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5.离开北京

桐哥!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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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睛失明是精神压力过大所致,脑神经压迫眼角膜导致短暂性失明,医生让我放下最近的事情专心修养,但南京旧案的遗留问题正在进行中,而且胡老将军的事情已经箭在弦上,即使我现在想放过他,他也不一定会放过我,我掌握着他的把柄,时间一久,他就会想尽办法的除掉我。

    很可能,时家会成为下一个段家。

    所以,我必须要除掉胡老将军。

    我在医院住了两天的院都没有好转,但阮庭给我打电话让我回北京参加一个会议。

    正式的收购段家。

    收购段家需要我这个总裁签合同。

    我让阮庭替我拖延两天,但他说:“段先生说,签了合约以后他要急着赶往美国。”

    段北庭赶往美国这个话就是个借口,他内心深处是不愿意我长久的待在D市,他以为我与席宸锡在一起,所以他用段家的收购逼我回北京。

    我闭了闭眼说:“秦岭,订机票吧。”

    我的内心深处很苦,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自处,席宸锡与我……彻底的没了关系,一旦想到这个我心底就更加的发苦,我所计划的不应该是这样的,可是席宸锡铁了心的模样又那么的伤人。

    席宸锡是真的与我没了任何的关系。

    我戴着墨镜随秦岭回北京,在飞机上的时候我随着秦岭的指示一遍一遍的练着签名,等会要签合同,我必须得准确无误的写下自己的名字。

    目前,我唯一能倚仗的人只有秦岭。

    回到公司时我听到周围的声音,戴着蓝牙耳机的我随着秦岭的指示缓慢的走到会议室,在会议室里,秦岭告诉我说:“左边第一个是段先生,右边是时先生,阮助理在时总的身侧。”

    我落落大方的取下墨镜,淡淡的翻阅着手边的文件,笑说:“段家的资产完全收购,段家分的时家百分之四十九的股份对吗?我有个提议,我会把段家从时家分割出去,以后还是继续由段先生掌管,但段先生只是段家请的总裁,段家的实际股份归我所有,等段郁年以及时卿长大以后,股份就会转让给两个孩子,你们说这样可以吗?”

    时琛的声音传来道:“运儿是打算现在就做财产分配?段家融资了几个月又要分割出去?”

    我眼前一片黑,我接过阮庭手中的文件,内心默默地数到第十五页,轻声道:“段家融资时家股份依旧是属于我的,但我要将段家分割出去,我想把段家与时家分成两个集团,各自发展。话虽这样,但两家公司的股份掌控人依旧是我,所以段家与时家分开与否其实意义并不大,但我却想要段家独立发展,应该说我想给我的孩子完整的段家,这是他们应得的,没有任何人能剥夺。”

    我笑了笑问:“段先生觉得如何?”

    段北庭淡淡的声音道:“你安排即可。”

    我快速的签下合同,递给阮庭又说:“段先生签吧,签了这个以后段家依旧是你的,只是等孩子长大以后你得退位让贤,这事你应该会同意吧?”

    段北庭笑道:“我求之不得。”

    我手指轻轻的敲了敲办公桌,轻声道:“哥哥,我有私事需要离开北京一段时间,时家就劳烦你先照顾了,以后各位董事就听从时总的安排。”

    时琛疑惑的问:“运儿,你又要去哪里?”

    我坦诚道:“我去瑞士住一段时间。”

    离开办公室以后,时琛追上我问:“运儿,你怎么突然想着去瑞士?去瑞士要做什么?”

    秦岭的声音透过蓝牙耳机传来道:“时总,时先生在你的12点钟方向,段先生在7点钟方向。”

    我偏向12点钟方向,淡定的笑着说:“我最近很疲惫,需要去国外修养一段时间。”

    时琛问:“就你一个人?”

    我摇摇头道:“我会带上秦岭。”

    时琛道:“带上阮庭,毕竟你与他熟悉。”

    “阮庭留着帮你,我只带秦岭就够了。”

    时琛的声音传来道:“那你早点回北京。”

    “嗯,等以寒四岁生日时我就回北京,左右不过半个月,还有清辞你先替我照顾着。”

    秦岭轻轻的扶着我下楼,我尽量装的平常说:“段先生等会应该会跟上,你别离开我。”

    “时总,我会一直在你的身边。”

    秦岭扶着我上车,我进去刚坐下身边就多了一抹熟悉的气息,我笑说:“他离开我了。”

    “我说过,他懂得进退。”

    “段先生,我这辈子都见不着他了。”

    段北庭默了一会,道:“你该见的是我。”

    我恩了一声,问:“还有其他的事吗?”

    他轻声道:“我陪你去瑞士。”

    “段先生,北京的风雨还盛,冰雪刺骨,这个时候你应该留在北京,而不是随我逃离。”

    他坚定的语气道:“时运,我只在乎你。”

    “段先生,容我去瑞士一个人待一段时间成么?我需要理清一些事情,而这些事并不需要任何人的参与,你明白的,我现在对你没感觉。”

    段北庭沉默,许久我听见秦岭说:“段先生刚刚离开了,他叮嘱我,让我好好的照顾你。”

    我哦了一声,心里的滋味很难受。

    瑞士一直下着雪,我在瑞士住了几天也病了,在医院住了两天的院回到别墅就把自己裹的紧紧的,在第七天的时候我让秦岭去给我买蛋糕。

    我们住的别墅很偏僻,秦岭开车去市里来去得四个小时,我等的着急了便兜着一身厚衣服摸索着去门口等他,寒风凛冽,邻居家的哈士奇突然窜出撞倒我,我听见它一直都在狂叫,我伸手摸索着顺着它的毛,眼神无光道:“嘘,别吵好吗?”

    我趴在雪地里想起身,可是我突然找不到门口的路,我轻声的问:“你能带我回家吗?”

    距离门口就几步的距离,可是我却摸不清方向,秦岭不在时,我就成了一个真正的盲人。

    我站起身却走了没两步就摔倒,我又站起身伸手抖了抖自己身上的雪,刚走一步就被哈士奇的牵引绳拌倒。

    我委屈的坐在雪地上,一脸彷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