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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ript> 当天晚上,夜晚歌还是鼓足勇气,来到了帝豪别墅。
她想找帝御威把话说清楚。
就算是分手,他也得当面给她一个交代。
这样躲着不见她,算什么意思?
本以为这次帝御威又是闭门不见,没有想到,夜晚歌来到别墅,她看到平日安静无比的别墅,今晚竟然是意外的热闹。
还没走进去,就听见许多女人的娇笑声,戏笑欢荡的声音不断,还有酒的浓烈香味飘散在空气中。
夜晚歌站住了脚步,身子僵了僵,稍后又紧握着拳,走了进去。
看着如同派对一样糜烂热闹的大厅,有很多女人,漂亮的女人,穿着打扮非常的时尚性感。
她们全都围绕着一个男人,就是帝御威!
以前帝御威跟她在一起的时候,从来不带女人回这栋别墅,如今却跟这么多女人在这里寻欢作乐,还肆无忌惮的开派对,把干净整洁的大厅弄得乱七八糟。
夜晚歌忍不住皱眉。
只见宽阔明亮的大厅里,几个身穿粉红色蕾丝轻纱的年轻曼妙的女子随着音乐在跳着劲舞。大厅内那张柔软的天鹅绒大沙发上,一个俊逸邪魅的男人正享受着左右两个身材暴露美女的柔情侍候。
帝御威颀长俊逸的身子十分健硕强壮,旁边一个妩媚柔软的金发美女痴迷的一双葱白玉指已攀上他壮硕的胸膛,樱桃殷红小嘴含着一颗熟透的葡萄煸情的趋身他的嘴边。
“帝少……”
女人娇声低啭柔和如汩汩的流水,帝御威黑眸一深,低头含上了她嘴里的葡萄,一并含着她樱桃殷红的唇瓣。
两人肆无忌禅的热吻着,甜浓的葡萄汁渗和在两人的嘴里,还轻逸了一丝出来。旁边的另外一位美女看着炉意,她双手攀上帝御威的脖子,趋近性感柔棉的唇瓣,主动的索求热吻。
帝御威唇角邪邪一笑,又转过头,辗转热吻着另一个女人。
夜晚歌握着拳头的指尖已深深嵌入了皮肉里,她居然亲眼目睹了帝御威的左拥右抱,同时跟两个女人香艳激烈的热吻。
她的脸色顿时变得非常难看,心忍不住的刺痛了起来。
他这是在故意报复她吗?
这时候,里面那些各式各样的美女已经注意到她了。
有女人不依不饶的娇嗔起来:“帝少,有我们那么多美女陪你来不够吗?怎么又来了一个呢?”
帝御威正懒洋洋的靠着天鹅绒大沙发,衬衫领结松开,露出性。感结实的胸膛。
他身边围满了女人,几乎把暴露的身体都贴上了他。
夜晚歌看到他左边的女人时,皱了一下眉。
那女人冲她别有恶意的妩媚一笑,然后趴在帝御威的胳膊上,像条吐着信子的美人蛇。
那熟悉的面孔,赫然就是那个龙茗妃。
夜晚歌心中一个咯噔,总觉得在这种场合遇到这个女人,令人不安。
帝御威的表情**迷离,有型的发丝凌乱洒在额头前,显得很不羁。
俊脸因为喝了酒先熏上了淡淡的红云。
他噙着邪气的笑把身边的几个美女拨开,沉声不悦的喝道:“来人!这是怎么回事?不是告诉过你们吗?不要让陌生人进来?”
陌生人?
难道她现在在他心里已经成为了陌生人了吗?
夜晚歌心中悲苦。
进来的是守在门外的保镖,他颤颤巍巍的说:“主人,夜小姐以前都是随意进出的,我们就没有在意,所以……”
“是吗?”
帝御威邪恶的勾起嘴角打断了保镖的话,黑眸倏地闪过一丝杀气。
“把他送去黑魂堂!”
立即有两个黑衣人上前,将这名保镖拉走了。
在场的众人,无不吓的噤了声。
这个保镖只不过是放了夜晚歌进来,居然就被帝御威生气的让人送进了黑魂堂。
黑魂堂那是什么地方,那是黑道各帮派关押犯人的囚牢,里面有各种酷刑,能将人折磨的生不如死。
看来传言是真的了。
自从夜晚歌在婚礼上爆出那样的视频后,帝御威就疯了。
凡事跟夜晚歌接触的人和事,他一概焚毁,一概不想提。
今天这个保镖,就是犯了他的大忌。
帝御威缓缓转过头,抹着血气的黑眸看向大厅里的女人,
“都怎么了?怎么不说话了,是想惹我生气吗?”
他脸孔虽带笑,眼神却杀气逼人!
那些个美女早已花容失色,惊慌的不敢再多说话,生怕一个不小心惹怒了帝御威,也跟刚才那个保镖一个厄运。
传闻那场婚礼后,帝御威不仅疯了,还变得格外的暴戾。
不是动辄杀人,就是将他不爽的人送去黑魂堂,严加拷打。
帝御威嘴角勾起鄙夷不屑的笑容,又再转回脸看向离他只有三步远的夜晚歌,尔后异色的血眸一直盯着夜晚歌,英气的剑眉皱了起来,
“你这个女人……”
话没说完,他又突然用手捂着脑袋,英气的剑眉挤在一块,好象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龙茗妃急忙上前:“威,你怎么了?是不是不想见到她,我马上赶她走?”
“滚开!”帝御威一手挥开龙茗妃,然后他细长指尖倏然指向夜晚歌,黑眸闪着一丝异样的光芒道:“你——是谁?”
夜晚歌顿时怔住了。
她细细打量着帝御威的眼睛,他的眼睛一直是一种很古怪的神色,他目光陌生又有些复杂的看着她,不像在说谎。
她不敢相信的看着帝御威异样又古怪的盯着自己,问道:“你竟然不知道我是谁?”
“哼!”帝御威冷哼了声,不屑的撇嘴道:“我需要知道你的名字吗?你跟这些女人不都一样是送上门来的吗?只是我一看见你就心烦,就头疼,你让我感到厌恶。”
帝御威异色的栗眸闪过一丝血气,那是杀气,夜晚歌的心倏地一紧。
下一秒,帝御威已经掏出手枪,抵在了她的头顶。
张妈见状,连忙大惊失色跑过来,拦在夜晚歌的面前,道:“主人,您不能伤害她,她是您要娶的妻子啊!您一直很爱她的,您不记得了吗?”
夜晚歌紧盯着帝御威的眼睛,帝御威看着她的眼神真的很陌生,而且竟然还有了杀意。
到底是怎么回事?只是短短的几天时间,他竟然已经不认识她了。
就算因为婚礼上的那些艳照,他恨她,假装不认识她,也用不着拔枪要杀她吧?
“妻子?!这个干扁纤瘦的女人是我要娶的妻子?!”帝御威霍然哈哈大笑,他鄙夷的上下打量着夜晚歌道:“说身材没身材,相貌也不够妖艳,没胸没屁股的,比起我这里任何一个女人都逊色,我会看上这种女人?哈哈哈,真可笑!”
帝御威仰头大笑后,长臂一伸,把身边两个妖艳妩媚的爆**妹拥在怀里。
他修长的指尖挑起其中一名美女的优美下颔,让她姣好美艳的脸孔显露出妩媚之态。他勾起邪肆的笑说:
“最起码,也是这种货色!”
说罢,帝御威俯下头轻佻的含着女人柔软性感的美唇,细摩蹂躏。
少顷,他才缓缓转过头,对张妈微眯眼道,“张妈,我让你留在这里帮佣,但是,这种玩笑话可不要在我面前开!我会很不高兴。”
张妈简直心如火燎,这是怎么回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主人竟然不认得夜晚歌了,而且还在她面前伤害她,太不可思议了!
之前她就发现主人不对劲,自从那次婚礼之后,主人每晚都被萧少爷从酒吧会所扛着回来,每次都喝得大醉。
她找机会在他面前提夜晚歌,他总是抱着脑袋,非常痛苦的,猛砸东西,嘶吼着叫她滚!
张妈一开始以为帝御威还在气头上,也就没有多想。
毕竟一个正常男人遇到这种事,总是需要时间去冷静。
可是一连几天,帝御威好像是变了一个人似得,不是喝酒就是跟女人嬉戏玩乐,又恢复到以前**不羁的状态。
每天在外面纵情深色,还把许多女人带回来开派对。
而他的性格也变得越来越暴戾,越来越难以捉摸。
动辄要人性命,处罚那些伺候他不好的女人,还有别墅里的下人。
夜晚歌由始至终冷眼睥睨着一切,即使她紧握的拳头那尖利指甲已刺穿了皮肉,渗出了一丝血叶,可她的眼神却始终冰冷得可怕。
她目不转睛直视着仍拥抱着绝色美女的帝御威,冷漠的问道:
“帝御威,你真的不知道我是谁吗?”
如此陌生怪异的眼神,根本不是往常桀骜不羁,但在望向她时却深情炙热的眼神,那不是帝御威的眼神。
“我说过,我不想知道你这种卑微女人的名字,滚出去!”
帝御威倏然大吼道,仿佛看她一眼就烦躁、难受,他忍着钻心的痛感,“啊……”他握紧双拳,将身边的女人一把推开,两个女人被他突然的大力推倒在地上,撞上了冰冷的大理石。
“主人,你怎么了?”
张妈急忙上前探看,发现帝御威又开始发作了,似乎只要一看到或提到夜晚歌,他就会变得发疯,暴戾不止,外加心痛欲裂。
帝御威忍住万箭钻心的痛感,倏然抬起头,异色瞳眸闪过更重的杀气。
夜晚歌依然冷冷看着他的黑眸由梅色转为赤红的血气,那种杀气非常狂肆。
张妈惊骇的在帝御威出手时挡在夜晚歌的面前,但被帝御威用力一挥被重重摔到旁边,额角撞上尖利的桌几,渗出了赤色的鲜血。
帝御威倏然一手钳着夜晚歌细致的脖子,大手在逐渐用力,细嫩白皙的脖子一下就红绯了一片。
夜晚歌一时喘不过气来,只要他使劲一捏,她的脖子就会立时断裂。
“不要!主人,不要啊!你不能杀她,你爱她呀,她是你一生中唯一爱的女人啊……”
张妈顾不上自己额头上的伤,冲过去抱着杀气浓郁的帝御威,请求他,告诉他,他一定会后悔的,他一定会后悔这么做的!
“胡说!我不爱女人,我从来不爱女人!女人只是男人们玩弄的工具,全都是些没用的废物!”
帝御威大吼道,这是他遇上的所有女人给他的感觉,可是为什么,刚刚这个女人的眼神……既熟悉又陌生,看着她如此冷漠的注视着他,他的心就好痛,特别是听到她说的话,他的心就有着深切的痛觉。
夜晚歌可不是任人摆布的羔羊,即使是如此危险的境地里,她也机敏的让自己逃脱。
她从腰间抽出贴身匕首,毫不犹豫的往帝御威的手掌划去。
帝御威倏地放开她,退后了一步,吃惊的看着她。幸好他反应迅速放开了她,否则他的手掌就会被生生切断,即便如此,他的手腕上还是被划出一道深深的伤痕,渗出赤色的鲜血。
“你这个女人——”他愤怒的盯着她,刚才他口中被称为无用废物的女人,竟然如此冷酷大胆的伤了他!
“你这个贱女人竟然敢伤了帝少!”他旁边的一个女人见帝御威受了伤,认为这是教训夜晚歌的最佳机会,她立即满眼阴险的抢先上前表功。
毫不犹豫的一巴掌甩在夜晚歌的脸上,打得又狠又用力。
夜晚歌还在想帝御威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一时没防备,顿时雪白的脸被打得一片通红。
那女人急着在帝御威面前邀功,当然不会轻易罢手,一个巴掌又甩过来。
夜晚歌顿时愤怒的挡住她的手,自己那么大,从没被人甩过巴掌,让她无法忍耐。
所以她立即反手回敬了一巴掌,同样狠辣,那女人哪里是她的对手,尖叫哭着扑向帝御威告状:“帝少,她竟然敢打我,她太嚣张了,你要替我做主。”
夜晚歌没有理会这个女人的告状,转过身对瑟缩在角落的女佣吩咐道:
“去拿药箱过来。”
那女佣惊恐的看了看依然愤怒像是要吃人的帝御威,犹豫了下,还是点点头:“是的,夜小姐。”
怎么说夜晚歌也是他们主人曾经最爱的女人,差一点就成为这里的女主人了。
她的话,她不敢违抗。
小女佣娇小年轻的身子便跑出了大厅,过了一会儿,她心慌的拿了药箱过来,然后躲在夜晚歌的身后。
夜晚歌接过药箱,看都没看帝御威一眼,直接走到张妈的面前。
“张妈,你受伤了,先止血吧。”
说罢,她打开药箱,拿了一些消炎药和止血膏药出来。然后又拿出白色的绷带,细心的帮张妈包扎。
张妈忐忑不安的看着帝御威狠狠咬牙的目光,担忧的问道:
“主人也受伤了,他没关系吗?”
“他死不了。”
夜晚歌淡淡的说道,继续手中的治疗和包扎动作。
帝御威在一旁气得咬牙,一个妖艳的美女看见了便献殷勤的也从药箱里拿出止血药和绷带,上前想帮帝御威包扎手腕的伤。
“滚开!”那美女突然被帝御威愤怒的一臂挥开,摔了出去。
随后,帝御威手指着一旁包扎的夜晚歌,强硬的命令道:
“你,过来帮我包扎!”
众人一怔。
夜晚歌缓缓回过头,淡淡的注视他说道:“你刚才想杀我。”
意思是拒绝了,她不会帮想杀她的人包扎。
帝御威更加愤怒的吼道:“你不过来我现在就杀了你!”
夜晚歌冷瞥了他的手腕一眼,深已见骨的伤痕,鲜红的血液淌满了整个手掌,看起来极可怕。
她刚才没有手下留情,对于一个要杀她的人,即使是未婚夫,她也不会对他留情!
“你要我过来也可以,不过你要把这里的其他女人,全都赶走!”夜晚歌沉着脸,跟他谈条件。
“啊,帝少,她竟然要赶我们走?”那些个女人不高兴的向帝御威撒娇。
“一个不知廉耻的贱人,凭什么赶我们走?”
“你还以为自己是帝少的未婚妻吗?跟那么多男人都上过床,你怎么配得上帝少?”
“该滚的人是你吧?”那些女人你一言一语的挑拨,脸上是慢慢的不屑。
帝御威勾起薄唇,微微浅眯着眼:“你要我为了你,赶走这些个美女?凭什么?”
“就凭我是你的未婚妻!”夜晚歌执着的眸子瞪着他。
“未婚妻?你这样的女人,也敢自称是我的未婚妻?”帝御威实在感觉好笑。
但是下一秒,他收敛了笑容,对大厅里的所有女人命令:“全都滚出去!”
“帝少!”女人们全都不甘心,狠狠地瞪着夜晚歌。
帝御威一挥手,将之前甩了夜晚歌一个巴掌的女人,摔在了地上。
“不听话的女人,马上送她去黑魂堂调教。”
立即有黑衣人上前,将那个女人拉走了。
其他女人见状,也纷纷吓得离开了别墅,只有一个人还留在别墅的暗处,小心观察着这里的情况没有走,这个人就是龙茗妃。
“过来!”帝御威再次对夜晚歌命令。
夜晚歌这次没有抗议,从药箱里取出止血药和绷带,然后径直走到帝御威的面前。
止血药是最烈性的那种,痛得激烈,但也止血得最快,夜晚歌毫不温柔的散在帝御威的手腕上。
张妈看见了不由皱眉,就算是铁打的汉子也会痛得大叫,夜小姐这算是回敬给主人的惩罚吧。
帝御威却只是咬牙皱紧了剑眉,他抬头目光异样的盯着她。
夜晚歌的动作算不上温柔,而她垂下眼睑,细长的睫毛十分动人,而且隐隐约约有一缕淡淡的清雅幽香从她身体里飘了过来。
帝御威心弦微微一动。
当夜晚歌已包扎好他的手腕正要退开,帝御威终于忍不住内心的冲动,突然一手拉她入怀,俯头便狂野覆上她柔软丹红的唇瓣。
一番激情的热吻,帝御威意犹未尽的舔着舌头退了出来。
一双黑色的瞳眸早已没有了先前的血气,又恢复了如常的黑色,但两簇炙热的火花却同时燃起,而射向的目标是她。
“你终于想起我是谁了?”夜晚歌抬起头望向他。
这样与她对视,他的心里没来由的升起一股抗拒的烦躁,脑子里晃过一些不美好的画面。
“啊!——”帝御威终于忍受不住,嘶声叫喊,他痛苦的抱着胸,心绞痛的难受。
为什么看见这个女人会让他心痛不已?明明他想要靠近她,可是真当他靠近她,却又无比的厌烦!无比的憎恶!
“主人?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张妈跟几个佣人立即围上来询问。
“滚开!——啊,好痛!……”帝御威一手挥开他们,指着夜晚歌:“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我见到她就会心痛?”
“主人,她是你的未婚妻啊。你跟她之前已经要结婚了……”张妈再次提醒他。
“胡说,我怎么可能有未婚妻?”帝御威捂着难受的胸口,大声的训斥,他伸手控制不住的想要掐住夜晚歌的脖子,仿佛脑海里有一个声音在提醒他,只要杀了她,他就不会再痛了。
可是他还没有靠近夜晚歌,已经被她打晕了。
“去叫萧云峥过来。”夜晚歌冷声命令周围那些惊慌失措的保镖跟佣人。
帝御威这样绝对不正常,他不仅已经认不出她了,还胡言乱语。
萧云峥是医生,也是帝御威的好兄弟,看来只有他能给她一个合理的解释。
夜,寂静的可怕,萧云峥收到消息,第一时间赶了过来。
他迅速给帝御威打了一针镇定剂,然后命人将他抬去了房间里。
又给帝御威配了好几服药,让佣人定时喂他服下。
在这期间,夜晚歌一直在萧云峥的身后。
终于见他忙的差不多了,帝御威也稳定了,她才着急的开口问:“他到底是怎么了?”
“我们出去说。”
萧云峥的俊脸映入眼帘,表情,是夜晚歌从未见过的沉重。
两人来到外面的走廊上,从这里看下去,可以看到大厅里的佣人在清理今晚派对上的狼藉。
“你今天过来的时候,他有什么症状?”萧云峥的眉头始终皱着,他问夜晚歌。
夜晚歌回忆道:“他好像已经认不出我了,看我的目光很陌生,但是其他人他又好像记得,他这是选择性失忆?”
萧云峥目光深沉:“自从那次婚礼后,威就一直酗酒,本来我一直陪着他喝酒,也不觉得有什么,可是我每次提到你,他就表现出很不耐烦,有时候我提的多了,他甚至会摔酒瓶子,爆粗口,甚至会无缘无故的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