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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宴开始,两人相互打量一眼便落座,一左一右,坐在戚曜下边的恰好是上官黔城。
戚曜顺着视线看去,上官黔城也恰好投来一记目光,举起杯中酒,朝着戚曜的方向高高举起,戚曜顺势也举起一杯。
隔空相望一眼,戚曜勾了勾唇,然后一饮而尽。
对面坐着的是夜焕宇,一身锦色长袍,矜贵谦逊,面的如玉,玉树兰芝,瞧的底下小姑娘红了脸,目光时不时的在三人之中打探,好似在做什么艰难的抉择。
夜焕宇双眼微眯起,也朝着戚曜的方向看来,不过看的不是戚曜,而是苏晗。
夜焕宇眼底划过一抹惊艳,久久不散,苏晗的画像他是瞧过的,当日玲珑阁台上那一抹清丽的身姿必是苏晗无疑了。
一身凤尾服大方端庄,浑身上下头带着一股灵动,尤其是那一双美眸,漂亮的不像话。
足以用精致二字形容,比起朱宁嫣的柔丽,苏晗是贵气逼人,眉宇间隐隐带着一丝倨傲,比起尉婧,苏晗又多了些柔魅,淡淡的,半遮半掩的朦胧状,却又带着十足的吸引力。
苏晗蹙眉,只觉得有一抹肆无忌惮的目光一直在打量自己,有些不悦。
戚曜顺着视线瞧去,正好看见了夜焕宇暗含打探的目光,眸色微黯。
夜焕宇被人盯的神色发麻,收回了视线,不用瞧就知道那人是谁,夜焕宇笑了笑。
怪不得戚曜能孤身闯进明初,也要救回苏晗,若是明初帝瞧见了这样的绝色,不用提,绝对带兵南下,用尽一切办法,也要夺得苏晗。
夜焕宇站了起来,拱手对着景隆帝道,“皇上,今日明初出使东楚,父皇临走前曾交代我,一定要认真的完成这次任务,明初东楚签订和平共处合约,各自休养生息,另,为了表达明初的诚意,特意奉献明初最珍贵的明珠。”
景隆帝有些兴趣了,“哦?是吗,朕与明初帝几十年未见了,他可好?”
“父皇身子康健,劳皇上惦记了。”
夜焕宇谦卑道。
明初和东楚战乱不断,各有输赢,僵持不断,每年耗费的人力物力非常多,东楚起初有意和亲,可明初帝却是个极善变的,好女色,多少次为了强抢民女,不断的骚扰边界。
景隆帝又气又怒,直接挥兵南下,两方战乱损失惨重,自那次后,明初帝就收敛了些,景隆帝留下凌老将军镇守西北。
几年的休养生息后,明初帝死性不改,妄想和周边几国吞噬东楚,野心极大。
只不过,碍着明初地势严峻,国力和东楚不相上下,一直拖到现在,自几个月前被戚曜一举攻破郓城,损失大量士兵,又无得力主将,所以才会想到了暂时和亲的办法。
背地里却趁机大肆招揽兵马,等待时机,景隆帝只当作不知,睁只眼闭只眼。
沉思间,舞女退下,又重新换了一批新的舞女上台,个个身着浅红色长裙,娇嫩如花,手里攥着水袖,以舞动水袖灵巧的相互交织成一个网状。
舞姿奇特,一时引来不少人驻足观看。
苏晗在一旁半垂着头,吃着碗里的羹汤,还是热的,晚上没用多少,折腾一圈,竟有些饿了。
戚曜又夹了一块糕点放在苏晗碗里,“现在没什么事,垫垫肚子,一时半会还结束不了。”
苏晗听着,趁机又多吃了几口,嘴里嘟嚷着,“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觉得饿,吃不饱似的,你也多吃点,一下午什么也没吃。”
苏晗顺势也夹了几筷菜放进了戚曜碗中,戚曜忽然笑了。
苏晗莫名,“笑什么?我脸上有脏东西吗?”
戚曜摇头,“并未,正巧为夫也饿了,来,别客气,据说今晚的饭菜,都是御厨研究了好久,平日里极少做,快尝尝,若是喜欢,回头为夫让厨娘研究。”
苏晗面前的小碟子里已经空了,戚曜瞧她吃得开心,也跟着高兴,照平日里多用了几筷。
“不错。”戚曜点点头。
苏晗笑了笑,她尝着确实没有分别的,与往日无二,怎么他就吃出不同来?
苏晗摇摇头,许是自己多想了,低头间,戚曜又给她夹了一块。
两人俨然忘记了这是宫宴,旁人只顾着欣赏舞蹈,并未注意到苏晗这边。
苏晗浅尝间,耳边一阵叹息声传来,忍不住抬眸瞧了眼。
只见八名舞女脚步加快,手里的水袖高高的朝着上空抛去,制成了细密的网状。
刹那间,门外一抹白色声音,清姿绝色腾飞而起,衣诀飘飘,手里还握着一把长剑,面上遮掩着半张面纱,遮住了大半张容颜,乌黑秀发的长发直到腰下,随风飘起,更添一丝仙气。
一双冷冰的狭长凤眸,清冷至极,冷的好像摸不着温度。
“来人啊!有刺客!”有大臣喊道,“快护驾!”
景隆帝一摆手,“不必惊慌。”
那大臣脸色讪讪,有些不知所措,愣了下以后才发现,这就是明初来的使者。
白衣女子一身通透干净的白,毫无杂质,就连发后的发带也是白色的,肤若凝脂,冷若冰霜,十足的一个冰美人。
白衣女子手执长剑在大殿上飞舞,踏足,舞剑,身姿曼妙婉若游龙,剑气中又含着一丝英气。
苏晗收回目光,抬眸看向戚曜,“这人,我好像见过。”
戚曜含笑听着,低着头专心致志地帮着挑鱼刺,白嫩嫩的鱼肉放在苏晗的碗中,晶莹剔透,沾点汤汁,放在嘴里,入口即化。
“不错。”苏晗满意的点点头,戚曜笑了笑,始终未抬头。
白衣女子见状,目光一直紧盯着戚曜,剑也舞的变了滋味,从原先的柔和婉约,变成了锋利陡峭,挥手间,处处都是杀气。
“皇上?”连公公有些担忧。
景隆帝摆摆手,“无妨。”
仅凭一个小小的女子,就敢袭击自己,景隆帝却是不信。
台下粉色围裹一抹白,异常的耀眼夺目,水袖搭起,其中一人绑住了白衣女子的脚踝,白衣女子起身飞舞,低头间,剑尖冲戚曜而去,稍不留神,许就是致命!
底下众位大臣惊的倒抽口凉气,一时忘记了反应。
戚曜神色始终淡淡,剑尖扫来之际,戚曜神色微变一双筷子夹住了剑尖,那距离恰好在距离苏晗的一掌之内,再近些,可能就要了苏晗的命了。
白衣女子刚才真恨不得一剑就杀了苏晗,身子翻转,戚曜手微停,猛的一拍桌子,一块糕点极快的朝着白衣女子的头部打过去。
白衣女子身子十分灵活,轻轻一跃,就躲过了,恰好对面的某位大臣惊讶的张大嘴巴,猛的一吞,
咽了下去,赶紧灌了大口水才喘过气。
白衣女子似乎就跟戚曜对上了,身姿跃回,顺着水袖又荡了回去,剑尖迅速如风,直指苏晗而去。
对面的夜焕宇愣了下,不悦的蹙眉,直盯着那抹白色身影,心都快跳出来了。
疯了不成?
另一侧的上官黔城,默默的歌者酒,专注眼前的菜,好像真的是不错的样子。
上官明瑶心扑通狂跳着,她看得出,这个明初使者厌恶极了苏晗,最好能将苏晗杀死才好,上官明瑶忽然觉得,这个明初使者,或许跟自己是一样的心思。
想到这里,之前对明初使者的不悦,一扫而空,只要跟苏晗作对,都是她上官明瑶的朋友。
底下的大臣都看呆了,傻子都瞧的出来,这女子是缠上了苏晗。
白衣女子以讯雷不及掩耳之势第三次朝着苏晗袭来,戚曜一手拉着苏晗往后退了退,手执一支筷子抵挡住白衣女子的剑尖。
谁知那女子另一只手极快的从腰间抽出一把软剑,顺着另一边朝着苏晗奔去。
苏晗眼眸中没有一丝惧意,站在戚曜身旁,眸光淡淡,不卑不亢,尽显大气。
戚曜脸色一沉,从腰间拔出软剑,“来人啊!捉拿刺客!”
戚曜毫不留情冲着白衣女子袭去,处处伤要害,白衣女子微惊,往后退了退,又不死心的往前,怒瞪着苏晗。
很快,门外来了不少侍卫,手执弓箭,对准了白衣女子。
夜焕宇见状,赶紧上前,“国师!不可无礼,都是误会,太子殿下莫见怪。”
白衣女子轻蔑的瞥了眼门外的侍卫,丝毫不屑,耳边夜焕宇的话更是耳旁风,手下动作未停。
夜焕宇脸色讪讪的站在一旁,紧抿着唇,拳头紧握,像是一场笑话。
白衣女子很快便和戚曜痴缠起来,身子灵活,手执双剑,目光却一直狠狠地盯着苏晗,恨不得将她抽筋扒皮。
苏晗就站在那里半步未移,近在咫尺,白衣女子却偏偏靠近不了一步,手里的剑法,越发的凌厉。
戚曜松开了苏晗的手,软剑迎了上去,“还愣着干什么,捉拿刺客,就地正法!”
“是!”
白衣女子怔怔,耳边只有那四个字,就地正法,愣了下,怒气起,身子一翻转对准了那些侍卫,一脚踢去,很快厮打起来。
一个又一个侍卫很快倒下,捂着胸口,吐出一口鲜血来。
夜焕宇的脸色黑如锅底,朝着白衣女子大喊,“国师!莫要忘了这里是东楚而非明初,不容你放肆!”
白衣女子脑海里只有苏晗淡然的笑意,胸口不停起伏,充耳不闻夜焕宇的话,或者,压根就没将夜焕宇放在眼中。
白衣女子忽然看了眼戚曜,一挑眉,难道他这么快就忘了自己?
夜焕宇气急败坏,又无可奈何,脸都快被丢尽了,尉婧,本殿迟早要弄死你!
在座的大臣都被吓傻了,武将看花了眼,暗暗替尉婧的身手叫好,文臣吓得腿软,恨不得找一条缝钻进去。
“皇上?”连公公愣住了,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怎么就打上了?
景隆帝眼眸里划过一抹怒气,嘲讽地笑着,“国师,身姿矫健确实非凡,今日宫宴可有不满之处?”
尉婧闻言,踹飞了凑上来的其中一个侍卫,才松了手,收回软剑,极度狂妄,像极了某人。
景隆帝也没生气,摆摆手,让侍卫都退了下去。
尉婧伸手摘下面纱,露出一张冰冷如霜又绝色清丽的容貌来,第一感觉,就是美,其次便是冷,冷的冻骨不可亵玩。
尉婧朝着戚曜挑衅的看了眼,目光萦绕在苏晗身上停留一会,勾了勾唇。
“尉婧拜见东楚皇上。”
尉婧低着头,不止人冷,就连那声音也是冷的透彻,没有一丝一毫的温度。
景隆帝浅笑,“早就听闻国师大名,今日一见,果然清姿绝傲,明初帝可真舍得,国师似乎与太子是旧识?”
尉婧点点头,“不错,明初东楚交战,有幸和云骑将军交过几次手,云骑将军身手一如既往,云骑将军,许久未见别来无恙,皇上,本座倒是和太子妃有些渊源。”
景隆帝挑眉,“此话怎讲?”
“本座时常去夜太子府中做客,与夜太子是故友,常能见到苏姑娘,许久未见,苏姑娘还是那么妖娆妩媚。”
尉婧似笑非笑的睨了眼苏晗,眼神里尽是轻蔑和不屑,更多的是恨意。
哗!
这话无异于一颗炸弹,爆在了人群中,私下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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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能告诉她,这个没皮没脸的男人是谁,他本是东鸣最尊贵的异姓王,摈弃王位一度从商,一跃成为东鸣最有钱的人。
打人篇
“爷,夫人把世子妃打成重伤。”
“世子妃说什么了?”某人自信他家夫人不会轻易动手。
侍卫狂汗,“爷,世子妃说夫人满身铜臭,是贱民。”
“打得好!记得给夫人配一副金护具,手打坏了爷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