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璐姐好奇的看了两眼:“这好像是泰国佛牌。www.ziyouge.com”
我听闻拿起来仔细端详着,顺着佛牌看着这个完整的尸骨,竟然发现脖子附近的骨头,泛着淡淡的黑色:“怎么把这个运回去呢?”
璐姐笑着:“别和我开国际玩笑,你知道你这个虎啸钟运来的时候就经过了多道程序,我估计要是快递员再认真一点,将这送去文物坚定的地方,这钟是绝对运不过来的,还要给你扣一个倒卖文物的名声,你现在还想运骨头?黑社会啊你。”
“也对,那就想想办法,对了。”我说着将钥匙上的指甲刀拿了出来,用快的刃部对着黑色的骨头刮,使劲儿的刮下一点黑色的沫沫,然后用一个小铜铃接着,封好。
“要这么点碎末有什么用?”璐姐问。
我说着:“胖子不是验尸官么,真后悔没把他带来,最起码还会给些专业性的建议,不过这一屋子的断骨,都是邪门的,比如那个蜡童子给卓玛的阴魂一只手,不过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阿瑶,我劝你离开,不要参与到这里面来,之前我就听说泰国那边乱,不过我去的时候是纯学习,后来回了国也没太在意,反正不管难斗的程度,你这只小虾米是不能抗衡的。”璐姐劝我。
我也知道自己的斤两,随后就趁着夜色离开了纳木错附近的小屋,辗转又回了旅店,浪费了大把的时间,第二天我们才决定从拉萨回T市,说起游玩,一点心情都没有了。
齐琪不敢回家,说是怕齐爸问,我就说让她住我家,大龙和韩忆思则是直接去了郊区的厂子,这方面的事情,我也没有什么建议,一切都交给大龙处理,小周则是回了警局。
当我和齐琪回了南阴村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舟车劳顿的,躺在床上就是呼呼大睡,期间我是听着老雷头儿叫过我们吃过一次饭,我稀里糊涂的拒绝了。
以至于早晨起来,饥肠辘辘的赶忙去准备早餐,直到喂饱了肚子,心情才算是彻底好了起来。
“你这丫头,是要吓死我吗?满脸的淤青,你要不是我养大的,我都不认识你了。”老雷头儿埋怨着,但是我知道他心疼我。
“雷叔,你怎么不关心关心我?做出最大牺牲的是我,我可是被人吊打啊!”齐琪一脸的不乐意。
我从下面踢了她一下,我已经尽量的降低凶险程度了,这货愣是添砖加瓦。
果不期然,老雷头儿听完瞪大了眼睛:“被人吊打?”
“雷叔,我是开玩笑的。”齐琪连忙嬉笑着补救,然后转头看向我,“阿瑶,你今天有什么事儿吗?去哪玩会儿吗?”
我装作意兴阑珊:“哪有什么事情,在家呆着吧,不累啊你?”
老雷头儿听着我们的话,神色缓和些:“还想出去玩?别去了,前些日子你师叔就说了,有个法事让你去一下,你们两个丫头昨天回来了睡到现在,去给你师叔回个电话,那个骚货,我问他是什么事儿他也不肯说。”
“头大!”我不禁呢喃着,“琪姐一起跟着去吗?”
齐琪脸色煞白的摇头:“我警告你曾瑶,以后再有这样的事儿,少告诉我。”
我嘿嘿的笑着,但是也知道她是有了阴影,接着给师叔打了个电话,师叔说在别墅等着我,齐琪在家呆着,安排好了,我就换好了衣服去了别墅。
到大概是中午十一点,我才敲开了师叔的门,多天未见,师叔满脸的笑意,可见雪婶子肚子里的宝宝状态不错,屋子里的格局也有了改变,看起来温暖了好多,我这才知道,师叔这哪里是这段时间不干了,这是要金盆洗手。
雪婶子面色红润的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看到我脸上带着笑:“阿瑶来了,快坐在婶子旁边。”
在老雷头儿和我说那些话之前,我对雪婶子是一种感觉,再次见到,心里却是有内疚的,因为我,他和师叔曾经没了一个孩子。
我挂上真诚的笑意,摸着雪婶子的大肚子:“呀,怎么这么大啊,弟弟还是妹妹?”
却见师叔笑着:“两个,但是性别看不出来。”
“师叔厉害啊,一年抱俩。”我笑着,心里说不出来的震撼。
随后又是说了一会,雪婶子留我吃饭,师叔却说我没有时间:“阿瑶,一会凌先生来接你,你去看看,师叔和他说了,你是我的传人,你这丫头的事儿,那老货和我说了,鬼域不是那么简单,那是场大机缘,现在是将近二月了,等过了年入了春儿,就该去了,师叔没有什么能帮助你的,到时候师叔的名字在那些人里也不好使,一切都得靠你自己。”
师叔在我疑惑的神情下接着说:“师叔现在能帮你的,就是给你联络一些法事,积累些经验,省得到时候措手不及。”
我点头,等了半天才等到所谓的凌先生,穿着一身休闲的衣服,棕色皮衣,带着手套,感觉他很冷似的。
看着师叔很有礼貌:“周先生,这位就是爱徒?”
“这是我师妹!”师叔摇头,说出的话雷得我会不过神来。
嗯,没错,我的确是师叔的师妹,可是怎么感觉辈分这么乱?
“师……师兄?”我费力的喊出这个称呼,只见师叔的脸色也顿了一下,我瞬间平衡了。
“原来是您的师妹啊!”凌先生一脸的惊讶。
师叔尴尬的点头,紧着着凌先生就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听完我是头皮发麻,真的是蹙头啊。
原来这凌先生要处理的可不是什么私事,而是公事,凌先生是干房地产的,但做的不是活人的买卖,而是死人的买卖,没错,就是卖墓地的,这件儿就出现在陵园。有难么两块墓地出现了诡异的时间,位置是绝对的好,但是每次高价卖出去,就会出现同一件事情,就是要么上香的时候点不着,要么就是香烧得不是一样齐。
“这件事儿持续多久了?”我问。
只听凌先生回忆着:“这可有年头了,虽然我们这是一个新陵园,但是也有五年了,当时这几座陵墓是有主的,还得牵扯到一个人才能说清楚这件事儿。”
我和师叔认真的听着,只听凌先生继续说:“当年我还没来这个陵园工作的时候,有一个叫大海的男人,同事叫他海富,倒不是真名字,而是因为他将我们陵园最好的几块墓地全都高价卖出去了,但是后来突然有一天海富死了,紧接着那几个预定了墓地的人家都来退货。”
“退货?墓地还能退?”我差异的问,这种事儿是挺膈应人的。
“当然不给退,按理说是的,因为有合同。”凌先生嘬了口牙花,“但是也奇怪的很,当时那几家买墓地的人都愿意赔偿,也不愿意买了,要不然就给陵园造谣,这是威胁的,我们园长也是怕事儿,再加上给的赔偿也挺多的,当时就给退了,退了之后的第一年这几块墓地一直没有出售。”
凌先生顿了一下:“倒不是说没有人问,而是园长不让卖,说陵园有了名气再卖高价,反正没有用过。直到去年才开始高价买,有一户人家买了葬了个老爷子,那天就出了事情,家属慌慌张张告诉我们点不着香。那时候还是我接待的,我就说是不是死得有问题?可是家属说老爷子是喜丧,是老死的,安详的狠。”
“没找人看看?”雪婶子也听得入神,摸着肚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