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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有要紧事,我只得马上离开,我搁下笔去厨房望着眼前这个挺拔又坚硬的背影,犹豫了许久才道:“我需要马上回美国。”
盛朗沉默,也没有接话。
我抿唇道:“美国那边有急事。”
盛朗没有回应我,我伸手握住他的衣摆道:“盛朗哥哥,那边是我的信仰。”
盛朗忽而问:“你的信仰是什么?”
“说了你可能不信。”
以世界和平为信仰。
“信不信是我的事,说不说却是你的事。”
“我是美国一部长,家族势力给我堆积起的一个部长,占据着美国最重要的职位,我的信仰……目前是与美国政府做斗争。”
与美国政府做斗争,尽量维护叙利亚和平,可是这些,我告诉他并没有什么意义。
他是一个简单的人,他该生活在简单的地方,每天去学校教书,下课就回家做自己喜欢的事,而不是牵扯到我的世界里。
“所以,以寒,我这里成了你临时的居住点,每当闲心的时候就回来住上一日。”
“我……并没有这个意思。”
盛朗忽而道:“我明白,我在这里等你。”
盛朗的神色很平静,我犹豫一会还是转身离开,回美国的日子突然变的很艰难,所有人都开始挤兑我,最后“火星”的事查到我的身上,为了抛开这个疑点,苏淮楠拿了别的事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力,但我还是被罢免彻查,因为那个团队里终究查出了我。
但是查出这个比查出“火星”的强。
是的,“火星”的领导人是我,是美国爱好和平的政治家直接下令让我接任的。
我绝对不能让主张战争的那一派拿着“火星”说事,因为“火星”掌控着世界最大的恐怖份子机构,手下的团队都是极端的罪犯。
而我就在其中的一个团队里隐藏身份。
没有天生的坏人,也没有天生的好人,“火星”的存在只是破坏那些违背天道的秘密武器,而那些恐怖份子乐得跟政治家作对。
与他们作对甚至还是丰厚的酬劳。
那笔酬劳,都是世界各地募捐的。
我目前的政治地位都是家族堆积的,所以他们拖我下水也很容易,但我上位也很容易,说到底是一个政治格局的改变罢了。
我被罢免关进监狱调查,在监狱里的那些日子很枯燥,有几个政治家见我,说会想办法救我离开,我笑说:“无妨,先等等。”
美国拿着我是烫手山芋,索性把我丢给爱尔兰,而爱尔兰又推事把我丢回给美国,索性美国想个中折的法子,把我软禁在别墅里,派了大量的警员保护我,说到底也是监视,因为他们要防止“火星”手下的人救我。
那些政治家心底明白,“火星”是我的人,但他们没有证据指证我,索性也放弃。
对于他们而言,拿走我手上的政治势力便是最好的结果,因为我的存在阻碍着他们的行动,只要我一下位他们便没有阻碍。
但我却担忧他们做什么蠢事。
在别墅里待到晚上的时候,时家总裁给我打电话道:“听说你最近惹事了?你哥哥正在帮你联络人,我让你盛朗哥哥到美国陪你。”
一个月没见盛朗……怪有点想念。
盛朗到的时候是第二天晚上,当时我正穿着一件短款的抹胸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而且那个抹胸只有前半截,一条绳子绑脖子上的,盛朗看见偏了偏脑袋说:“发生了什么?”
我这样的穿着在家里很正常,当时我也没有想到什么异样,过去抱住他的胳膊说:“发生了一些事,被人联合罢免了职位。”
“这样也好,有些事并不一定要身处高位才能做到。”盛朗拉开我的手坐在沙发上,吩咐说:“去给我倒一杯水,还有再穿一件衣服。”
我哦了一声进去给他倒水,出来递给他,他接过斜我一眼,我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般道:“我这样,又不算什么出格的事。”
盛朗识趣沉默,也不再搭理我。
两人的气氛忽而尴尬,盛朗坐了一会问:“有解决的法子吗?就这样待下去?”
“等苏叔叔与沈青阿姨的消息。”
沈青是时家总裁的朋友。
晚上十点钟,我与盛朗在坐在沙发上相对无言的时候,窗户玻璃突然破碎,德斯、奥斯、琼斯……他们七人一起出现。
其实我早该预料到的,他们这个团队与旁的团队不同,他们从不会放弃任何一个人。
德斯问:“走吗?”
我站起身,肯定的说:“走。”
琼斯向我走近伸手揉了把我的胸,我没在意的斜他一眼,从他手中接过一件黑色的皮夹克,里面全都是精良的武器。
我穿上,里面只有一件bra类型的抹胸,我拿着一把枪在手中把玩着,听见琼斯道:“小艾斯,这次救你出去能让我艹了么?”
琼斯说完这句话时,我才记起盛朗在这个房间里,我身体顿住许久,难堪道:“闭嘴。”
我转身拉着盛朗的手,他没有避开我,我轻声的说:“盛朗哥哥,可能要委屈你了。”
他抬头望着我,不言不语。
我拉着他的手到窗边,借着德斯他们带来的铁索我直接的跳下去,而盛朗竟然转身大摇大摆的从正门离开,他离开没有人阻拦。
我突然反应过来,别墅里锁着的只有我一人,盛朗是有资格离开的。
“艾斯,别发愣。”琼斯直接把我扛在肩膀上,带我离开道:“我们只有一分钟的时间。”
刚进赛车里,周围就响起枪声,我偏头看着刚刚被我拉上车的盛朗道:“对不起,要让你跟着我一起逃亡了,坐稳了。”
盛朗神色未变,我熟稔的发动赛车,开出极致的码数,前面有警车阻拦,我直接撞过去,安抚盛朗道:“这车花了大价钱,很坚固,所以一般不会有什么事的。”
忽而,盛朗问:“你在美国做的这些事?”
“嗯?算其中之一吧。”我说。
“他刚刚揉了你的胸。”
我愣住:“什么?”
“以寒,我很失望。”
我猛的停下车子,盛朗提醒:“开车。”
逃亡的过程中我一直想着盛朗的话,貌似……他是在吃醋,我握着方向盘的手很紧张,想了许久才说:“盛朗哥哥,我并不在意他。”
“我知道,但他心里在亵渎你。”
“这我知道,但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他是正常的男人,有这些想法很正常。”
就像我,偶尔对盛朗有想法。
“是吗?或许吧。”
我没有跟着德斯他们的路线走,而是沿着公路开了一整天,跑到墨西哥边境。
墨西哥有人接应,我下车拉着盛朗的手走到一旁的小木屋,说:“你先在这里休息一会,等一个小时以后我们再离开。”
盛朗淡声的问:“去哪儿?”
我盯着盛朗,脸部线条那么的完美,遇事也临危不惧,我走近伸手贴上他的脸颊,他清明的双眸望着我,似看透我的心思。
我紧张的问:“可以吻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