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一番 摸一摸便知功夫深不深

帝歌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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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幽默眼神一滞,她一把推开始宓,朝别墅区大门走去,一边走,一边骂骂咧咧地说:“神经病,谁要你的情债,一厢情愿!”她又没叫他喜欢她,他自己屁颠屁颠的喜欢了,她为什么要还债?

    “幽默!”始宓突然转了身,冲那疾驰离开的背影喊了一声。

    幽默不情不愿停下脚步,她转过头,看着几米外隽秀美丽的少年。“干嘛?”幽默的语气,已是极为不耐。从知道始宓就是哑哑后,幽默就一直忍着怒气没有发作,此刻她还愿意停下脚步听始宓说话,已是慈悲。

    “你抗拒跟男孩子接触,我便扮作女孩接近你,想要了解你。你误以为我不会说话,我便扮作哑巴留在你身边。”说到这,始宓抬眸看了眼神色复杂的幽默,却说:“一晃九年多,我就一直安静地陪在你的身边,你到底是真不懂我的心意,还是装不懂?”

    明明自己才该是生气的那个,可听了始宓这席话,幽默心里竟觉得心虚。

    见了鬼了!

    她最后不冷不热看了眼始宓,说了一句:“这九年来待在我身边的从来就不是你。”语顿,见始宓身子晃了晃,她又说:“我认识的那个人,叫做哑哑,不叫始宓。”她说完,转过身,毫不留情地走了。

    今天这个消息有些打击到幽默,她恐是难以消化。

    望着幽默头也不回的离开,背影拒绝,始宓心里有无数的爪子在挠,他很想冲那个无情的女孩吼出点什么,思及到这一切都是自己隐瞒在先,始宓又生生的止住了。

    。

    招来一辆出租车,幽默直接回了家。

    她将自己摔在床上,脑袋沉重似灌了泥浆,无法思考,懵懵懂懂。

    近日发生的一切,恍如一场梦。

    大梦初醒,物是人非。

    幽默挣扎着坐了起来,她低耸着头颅靠着床边而坐,视线下垂,无意瞥见自己傲人的胸部。

    “是不是很软?”

    “是不是很大?”

    “是不是很有手感?”

    曾经自己说过的话,一下子跳入脑子里。幽默晃了晃身子,下意识伸出一双细长的手,在空中模拟了一下捏胸的手势。

    我的个娘亲!

    想到自己曾主动拿起始宓的手,让他捏自己的胸部,幽默就想去跳黄河。

    这不是赶着上门让别人占便宜?

    一张脸瞬间变得通红,幽默恍恍惚惚倒在柔软的大床上,忍不住拿纤细的胳膊遮住自己的一双眼。看不见东西了,那些羞人的画面,大抵就能消失了。可是,一片黑暗中,她又看见了许多画面。

    “哑哑,我来大姨妈了,你能不能去超市给我买一包姨妈巾,就我常用的X牌子…”

    “哑哑,我最近胸部是不是发育了?洗澡的时候我自个儿捏着,好软…不过你的怎么还不长?”

    …

    很多羞耻的对话浮现在脑子里,幽默越发的想要去死。

    她仰天悲叹一声,却又响想去年过春节时分,某天下午喝咖啡,她与始宓的一段对话。

    “哑哑,你猜我今天穿的什么款式的内裤,猜对了我请你喝咖啡,猜不对你请我。”

    始宓很淡定地看了眼咖啡桌下方她的长腿,这才拿出手机,在信息页面打下二字:蕾丝?

    幽默故作神秘地摇头,“今天的咖啡,你买单了。”

    始宓点点头,欣然同意。

    后来始宓结了账,幽默才说出答案,“我无意间偷听到妈妈跟爸爸的对话,妈妈说女生偶尔穿丁字裤很性感。”她贼贼地睨了眼脸色有些不自在的始宓,嘿嘿一笑,才说:“尤其是臀部形状好看的女孩子,穿丁字裤更性感。”

    幽默站起身,将臀儿在始宓面前晃了晃,问:“我的屁股形状好不好看?”

    那时的始宓,一脸通红,却还是很诚恳地点头。

    当时幽默望着始宓异样红晕的脸颊,只当始宓是难为情了,却没想到哑哑竟是男儿身这一层深意。现在想起来自己当时的愚蠢行为,幽默更加绝望。

    娘啊,这该如何见人?

    幽默一把用枕头盖住自己的脸,打算就这样将自己给闷死得了。

    。

    到了黄昏时候,程清璇三个人才驱车回家。

    程清璇朝楼上幽默房间的方向看了一眼,好奇地问:“默默今天是怎么回事?好好地,怎么会那样跟始宓说话?”

    幽居也觉得诧异,他见一旁幽念若有所思的样子,便问:“你知道什么?”

    幽念努努嘴,只含糊说了几句,便借故先一步上了楼。

    他并未有直接回房,而是去了幽默的房间。

    叩叩——

    叩叩——

    听到敲门声,肠子都快悔青了的幽默陡然坐起身子。她盯着房门,没有说话,却听见幽念的声音响起:“默默,睡了吗?”

    幽默正觉得恼怒羞人,哪还有脸见人?索性便不做声,假装自己已经睡着。

    幽念又说:“现在才傍晚六点,我知道你醒着。过来开门,别装了。”

    幽默撇撇嘴,心说哥哥太聪颖,也不见得是件好事。

    她穿上鞋,打开门,将幽念放了进来。

    幽念走进屋,先是仔仔细细盯着幽默的脸看了许久,这才走到那唯一的一张电脑椅子上坐下。幽念目光扫过幽默房间书桌的一些小装饰品上,若他没记错,这里许多东西,应该都是始家那小小子送的才对。

    “跟哥哥说说,你与那始宓的事可好?”幽念很少这般温声言语,可见他此时也很担心幽默的状况。

    幽默现在最讨厌听见的两个字,便是始宓。

    “不愿说?”

    幽默看了眼幽念,这才说:“大概的你都知道了,我俩自小便认识,七岁那年,我们去始叔叔家里做客。当时始不渝哥哥不是带我去他家附近的公园玩么?我就是在那里见到始宓的。”顿了顿,幽默才继续说:“我们第一次见面,他穿着连衣裙,是一副女孩扮相。他模样本就生得雌雄莫辩,我见他又穿着裙子,自然将他认作了女孩。”

    那时始宓才八岁,正是天真的年纪,他不说话,又穿着裙子,的的确确一个可爱的女孩模样。

    “他一直不说话,我以为他是个哑巴,就给他取了个名字叫哑哑。后来他转到我读书的小学附近,一来二往,渐渐地我们就熟悉了。这九年,我们建立了深厚的革命友谊,早就成了亲密无间的好朋友。直到今天去始家赴宴,我才知道,哑哑就是那个一直没见过的始家小哥哥。”

    静静听完这一席话,幽念总算是明白了其中的缘由。他脑海里闪过始宓那张脸与那一头好似打了蜡的黑长发,顿时理解了幽默。不怪她眼拙,就算是他,也很容易将始宓当做一个女孩子。“他为什么要男扮女装?”

    幽默嘴唇翕动了片刻,这才说:“当年我不是被那个变态绑架了么,还差点被…”幽默咬咬牙齿,幽念看了她一眼,明白了始宓男扮女装的隐情。“他倒是有心。”

    因幽默抗拒与男孩接触,始宓便男扮女装陪在她身边,这一陪,就是九年。

    九年啊,说短也短,说长,也长。

    单凭这九年,就看得出来,始家这个小蜜儿,是个长情且专情的男子。

    但见幽默一脸恼怒,幽念忍不住问:“所以你是在闹什么别扭?”

    幽默一愣,她在闹什么别扭?

    自己的好朋友一直在对她隐瞒真实性别和身份,她陡然间知道一切真相,备受打击,一时难以接受,这不是情理之中?“他一直在欺骗我。”想到去年自己去龙象中学找他,他却宁愿躲在一旁远观,也不愿意告诉自己真相,幽默就觉得难受。

    没有人喜欢被耍的感觉。

    彼时,幽默不过才十六七岁,尚还不明白情字的奥秘,自然不懂,情深且长的始宓,是一个多么难得的人。更无法明白,来自于始宓的那份爱,有多厚重。

    她常说沐阳像是三月暖阳,却没曾想,另一个太阳,就一直站在她的后方,做她的护盾,护她安康,陪她成长。

    幽念哑然失笑,“但他的欺骗,源自他爱你。”

    幽念的话,令幽默有片刻的怔然失神。

    纵然是因为爱才衍生欺骗,但她却很难过得了心里的关卡。

    “默默,先别急着跟他撇清干系。哥哥理解你的想法,但是站在一个成年人的角度,哥哥得劝你一句。”幽念拿起幽默桌上的一支笔放在掌心把玩,他见幽默朝自己看来,才说:“能有一个人真心喜欢你,你漠视不珍惜,也不要践踏。”

    幽念站起身,又说:“若有人像始宓对你一样待我,那我就娶了。”

    “这话你不怕我传给久久姐听?”幽默声音淡淡,但幽念却变了脸色。“我去帮妈妈做饭,待会儿就不上来喊你吃饭了,你自己下来。”说完,幽念直接开溜。

    晚上神色恹恹的,只吃了几口饭便上了楼。

    程清璇盯着女儿的背影,若有所思。

    看来始宓是哑哑这件事,对幽默的打击真的挺深的。

    。

    晚间洗了澡,幽默默默看了眼自己的胸,眼神再次变得恼怒起来。

    她穿了睡裙便准备睡下,大概是今天经历了太多,开始幽默并没有真正入睡,大概迷迷糊糊躺了两个多小时,这才不安稳的睡去。不知是睡了多久,幽默竟然做了个梦。

    梦里,她已是二十三四的年纪。

    她似乎穿着一件红色的礼服,坐在一间很是喜庆的大床的床边。夜深了,房间门推开,走进来一个身穿挺直西装的男人,那男人长发束起,模样特别好看漂亮,不是成年的始宓,又能是谁?

    “默默,你终于嫁给我了…”始宓魔障一般唤了一声,这才一边脱衣,一边走过来。

    幽默有些紧张。

    男人俯身倾下,挺俊的鼻尖点在幽默的额头。“默默,帮我脱衣服。”

    那衬衫很紧身,里面的身材很是刚阳,肌肉线条很细致。幽默颤颤伸出手,指尖挨到男人的肌肤,胸部肌肉好硬,手感不错!一颗颗解开始宓衬衫上的扣子,始宓盯着那略白皙却不失男儿本身的胸膛,忍不住吞了口唾沫。

    虽说自己很抗拒与男性接触,但幽默不愧是程清璇的女儿,骨子里自带几分风流。她一摸到男人的身子,便知道这人床上功夫深不深。

    始宓的肌肉如此硬朗,功夫自然棒!

    细细密密的吻铺天盖地落下,幽默只紧张了几秒,便全身放松。她探出双手,捏住男人的腰身,那腰有力,也很性感。

    两人身上的华服很快便消失了,幽默挨着床单躺下,始宓也跟着跪坐上来。

    幽默伸手脱下始宓的内裤,她正准备享受接下来的愉悦,可一低头,却看见了与自己一般无二的身体结构!

    幽默瞪大眼睛,看着拥有女儿身体的始宓,跟见了鬼一样。

    浑身一阵发凉,幽默猛地从坐上弹坐起来。

    “啊!”

    她在无边夜色中猛喘气。

    发现这只是一个梦,幽默不由得松了口气。

    “太惊悚了…”回想起梦中那一幕,幽默仍觉得惊心。

    这也忒惊悚了。

    她擦擦汗,才晓得,自己心里对哑哑就是始宓这件事,有着很深的芥蒂心。你看,就连在梦中,在情梦最精彩之处,也来了这么精彩的转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