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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镜的预产期临近,沈皓寒彻底放下手头上的工作,一天24小时陪同月镜,为了就是怕她发生什么意外,也怕小孩会提早出来,毕竟医生跟他说双胞胎足月出生的比较少。
而沈培艺的婚期也来了,沈皓寒最终还是知道沈培艺要娶的女人是谁,因为一个家族的,家里人会经常跟他提前沈培艺的婚礼。
知道是顾千柔后,他根本就不想参加这个婚礼,很显然这次婚礼邀请他夫妻两去,很不寻常。
还有一个月才临盘,沈皓寒带着月镜住进了待产院,一个高级豪华的私人医院,里面是一条龙服务。
优美的环境,如世外桃源,现代化的医院,提供养胎,修养,生小孩,坐月子……等等一条龙服务。
带着月镜来这里,沈皓寒也不打算去参加沈培艺的婚礼。
婚礼当天,轰动全城,沈培艺举办了一个世纪豪华婚礼,记者娱乐报道争先恐后,参加婚礼的人都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但沈皓寒夫妇没有出席,让大家的新闻又多了很多话题性。
苏辰代表ky集团送了一份礼就离开。
这一场盛世婚礼隆重的在举行,沈皓寒夫妇去在待产院里面悠哉悠哉地晒着太阳,两人穿着休闲的衣服,躺在铺了花布的草地上,闭上眼睛享受阳光,享受清风和闲逸。
月镜缓缓的开口,“老公,为什么不参加沈培艺的婚礼?你是他堂弟。”
“没有必要参加,我不去对他影响都不大,但是我去了可能会有未知的事情发生。”
“你想多了吧?”月镜吃笑,她老公现在真的是小心翼翼,步步为营。
“嗯,想多点总比发生什么事情了,后悔当然不留心眼为好。”
沈皓寒转身,侧躺着摸上月镜的肚子,“小镜,孩子就要出生了,我们给他们想个名字吧。”
月镜歪头面对着沈皓寒,看着他阳刚俊逸的脸庞,迷恋地凝视了片刻,浅笑道,“老公,你来起吧,你比较聪明,你起名字比较有文化。”
沈皓寒吃笑,“我们孩子的名字不需要多有文化,你喜欢就好。”
月镜蹙眉,开玩笑地说,“不需要文化,那随便叫吧。如果两个是女孩,那就叫一月二月。两人是男孩,那就叫大寒小寒。”
沈皓寒听到月镜起的名字,他都无语了,都把他们的名字放进去了,感觉有点混乱。
不过月镜喜欢,什么都行。
月镜想了想,又问,“如果是一个男孩一个女孩呢?”
“如果生一男一女,那这个名字让我起吧。”沈皓寒淡淡的说,月镜兴奋的看着他,猛地点头。
沈皓寒摸摸她柔顺的秀发,沉思了片刻,缓缓道,“如果一男一女,那就叫承诺。”
“承诺?”月镜喃喃着这个词,目光深情,十分感动。这个词赋予她孩子的名字,就像跟她一辈子的承诺。
沈皓寒继续说,“男孩就叫沈希承,女孩就叫沈筱诺。”
“嗯嗯!”月镜满意的点头,果然还是她一本正经的老公起的名字够一本正经,哈哈,她的一月二月大寒小寒真的逊毙了。
月镜幸福的将上半身侧压在沈皓寒的胸膛上,闭上眼睛,脑海里都是他们未来幸福的生活,家里会有两个小孩,她老公宠爱着她,更加宠爱两个孩子。
然后她可以跟小孩争着她老公的宠爱,可以吵吵架,斗斗嘴,可以打打闹闹,也可以相亲相爱,一起照些全家福,一起去旅游,两人抱着孩子,牵着手一起去动物园,去游乐场,可以穿亲子睡衣。
月镜想着都能幸福得笑醒。
想着想着,月镜不由得感慨,“老公,谢谢你。”
沈皓寒被月镜突然一句谢谢懵到,疑惑着问,“谢我什么?”
月镜眼睛突然湿润了,幸福的泪珠在眼角滑落出来,“谢谢你爱上了我,谢谢你娶了我,谢谢你送给我两个小天使。”
沈皓寒不由得笑了,搂住她的肩膀,轻轻抚摸,温柔似水,“傻瓜。”
“老公,如果还有下辈子,我们再一次相遇吧,我还想做你的妻子。”
沈皓寒苦涩地浅笑,“我们先过完这辈子再说吧!”
“你不想。”月镜失望了。
“我是没有想到这么长远的,我只想你陪着我过好明天,未来的每一天就好。”
月镜哼了一声,闭上眼睛睡在沈皓寒的怀抱里,她老公果然不会太多甜言蜜语。不过够了,就这样吧,她知道他老公深爱着自己就够了,什么下辈子都是不可能的,只能珍惜此刻拥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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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皓寒没有出席婚礼,顾千柔全程闷闷不乐,但还是把婚礼走完,步入了礼堂,跟一个她不爱的男人宣誓,套上戒指,在现场举行了登记仪式,在结婚证书上签下自己的名字。
从那一刻起,顾千柔就是沈培艺的妻子。
她没有得选择。
婚礼举行完毕,沈培艺就带着顾千柔乘坐私人飞机去度蜜月。以为一切尘埃落定之时,沈培艺早已安排了一个回礼给沈皓寒。他要带着他心爱的女人度蜜月,可是这个女人的心里总是装着沈皓寒,他哪种痛又有谁能体会?
这份回礼是……
一周后,月镜突然破羊水,被送进产房。
双胞胎比较危险,所以选择了剖腹产。沈皓寒在产房外面心急如焚,看不到月镜,他的心一刻也安定不下来。
大晚上的破羊水,苏辰和春莹看过来了,沈爸沈妈也知道了,立刻买了机票从国外飞回来的路上。
这劳师动众的让沈皓寒更加的紧张,他在产房外面一直踱步,苏辰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不淡定的沈皓寒。
“沈少,不要担心,现在才进去一个多小时,再等等……”
苏辰的话刚刚说往,产房的们被推开,两个护士推着婴儿床出来,“月镜的家属……”
“在……在……”沈皓寒紧张地冲上去,目光定格在两个婴儿床上,再扫视两下床上皱巴巴的小孩,真丑,皮肤皱巴巴,又小又白,小得他都感觉心疼,心脏剧烈的跳动,看到这两个小家伙,激动得没有办法言语。
“恭喜,是龙凤胎,八个月已经算足月了,孩子很健康。”
“龙凤胎……哇!”春莹激动地也上前看月镜的小孩,幸福得一脸灿烂笑容。
“相差两分钟,男孩先出来,女孩后面出来。”护士将孩子交给沈皓寒和苏辰。
“我老婆呢?”沈皓寒紧张地让看进里面产房,可是里面还有门,根本看不到月镜。
护士放下小孩后,安慰道,“产妇在里面观察半个小时后会直接推到病房的,你们回病房等吧。”
“让我进去。”沈皓寒不放心,他现在要见到他的小镜,他要确定她还健康平安。
“你不能进去,里面是无菌室。”护士说着,立刻转身关上门。
春莹跟苏辰一人推着一个婴儿车,满脸幸福地在看着两个小婴儿,低声讨论。
苏辰,“这么小,都没有骨头,怎么敢抱起来。”
春莹笑笑,“我也不知道,我还没有抱过刚刚出世的小孩呢,好可爱呀,两人长得不太像,但都好漂亮。”
“漂亮吗?我怎么觉得他们的皮肤这么皱?”
“因为在羊水里泡了几个月,皮肤皱正常的,过一天应该会很好看了。”
苏辰挑眉,“我们的孩子还没有出生,你就这么懂了?”
“书上说的。”春莹伸手摸摸婴儿的小手,“苏辰,我们要多来学习学习照顾小镜的宝宝,这样以后就有经验了。”
“可以……”
两人在谈话之时,只有沈皓寒还在担心着病房里面的月镜,他一颗心悬挂在半空,他们的小承诺都出来了,她为什么还不出来。
大门突然又被推开,刚刚推婴儿床出来的两名护士神色慌张,惊恐不已,一出来就慌张喊道,“产妇不见了。”
所有人被这句话吓一跳。沈皓寒第一反应就是拔腿冲进去,不管它是什么无菌手术室,苏辰和春莹也慌忙推着婴儿床跟上。
两名护士跟在沈皓寒身后,惶恐不安地走进去,手术室空空如也,沈皓寒进去后,脸色煞白,转身一把扯住一个护士的衣领,怒吼着,“我老婆呢?她在哪里?”
被扯衣领的护士吓得全身颤抖,“我不知道,刚刚生完小孩后,陈医生和她的两名助产士还在这里为产妇缝线,然后做观察的。我们送完小孩出去,就不见了陈医生和她两名助产士了,产妇也没有被送回房间。”
沈皓寒松开护士的衣领,立刻扫看手术室,发现里面还有两条通道,“这两个门去哪里的?”
“一个是去病房的通道,一个是出口。我们刚刚问过了,没有送到病房去……”
沈皓寒知道很不正常,大家现在都很紧张,很慌,如果连他都乱了阵脚,他要如何找到月镜?
沈皓寒紧紧攥拳,目光阴沉危险,瞪着护士,“立刻报警,去……”
护士立刻转身冲出病房,一个去报警,一个去通报上级。
春莹慌忙抱起婴儿车的孩子,紧紧拥住在怀抱里,走向沈皓寒,紧张又害怕,“沈总,小镜她在哪里?她怎么会不见了?”
沈皓寒回头看了春莹抱起的孩子,平复着剧烈颤抖愤怒的心情,“春莹,苏辰,你们帮我照顾好这两个孩子。一定要寸步不离看好了。”
苏辰紧张地推着孩子走向沈皓寒,“沈少,你要去哪里?”
“我要找小镜。”他说完这句话,连看都没有看孩子一眼,往后面的通道跑去。
看着他急迫的背影,春莹抱住孩子走向苏辰,泪水在眼眶中滚动,心疼地哽咽,“苏辰,小镜她怎么会突然消失了,她才刚刚生下两个小孩,孩子需要妈妈。”
苏辰沉默了。
低头看着睡得安详想婴儿。沈皓寒对月镜的保护可谓是滴水不漏,一天24小时有保镖看着,后期沈皓寒又放下工作,自己全部时间照顾月镜,想对月镜下手的人根本没有机会。
而唯一有机会的让所有保护都消失,只有她生小孩这几个小时,保镖不能进去,沈皓寒也不能进去,沈培艺在度蜜月当中,这个时候沈皓寒警惕性放低了,也就让人有机可乘。
沈皓寒万万没有想到月镜会在生完小孩后被掳走,他开着车满城市的找,最后还是回到了医院,看监控,跟警察合作。
更加让他接受不了的是,主刀医生根本不是陈医生,陈医生当天被人打晕,陈医生的助手也没有接到通知说有手术要开。
第二天,该医院立刻被查封,因为出现了严重的漏洞,带着口罩进手术室的医生到底是谁,连那两名医院的护士也说不清楚,她们以为是陈医生和她的助产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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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手术室,耀眼的手术灯,台面上被全麻的女人是月镜,她刚刚生完小孩,只见了自己的两个孩子一眼,就在手术台上突然被人全麻,失去了所有知觉。
像个死人一样躺在另一个手术台上,任人宰割。
一个满头白发的外国中年男人,穿着手术衣,带着手套口罩,目光冰冷,缓缓靠近月镜。
身后还站着熊敏,他一身便装,双手插袋,面无表情。
“这样的手术有风险。”白发的外国男人用不纯正的中文开口。
“博士,boss的意思你应该明白,一定要她失去记忆。”
博士,“失去所有记忆是可以,只要开了她的脑袋,割掉她的脑白质,她就完全没有记忆,但是,她同时也会变成一个白痴,连吃饭都不会的白痴。”
熊敏眉头紧蹙起,冷冷道,“我要白痴有屁用,我只要她消失记忆,不要白痴。”
博士,“那我只能开刀对她的脑袋做些损伤,至于记忆这些东西都是因人而异,损伤慢慢修复,有些人会模糊记起些片段……”
熊敏立刻打断他的话,“别废话,达不到我想要的效果,你就得死,连这个手术你都没有把握,还当什么世界权威脑博士。”
博士微微一顿,慌忙看向熊敏,沉思片刻后继续说道,“其实现在有一种催眠办法可以让她脑袋彻底接收不一样的记忆,我对她动手术后,你们可以请一个催眠医生给她的脑波再进行催眠,这样达到的效果绝对能让她丧失记忆后会产生新的记忆。”
熊敏扬起丝丝笑意,点点头,“开始吧!”
博士缓缓拿起刮毛刀,走到月镜的脑袋,慢慢的剃着她的头发,乌黑柔顺的发丝飘飘而落,散落在地面上。
万千乌丝为君留,断发飘落在凌风中还念着谁?
这夜的天,下着暴风雨,沈皓寒站在窗户前面看着漆黑的夜,悔恨交加,痛心疾首。恨自己没有能力保护好自己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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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
脑袋像裂开了一样痛,肚子的刀疤也痛,痛得月镜完全没有办法思考,脑袋一片空白,只知道每天都痛,早上起来痛,深夜痛……
痛得她在地上打滚,每天都有医生帮她做治疗,躺在椅子上慢慢入睡,只有那一刻她脑袋的疼痛会减轻。
经过一段的治疗,她混混沌沌的记忆里好像想到一些零碎的片段,可是这些片段让她更加痛苦。
从治疗室出来,月镜揉搓着自己太阳穴,接下来要去健身房了,该死的肚子上了个肿瘤把肚皮都撑松了,头发掉光了,修养一段时间,再加上休息,她现在身材可以算得上完美,头发也长出来,短短的很有个性。
可是,那个肚皮上的刀疤,真她妈长,丑。
刚刚出到门口,迎面而来的是熊敏,他一声黑色衣服,结实健壮的身材,麦色的肌肤,阳刚个性的脸庞十分严肃,一丝不苟,月镜不知道为什么对这样有力量型的男人特别有感觉,不过只是外表而已,见到熊敏还是让她有种烦躁的心情。
“小月。”熊敏喊住她。
月镜白了他一眼,双手兜入裤袋,冷冷道,“老大,有什么吩咐?”
“身体恢复得怎样?”
月镜轻轻咬一下唇,“告诉我,是谁往我肚子开的刀?”
“你想干嘛?”
“当然是往她肚子切两刀,这刀疤真她妈长,我真的有长那么大的肿瘤?”
熊敏冷笑,扬起淡淡笑意,“别说这些负气的话,现在收拾一下,明天回基地。”
“基地?”
月镜太阳穴突然跳了两下,她猛得压住头,闭上眼睛。该死的又痛了。
熊敏眯眼,“又痛了吗?”
“嗯!”月镜点点头,痛得她飙冷汗,医生说她在接受任务的时候受到严重的脑创伤,估计一时半刻好不了,记忆很模糊,一用脑想东西就痛,好像记忆里她是从基地长大的,但是又完全记不起来画面。
“别想太多东西就不痛了。”熊敏淡淡的说。
“基地在哪里?”月镜有气无力的问。
“巴基斯坦,接受三个月训练,回来接受任务。”
月镜叹息一声,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点点头,然后抱着头往健身房走去。
“小月。”熊敏叫住月镜。
月镜顿下来后,不耐烦的看着他,“你屁话还真多,能不能一次性说完?”
熊敏脸色骤变,沉了下来,“你这是什么态度?你的纪律呢?”
月镜撇撇嘴,冷冷道,“忘记了,哪里还记得什么狗屁纪律。”她现在恼火的是自己长得这么好看,随便找个男人嫁了都不愁没钱花,怎么就做杀手了呢?
“回基地后,会让你记起来的。我想告诉你,这三个月我会陪你一起去。”
月镜白了他一眼,抛下一句,“随便。”然后离开。
熊敏看着月镜的背影,目光变得暗沉,眼底闪过一抹不属于杀手该有的情愫,她的魅力,能激起一个男人强烈的征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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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汗淋漓,从梦中惊醒过来,月镜伸手摸到床头柜的灯,她打开灯后扫看了一眼面前昏暗的房间,破旧的木屋,家私简陋。
这是巴基斯坦一个荒废的军事重地,她歪头看着跟她一起睡在一个房间的几名女生,她们都是来自不同国家的杀手,都是在这里巩固训练。
一天的魔鬼训练把她折磨得要死了,竟然还能做噩梦惊醒,真的是无语。
她拿起毛巾擦干汗珠,继续倒床上睡觉,明天还有一次野外实战,对手是三只猛虎,而她,只有一把枪两粒子弹,一把刀。
要么她被吃掉,要么她杀了那三只老虎。每天体力训练,重机械训练,实战训练,活得就像在地狱里。
倒在床上,月镜想想刚才的那个梦,她杀了谁?是不是训练太多了让她神经质过敏了,杀人不是她的家常便饭吗?怎么梦见杀人,自己会被吓醒?
她真的杀过人吗?
抱着疑问,月镜再一次进入梦乡。
这一次,她又做梦了,她梦境中是一个很美丽的花园,繁花盛开,绿茵茸茸的草坪,她好像什么时候来过,她看到小孩在跑。
她走过来,草坪上坐着一个男人,男人有着很完美健硕的身材,五官模糊却气质非凡,简直是人中之龙。一个漂亮的小男孩跟小女孩在绕着男人转圈追逐。
小女孩大喊着,“我是姐姐,你是弟弟。”
小男孩喊着,“我是哥哥,你是妹妹。”
男人爽朗地笑着,好幸福的感觉,她想过去,她怎么觉得她曾经来过,曾经见过这样的场景,在哪里见过?
她想看清男人的脸,她上前一直跑一直跑……却跑不到男人身边,她就一直跑……
“醒醒。”
突然一巴掌把沉睡的月镜打醒,月镜脸蛋疼痛火辣,被吓醒后发现床边上站在一个黄头发的外国女人,她是安拉,嚣张傲慢又自大,训练的时候两人就结下了仇,这会被突然打醒,月镜眼底闪过一道危险的光芒。
安拉用英文冷冷道,“该死的女人,你猪吗?起来训练了。”
月镜突然一个跳跃翻身,伸手一拳打到安拉的脸蛋上,重重的一拳,安拉直接往后踉跄几步,惊吓得捂住鼻子,下一秒就见到安拉的鼻血直流。
见到血后,安拉怒红了眼,狠狠擦掉血后,握紧拳头,摆正姿势“啊!”冲向月镜。
月镜立刻握拳,双眸下闪过危险的光芒,一招一式出手狠烈,跟安拉打了起来。
房间的女人都扬起淡淡的笑意,双手抱胸靠在墙壁上看戏。
几个女的用英文交谈起来,“我觉得小月会赢。”
“安拉比较厉害,她够狠。”
“那我们赌一场吧。”
“好,我买……”
两人打得两败俱伤,其他人看得正爽,熊敏突然从外面进来,慢慢走到两人旁边,其他人看到老大来了,也立刻紧张起来站到边上待命。
打到筋疲力尽,两人都没有想放过对方,熊敏突然从身后面拿出两支枪对准了两人的脑袋。
下一秒,月镜和安拉都停下动作,喘着气息,瞥一眼指住脑袋的枪,再瞄瞄熊敏。
熊敏用英文冷冷道,“两只蠢驴,有种拿这枪杀了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