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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岭镇中心搭建了座极为宽大的擂台,东西南三个方向有三层高的吊脚楼,那楼上坐着的都是大周各地前来富户贵族、侯爵将门之人,而楼下这些准备参加武士比赛的武士,更像是商品,在此待价而沽。
楼上的大老爷们,非富即贵,若有相中的武士,则由下人留意,待比赛结束之后邀来谈价。夺魁者能得其使用,这些武士可成为领兵之人,虽官位地下,但也好歹是步入仕途,从奴籍身份转变为贵族身份了。亦或可以成为走南闯北客商聘用的镖师,也或成为侯爵将门的看家护院之人,总之都比四处流落要好,也算是安家立命了。
韩少保等人走到镇中心时,那里已经人山人海比肩接踵了,韩少保看了忍不住说道:“我去,这是十一黄金周啊,这么多人。”
王乔烈说道:“难道他们都是前来参加武士招募令的吗?”
韩少保、王乔烈、姜子和英夫四人根本挤不进去,只能远远的在外面看着。
那擂台上站着一中年男子,边上有凉军士兵铠甲披身、刀剑林立站于两侧,韩少保四周看了看,见那东西南三个方向的吊脚楼上坐着王公贵族富户侯爵,而底下的武士就如猪狗羊一般,被人挑挑拣拣。
韩少保指着吊脚楼三楼那些人物,与姜子说道:“上面那些人干嘛的?”
姜子顺着韩少保指的方向看去,说道:“都是些非富即贵有头有脸的大人物,武士招募令,不仅是为王廷选拔武士将军,也是为这些大人物挑选看家护院之人。”
韩少保不敢相信,看着姜子,姜子说道:“大周有不成文的规定,先有王上挑选,王上若是看不上,剩下的王公贵族富户地主再来挑选,王上也不可干预。武士招募令虽比文士招贤令看上去要复杂许多,通过层层选拔,凭借实力一步步冲上天字一号,即使是已经打败对手,但最后还有一个绝杀盘,接受二次挑战。一旦失败,前功尽弃。但是武士招募令最后的结果却比文士招贤令要好,只要能冲进天地玄黄四等,就能被那些非富即贵的大人物选中,从而摆脱奴籍,成为上人,已是天壤之别。即使未进入天地玄黄四等之武士,优秀者也有人相中,不过多数是被走南闯北的客商雇为镖师。那文士招贤令虽然可以直接面见王上,陈述学说,若是王上不用,其他人等皆是不敢用之,只能换他国继续游说。”
“看样子,还是做个纯粹的武人比较好,起码不用勾心斗角啥的。”韩少说道。
擂台上,走来一身黑色铠甲的将领,身后跟着副将和几名卫兵,因是离得远,韩少保等人瞧不太清楚,想要往前挤一挤时,擂台上有人开口说话。
“今日,鸡岭关发武士招募令,号请大周有能耐的武士来我凉国效力,不分种族,不分国别,只要是有真才实学的,我凉王绝不吝啬官职,我乌巴奇也绝不小气。此次参与武士招募令的武士们,不能成功与否,每人皆有银十两。”那身披黑色铠甲的将领原是鸡岭关守将乌巴奇。
乌巴奇又道:“按照大周律法,开武士招募令,走上擂台者,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若谁因此恼怒寻私仇,报与我乌巴奇,决不轻饶。”
现场武士齐声高呼,跃跃欲试,乌巴奇高声说道:“凉王发武士招募令,现在开始。”
乌巴奇退到一边,在亲兵的护佑下离开擂台,走上了吊脚楼三楼早已准备好的雅座,婢女们已经泡好茶水端上糕点给乌巴奇品尝。
乌巴奇仔细的看着周围情况,目光所到之处,吊脚楼三楼的各色人物纷纷向乌巴奇点头示意。
擂台上,副将鲜于罗叫道:“本擂场共有四个擂台,可容四队同时比试,胜者请移步至一楼内堂休息片刻等候。”
鲜于罗严厉说道:“再次重申一遍武场规矩,各安生死,战鼓响则起,战鼓停则止,负伤多者为败。若有人不听鼓令,杀无赦!”
鲜于罗大手一挥,擂台四角方向的战鼓,开始响起,在凉军士兵的敲打下,战鼓轰隆,场下众武士已经个个摩拳擦掌,似要按捺不住。
“第一轮,用刀八人,何人出战!”鲜于罗大声叫道。
擂台下有八名用刀武士上场,两两对峙,分于四个擂台,在鲜于罗的命令下,相互开始厮杀,四队武士立时杀起,在隆隆的战鼓声下,现场弥漫着一股浓浓的杀伐气息。
英夫看得是目瞪口呆,被擂台上比刀的武士功夫震住,眼花缭乱之下,一时间竟不知道该看哪队厮杀。
王乔烈兴奋难抑,时而为擂台上用刀武士的刀法高呼称赞,时而坑骂武士破烂刀法也敢来此献丑。
韩少保看着那些武士在擂台场上奋力搏杀,心道:“我滴乖乖,wwe啊这是,这阵势就算泰森来了,也hold不住啊。”
姜子瞧那擂台上比武的武士,说道:“擂台比武,亦如行军布阵一般。要学会借力打力,方能不败。”
“我到不这么认为,擂台比武全靠蛮力,哪有什么借力打力,两人单挑,只要够狠,一板砖下去放倒就行。”韩少保说道。
姜子笑笑说道:“武士比武若靠蛮力,实难取胜。两位武士就如两国统帅,在相互不熟悉不了解的情况下,贸然主动出击一方,势必会漏出破绽,只要敌方抓住破绽之处,予以致命一击,必败无疑!两方武士相互不熟悉,出招不能不留有余地,杀招一定要留到紧急关头使用,若被对手发现底细,取胜则甚为困难。如行军打仗一般,虚虚实实,真真假假,迷惑敌人,方为不败之根本。”
韩少保想要反驳,不过细之想想却颇有道理,心道:“如果真的上来就是杀招,却没干掉敌人,那可真的要嗝屁了。老子以前跟人干架,怀里揣着块板砖,不到万不得已不去拍人,用于最后关头保命,不就是这个道理嘛。”韩少保看着姜子,笑说道:“你可真行啊,这话说得一点毛病也没有。老三老幺,你们听见没?跟人家大教授好好学一学,别整天吊儿郎当的两耳不闻窗外事,多学点东西,总没坏事。”
王乔烈看擂台上那些武士厮杀正酣,看得入迷,没听见韩少保跟他到底说了什么,只是随口应承说道知道。
英夫倒是把韩少保的话听进去了,适才韩少保跟姜子说话,英夫悄无声息的偷偷听着,只觉二人说话皆是他闻所未闻之言,对姜子的博学,对韩少保的多闻,都让他心中佩服,如饥似渴的学习着。
英夫说道:“大哥和姜子先生的话,五弟铭记于心,绝不敢忘。”
韩少保见英夫如此懂事,再见那王乔烈一副痴迷的样子,走过去拍着王乔烈的肩膀,说道:“三弟,可能看出红豆子绿芝麻出来没有?”
“大哥又在说你的奇言怪语了,什么红豆子绿芝麻的,在哪儿了?”王乔烈到处找了找,说道。
韩少保无语,说道:“老三这模样像极了爱情,呸,不对,像极了武痴,能看出他们哪一队会先胜出?”
王乔烈指着左侧外边擂台上那两个正在厮杀的武士,说道:“三弟觉着,十招之内,必分出胜负!”
韩少保瞧去,他对武学之事也不懂,哪里看得出来,闲来无事,便就看着那两人,是否真如王乔烈所说那样,十招内分出胜负。
左侧外边擂台上那两名武士相互厮杀,谁落下风一点也瞧不出,忽的其中一名武士手中长刀犹如雾里探花一般,顷刻间长刀已抵另一名武士胸前,那名武士大惊,及时收刀连连退后,就在那千钧一发之际要被对手刺穿胸膛之时。却是峰回路转,柳暗花明,那名被逼入险境的武士,手中长刀反转,掌心猛地往外一推,将那长刀推出。另一位武士虽是反应过来,但却防备已然不及,由于刚刚攻势太猛,收身不住,身体扎进了长刀,当场毙命而亡。
王乔烈鼓掌叫好,擂台下其他武士也皆称刀法漂亮。
韩少保看着王乔烈,不由佩服,笑说道:“呦呵,还看不出来老三能有此本事啊?你这是葫芦瓶里闷臭屁,一击即中啊。”
“什么葫芦瓶?什么臭屁啊?大哥,能不能不要再说你的家乡话啊,听不懂。”王乔烈对韩少保说得话明白不了,就连姜子和英夫也示不解。
“这是我的家乡俗语,口音就是这样,我能咋办?爱听听,不听拉倒,又没求着你听。”韩少保白了王乔烈一眼。
那王乔烈也白了韩少保一眼,互相知道,兄弟间互相开的玩意,谁也不往心里去。王乔烈敢和韩少保开这样玩笑,可是英夫却半点也不敢。
姜子说道:“两位,在下瞧了半晌,觉着右侧里边那两武士即将分出胜负。”
“咋地?兵家姜子先生啥时候跟我三弟学会了给人看命算相啊?”韩少保不信道。
姜子哈哈一笑,说道:“韩兄弟,请拭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