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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晗这一路好的反反复复,病了好几天,夜里咳嗽的厉害,捂着唇咳嗽,脸呛的通红。
“公子?”画珠担忧。
苏晗摇了摇头,“没事,不用担心,过两日就好了。”
已经走了大半的路了,断然不可能轻易放弃,只能咬着牙前进了。
“公子!”卫津语气里有些兴奋,苏晗急忙挑起帘子,“是不是爷有消息了?”
卫津点点头,“爷已经醒了,不过还不知道公子已经在路上了。”
元医是被暗卫一路快马加鞭,送去的,比苏晗早出发,一路颠簸在马背上,骨头都要散了,暗卫却不跟他客气,千里马日夜赶路,马不停蹄,除了吃饭和解决三急,都是在马背上度过的。
元医被折腾惨了,送去时人都变了个模样,对着暗卫没好气地咒骂,浑身酸痛无比。
苏晗闻言心里一松,差点忍不住噗哧笑了出来,估计元医会气跳脚吧。
苏晗连日来紧绷着一根弦算是松了,狠狠的松了口气,露出了连日来最温和的微笑。
“今晚找个驿站歇息,晚上大家好好休息休息,辛苦大家了。”
苏晗小脸蜡黄,身子实在是熬不住了,下一刻又捂着唇咳嗽剧烈咳嗽起来,小脸泛起一抹潮红。
“咳咳……”
画珠忙替苏晗抚背顺气,“公子,一定要找个大夫好好看看,这样下去可不行啊。”
苏晗点了点头,心情一放松,身子反而越发的沉了。
又睡了一夜,朦胧间,隐约有打斗声,由远及近,越来越响。
“公子,此地不宜久留,外面打起来了,有不少是从京都跟来的。”
青书怀疑是有人跟上来了,手握长剑,将苏晗护在身后,画珠推门而入。
“小姐,是季大人的人马遇袭了!”
苏晗蹙眉,这么巧?季无忧负责押运饷银,怎么才走到这?
来不及多想,苏晗问道,“那季大人现在怎么样了?”
“季大人没事,只是饷银被劫走一半。”画珠道。
“什么?”苏晗惊呼,这可不是什么小事,瑾郡王为了饷银丢了太子之位,季无忧若是丢了饷银,苏晗跺跺脚,既然来了就不能坐视不管。
“快去帮忙!”苏晗道。
“是!”画珠闻言点了点头,青书则留下保护苏晗。
画珠带着人加入,战斗,本来难舍难分的一波人,因为突然另一群人的加入,微妙的气势逐渐被打破。
季七愣了下,“爷?这小厮怎么看着有点眼熟?”
季无忧手执长剑,动作十分潇洒,弯身踢在了欲要袭击他的一名侍卫身上,蹙了蹙眉,盯着画珠的身影愣了下。
苏晗带来的二十个暗卫,个个以一敌百,武功非凡,步步紧逼,对方见不断地涌入人,以为是季无忧的帮手来了,一咬牙。
“撤!”
驿站里死伤无数,季无忧收了剑,看向画珠,心跳了跳,画珠在这里,那苏晗会不会……
不一会,一个打扮的其貌不扬的小厮走了出来,季七没认出来,但却又说不出来的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
季无忧却是一眼就认出了苏晗,“苏姑娘,你怎么在这里?”
苏姑娘?!
季七瞪大了眼,顺着视线看去,可不就是苏晗吗!难怪眼熟,只是在这里,怎么会碰到苏晗?有点太惊悚了。
苏晗浅浅一笑,“季大人,你没事吧?”
苏晗指的是饷银的事,季无忧耸耸肩,一脸轻松,“无碍的,不过是几箱子石头罢了,任由他们抢去吧。”
季无忧说的轻描淡写,苏晗这才松了口气。
苏晗精神不济,身上还带着烧,脸色透着不正常的红晕,比起一个月前见着的样子,整个人都瘦了一圈。
季无忧扭过头忍不住关切地问,“你怎么来了?”
季无忧问完才觉得不该问,这条路只有一个地方去了,千里迢迢,除了西北,还能去哪里?
“西北。”苏晗淡淡道,两人相视一笑,两人更多的朋友之间的熟悉,没有多余的复杂的想法。
一路上,苏晗加入了护送饷银的队伍,走的有些慢了下来,身子却在慢慢的好转了。
两人偶尔谈天说地,有不少共同的话题,不过都是碍着丫鬟们在场,日子过的倒也轻快。
只不过,时不时的被人骚扰,此刻不断,无疑又是增添了一丝难度。
季无忧骑在马上,忘了眼天际的白云翻滚着一丝灰白,远处扬起了沙尘暴,一路席卷而来。
“停!”季无忧摆手,“先停下来,明日再走。”
苏晗掀起帘子,自然也瞧见了,心里忍不住小小的激动,越来越近了。
西北天气极端,冷的异常,苏晗紧紧的裹住了大氅,指尖冰凉,小脸更是红扑扑的,一双透亮的眸子闪着光泽,让人不自觉地沉浸其中,俏皮的展颜欢笑。
季无忧顺着目光看去,这些天一路走来,他忽然觉得一点也不寂寞,反而希望这条路越来越长。
“沙尘暴后的夜色极美,不同京都的夜色,千万别错过了。”
季无忧忽然笑着道。
苏晗抬眸,点了点头,笑得灿烂如瑰丽,“行,晚上我瞧瞧。”
到了晚上,真如季无忧所说的那样,天空满天星星,一闪一闪,划亮了整座夜空,比宝石还要耀眼,苏晗看的有些呆了。
季无忧坐在房顶上,头顶一片星空,手里握着一个酒囊,脑子里满是一脸小脸,稚嫩青涩,却足以蛊惑人心。
从戚曜将苏晗的安危托付给他的那一刻起,从他第一次见苏晗起,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满心满脑都是一个人影,像一块伤疤,揭开是血淋淋的。
可惜,先遇到的那个人不是自己,季无忧苦笑,举起一杯酒,笑的肆意畅快。
西北
戚曜已经醒了大半,强撑着身子,眼睛瞄向了桌子上的地图,紧抿着唇,像是在遥望。
“报!启禀将军,沙副将来了。”
戚曜挑眉,“让他进来!”
大帐被挑起,走进来一位男子,身材魁梧,满脸胡子,一双眼睛充满了凌厉杀气,战袍勾破了几处,看上去有些狼狈,气呼呼的坐回了椅子上。
“太过分了,明初派了二万大军助阵,围剿本将,幸亏本将跑得快,否则的话,后果不堪设想啊。”
沙奖金一提起这事,气就不打一处来,“卑鄙!以多欺少算什么本事?有能耐跟本将堂堂正正地打一场!”
戚曜勾了勾唇,“沙副将,本将好想提醒过你,不得轻举妄动,你敢违抗军令?”
沙副将愣了下,隐隐有些不屑,压根就没将戚曜放在眼里,这么多年了,他一直跟在凌老将军身后做小,好不容易皇上撤下了凌老将军,还没等高兴呢,就拍派了一个年纪轻轻的将军来,生生压了他一头,肯服气才怪。
“将军,您中毒已深,军中群龙无首,不能坐以待毙啊。”
沙副将早就想好了理由,趁着戚曜中毒之际,调令了几万人马,原是想立个军功,戚曜若是死了才是最好,他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接下主将的位置,偏偏戚曜命大的很,愣是给救活了。
“若非这场沙尘暴,本将不见得能被算计,只是意外罢了。”
沙副将找了个理由,晾戚曜也不敢将他如何。
戚曜冷笑,“意外?沙副将违抗军令,私自带兵出征,导致伤亡惨重,沙副将,你好大的胆子!”
沙副将愣了下,喃喃着嘴,戚曜拔高音量,“来人!将沙副将拖出去,重责五十军棍,以儆效尤,若再有下一次,杀无赦!”
沙副将瞪大了眼,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五十军棍?就是凌老将军在,也不见得敢动他一根手指头,戚曜他敢!
“是!”
很快进来两名侍卫要将沙副将拖出去,沙副将一把挣脱,没好气道,“放肆!戚将军,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你中毒已深,本将乃是副将,本将难不成连调动人马的权利都没有了?逞强耍威风可不见得是什么好事,还是先养好身子再说吧。”
“拖出去!八十军棍!”戚曜冷声道,一双煞气腾腾的眸子不比沙副将久经沙场来的威严,反而更加的凶狠,像一匹野狼,嗜血十足的野性与狂妄。
“你敢!”沙副将跳了起来。
不等戚曜开口,两名侍卫已经擒住了沙副将,拖了出去。
“若是反抗,一百军棍!”戚曜轻飘飘的语气落在沙副将耳里,有些惧意,他竟然在怕一个毛头小子,沙副将呆楞间,已经被拖了出去。
帐篷外,一棍一棍的闷哼声落在了沙副将身上,逐渐围绕着不少的人。
戚曜披着大氅站了起来,走到帐篷外。
“大家都看着,军令如山,若有人违背,换成任何人,本将绝不姑息,打仗都是为了保卫和平,每个人都是来之不易,一定要慎之又慎,在军中,人人都是平等,你们都是我东楚的大英雄,没有你们,何来今日东楚?”
戚曜一番话,说的人人慷慨激昂跟打了鸡血似的,从来没有人这样说过,他们并不卑贱,反而是大英雄,心中满满的自豪感。
戚曜打了沙副将不是为了别的,而是为了祭奠那些因为他的不慎重,而枉死的战士们。
“将军英明!将军英明!”人群里不知是谁带头大喊一句,顿时整座帐营都是呐喊声,每个人都带足了劲。
沙副将脸色灰白,紧紧地去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一股羞辱感油然而生。
八十军棍愣是一棍不少的打了下去,不掺一点水分,几乎打得沙副将去了半条命,昏死过去。
戚曜捂着唇,神色淡淡地回了帐篷,元医见状气的差点跳了起来,“你不要命了是不是,才刚好一点就出来蹦哒,还真以为自己福大命大死不了是不是?”
戚曜斜了眼元医,“有元医你在,本将若死了,岂不是砸了你的招牌?”
元医语噎,瞪了眼戚曜,“就会嘴贫吧!”
戚曜脸色忽然一变,“今晚本将要出征,连日落败两场,军心不稳,必须要趁胜追击,打他个措手不及!”
戚曜一脸狠色,元医见他心意已决,“你身子还未好全…。”
“这点小伤算不了什么?”戚曜指着一块失地,势必要一举攻下,这样拖拖拉拉,什么时候才能打完?
军师走了进来,“将军,朝廷的饷银到了。”
戚曜挑眉,知道这次送饷银的是季无忧,“叫他们大人过来。”
“是!”
戚曜大笑,“终于来了,本将等了这一日好久。”
掀开帘子进来的却是一个侍卫,拱手道,“回将军,我们大人兵分两路,最晚后日就能到。”
戚曜了然,能安全无误的送回饷银,果真是个老狐狸!这差事交给季无忧最合适不过了。
“即刻将饷银物资发下去,朝廷绝不拖欠任何一位,还有那些死去的战士们,谁若敢吞战士们的血汗钱,本将要他全家不得好死!”
军中纪律森严,但还是有不少的人大着胆子,徇私枉法,这是戚曜最痛恨的,一律严惩不怠。
“是!”
“西北能有将军坐镇,实乃军中之福啊。”
军师不得不佩服,怪不得景隆帝会将这样的担子交给戚曜。
戚曜无疑是最合适的,军师一开始是有些小瞧戚曜的,但是这些天以来的相处,军师绝对不敢小瞧了。
戚曜是天生的王者,然后臣服。
晚上,戚曜点兵出发趁着夜色,一路前进,备足了弓箭,还有一支神秘的锦武卫,犹如幽灵一般行踪鬼魅,猝不及防。
耳边的动静越来越大,戚戚曜勾了勾唇,火把一下子照亮了整个半空,一路包抄,四面八方的赶来,很快对方的人马纷纷出来。
这只是一座驻扎在山坡上的小骑营,白日里负责站岗看哨,打探消息,大约有两万人马,距离大本营大约十几里地,白天的时候仗着地理位置,给了东楚一个狠狠的教训埋伏在沙地。
夜里,狂风不止,又是在山上,怎么也没想到戚曜会带兵突袭,措手不及。
城外
苏晗刚刚一直脚踏进了边关,心里默然是一股肃静,静谧无常,寒冷异常,几乎半边身子都快冻僵了。
气候实在算不得好,白天偶然温度极高,酷热难耐,夜里恰巧相反,温度极低,嘴里哈着气一股股白烟往上冒,鼻腔里都是一股冷风,直吹的脑门生疼。
季无忧紧跟着,亮出了令牌,很快就被放行了。
“走吧,这段路要走着去,天亮之前就应该能到战营。”
苏晗点点头,“没事,走吧。”
走一路,两只腿跟灌了铅似的,脑袋晕乎乎的,一阵难受,被风狂吹,要不是季无忧拉了她一把,苏晗差点被吹跑了。
前世,军中物资缺乏,棉衣都是以次充好的烂棉花,一场大雪,
冻死了不少将士,不战而败,苏晗想想就觉得可恨。
幸好这次负责的是吏部尚书苏三爷,棉衣足够厚,饷银也如期一分不少的送到了军中。
苏晗有信心,一定能击败敌军,还边城百姓一个安稳的生活。
苏晗走得慢,季无忧在前方也放慢了脚步,两个丫鬟一左一右的搀扶着,苏晗摇了摇头,不断的告诉自己,快了快了。
天色微微开始透着亮意,苏晗的心跳了越来越快,脚步也越来越坚定。
这一路走来,苏晗一直在坚持着。
近了,她眺望不远处的帐篷,一个挨着一个,耳边是不断的欢呼声,好像在庆祝什么。
难不成是打了胜仗?苏晗嘴角愉悦的弯起一抹弧度,脚下步子越来越快。
戚曜骑马乘胜归来,打的敌军一个措手不及,将士们挥舞着双手表示庆祝。
苏晗一路小跑,季无忧忽然顿住了脚步,眼睁睁看着她一步步靠近。
戚曜捂着胸口,远远的一抬眸,忽然看见一抹小小的身影在向自己跑来,那眼神,那身影,戚曜摇了摇头晃了晃脑袋。
肯定是他多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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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人篇
“爷,夫人把世子妃打成重伤。”
“世子妃说什么了?”
侍卫狂汗,“爷,世子妃说夫人满身铜臭,是贱民。”
“记得给夫人配一副金护具,手打坏了爷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