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第115章 真相没有大白

梦幻思诗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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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走进病房,小小依然是沉默的,现在,她跟他竟然是无言以对,想起他母亲的种种作为她就忍不住颤抖,若再回到厉宅,指不定哪定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哄着帆帆躺床上,他自己也一共倒在床上,搂着孩子,他哄着他入睡,唯有等他睡着之后,他才能与她好好的谈一谈。

    帆帆偎在他怀中,片刻之后就睡着了。

    小小等查房的护士走之后,就走到阳台外面,望向遥远的星空,她两眼亮晶晶的,却因为繁琐的心事,而蒙上了一层雾霾。

    厉少轻轻地松开帆帆,他蹑手蹑脚的起身,走向她,他将她圈进怀里,嗅着她独有的芬芳,这会儿疲惫不堪的身心才得以沉静。

    她身体僵硬,仿佛正在压抑着某种情绪,他知道,那绝对是与此次的失踪有关,若真有人活埋他们,他想遍脑袋也找不出嫌疑犯。

    “你是知道是谁活埋了你们是吗,告诉我,我一定替你们报仇雪恨。”他几乎是咬牙切齿的,他扳过她的脸,却发现她面无表情,那又璀璨的眸也是黯淡无光。

    她苦涩地浅笑,继而摇了摇头,那个是他的母亲,他的母亲犯罪,他能替他们报仇吗?

    “厉少,我们搬到海边别墅住吧,把奶奶一起接过去住,我再也不愿回到厉宅了。”她淡然道之,其他的并不想多言,若真揭开真相,那是他无法承担的责任。

    她不愿他真的为了自己而与厉靖闹得不可开交。

    “为什么,我妈也说要试着接纳你们,这好事刚刚开始怎么就要分开住?难道跟此次的事件有关?你倒是告诉我真相啊!”他一向冷静,无奈见她一副几乎绝望的神情,他一下着急了起来,整个人都快要炸毛了。

    “她说你就信了?”她突然咄咄逼人,见他陷入沉默,继续道:“也对,她是你的母亲,怎么可能不为你着想呢!”

    然后,她挣脱他的怀抱,独自往栏杆那边站着,早已是心乱如麻。

    “你这是怎么了,有话直说啊周小小,你这样憋着说一半不说一半,让人多着急你知道吗!”他急得吼了起来,她刚刚那不屑的语气与低落的情绪,统统都说明她隐晦着某种事件,可是她怎么就不能干脆一点直接说出来!

    “我怎么了,你想知道?你真想知道,就像刚刚帆帆说的,我们被人活埋了!要不是我们逃了出来,要不是郭淋救了我们,我们怕早客死异乡了!”她忍不住也咆哮起来,然后泪水扑噗扑噗的就流了下来,月光下,她挂清茶泪水的脸让人看得特别的可怜,她只是个普通人想过一份宁静的生活,谁知道却让人处处针对,这天理何在啊!

    他快快上前搂住她,她颤抖的身体证明她仍在害怕,到底是谁那么凶残?

    “到底是谁,你们到底是怎么离开家里的?为什么个个都说前天并没有看到你们是怎么离开家的?难道他们都瞎了吗!”厉少心疼地搂住她,抚着她的发,任她伏在自己肩膀上哭泣,她的委屈,她的害怕,他全数都理解,恨就恨自己当时没有陪伴在她身边让坏人揪了空档。

    她哭得寸断肝裂,哭得他的心都碎了,如果当时他没有出差,那一切事情就不会发生了!

    她一直哭,仿佛要将心里所有的屈辱都释放出来才罢休,直到哭累了,才靠在他怀中歇息。

    想必厉靖早已将事情给处理得干干净净,她若冒然告诉厉少,说不定又会惹出其他的事端,她何不防先搬回去住,再慢慢的报复她!

    她抹了抹脸上的泪痕,昂起头,淡淡道:“我们被计程车司机给活埋的,至于是谁指使的,我也想知道。”

    回头她再叮嘱帆帆别说漏了嘴,免得招来祸根。

    “真的只是这样吗?明天我找警察局的朋友帮忙调视频出来,我倒要看看是谁胆大包天,竟然敢动我的女人!”他警察局里有兄弟,让他帮忙就一通电话的事情。

    “不用了,没用了。”她撇过头,不愿再看他,只要看他一眼,便会想起他那恶毒的母亲,那只会给自己找罪受。

    “不,我一定要替你们讨回公道。”他心疼他们的遭遇,他们是他心尖上的肉,可是那些人却将他们活埋,这仇,他无论如何也要报!

    见他一直喋喋不休的讨论着这个烦躁的话题,她不得不转移他的注意力。

    “奶奶还好吗?”奶奶亲自吩咐司机送他们出门的,难道连奶奶也被她收买了?还是她做了手脚?

    “她一直念叨着你们,整天魂不守舍的,她还说自己让人送你们上幼儿园的,可是家里所有的仆人都说并没有这回事,而且奶奶的那个司机也休假了!”厉少无奈地道,思及此,他这才想起要给奶奶打电话报平安。

    小小按住他的手,顺了顺气息道:“别打了,夜已深,让她好好休息,我们明天就出院回家吧。”

    她就想看看,当厉靖看到他们平安归来时,她应该是恐惧还是慌张!

    医生说帆帆要住院一个星期,主要是怕他们回家不能好好休息,那这几天她就陪着孩子在家,让他好好休息。

    厉少想想也是,便收好了手机。

    他陪着她,一起回到病房内,看着孩子安详的睡容,心里突然间就踏实了,虽然这个孩子并不是自己的孩子,但是爱屋及乌,他早将他视为已出,刚刚听着他伤心的哭泣,他真恨自己的无能无力。

    他坐在一旁椅子里,她侧伏在床沿边,静静地陪伴着孩子,与他一起迎接明天的到来。

    医生听见他们提出要出院,正要呵斥小小的不是,被她一个凌厉的神色给制止,便噤若寒蝉,他只是个医生,或许他不该过多的管束病人的家事。

    “这位先生,你不知道他们当时浑身是泥巴,且一身湿漉漉的,看着多么的不可理喻!”医生拍了拍厉少的肩膀,摇了摇头,便离开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