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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六章 他没爱过,不懂怎么爱你
许久,徐堇风将苏雨馨推开,轻声说道:“苏雨馨,我没跟你开玩笑,你这几天别乱跑。”
苏雨馨看着徐堇风,手足无措的摇头:“我不知道,那清清呢?她的身体里……”她泣不成声的说着,无助的看着徐堇风,徐堇风的心一阵揪疼,他将她紧紧抱着安慰道:“我不是跟你说了吗?孩子,没事,如果你想要孩子平平安安的,就呆在这里不可以乱跑,你也知道,离恨不是一般的人物,如果你冒冒失失的,只会是打草惊蛇,明白吗?他现在正在四处找你呢!”
苏雨馨哽咽哭泣着点了点头:“嗯!”
徐堇风这才暗自松了一口气,他低下头心疼的为她擦去眼角的泪:“你对叶天擎不能这么残忍!”苏雨馨愣愣的看着他。
徐堇风自嘲的笑了一下才说道:“你知道……我其实很喜欢你,但是……因为你的他的女人,所以我不会对你有非分之想……”
苏雨馨咬唇看着他认真严肃的样子,徐堇风继续说道:“他没有爱过,所以不知道该怎么样去爱一个人……”
“可是洁呢?他爱一个人可以爱到骨髓,为了他曾经爱过的女人而对无辜的人进行报复,你竟然还说他没有爱过人?”
徐堇风有点气闷,他无奈又生气的使劲戳了戳她的额头:“钻牛角尖,你就是不甘心,就是不想放下过去的事情。”
“我说的是事实,难道你没看到吗?还是你根本就不知道他当初是为了什么才娶我的?”
徐堇风叹气:“他那种人,容不得任何人的一丁点儿背叛,你难道现在还看不出来吗?他爱你!”
苏雨馨颤抖着身体,没有在说话,泪水不住的滑落,徐堇风伸出手提她将泪水擦拭掉:“别哭了,记住别乱跑!”
苏雨馨乖巧的点了点头,徐堇风嘴角露出了笑:“那我走了?”
“嗯!”
徐堇风本来是逗苏雨馨笑,但是苏雨馨却含着泪乖巧的点了点头。
他无奈,只好匆匆走了出去……
……
医院
当叶天擎醒来看到床边站着的人的时候吃了一惊,床边的人脸色苍白,似乎比原来更加瘦小了,她淡笑着看着惊愕的叶天擎:“捡回来一条命,感觉怎么样?”
叶天擎这才愣愣的回神,挣扎着坐起身子,这才想起了发生的事情,他茫然的看着小青:“你怎么在这儿?”
小青云淡风轻的说道:“救了你,但是我估计,我也活不长了。”
叶天擎怔住,有点同情的看着她,小青倒是释怀的笑了:“没关系,我早就跟你说了,吃药跟不吃药,结果都是一样的,你说,我这也算是一种奇迹吧,四年前,我就时日不多了,可是我却没想到我又活了四年,就在昨天……是以为我真的快死了,所以我就将徐雪青送到了离恨的手里,因为我那个时候已经无法保护那个女人,可是,就在我痛的死去活来奄奄一息真的以为自己快要死了的时候,我就又活了下来……”
叶天擎的眸光平静地看着小青,总觉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小青苦涩的笑了一下:“也许真的是自作孽吧!”
叶天擎蹙眉下床:“别说话了,你去见见小睿吧!”小青的眸子空洞,叶天擎叹气:“你十日已经所剩不多了,其实四年前当你知道自己得了绝症的时候就可以离开离恨,为什么后来有幸存活了四年,还要跟着他做那写为非作歹的事情?”
小青自嘲的看着叶天擎:“你是在说我作恶多端,最终终于得到了报应吗?”
叶天擎蹙眉:“我不是那个意思!”
“也许吧,真的是我作恶多端,反正都得死了,你看,我又一次救了你……”
叶天擎发自内心的笑了笑:“救我一次,你就赎罪一次。”
小青笑了:“救你是赎罪?你作的恶可不比我少,死在你手里的人命都无法计算了,你还真将你自己当成什么大善人了……”
叶天擎笑了笑:“别说话了,去见见小睿,他对你这个姐姐一直都有所误解……”
“小睿现在已经不是个三岁孩子了,我自己做的事情我自己清楚,他恨我也是应该的,没必要去见了,上一次我已经见过了,将清清带走的那一次,他更加将我恨之入骨了吧!”
叶天擎皱起眉头:“去吧!”
“不去,其实你一直都知道很多事情都是我做的,对吗?就是不点破,将清清带走的也是我,不过想想,我都觉得好笑,如果苏雨馨知道了是这种情况——你知道是我将清清带走的,让清清陷入危险的,她会不会跟你闹!”
叶天擎的脸色僵了一下,他一本正经得看着她说道:“会,一定会!”
小青笑了:“因为另外一个女人而让她的孩子陷入了危险,她当然会跟你闹!”小青的话说完,她的手放到了自己的小腹上,脸色也越发苍白。
叶天擎脸色大变,小青若无其事的看着他:“在这个世界上,能够懂我的也就是你了,我一直都好奇,我姐姐究竟爱的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小青意味深长的笑了,我在没有见到你之前是一种自嘲的想法,这年头,如果非要说,男人中的佼佼者的话,无非就是长得帅一点,多金一点,然而,在见到你的第一面,我没想到你的一句话竟然说的是:你太无聊了!
“你真的一眼就看穿了我——原谅我今天这么多话,因为我也不知道该向谁说,当时我就惊愕了,连我心思都看穿的人,还能够看不破我已经癌症晚期了吗?而事实上,你确实也看出来了,后来你又说,我的生命成了空白,我不知道喜怒哀乐是什么东西,我连我自己想做什么都不知道,我的世界只剩下了一片烦躁……无聊,我说我看透了生死,而你却说,我太无聊了,不是透彻生死,是厌倦了这个世界……”
“别说了,去检查一下!”叶天擎叹气,非常严肃的劝到。
“你让我说完吧,现在唯一肯听我说话的人就是你了……”小青紧紧摁压着自己的小腹,她不得不稍微弯着腰,额头上渗出了汗珠。
“我不知道我仅剩下的几天时间,我能做什么,以前,我会爱着一个人为了爱他付出我的一切,可是现在,我竟然发现真的好无聊……偷偷告诉你一件事情,其实离恨跟你妹妹并没有你们想象中的那么糟糕,他爱上她了,我看的出来,离恨从来都没有对哪一个女孩客气过……”
小青苍白的笑了笑:“你看我,现在又说的话多了,而且说的还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以前,我体验过爱的滋味,我知道那种感觉很美好,可是现在没有了……喜怒哀乐都没有了,如你说的那样,我不知道我活在这个世界上究竟是为了什么……”
叶天擎愣愣的站在原地,他可以听得出来,小青此时的话说的分外吃力,接着小青终于无法忍受疼痛开始断断续续的说话:“我想做一……个恶人,可是我根本就没有任何思……想感情,如同一句行尸走肉……”
叶天擎将她摇摇欲坠的身体抱在怀里:“固执的女人!”
小青有气无力的看着他:“我就这样死在……你的怀里,她会不会跟你闹?”
叶天擎无语,他的小女人是无理取闹了点,但是没有小青说的夸张吧。
“其实,有时候,我真的很羡慕苏雨馨,因为,她人生的大起大落都经历过,生离死别,喜怒哀乐……都有过,尽管她整个人只剩下了对你的恨意……那也值得我羡慕,因为她还不至于跟我一样,生命变得空白,而且还找不到生活的理由,她的人生有多痛苦,就有多精彩,有多精彩她就会有多幸福……”
叶天擎叹气将她柔弱无骨的身子抱在怀里:“走吧,我带你去见见小睿将事情告诉他,就算是你作恶多端,但是终究还是他的姐姐。”
叶天擎刚说完之后电话就响了起来,他接起电话脸色大变……正不是所措的时候,小青抬起头气若游丝的说道:“叶天擎……我……不仅仅……希望你将小睿……抚养成人,我……想想让……你给他一个家,将他当做……你自己的孩子来看待,尽管……你已经……有……了俩个……”
叶天擎错愕的看着小青:“什么?”
她好像有什么话要对她说,他充满渴盼着急的看着小青,小青空洞眸子盯着叶天擎,她的眼睛缓缓地闭上……
叶天擎深吸了一口气,现在他不知道他是该同情这个女孩,还是该说她傻,她放任自己,作践自己……
“叶天擎……”徐堇风慌慌张张的冲了进来看着他。
当他看到叶天擎怀里人的时候,整个人吃了一惊:“这谁呀?叶天擎,我算是看错你了,现在就开始朝三暮四?”
徐堇风的脸从着急开始变得愤怒,叶天擎没有理会徐堇风的话,冷冷瞪视着他:“我让你看的人呢?”
徐堇风勃然大怒:“你还有脸说,怀里都抱着一个人了,还想要做什么?”
叶天擎皱眉死死瞪视着徐堇风:“徐堇风……你以为除了你,没人了吗?”
徐堇风一头雾水,叶天擎愤怒的吼道:“苏雨馨人呢?”
徐堇风见叶天擎真的暴怒,脸上的表情也有几分不自然:“这次……是我的错,没看好她……被人带走了!”
叶天擎暴怒瞪视着徐堇风,徐堇风纠结着脸看着他:“这……这也不能怨我,我也是中了离恨的计——不过我妹妹在离恨的手里也是真的,这总的来说不能怪我,是离恨太胆大妄为了,敢派人闯入你家将苏雨馨带走,你先别生气,现在你应该庆幸的是……你……”
徐堇风说道这里的时候,马上捂住了嘴,接着他慌忙改口:“你现在应该庆幸的是,那俩个孩子没事,幸好,被我给送到宴子杨那里了,否则你就哭去吧,这辈子都别想得到苏雨馨了。”
叶天擎阴沉着脸,将怀里的小青直接扔给徐堇风,徐堇风思考也不思考就直接将小青的身子接过,当他看到小青那惨白的脸色的时候,整个人惊愕的说不上话,死人似得,这么惨白……
他正在困惑间,小青耷拉下来的手正好碰触到了他的大手,徐堇风一惊,这才反应过来,他睁大了眼睛惊叫道:“死人……”
走到门口的叶天擎回过头瞪视着他:“你敢扔掉试试?”
徐堇风吓得马上将手缩了回来,只好将小青抱在怀里,没有底气的说道:“这是谁了?”
叶天擎没有理会徐堇风的话冷声说道:“将她的丧失给办了。”
他依旧是一副命令的口吻,徐堇风纠结着脸,让他给办丧事。
“那以什么名义呢?喂!”
叶天擎威胁的眸子死死瞪视着徐堇风:“你最好将这件事情给办成。还有清清的手术……”
徐堇风的话音落下之后,他又猛地睁大了眼睛惊愕的看着叶天擎:“什么?清清?”
叶天擎冷声说道:“你必须确保清清平安!”
徐堇风因为心存歉意,这才犹豫着说道:“知道了,苏雨馨,你先别担心,应该不会有事情的,离恨有事情要她帮忙!”
叶天擎冷冷的扫了他一眼转过了身子。
……
回到山上之后,徐雪青再一次被离恨锁在了房子里,她又开始了暗无天日的生活,第二天,她一个人蹲坐在床上抱着膝盖发呆,怎么也想不通,昨天小青为什么要骗她,她们已经商量好了,小青当时还跟她保证过,可是后来她就变卦了……
徐雪青正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离恨突然推开门闯入,怒气冲冲的拎起她就走,徐雪青在被他连拖带拉走到门口的时候,就用双手死死拽着门框,离恨皱着眉,阴沉着脸转过身子瞪视着她,徐雪青倔强的回瞪着他,就是不说话。
离恨又拉了她几下,她还是拼命的攥着门框不放手:“你放手!”徐雪青死死瞪视着离恨。
离恨不耐烦的说道:“我现在放你回去!”
徐雪青的眼睛亮了起来但是当他看到离恨那张阴沉的脸的时候,整个人精明的就又死死拽着门框:“小人都是言而无信,更何况还是一个卑鄙小人,他的话我能相信吗?”
离恨被气得七窍生烟,死死瞪视着徐雪青,他使劲拉扯了了一下,徐雪青“啊”的轻叫了一声,手指断裂了似得,离恨也怔了一下,最后他几不可闻的叹气,将门关上,将她重新拎到了床上。
徐雪青不明所以的看着离恨,离恨神色复杂坐到床边,将她霸道的抱到怀里,徐雪青被他突然起来的动作惊了一下,害怕的看着他,她正想要挣扎离恨的手臂就收的越紧,他明显的觉察到了她紧绷的身体,黑眸不自觉的闪过了意思落寞:“你害怕?”
“不怕……”徐雪青不敢奋力挣扎,怯生生的低声说道。
离恨低下头:“还说不怕?”
徐雪青的眸子呆滞再没有说话,离恨放在她腰间的手臂收紧,唇贴在她的耳畔:“俩天之内如果不见我会来你就自己回家!”
“回家?”徐雪青猛地抬起头看着离恨,她的眸子里闪烁着希望的光芒,然而当离恨看清楚她激动地神色的时候,顿时有点后悔,他慌忙改口:“不是……你回不去的。”
徐雪青神色激动地看着离恨:“不,你别骗我了,你刚刚分明说了,如果俩天之后你不回来的话就让我一个人回家。”
徐雪青渴盼的盯着离恨的眼睛,似乎是想要逼着他承认他说过似得。
离恨蹙着眉头神色复杂:“你就这么想要回家?”
徐雪青马上连连点头,但是当她看到离恨那变得越来越可怕的脸色的时候马上开口说道:“不,我不想了……我不想回家……”
她说完垂下头,眼泪不由自主的落了出来,离恨拧着眉心拉下脸:“你昨晚答应的我什么?”
徐雪青抬起头困惑的看着他,对于他的话,她根本就一点儿都没有听明白,离恨见她这副样子,立即明白她早已经将昨天的事情给忘得一干二净了。
他愤怒起身,瞪视着她:“这辈子你都别想回家!”
徐雪青攥紧手,咬牙切齿,但是却怎么也无法强装坚强,她朝着他的背影哭喊着:“为什么不让我回家?”
她悲泣欲绝的声音令离恨顿住了脚步,转过身子,看着哭的梨花带雨的她。
“我又没有做错什么,我不会去警局揭发你的……你让回家,我想回家……”
离恨的心猛地痛了一下,他上前将她的下巴抬起头,皱着眉头凝视着她可以的梨花带雨的脸:“那你告诉我,为什么一定要回家?”
徐雪青被气得一句话也说不上来,最后,她悲泣欲绝的说道:“是个人,都有家,都会回家……你莫名其妙将我带到这里来,四年都不让我回家……”
徐雪青泣不成声,索性停下来,她自嘲的笑了笑,是啊,四年了,如果不是现在突然说起回家的事情,她都忘记了,自己已经几千多个日子里没有回家了。“离恨,你没有家,你不会明白那种感受,我的家人会约束我,我的哥哥会欺负我,但是他们最疼我,不会让我受半点委屈……”
离恨的心狠狠地痛了一下,他松开她的下巴,低睨着她:“那我让你受委屈吗?”
徐雪青被气得几乎要绝望:“恶魔,你将我毁了不算,还打我,甚至还跟那个贱,女人一起欺负我,你竟然还理直气壮的说,没有让我受委屈?”
离恨的心更疼,他叹气:“你这么恨小青吗?”
徐雪青的眸子里立即升腾起了怒火与浓烈的很意思:“胆小鬼你们都是卑鄙无耻的小人,有胆让她来找我……凭什么言而无信,我就白跪她了吗?”
离恨神色复杂:“她来了,你要将她怎么办?”
徐雪青恨意重重地瞪视着离恨:“如果你想要对我好,不,我不需要你对我好,我也不想回家了,你不放我回去没关系,将她找来,我要跟她算总账,凭什么要我跪她?我连我父母都没有跪过?”
离恨坚持着说道:“将她带来你要怎么做?”
徐雪青不假思索的说道:“将她扒皮抽筋。”
离恨楞了一下,有点无可奈何的说道:“我们还真是绝配,是你自己要跪她的,那可不怨人家小青……”
“是她不要脸,言而无言。”
“你明知道,她言而无信,还要跪她……”
徐雪青无言以对气冲冲的将头扭过去不去看离恨,离恨复杂的盯着徐雪青的侧脸说道:“她死了!”
“死的活该——”徐雪青怒骂出声。
然而,很快,徐雪青的脸就僵住了,她惊愕的睁大了眼睛死了?什么?
徐雪青震惊的扭过头看着离恨,似乎想要将她的谎言拆穿,而离恨此时的表情分外严肃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
徐雪青还是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说的是真的吗?”
离恨点了点头:“我想是吧!”
“为什么?”
离恨叹了一口气:“她有绝症……”
小青跟了他,算起来也有二十年,那个时候她还是个青涩的小女孩,很好的一个女孩子,也很令人同情……
“你……”徐雪青震惊的看着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离恨也不给她解释其中原因,直接说道:“你想报复,是没有机会了……”
“你怎么会是不确定呢?”徐雪青认真的问道,她可清清楚楚的听到离恨说他也不确定,只是说,可能小青已经死了。
离恨看着徐雪青,也难得的认真的跟她说道:“也许是死了吧,应该是昨天在送你的途中发生的事情,她本来想送你回家的,但是因为半路她自己出了问题就将你送到了这里……”
她确实是一个尽职尽责的女人,他让她看着徐雪青,她最后为了徐雪青的安全就将她送到了他的身边,难怪,昨晚他就觉得不对劲,后来冷静下来的时候就想起了她得绝症的事情,而他这段时间一直都在外面,所以对于她的身体也关心的很少。
徐雪青看着离恨,突然点了点头:“对啊,我想起来了,那个死女人好像四年……对……就是四年前!”徐雪青突然情绪激动,惊叫了出来,她想起来了四年前……
天,她怎么把这个事情给忘记了,不仅仅四年前,她知道小青得了病症,四年后也知道啊,只是这段时间竟然给忘记了,果然,她是要被离恨逼的精神分裂了吗?注意力都不集中了。
“四年前,这个女人就不要脸的去接近叶天擎,还发生了一段小插曲,一点儿脸都不要,本来接近叶天擎就是有所图,有所图也就算了,还找什么借口说是找他的兄弟,不过现在说起来,她那兄弟的命还是我救的,不过人家小家伙还不领情,不,现在那个男孩已经长大了,都快升高中了,打架的时候总是向着苏雨馨,真不知道苏雨馨给过他什么好,他就死心塌地的对人家好了。”
徐雪青越想就越觉得来气,想起了四年前的事情,只会将她气的死去活来。
“连小孩都打?”离恨蹙眉看着徐雪青。
这个女人是嚣张了点不会真的连小孩子都欺负吧?
离恨怀疑的看着徐雪青,徐雪青回过神来瞪视着他:“我倒是想打,每次受欺负的总是我!”
离恨笑了笑,徐雪青喃喃的说道:“死了,那个女人竟然死了,小青已经死了,但是她到现在都没有了解小青那个人的性格……”
徐雪青突然抬起头瞪视着离恨:“小青是被你逼的吧!”她的语气非常肯定。
离恨楞了一下,才说道:“不是,是她自愿的!”
徐雪青鄙夷讥讽的看着离恨说道:“对,她跟我说了,说她是自愿跟着你的,她说那个时候他爱你,果然就是个瞎子,要不然怎么会爱上你这种人呢?”
离恨脸色阴沉:“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痛!”
“怎么?还怕我说吗?你说你没有逼她,那她跟着你的时候干干净净的,你跟她上过床吗?她跟了你那么多年!”
徐雪青瞪视着他,话说的直接,离恨的脸上闪过一丝异样,徐雪青盯着他:“说啊。怎么不敢说了?”她确实是在好奇,怎么还真的会有女爱上一个杀人犯,就他这形象,怎么可能会有人爱上他呢?小青干干净净的跟着他,她就不相信这个禽。兽的品德能有多高尚。
离恨危险的俯下身子,黑眸死死盯着徐雪青:“怎么?觉得不舒服?”
徐雪青刚开始并没有明白离恨的话,离恨很有耐心的跟她解释道:“你在意?”
徐雪青愤怒的将他推开,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似得:“我在意?你做你的春秋大梦吧,我怎么可能在乎?你就是将全天下的女人睡了,我也不会在乎!”
离恨的眉头皱的更紧,这个女人还真的是嘴上不饶人,不过这也是其次,最主要的是……
“我放了叶天擎,看来你根本就对我不存在半点感激。”
徐雪青瞪视着他:“那是理所应当的。”
离恨暴怒吼道:“你昨天答应的我什么?”
徐雪青冷笑:“我说你的品德不高尚,我自认我自己的品德也不怎么样,我就是食言而肥了,怎么样?你也真够笨的,我当时就是为了让你放过叶天擎才那样说的,你还真的以为我会听你的话,乖乖的留在你身边?”
离恨死死瞪视着徐雪青:“要不要,我将你昨天楚楚可怜求我的样子放出来?”
徐雪青毫无畏惧的瞪视着他:“我那不过就是耍了一个小小的手段而已,你放了叶天擎那是理所应当……”
离恨瞪视着她:“我付出多大的代价,你根本就没想过?”
“你就算是死了又跟我有什么关系?”
离恨暴怒的攥紧拳头死死瞪视着她,徐雪青继续:“为了让我爱的人活下去,不管什么时候我都会不折手段,昨天也不过就是求你放了他而已,不过现在……他已经活过来了吧,倒是你,我为你祈祷,希望你能够多活几天!”
离恨暴怒:“所爱的人?”
“对,我爱他;就算是他曾经拒绝我,伤害,我,我也甘愿为他死!”
“你真。贱,他都朝你开枪了,你竟然还对他念念不忘。”
徐雪青因为他的辱骂,脸色突然变得分外惨白,她死死盯着他:“对,我爱他,我是贱,但是不管怎么样,以前他都对我好过,就算是他不爱我,但是他都将我当做他的妹妹……”
“住口,别提起他!”
徐雪青心一横,抬起头瞪视着他:“我就是爱叶天擎,你放心吧,他一定会来找你报仇的,一定会找你报复的,你已经触犯了他的禁区,现在只是苏雨馨,如果他知道孩子是他的的话,他更不会放过你,你就自求多福吧!”
离恨忍无可忍,大手一把狠狠揪扯这徐雪青的领子大手高高的举了起来。
徐雪青被吓得全身瑟缩,眼睛死死闭上,低着头,然而,许久,拳头,巴掌都没有落下来,她如同受惊的小鹿,恐惧的看着他。
离恨胸腔剧烈起伏,他的手放了下来,压抑着心底的愤怒,眸子里闪过了一丝懊恼,他竟然忘记了来找她的目的,他明知道,她一直爱的刻骨铭心的都是叶天擎,他又何必逼迫她呢?
他叹气,伸出手臂想将她抱到怀里,徐雪青吓得直往后面缩,离恨苦笑……
她抬起头依旧惊恐的看着他,生怕他会再出手打她似得,离恨伸出手臂:“你过来……”
徐雪青紧紧缩着身子,看着他,不说话,也不挪动身子。
离恨心底一动:“过来我教你回家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