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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了一口口水，朱子岳小心翼翼的问道：“你……你难道就是王菊长？”
王小凡很奇怪的反问道：“除了我，还能是谁？我名字起的够明显了吧？”
哗~~~~
办公区内的员工们一片哗然！
虽然知道王小凡跟朱子岳打赌，但是谁也没有把《我的洗发液》的作者王菊长跟王小凡联系起来。
毕竟一个是完全没有节操的搞笑视频创作者，一个是高高在上的大明星。
万万没想到，王小凡居然就是在网络上引起一片轰动，甚至把火华社社长和成龙大哥都给炸出来的up主！
“明星原来也能这么没节操啊！”
“完了完了，我觉得我已经爱上王小凡了，你们快阻止我一下吧。”
“不行，等一会儿王小凡跟站长谈完了，必须要合影和签名！”
“视频做的也太逗了吧！哈哈！”
员工们开始在底下窃窃私语了。
得知真相后，李新才恍然大悟道：“怪不得那个球球号那么短，而且还拒绝任何人加为好友呢！”
如果是王小凡的话，一切都解释通了！
企鹅公司的副总裁，仅次于马画藤的存在，用10002这个球球号是理所应当的。
可惜他们都不知道，这种五位的短球球号被称为“至尊球球号”，这种称号足以可以显示出使用者的地位了。
朱子岳此刻心里五味杂陈，既兴奋，又纠结。
不过想了一阵子后，朱子岳觉得这也算是天意了。
能拯救网站的人，就是收购自己网站的人，并且还跟自己打了赌，那么自己不卖给他，还能卖给谁？
“愿赌服输，我们混二次元的都是讲信誉的。”朱子岳道。
“好！那么你想卖多少钱？”王小凡道。
考虑了一下王小凡帮自己垫付了房租，还给吧啦吧啦弹幕网引来了这么多流量，朱子岳也没狮子大开口：“运营了那么久了，虽然快倒闭了也还算有点儿底蕴，看在你帮我垫付房租的面子上，一口价，五百万！不过事先说好了，我需要你签署一份不在视频前插播广告的合同。”
其实朱子岳说的还是多了，因为他想拿到钱以后，多给员工发一些工资，毕竟跟了自己这么久了。
王小凡皱了皱眉道：“五百万？”
“这个价格已经很厚道了……我……还把服务器设备给算在里面了，而且我们网站并不全是盗版，还是有些版权的。”朱子岳脸红道。
实际上企鹅公司和爱奇艺来收购给的还没到400万呢！
这一下子多给人说了100万，朱子岳觉得自己其实问心有愧。
不过为了给自己手下多争取一点儿辛苦费，自己不要脸就不要脸吧！
“这也太……”
“我可以再少要……”
“太便宜了吧！”
“呃？！”
尼玛！
买东西还有嫌便宜的？
朱子岳瞬间就觉得自己耳朵出毛病了。
“那……您打算出多少？”朱子岳小心翼翼的问道。
王小凡伸出一根手指头，笑而不语。
“一……一千万？！”朱子岳脸上已经止不住的露出了激动的笑容。
王小凡居然可以这么慷慨！
咕咚！
咕咚！
咕咚！
办公区内到处都是吞口水的声音，李新和她的同事们仿佛已经看到好多的小钱钱在眼前飞舞了。
王小凡摇了摇头，还是不说话。
朱子岳不禁扫兴的说道：“王总，您好歹是一线明星，就给一百万未免也太寒酸了吧？光我们的服务器都不止值一百万了！”
“一个亿。”
“不行！最少三百万……啊？！！！”
朱子岳瞪大了眼睛，嘴里的唾液开始干涸：“你……你说……说多少？”
“一个亿！也就是一百个一百万！”王小凡风轻云淡的说道。
吧嗒！
哐当！
整片办公区摔倒的声音此起彼伏！
所有人的三观都被王小凡来的这一手弄的稀碎！
买东西一般都是往下压价，还第一次听说有往上抬价的。
抬价就抬价吧，你想多给个百八十万的，人也会说你大方。
直接多给99倍！
这尼玛也太丧心病狂了吧！
朱子岳被王小凡说出的数字吓得嘴皮子都开始不利索了，整个人都开始打哆嗦了。
没办法，并不是所有人都可以像王小凡或者周世龙那样有钱的。
“你先别激动，我给一个亿可是有条件的。”王小凡微笑道。
朱子岳听话，反而松了一口气。
有条件才对，没条件白给他一个亿，他肯定怀疑里面有猫腻。
“什么条件？”
“这一个亿我想把包括你在内的所有吧啦吧啦弹幕网的员工全都买下来，并入华纳公司，多余出的钱就用来做网站的运营。你觉得怎么样？”
怎么样？
简直太好了！
华纳公司的待遇比企鹅公司还要好，据说公司内部不仅有游泳池，华纳的好多美女艺人会不定期的给员工表演节目做鼓励。
他正愁着网站解散以后员工该去哪儿工作呢！这下好了，王小凡解决了他的大问题了！
想想昨天自己对王小凡的态度，再看看人家对自己的态度，朱子岳就感觉一阵羞愧。
“王总，谢谢您……”不太善于表达情感的朱子岳脸涨得通红，半天才憋出这么一句话来。
“先别谢我，我得先跟你说明了，网站还交由你们来管理，但是我只让你们来管理内容，网站的运营就交由华纳公司的专业人士来做了。”
“哈哈，当然了，这是必须的！反正我们也不会运营，有专业人士来运营我们反而轻松呢！”
合同一敲定，所有人的脸上都洋溢出了笑容。
很多女员工甚至忍不住围了上来，跟王小凡要签名合影，说是要拿回去给自己爸妈炫耀炫耀。
手续办理起来很费劲，整整办了一天才弄好。
当朱子岳办完手续，拖着疲惫的身躯想要离开时，王小凡把他叫住了。
“王总，还有什么事吗？”
“吧啦吧啦这个名字我感觉太拗口了，想改一个好听点的。”
“什么名字？”
“你看叫‘哔哩哔哩’怎么样？口号我都想好了：哔哩哔哩，干杯！”
“好的，这名字不错。”
说完再见，朱子岳离开了华纳公司。
走在闷热的大街上，朱子岳抬头看着星空喃喃道：“哔哩哔哩……干杯……青春……干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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