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第【0014】章 :初恋的旧情复燃

老牛拉破车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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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好了!”刘雄兴奋地接过纸条,看了看,欣喜地说:“章诗文,想不到老弟还有一点点侦探天赋呀,看来你阅读了不少侦探小说吧。”

    “诗文岂止是有一点点侦探天赋,简直算得上是个侦探天才了,刘雄,你干脆推荐诗文进公安得了。你看,你们瞎忙了半年,连一根稻草也没捞着,人家诗文不费吹灰之力,一下子就弄清了死者身份、第一犯罪现场。哼!我算是领教了公安的愚蠢。”曲惠不屑地说。

    “曲惠,不能这么说。我呢,只是瞎猫碰到了死老鼠,全凭运气。”我谦虚地说。

    “章诗文,你是真才不露相呀,想不到你还有这一把刷子。”刘雄钦佩地说。

    “刘雄,有了这些线索,破案应该没啥大问题了吧?”我问道。

    “难说呀。这个案子已经过去了半年,犯罪现场的指纹、脚印、血迹、作案工具等可能都没有了。要是在作案的第一时间到现场,就会提取很多有价值的线索。唉!”刘雄摇摇头。

    “刘雄,有这么多线索,难道这个案子还破不了?”我诧异地问。

    “章诗文,破案不是一般人想象的那么容易,许多罪犯具有反侦破能力,会设置许多迷魂阵,会尽量不留下作案痕迹,况且,时间过去了半年,破案的难度不小呀。”刘雄低下头,畏难地说。

    我一见刘雄想打退堂鼓,不禁有些着急了。

    “刘雄,你可以试一试嘛。有个立功受奖的机会你不抓住,过了这个村可没这个店了。”我告诫道。

    “坦率地说,我是怕弄巧成拙呀。我告诉你:这个破案呀,讲究的是线索环环相扣,即使到最后关头,只要一个环节脱了链,那就前功尽弃了。不少案子,就是在接近破案时功亏一篑的。”刘雄说。

    “刘雄,难道你就不想拼一拼?俗话说:人生难有几回搏。就算破不了案,你也损失不了多少嘛。如果真把这个案子破了,那你就平步青云,飞黄腾达了。”我疑惑道。

    “让我再想一想吧。”刘雄皱起了眉头,说:“我去上趟卫生间。”说完,屁颠颠地跑走了。

    刘雄对接手无头男尸的案子还是犹豫不决,这让我非常担心。如果他不接手这个案子,我就没法向无头男尸交代。

    刘雄一出门,我就对曲惠说:“你给刘雄做做工作,让他接手这个案子。”

    “诗文,我觉得,你对破这个无头男尸案太热心了,莫非有什么难言之隐。”曲惠狐疑地瞅着我。

    “曲惠,我如此关切这个案子,全是为你着想呀。你想想:你和刘雄结了婚,马上就会有小孩,以你俩的收入,要承担小孩的奶粉钱、幼儿园费、家教费,恐怕会捉襟见肘吧。如果刘雄在破案上独树一帜,很快就能得到提升。那样,收入就会水涨船高。”我花言巧语地说。我知道:刘雄对曲惠的话是言听计从,只要曲惠让刘雄接手这个案子,那就万事大吉了。

    “诗文,你这么关心我,说明你还爱着我。”曲惠感动地说。

    “曲惠,这…这与爱无关,咱俩毕竟是老邻居嘛。”我理智地把旧恋人降格为“老邻居”。曲惠现在已经跟刘雄结了婚,俗话说:朋友妻,不可欺。我和刘雄是铁哥儿们,自然得对曲惠有分寸了。

    “咱俩只是老邻居?”曲惠脸一沉,不悦地问。

    我觉得把自己和曲惠的关系降格为“老邻居”确实有些不妥,于是,赶忙改口道:“老朋友,嗬嗬…老朋友。”

    “老朋友?”曲惠拉下脸,气呼呼地说:“难道你忘了,初中时,咱俩放学后,躲到小河边灌木丛里干的事?”

    曲惠一提起小河边的灌木丛,我的脸就唰地红了。

    那时,我俩放学后,只要有机会就跑到学校附近的小河边,躲在灌木丛后亲热。就是在那里,我俩第一次接吻。就是在那里,我做了一些不该做的事情。

    也是在小河边的灌木丛里,我俩私定了终生。我记得清清楚楚:那是一个深春的周五下午,学校放学早一些。我给曲惠打了个暗号:就是用手捂住鼻子,连着咳嗽了三下。

    曲惠见了我的暗号,知道我约她到小河边去,于是,她抬手揪了揪自己的耳朵,表示知道了,可以去约会。

    我刚到小河边,没多大一会儿,曲惠就赶到了。

    我俩躲在灌木丛后,又开始亲热起来。

    曲惠穿着一件薄薄的衬衫,胸部挺得老高。我馋馋地望着曲惠的胸部,结结巴巴地说:“我想摸摸你那儿。”

    “哪儿?”曲惠不解其意。

    我不好意思地指了指曲惠的胸部,说:“就是那儿。”

    曲惠想了想说:“姑娘的这儿是不能随便给男人摸的,只能给自己的老公摸。”

    “那我就做你的老公,好吗?”当时的我,对老婆、老公的概念还糊糊涂涂的。

    “你真愿意当我的老公?”曲惠郑重地问。

    “当然了,不信,咱俩拉钩。”我斩钉截铁地说。当时,我被曲惠高耸的胸部所吸引,心里只想着摸一摸她的胸部。

    曲惠伸出手,和我拉了钩,然后,她捋起衬衫,说:“你摸吧。”

    就在那天下午,我承诺做曲惠的老公,还因为这个承诺,摸了她的胸部。

    “曲惠,那时,咱俩还是小孩子。小孩子做事都很莽撞,也很荒唐的。”我企图用年龄小来掩饰干的那些风流事儿。

    “年龄小?我问你:你那时多大了?”曲惠气愤地质问道。

    “十五…不,十六岁吧。”我张口结舌地回答。

    “你觉得十六岁是小孩吗?”曲惠恼怒地质问。

    “不小…不过,也不大呀,十八岁才算成了人那。”我搪塞道。

    “诗文,你的意思是:你对十六岁时说过的话,做过的事可以不负责任,对吗?”曲惠阴阴地瞅着我,那一双眼睛火辣辣地,让我不敢正视。

    “不…不过,你现在已经结婚了呀。你要是没结婚,那当然另当别论了。”我总算找到了一个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