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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玛,这人太不道德了,怎么拿真的出来玩!”想到自己刚才把九曲珠踢飞的壮举,夏九歌心虚地抱怨了一句。
看看对面墙上的那个洞,她顿觉无比头痛。
哎,刚才为什么要用这么大的力气?
她正想再骂几句那个红衣少年,身侧的傅子恪却一声不吭地昏倒了,连带着抱住他的夏九歌也一起倒地。
傅子恪的眼睛半睁半闭,琥珀色眼瞳映着四壁的烛光,光华敛转。
夏九歌伸手覆上他的额头,只觉的掌心下的肌肤一片冰冷。
她立刻就慌了神,松开衣领摸摸他的脖子,竟然也是同样的温度。
他后背处的衣衫已然碎裂,被她这么手忙脚乱地一折腾,前襟也顺势滑落。
夏九歌只觉得自己触手所及的皮肤都是冰冷一片,心口也跟着一阵阵发凉,忍不住侧头贴上他的胸膛。
直到听到了冰冷肌肤下传来的心跳声,她才感觉好了一点。tqR1
虽然他浑身上下冷得像冰一样,心跳也略显缓慢,但节奏却十分均匀,跳动也很有力,没有丝毫衰弱的迹象,可见性命暂时无忧。
趴在傅子恪的胸口,她长出了一口气,这才发觉自己的手脚都吓软了。
她把破衣服披在他身上,又把自己的外衣也加了上去,然后把手掌搓热了去捂他的心口,试图让他的体温回升一点。
不知道重复了多少次这个动作,当她再次把搓到发红的手贴到他皮肤上时,耳边突然传来了个戏谑的声音:“手感如何?”
夏九歌一愣,抬起头来时,正好对上了某人深邃的黑眸。
她难以置信地伸出手:“你……你的眼睛又变回来了?”
傅子恪眨眨眼睛,一副无辜的样子:“什么叫做又变回来了,我的眼睛怎么了?”
“你的眼睛刚才……和在海底的时候一模一样,还有那个纹身!”夏九歌猛然记起了这件更加离奇的事情,掀开他身上的衣服瞄了一眼,立刻就愣住了。
那个龙形纹身又回到了原先的地方,她瞪着它看了半天,愣是没看到它动弹一下。
她扶着傅子恪坐起身来,看了看他的后背,结果却是一无所获。
“不对啊,它刚才明明在后背上……”夏九歌喃喃低语,下意识地伸手去摸了摸他后背的皮肤,发现温度略有回升,摸上去并没有什么异常,完全看不出曾经有纹身存在。
这还真是见了鬼了,刚才这纹身明明就出现在后背上,而且她还亲眼看到它动过!
可是现在……什么痕迹都没有留下……
傅子恪低笑一声:“还没摸够?”
夏九歌咬咬嘴唇,在他后背上掐了一把:“都什么时候了还耍贫嘴?你当我喜欢摸你啊!”
她只不过是抱怨一句,却被某人当成了问题,一本正经地回答道:“看你嘴角上扬目送秋波的样子,本王断定,你很喜欢。”
“噗……”夏九歌差点笑喷,能用这么正经的语气说出如此不正经的话来,也就傅子恪能做得到了。
“别激动,”傅子恪轻拍她肩膀,勾勾嘴角,“回家之后,随便你怎么摸,我都不介意。”
看着某人臭美的样子,夏九歌说话时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你不……你不介意我还介意呢!”
“是吗?”傅子恪挑挑眉毛,凑近她耳边道:“你实在介意的话,不如……”
他的话说得断断续续,温热呼吸撩过她的耳垂,让她的呼吸也跟着乱了。
傅子恪还没说出后面的话,一个熟悉的声音就大叫起来:“靠,你们找个没人的地方卿卿我我行不行?老子的眼睛都要疼了。”
夏九歌下意识地推开了傅子恪,转头就看到嘲风一脸嫌弃地出现在了大厅的入口处。
傅子恪倒是落落大方,完全没有丝毫羞涩:“这里本来就是没人的地方。。”
嘲风差点把鼻子气歪:“老子难道不是人么?老子又不是没长眼睛!”
傅子恪叹了口气:“严格意义上说,你现在是灵兽,不是人,更何况,是你自己要闯进来的,记得下次进来前敲门啊。”
嘲风一片好心想来帮忙,没想到却被这样对待了,于是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转身就走。
“臭丫头,别怪老子没提醒你,天马上就要亮了!”
听到这个,夏九歌立刻跳了起来:“我得回去了,不能被他们发现我来了这里。”
九曲珠对于东陵和南邵都有特殊的意义,如果被别人知道她的计划,那不就糟糕了?
“可是你的伤势……”她皱眉看着傅子恪,犹豫不决。
就在她看着的时候,傅子恪的脸色突然一变,抬手捂住了胸口,断断续续道:“我……很难受……这里……”
说着,他颤巍巍地伸出另一只手:“拉我……一把。”
夏九歌想也没想,就本能地伸手拉住了他。
手被握住的瞬间,一股大力传来,让她不由自主地顺着那力道向前一扑,正好撞上了他。
“傅子恪,你没事吧?”她慌乱问道。
某人嘴角露出一抹阴谋得逞的笑容,伸手箍紧了她的腰身:“有你在这里,我自然是百病全消,怎么会有事?”
“你……”抬头撞上他促狭的目光,她立刻就明白过来了,“你骗我!”
“我没有啊,”傅子恪无辜地眨眨眼睛,眼神变得和语气一样纯洁,“不抱着你,我这里就很难受。”
他抬手指指自己的心口处,嘴角忍不住向上弯起。
看到这么个大男人一反常态地卖萌,夏九歌忍不住笑了,心里有一点点的小甜蜜泛上来。
“好了,你先回去吧,我留在这里帮你找九曲珠。”傅子恪拍拍她的肩膀。
夏九歌还在犹豫:“可是刚才那只鬼,看上去很邪门。”
那个红衣少年嗜杀成性,能想出来这么变态的游戏规则,虽然他现在跑了,但傅子恪继续留在这里,会不会有危险?
想想刚才红衣少年驱使的血奴如此诡异,她心里一凉,赶紧拉过他的手想要看看他手背的伤口。
然而,奇怪的是,他手背上的伤口已经消失不见了。
夏九歌愣了一下,再看向他的后背时,发现后背也是一样,之前诡异的伤口竟然完全消失无踪,连一丁点儿痕迹都没留下。
迎上她疑惑的目光,傅子恪笑得云淡风轻:“如何,我是不是没事?”
他低头轻吻她的前额,然后亲自把她送了出去。
当夏九歌回到寝宫的时候,已经是天光大亮,还好,拜韩贵妃所赐,宫内外的下人都不知道被打发到哪里去了,竟没人发现她一夜未归。
夏九歌正想上床好好睡一觉,寝宫外却隐约传来了嘈杂的人声。
她愣了一下,随即记起了离开前发生的事。
她貌似把韩钧给打包丢到数百里之外去了,韩钧之前来干什么来着?哦,对了,他是想生米煮成熟饭来着。
那么,按理说,现在就该韩贵妃带着人来上演捉奸的戏码了?
看了看周围,夏九歌表示这么快揭穿谜底,一点戏剧化的效果都没有。
韩贵妃费了那么大工夫调开她寝宫内外的人,付出了这么多的努力,怎么能让她一点收获都没有呢?至少,也要给她点甜头尝尝吧。
主意打定,夏九歌诡秘地笑了笑,从衣柜里拉出几件衣服丢在地上,还着重选了个花色艳丽的肚兜摆在最上面。
嗯,效果还不错,光是看肚兜,就能脑补出一幕幕香艳的场景。
迅速布置好了现场之后,她便踢掉鞋子跳上了大床,还不忘把层层叠叠的床帐都拉下来,掩住了自己的身形。
她才刚喘口气,门外就传来了清晰的人声。
“陛下,我们追捕刺客追到这附近,就失去了贼人的踪迹,只是……这里是公主殿下的寝宫,卑职等不敢擅闯。”
夏九歌在里面听得分明,不由得在心里冷哼一声。
这韩贵妃还算有点脑子,竟然想出了假借刺客之说前来搜宫的想法。
她才刚想到韩贵妃,就听到对方的声音也跟着在门外响起:“陛下,安危虽然要紧,但公主的名誉也同样事大,所以臣妾接到赵统领的奏报后,不敢擅自处置,只能请陛下来决断了。”
听到她这一番自以为是的话,夏九歌差点笑出声来。
才刚夸她有点脑子,韩贵妃就这么迫不及待地要打破这个印象。
这是什么傻缺逻辑?要真有刺客进了她的寝宫,等侍卫统领报上去,然后韩贵妃再请了皇帝来,这段时间,足够她这个公主死好几百次的了。
“九歌,九歌,你怎么样?”听说有刺客,东陵皇帝一下子就着急了,在外面一叠声地叫着她的名字。
夏九歌是有意弄鬼,所以故意不吭声。
韩贵妃故作焦急道:“糟了,该不会是刺客真的……陛下,要不要让人……”
她话音未落,寝殿的门就猛地从外面被踹开了。
看到那一地狼藉的衣物,尤其是看到那个以妖娆姿态躺在最明显处的肚兜时,韩贵妃眼里明显地露出了得意。
看来,她的弟弟还真得手了,这样的话事情就好办了。
“陛下,这……这可怎么办才好?公主她的清誉……”韩贵妃抓住皇帝的衣袖,故作惊恐道。
皇帝皱皱眉,还没说话,韩贵妃已经按照原定计划一个箭步窜上去,拉开了低垂的床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