾着他念想的女人拥在怀中的时候,这感觉让他身心跟着驿动起来。
“爸妈都在外面呢,这给爸妈看到了多不好啊。”宁熙细细地声音传入闫谨行的耳朵里面,让闫谨行的心里头就跟猫爪子挠一样,痒痒的,却有好像抓不着边。
说实话,在把结婚证一扯到手里,闫谨行尝到肉味后,就一直念想着那滋味儿,这会儿见到宁熙他这心里头可是热乎着呢。
毕竟他这好几个月都没闻到肉味,现在扎扎实实地给他搂在怀里,让闫谨行有些忍耐不住想把自己的狼爪子伸向宁熙这个小嫩羔羊,然后一口一口,一点一点地把其吃到肚子里面去。
想到那个时候的销魂滋味儿,闫谨行已经是有狼化的趋向了,顶着宁熙的小兄弟已经是悄然地抬起头来,不过闫谨行心里想的事情在这个给宁熙生生地打断了,“一会你还要去洗澡,赶紧去,别让水凉了。”
挣脱闫谨行的怀抱,宁熙把找到的里衣塞到闫谨行的手里,然后把闫谨行推出房间,“快去把澡洗了,晚饭妈很快就要做好了。”
闫谨行正想说这水也不会凉的这么快,可话还没说出来就给宁熙接下来一系列的动作弄得有些懵了,不过在他看到宁熙拿泛红的耳朵的时候,这才明白他媳妇儿这是害羞了。
媳妇儿害羞也没关系,这会儿他偷不到香,晚上有他吃肉的时候,这会儿就委屈一下他的小兄弟了。
遂拿着宁熙塞过来的棉纱里衣,朝着宁熙点点头后,边去了厨房那边提热水。
在闫谨行离开后,宁熙捧着自己发烫的脸,为闫谨行身体刚刚的变化羞赫不已。
虽然她跟闫谨行已经是有过深一步的接触,但是这都是晚上关上门窝在被窝里面事情,哪有这会儿这样的接触啊,而且还是敞着门的情况下!
不过对于闫谨行的反应,宁熙想这人还真的是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也不知道害臊怎么写。
宁熙这想法要是给闫谨行知道了的话,肯定会反驳,面对自己的媳妇儿是不用知道害臊二字怎么写的,和媳妇儿的生活本就是没羞没躁的生活。
可见闫连长这人骨子里面挺闷骚的。
缓了缓自己的情绪,宁熙等脸上的热度退下后,这才出了房间。
※※※
吃过晚饭后,考虑到闫谨行坐火车的辛苦,宁熙让闫谨行饭后歇了会儿后就让他进房里睡觉去了。
而宁家三口则依旧在客厅里面各自做各自的事情。
冬天的晚上,出去听听广播,看看书,也没有什么别的消遣法子。
宁父呢,换了一本诗集继续研究着里面所含的情怀,宁母则是忙着手里的衣服,春节前都得赶出来,而宁熙依旧是抱着江老给她的那本草药编汇,江老的要求甚严,可是容不得一点差池。
‘哒哒哒’的缝纫机声音,夹杂着书页翻动的声音,让宁家的客厅透着暖心的温馨。
宁父看了看宁熙认真的表情,满意地点头,“囡囡,后天就是江老要考核你的时候,你这本编汇看的怎么样了?”
说实话,这么厚的一本书要十天之内背下来,还真的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当然背一部分还是能做到,可谁敢保证江老到时候提的问题就是看过的?要是提的问题是没看过的,那岂不是错失了机会了?所以,要背,也只能是没有选择的全背。
“基本上都能记住了,不过要记牢的话,那还得需要点时间。”托着这本厚实的书,宁熙再一次庆幸自己在重活回来的时候记忆力有达到过目不忘地境地,不然还真的是啃不下来这本草药编汇。
她能理解江老让她背草药编汇的这一事情,毕竟学医在日后关系到不是死物,而是一条条鲜活的生命,倘若是一个不小心,就会酿成悲剧。
中医有句话说的是医毒不分家,在中医手里救命的草药若是用的不恰当,那就是夺命的穿肠毒药,熟记草药的药性这是最基本的基础。
而经过这些天的努力,她当然是很有信心通过江老的考验。
宁父为宁熙这话惊讶了一下,“囡囡,这么厚的一本书你能全背下来?”
这可真是奇了,想不到他的宝贝女儿还有这个天分!
“还行,就是不是记得很牢固,不过,爸,你说我这么能记,是不是遗传你啊?”宁熙可以理解宁父的惊奇,毕竟自己这记忆能力真放到后面与那些记忆专家相比,怕也是不相上下。
不过就现在的话,把这功劳放到宁父身上就行了。
宁父给宁熙这话捧了起来,女儿这话他就是爱听,“这是当然,你爸当年那记东西可是一把好手呢,你能这么记得住,那肯定是遗传我了。”
宁教授就这么简单地宁熙的糖衣炮弹攻陷了下来,谁让宁教授这人谁的糖衣炮弹不吃,唯独就吃家里的两个女人的。
每次看到宁父因为自己的话而得意的宁熙不由闷笑不已,她这父亲还真的是跟小孩子一样,耐哄!
“所以,江爷爷那边将要给我难题将不会难。”宁熙说道。
“对,不畏困难,有我的风范,值得表扬。”宁父对女儿的变现很满意,“啊,在后天我们过江老那边的时候,带上闫小子过去给你江爷爷看看,当年他可有说要看你的丈夫会是什么样的呢。”
虽然心头不痛快女儿给人夺走,但是宁父作为岳父,岳父该做的事情他当然不会因为自己心头的不痛快而忽略掉,再说了,在他宁承业的女婿就这么拿不出手吗?
所以,这人就该带过去给人看看!
“爸,你同意?”自己父亲和自己丈夫之间的拿点小矛盾宁熙又不是傻子,当然是很清楚,不过从宁父刚刚的话,她还是能感觉到父亲对闫谨行的认同。
“这怎么不同意,你可不要告诉我在这之前你是想要带上闫小子的!”宁父瞪着眼睛看着女儿。
宁熙这是看出来了,这话她父亲说当然没事,她说的话,她父亲估计是要闹别扭了。“没,这一切的安排我都是跟着爸你来,爸说东,我绝对不往西。”
那信誓旦旦的模样让宁父满足了,但是惹来了在宁母的嗤之以鼻。
“囡囡,你爸这老醋坛子还真的够酸!”宁母把缝纫机的件换上一管新的,之前的那个已经是用完了。
不过穿针的时候穿了好几下都穿不过去,宁熙见状,起身过去帮宁母穿上线。
“妈,你刚闻到醋味了?”穿针的时候宁熙反问着宁母。
“可不是,那酸味可是很冲鼻子了。”宁母说的是很理所当然。
“老伴,你可不能这么说啊,我这可没有醋坛子的。”宁父狡辩道,且不说没有,就算是有他也不会承认!
“行了,你就不用狡辩了,就你,我还不清楚啊!”
“……”
宁父没辙了,老伴这么说他,他能反驳吗?
答案当然是不能!
宁熙看着父母之前的互动,她想,等以后她和闫谨行老了,估计也是这样的吧。
想想,还真令人向往。
※※※
快十点的样子,宁父宁母也累了,把手里的事情放到一边,简单洗漱一番后便去休息去了。
宁熙在父母去睡后,也去洗漱,当然她没有忘记给自己洗个小澡,保持□的干净,以后年岁大了也不用担心各种的妇科病。
等她收拾好的时候,已经是十点半的时候,把门窗都关好,厨房客厅的灯也熄掉,借着窗外的朦胧光线熟门熟路地进了自己的房间。
因为闫谨行先前就在房里补眠,所以宁熙的房间没有开灯。
把门关上后,宁熙摸到床边,把外衣,毛线衣以及那些不易穿着睡觉的衣服都脱掉,然后宁熙一股脑儿地钻进被窝里面。
被窝已经早就因为闫谨行的体温变得很暖和,在大冬天有个暖和的被窝,这让宁熙喟叹一声,难怪常有人说热炕头热炕头,原来这就是热炕头!
不过一会儿,宁熙就给一双上臂搂在怀中,宁熙想怕是自己刚刚上床的时候把闫谨行弄醒了。
“刚打断你睡觉了?”宁熙问着,但是她没有离开闫谨行那如同火炉一样的怀抱,反而往闫谨行怀里拱了拱,吸取闫谨行身上更多的温度。
“没,我也睡的差不多了。”闫谨行的声音从宁熙的头顶传下来,不难听出他的声音里面透着刚睡醒的朦胧和独有的沙哑。
紧了紧手臂,把怀里的人搂的更贴紧自己,这会儿他才能好好地抱自己的媳妇儿,真的是让他好等。
“就睡这会儿怎么够,时候也不早了,睡吧。”打了个哈欠,宁熙听着闫谨行有力的心跳声,两眼皮子往下垂的厉害。
闫谨行的身体早就因为宁熙先前的蠕动而起了反应,不过他发现他的媳妇儿现在要去会周公了,虽然是不像让媳妇儿丢下自己一个人去睡觉了,但是闫谨行对宁熙的心疼让闫谨行就算是很想有下一步动作也还是忍了下来。
来日方长,这会儿不行,后面有的机会!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是挖坑的黄道吉日,七仔手贱地开了个古言新坑,地址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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