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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琅的家族世代传承着驱魔的手艺,而吸血鬼这种生物则是他们的重点清扫对象。因为闻家对待吸血鬼的态度是“一个不留”,再加之家族中人个个能力不凡,所以被惧怕闻家的血族贯之以“猎人”的称号。
吸血鬼在黑夜中狩猎人类,猎人们则是追寻着血族的踪迹,在这两个群体之间,狩猎者与被狩猎者的身份并不是固定的。
两方手上沾的血都一样多,若是不小心碰上了强敌,只能落个死无葬身之地的后果。
他们之间的仇恨是生生世世绵延不休的。
闻琅作为族里公认的千年以来天赋最高的猎人,从小就被长辈们寄予厚望,他们恨不能将所有狩猎的技巧一股脑地灌输给他,而闻琅果然不负他天才的名号,十二岁起就跟随长辈外出狩猎,八年过去,变为了血族中闻风丧胆的猎手。
可以说,他从小就是被当做狩猎机器培养的,没有童年,没有朋友,有的只是一身的杀戮技巧——这些恰恰是家族最为需要的。
因此,闻琅的情感淡薄得几乎不像正常人类,自然的,尽管他已成年,但是作为一个男人的生理需求却是低得可以忽略不计。
只是现在,闻琅却在被这名神秘而强大的女性血族吸取血液后,感觉到了一股从头烧到脚、似乎要将理智焚成灰烬的欲/火。
闻琅不是不知道这股难耐的感觉意味着什么,但他还是非常陌生。
以往发育的时候,他不是没碰到过早上起来的尴尬状况,但他从来都是忍着等待自行平复下去,或者要么去冲个凉水澡,连动手解决都不曾尝试。
那时候,他总能忍耐过去的,由于他常年苦行僧式的生活习惯,就连这种冲动都显得十分淡薄而稀缺。
闻琅甚至觉得若非他是人类,而这又是男性正常的生理现象,他还真想将这种身体违背理智的状况给摒除掉。
但现在的情况与以往任何一次都截然不同。
以前他是身体的掌控者,而如今他的大脑似乎已经背叛了主人,正叫嚣着要向站在他身前的女人臣服。
“你……的牙齿……”汹涌的情/欲势不可挡,一波接着一波冲上来,闻琅用理智构筑的城墙正在它的撞击下摇摇欲坠,他一开口,便惊觉自己的嗓音沙哑得不成样子,音调在轻轻的喘息声间支离破碎。
他努力想要捋清现状,却发现这只是徒劳无功。
下腹处烧着一把火,喉咙里也燃着一把火,明明夜晚的温度偏低,闻琅却觉得自己仿佛是在沙漠中行走、好几天都没碰过水源的旅人,干渴得厉害。
女人的双手仍缠在他的脖颈上,吸血鬼是冷血动物,他们的体温极低,如果与人类接触,这种温度会令人们觉得不舒服。
但是在闻琅浑身燥热、口渴难当的关头,肌肤相贴间传递出的冰凉却稍稍缓解了一下他仿佛脱水一般的状况。
原本闻琅是恨不得将这双作怪的手砍下来,但现在却突然生出一种隐秘的渴望,希望女人更主动一些,更痴缠一些,最好能将整个身子揉进自己的怀里,肌肤紧紧相触,好给他降温……
此念一出,闻琅顿时惊觉他竟不知不觉有了向女人妥协的征兆了!
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
闻琅望不见自己此时已是大汗淋漓,脸上染上不正常的红晕,本来清冷的黑眸中漾着水光,偶尔闪过的一丝清明很快就被一拥而上的欲/望所覆盖。
他还在艰难地抵抗着,一边喘息着一边断断续续地问:“是你的牙齿……有毒……对不对……”
短短的一句话,几乎用尽了他所有的理智,说完之后,闻琅刚清醒了一点的思绪又立即被拖入沉浮的情海中。
他听见女人的轻笑,带了点勾人的媚意:“你管这叫毒/药?我倒认为这是美妙的奖赏。”
“传说人鱼的牙齿有剧毒,它们将路过的水手拖入海中,用牙齿中的毒液将他们麻痹后再吸成人干,但我跟那些粗鲁的生物不一样。”风吹起女人乌黑的黑发,发丝拂过闻琅的脸庞,宛如情人温柔的抚摸,“我不会让你痛,我只会把你——领入天堂。”
一个堕落的吸血鬼在口口声声说着天堂,这本应该是件十分可笑的事情,可惜闻琅现在根本没有多余的精力去追究这些,他的脑海里浑浑噩噩,虽然听清了女人说的话,但这些话传到脑中,也只是一段无意义的声音罢了。
他连简单的分辨语义的事情都难以做到。
闻琅低声地喘着,他的声音可称得上是悦耳,而用这种嗓音发出的喘息声更是诱人,黑发的吸血鬼毫不吝啬地给出赞赏。
“真好听。”她用尖尖的指甲再次刮了刮闻琅的喉结,一片茫然中,闻琅几乎是下意识地挺了挺胸膛,主动将自己的脖颈凑到女人手边。他的自觉令女人非常满意,仿佛是要给予奖励,她慢条斯理地摩挲着那凸起的喉结,诱哄道,“继续叫,别停下,我喜欢听。”
闻琅闻言重重地喘了声。
那把火在点燃了他的上半身之后,已经开始一路往下烧去了。这种完全不受控制的状况令闻琅措手不及,就在神智崩溃的边缘,他忽然发觉自己能够动弹了。
于是闻琅第一反应就是抬手要将女人从身前推开,但没等碰到她,女人却率先将一条腿挤进他的双腿之间,不紧不慢地在他的根处磨蹭着。
“你确定要把我推开?”她所穿的黑纱裙只到膝盖以上,修长的双腿大部分是光/裸的,光滑的肌肤在质地粗糙的牛仔面料上缓缓擦过,刺激得闻琅胸膛大力起伏了几下,原本正要将她推开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女人笑了:“你看嘛,你其实根本不想我离开。”
“不、滚……滚开……”女人带着笑意的话语显然踩到了闻琅的神经,他浑身轻颤,艰难地从嘴里吐出拒绝的话语,“吸血鬼……这种丑陋的生物……”
还没说完,他就觉得嗓子干得冒烟,连连咽了几口唾沫都无法缓解这股干渴,自然话也没法继续下去了。
“可是我这种丑陋的生物现在正在给予你愉悦呢……”女人微一眯眼,故意在闻琅的大腿内使劲磨蹭了两下,然后不出意料地感觉自己的腿上被某个坚硬滚烫的东西给抵住了。
火热与冰凉两种截然相反的温度碰撞在一起,从女人肌肤上传递过来的清凉让被烈火焚烧着的闻琅得到了一点喘息的时机,令他不由舒服地喟叹。
但显然这种方法治标不治本,在体内的火被稍微压下去后,随即而来的反扑就更加激烈。
闻琅推拒的手在半途改换道路,改为用力握住了女人圆润的肩头,他攥得极紧,手指似乎要掐进女人的骨肉之中,好像通过这种方式,就能将满身的燥热转移一般。
而女人亦感觉到抵着自己的东西正在慢慢涨大,它实在是太烫了,宛如一块烧得通红的烙铁似的,又像是一块坚不可摧的顽石,哪怕她是吸血鬼,都有些承受不了被开水烫着肌肤的感觉。
这等大小与硬度让她有点吃不消,于是她不动声色地想要转移阵地,嘴里调笑着:“人类果真是口是心非的生物,男人尤甚,你的身体这么诚实,却还一直说着胡话,以后都别想让我相信从你这张嘴里吐出的半个字了。”
说着,她伸指在闻琅唇上点了点。
正要撤离之际,闻琅却忽然张开唇,一口叼住了她的指尖。
温热且濡湿的感觉包围了她冰凉的指尖,顾盼愣了愣,抬头望去,只见闻琅的双眸混沌一片,显然已经没什么理智了。
他从未尝过这种失控的滋味,半点技巧都不通,刚才将顾盼的手指含住的举动完全是下意识的,下一步该怎么做他茫然不知,所以只能僵在那里一动不动。
不过虽然在这里僵持住了,但闻琅的双手却自发从顾盼的肩头绕到她的后腰处,手掌一使力便将她按进怀里。顾盼原本就挤在他双腿间的一条腿被他这么一推,顿时狠狠地擦过那处炙热!
“唔……”闻琅喘着粗气松开顾盼的手指,猛然经受这么大的刺激,他条件反射地掐紧顾盼的细腰,脑海里似有烟火炸开,眼前一片炫目。
这下子,不消别人来教,他就已经自发自觉地挺起腰板,想要给最为难耐的地方降火。
闻琅的撞击毫无章法可言,完全是逮着顾盼来蹭,像是一只饿狠了的狼突然见到肉食,扑上去就是一顿乱啃,而作为被啃的那块肉,顾盼的感官一点都称不上是舒服。
闻琅对于这种事情实在是太青涩懵懂了,他压根不懂得如何去纾解,更别说能照顾到顾盼的感受了,顾盼觉得她大腿内侧的肌肤肯定已经被磨红了。
她的皮肤柔嫩得宛如初生的婴儿,根本经不起这般折腾。
皱了皱眉,顾盼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原本她只是想吓吓这个小猎人,谁知情况貌似有点不妥,她好像……玩脱了。
闻琅的喘息声在耳旁响彻不休,他黑眸迷蒙,笼着一层雾,只遵循着本能怀抱着顾盼,利用她的腿来给自己缓解燥热,不过这显然远远不够。
越是用力磨蹭,闻琅越觉得内心里巨大的空虚像是将他吞噬。
他还想要更多……他还想要什么呢……
此时,怀里柔软的身躯似乎在他手中化为了一滩水,任他搓圆揉扁、颠来倒去,可他犹自不满足。
不够,不够,仅仅这些还不够!
闻琅头一低,伏在顾盼肩上,没过一会就开始用脸颊在她的颈窝处轻蹭,最后还用上了牙齿,在那片格外柔嫩的肌肤上细细舔舐着,留下细碎的印记。
光看他的动作,就是有人说他才是吸血鬼也不奇怪。
只怕现在的闻琅如果也能长出血族的獠牙,或许真的会冲着顾盼的颈子狠狠咬下去,将她的血液吸干。
“好热……”吸血鬼的体温此时是唯一能缓解他难受的利器,闻琅怀抱着顾盼,就像炎炎夏日里抱了一大块冰,“不够……”
他翻来覆去地念叨着不够,贪婪却又诚实地表达着自己的不满,令顾盼无奈地叹了口气。
她想,这还是个孩子呢,帮他一次……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总归是自己先招惹的。
于是她附在闻琅耳边轻轻问:“你看,之前挣扎得那么厉害,还不是要我来帮你?”
闻琅睁着眼,眸光发虚,显然没把她的话听进去,只剩腰间还在锲而不舍地摆动。
顾盼唇角一翘:“榆木脑袋,都不得要领,当然难受了。”
她想要将自己的腿抽/出来,但刚一动,就被闻琅的手掌给制止住。他非但不容顾盼离开,还操纵着她的腿重重地摩擦过那个地方。
顾盼被他弄得有些疼了,但闻琅却是舒服了,头歪在她肩上轻哼,眉目间隐隐有一丝愉悦。
“你到底会不会?”顾盼又叹了口气,此时她被闻琅捏着腰,几乎是靠单腿站立,重心本就不稳,在闻琅这般毫无顾忌的顶撞下更是歪歪斜斜。
“放开我。”她话一出口,闻琅就像是怕她跑掉一样,越发搂紧了她,顾盼看得有趣,心想之前到底是谁在拼命喊着不要呢,但嘴上却温柔地哄着,“你先放开,换我来。”
闻琅终于听懂了。
他满脑子只在想着如何才能将满身燥热除去,听闻顾盼的话,他很是认真地天人交战了会,最终还是决定不要相信。
这个女人抱着非常舒服,又能给他降温,万一放手之后跑了怎么办?
于是回应顾盼的是他愈发凶狠的顶弄。
顾盼被他气乐了,干脆动用吸血鬼的力量将他定在原地,腰一扭从他的桎梏中脱身而出,结果一抬头就对上了闻琅控诉的目光。
闻琅盯着眼前的人看,他觉得非常饥渴,这种饥渴似乎只有将这个人拆吃进肚方可缓解,可偏偏她又从自己怀里逃脱了,没了降温的东西,下面的烈火仿佛要将他撑破。
“别……走……”他嘶哑着说出这两个字,神态近乎乞求。
放在清醒的闻琅身上,他一定不会想到,有一天他居然要向一只吸血鬼说出讨饶的话。
但被烈火灼烧着的闻琅无法思考这些问题,他只知道抓紧身边唯一一根救命浮萍。
“我要……”要什么呢?他迷茫地想着,但这不妨碍他继续恳求,“给我……”
“好呀。”他听到了一个应许的女声,这个声音对现在的他而言无异于天籁,“早早放弃抵抗不就能免受这些苦了?”
闻琅感到的下巴被柔软的指腹摩挲,说话的人继续道:“好可怜呢,看你这副样子,连我都心疼了。”
那人拍拍他的脸:“乖孩子,你想要什么?说出来,我就给你。”
闻琅微张着唇,神情不解。
顾盼耐心地诱他:“你知道答案的,说出来,我便赠你愉悦。”
燎原之火已经没有任何扑灭的可能了,闻琅终于崩溃一般地妥协:
“我要你……帮我。”
“你那么乖,我当然会给你奖励。”
顾盼踮起脚尖,轻轻吻了吻他的喉结,同时手抚过他的大腿,直至轻轻握住了那里。
闻琅全身上下,从指尖到头发丝都在这一霎那僵硬了。
这是他从来没有经历过的感受,浑浑噩噩中他只是在想,原来人的双手可以如此柔软……不对,不是人,是吸血鬼……
有一丝理智挣扎着爬出来,但不过瞬间就被升腾起的快意给湮灭下去。
什么都不去想,将一切抛开,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被顾盼所握住的地方,闻琅那张冷漠禁欲的脸上薄红晕染,他闭着眼低低喘息,嗓音柔和下来后性感得一塌糊涂。
随着那双柔软的手动作得越来越快,闻琅身体里升起一种甘美的麻痹感,他从未想过情/欲的味道竟然像罂粟般能够让人上瘾,他甚至希望顾盼能解除他的定身,让他能够反客为主,挺着腰去迎合她。
他开始嫌弃顾盼动作得慢了,反复忍了好几次,他终于略带不满地喃喃道:“快……”
“什么?”闻琅说得太轻,顾盼听不太清楚,手上的动作不知不觉慢了下来。
结果这一慢,闻琅就急切地挽留:“不要……停……”
虽然神志不清,但他潜意识里还是有点羞耻感,能逼得这位常年禁欲的天才说出这种话,就算只是断断续续,也能说是极大的成功了。
不过顾盼可没有一点喜悦,她只觉得手酸得要命,骨头都快断了。
然而更要命的是,她都那么卖力了,闻琅这家伙非但没有一点满足的迹象,手上的东西却是越来越热、越来越硬挺,原本一只手就合不拢,现在顾盼更是觉得她快抓不住了。
“快一点……”闻琅还在难耐地粗喘。
顾盼不由横了他一眼,光在享受的家伙有什么资格提要求?
但本着早解决早跑路的念头,顾盼在心里叹了口气,还是任劳任怨地用上双手,使劲地磨蹭着,使上浑身解数,像是要磨去一层皮。
这种力道终于令闻琅满意了,他双眸朦胧,发丝早已被汗水打湿,此时黏在额头上,看上去散发着一股糜乱的气息,与一开始那副不食人间烟火的禁欲样天差地别。
不知过了多久,顾盼都懒得去计算时间了,到最后她只是机械性地上下动作着双手,脸上满是看透世事的沧桑,就在她先忍不住要崩溃之时,闻琅终于低喘着释放出来了。
“嗯……!”
他尾髓一麻,浑身僵直之后瞬间放松下来,喘气声越发地急促。
虽然有裤子的阻隔,顾盼的手上并没有沾上多少东西,但那一刹那仿佛能将人烫伤的触感却令她条件反射地想要将手抽离。
不过刚有这趋势,她的手腕就被人握住,牵引着她重新握上了那处地方。
顾盼有点惊讶地抬头,才发现原来定身的时效早就过了……她抽了抽嘴角,原主的能力可是能将闻琅这种级别的人物定住足足一小时呢……
然而更令她悚然的是,闻琅牵着她再次按上那里,顾盼才发现本应软下去的东西它居然——又站立起来了!
这才刚刚完事过一次吧!
闻琅显然还没有清醒,他的眸里有着餍足的神色,但他还是不知足,不依不挠地想缠着顾盼再来一次。
再来?顾盼冷笑,她的手还要不要了!
于是血族的女王抬脚就踹,仍纠缠在欲/望中的吸血鬼猎人抵抗力为零,轻易地就被她按倒在地,顾盼居高临下地望着横躺在地的人,黑色的高跟鞋轻轻踩上他的肚挤眼处,用那细长的鞋跟轻轻地画着圈。
吸血鬼身体强横,虽然顾盼表面的壳子是个纤弱的女人,但她的力量依然十分霸道,就这么踩在闻琅身上,就能令他翻不起身。
“愉悦吗?快乐吗?是不是看见了天堂?”顾盼研磨着闻琅那被白衬衫覆盖的肌肤,柔声问,“自己爽快了,就不认得我是谁了?”
闻琅迷茫地对上她的眼眸,发现那双比夜色更为深沉的瞳仁微微一动,颜色一点点转变为血红,他一愣,脑海中似有电光闪过,理智在刹那间回笼。
他先是怔楞了一会,接着露出被狠狠羞辱的神情。
“你——该死!”
他被气得不轻,回想起刚刚自己是怎么在她手下喘息哀求的,黑眸里闪烁出噬人的凶光。
虽然满足过后的身体有些脱力,但不妨碍闻琅想要杀了她的决心。
如果不是王者级别压倒性的实力差距,他现在就想给面前这个笑意盈盈的吸血鬼来上一枪。
“我该死?”顾盼一扬眉,似笑非笑,“男人啊,吃到嘴里之后果然就翻脸不认人了,你方才可是一直在求我呢……”
鞋跟轻轻转了两圈,往下划去,在闻琅的怒目中点上了他身下抬头的某处。
“你的身体可不是这么说的,看它多诚实。”
顾盼也不跟他客气,直接用鞋跟玩弄着那坚硬如铁的东西,闻琅神色厌恶,却控制不了自己的喘息。
没一会,顾盼就感觉到脚下的东西已经涨大到之前的程度了。
而很明显,潜伏在闻琅体内未曾消退的烈火再次卷土重来,他的目光渐渐涣散,再也难以撑起凶狠的架势了。
“还觉得我该死么?”顾盼磨着那处,问。
闻琅只顾着沉沦,完全顾不及回答。
但他痛苦中夹杂着愉悦的表情清清楚楚地告诉顾盼,他的答案是否定的。
闻琅身体紧绷,头不自觉地朝后仰起,弯出脖颈处诱人的弧度,顾盼扫视着他,嘴角噙着笑意,却说出极为残忍的话:
“我还挺想亲手愉悦你的,可惜时间快到了。”
远处的钟楼突然发出响声,哐当哐当,正好六下。
预示着黑夜即将过去,黎明将临。
顾盼最后狠狠地碾了碾,朝地上的人作了个飞吻:“公主的魔法就要消失了,我亲爱的猎人,有缘再见。”
说罢,毫不留恋地收回脚,转身从天台跃下。
被遗弃在地上的人难耐地弓起身子,他正正好被完全挑起了兴致,可是做到一半,刚模模糊糊地摸到了登顶的门,却猛然间被从天上甩落,落差之大直接让他烧红了双眼。
闻琅颤抖着双腿爬起来,跌跌撞撞地冲下大楼,绕到后面的一条小溪中,毫不犹豫地跳了下去。
冰凉的溪水没过了头顶,冲刷着他的身体,却洗不去火焰般熊熊燃烧的情/欲。
过了一会,闻琅又从溪水中冒出头来,无力地将头枕在岸上,大半边身子泡在凉水中,张着唇细细喘息,宛如一条脱水的鱼。
他抖着手,闭上眼睛,终于没法忍住,伸手握住了燥热的源头。
……
明月西沉,黎明的曙光穿透云层,照在水面上。
而那高高低低的喘息声亦随着旭日初升而渐渐平息,结束了一切的闻琅浑身湿透地从溪水中爬出,他的白衬衣被水打湿,变得透明,甚至能看见衣下精壮的胸膛。
*的碎发遮住了眼帘,使人看不清他此刻的神色。
他在溪水边站了许久,待到阳光抚上他的面庞,他才猛然爆发出强烈的、似乎能毁灭一切的杀气。
**********
就在顾盼到外面游荡的时候,菲尼克斯家族的子嗣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长老们甚至不惜动用密令,将身在外面的亲王殿下请了回来,带他去看位于城堡最底层的密实。
那间密实并不大,昏暗的烛光照射下,只能望见里面摆放着一口豪华的棺材。
“这可怎么办……”家族里的长老们都被这件大事惊动了,此时齐齐聚集在这间狭小的密室中,急得团团转,“陛下如果苏醒了,那为什么不莅临家中呢?”
站在棺材旁的是一个身材修长、俊美无双的男人,他抬手轻抚过空空荡荡的棺材边缘,无视了站在背后的长老们激烈的讨论,手指抚上唇边,眸中划过一丝笑意。
“我的女王陛下,您可跑去哪里玩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