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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夕颜曾经对宴夫人的恨有多少,但如果真的如Mark所说,那她是不是和宴夫人吸-毒的事情有关。
尤染蹙眉,侧头看向宴凌绝,低声询问,“宴夫人当年吸-毒的真相查出来了吗?”
宴凌绝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看着尤染说,“当时线索在查到李建勋的干儿子时就断了,这个叫做吴霖的神秘失踪,到现在警方都没有锁定他的位置。”
这也是料想中的事情,迄今为止,这伙人死的死,逃了逃,根本没有一个人是抓住的,线索也无法突破。
“宴嵩,你想想,你有没有听说过一个叫做吴霖的人?”尤染问,如果Mark听说过,那么无疑,宴夫人吸-毒的事情很有可能就是凌夕颜策划的。
Mark眨了眨眼睛,仔细的回忆……几分钟后,说,“这个人我没有印象。”
末了,他又补了一句,“要么,他就是还有其他的名字。”
其他的名字,尤染想了想,“既然是李建勋的儿子,会不会可能姓李?”
Mark继续摇头,“我妈妈接触的人除了李弦恩没有其他姓李的!”
她刚说完这句话,突然眼睛瞪大,说,“还有一个人很诡异!”
“什么人?”尤染和宴凌绝异口同声道。
“先生,大家都叫他先生,戴着各式的面具,谁也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Mark严肃的说,神情颇有些紧张。
察觉到Mark的异常,尤染犹豫再三,开口问,“你很害怕这位先生?”
Mark点点头,“没有人不害怕他,我曾经亲眼看着他用枪打死了一个人,血流了一地,而且他眼睛都没有眨一下,还给我妈妈倒了一杯红酒,淡定的说干杯,他就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
这个叫做“先生”,到底是谁呢?
“这个人肯定是我们认识或者熟知的人,不然不会带着面具糊弄人。”尤染说。
“有道理,能把凌夕颜,宋嫣然,李弦恩这些人聚集在一起,并且为他做事情的人,肯定不简单,而且很有可能,这些人当中肯定有人知道这位‘先生’的真实面目。”宴凌绝沉着脸说。
他有一种预感,他们距离真相已经很近了。
Mark却插话道,“不一定,我感觉对方是一根很谨慎的人,他们把这些人只当做是工具,而不是合作伙伴,所以知道他真实面目的人不多!”
其实话说到这里,大家都有了一个猜测,尤染看了看宴凌绝,到了嘴边的名字还是没有说出口。
宴凌绝脸色沉了沉,将心底的那股子不舒服压了回去,对尤染说,“不要想太多,你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要健健康康的,知道吗?”
尤染欲言又止,宴凌绝眼神中的失望和失落她看见了,她想要解释,可宴凌绝却岔开了话题。
“行了,你好好的待在家里,我和Mark去一趟公墓。”
“我想和你一起去!”因为刚刚没有对宴凌绝坦白的原因,她说话的声音很小,莫名的觉得有些心虚。
“你现在怀着孕,身子不方便,乖,好不好?”宴凌绝安抚在她的脑袋上揉了揉。
尤染犹豫了,但看宴凌绝目光坚决,没有丝毫退让的余地,呐呐开口,“好吧,我等你们。”
宴凌绝怕夜长梦多,随后就带着Mark一起去了公墓。
现在不是逢年过节,墓地除了管理员,没什么人,宴凌绝领着Mark一起去了宴夫人的目的,他手里捧着一束白玫瑰。
面无表情的走到了墓碑前,将白玫瑰放了下去。
半响,都没有开口。
墓碑上的俞欣兰笑靥如花,那还是宴夫人六年前拍的写真,当时宴秦储还没有离家,是宴凌绝和囡囡陪着她一起去拍的。
脸上的笑容灿烂,眼神中都带着浅浅的笑意和温暖。
宴凌绝有些恍惚,他甚至都记不清宴夫人在最后离世的时候是什么模样了,好像在他的记忆中,宴夫人就是这个模样,优雅大方,温柔恬淡。
可想到她染毒后的种种,宴凌绝眼底的温情慢慢的冷却。
Mark看着旁边的宴凌绝周身好像结起了一层结界,小心翼翼的喊了一声,“宴叔叔!”
宴凌绝侧头,看了他一眼,说,“找吧!”
宴夫人的墓碑是特别设计过,有一些小巧的暗扣,当初下葬的时候里面放了一些她生平最喜欢的东西。
如今暗扣已经生锈,Mark蹲在地上研究了半天,才终于把暗扣打开。
可里面的东西一目了然,根本没有所谓的笔记本。
宴凌绝也不急,耐心的说,“你再想想,如果是你,你会放在哪里?”
Mark坐在地上,看了看周围,突然……他目光凌厉的看向宴凌绝。
“怎么了?”
“我妈妈后来信佛,相信风水之说。”Mark大声的说。
宴凌绝的眼神眯了眯,“你的意思是说?”
Mark狠狠的点了点头,“绝对没有错,我妈妈有多么的睚眦必报我是了解的,以她的性子绝对干了出来!”
宴凌绝面无表情的敛眉,掏出手机给帽子打电话,“给我找一个靠谱的风水先生。”
“现在,人找到之后马上带到西山公墓来!”
挂了电话,宴凌绝对Mark说,“你先起来,躲到旁边去!”
Mark一头的雾水,“怎么了?”
宴凌绝冷哼,“跟屁虫来了!”
他的话音刚落下,他身后的墓碑后面走出来一个人影,正是全国通缉的李弦恩,他一张秀气的脸上带着不见天日的,病态的白,脸上带着几分阴冷的笑。
如果此时不是白天而是晚上,宴凌绝都要以为这人不是李弦恩,而是白无常了。
“宴凌绝,你说话还是这么的讨人厌!”他自来熟的开口,声音阴柔中带着几丝咬牙的嘲弄。
“堂堂李家的小公子什么时候变成了一个藏头缩尾的小鬼了?”宴凌绝轻蔑出声。
李弦恩哈哈笑了两声,眼角都泛出了泪花,说,“还不是被你们这些所谓的名门贵胄给逼的,我们普通老百姓做点生意也不容易!”
“那你们江州的老百姓资格还挺高的!”
“高不高,还不是看你们京城人的脸色。”李弦思冷冷的说,他的目光中泛着几丝阴寒,对宴凌绝说,“晏二少,我们来做个交易怎么样?”
“和李家小公子谈生意,我怕命都没了!”
“怎么会,我只想赚钱,想要你命的人不是我,要怪……就要怪你过去的这些年手段狠辣,翻脸无情了!”李弦恩说。
“替别人来讨伐我了?”
“可以这么说吧,但女人总喜欢把情情爱爱放在嘴边,没意思,我今天过来是要和你做一笔大买卖的!”
宴凌绝懒懒的抬起眼皮子,瞄了他一眼。
李弦恩笑了一下,说,“放我和宋嫣然出境,聚瑞给你!”
“哈……聚瑞的主你做的了吗?”宴凌绝冷笑。
“做不做得了,试试不就知道了,况且……你不是一直都想要李弦思的把柄吗?我这里其他的没有,但李弦思的把柄多的是,就看二少愿不愿意合作了!”
他不等宴凌绝回答,径自开口,“给你三天的时间考虑,我会打电话给二少的!”
说完这句话,他转身离开,而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几个保镖跟在了他的身后。
宴凌绝目光森然,盯着李弦恩的后背。
突然,李弦恩转身,对着宴凌绝灿烂的笑了笑,一副无害的模样,说,“晏二少,我还是喜欢你没有车祸以前的模样。”
直到李弦恩和他的保镖彻底的离开,Mark这才开口问,“宴叔叔,为什么不把他拦下来?”
宴凌绝冷眼一扫,“你有枪吗?”
Mark摇头。
“那你会飞还是会武术?”
Mark继续摇头。
可随后,他又说,“但这样就让他离开,会不会太便宜他了?”
“当然……”宴凌绝顿了顿,接着说,“可是现在比起我们,他更加着急。”
“为什么?”
“因为他无法出境。”宴凌绝淡淡的说。
“那也就是说,李弦恩或许一直就藏在京城,只是警察没有找到他们?”
“还不算太笨。”宴凌绝冷淡的说。
后面Mark叽叽喳喳的还在问着什么,但宴凌绝置若罔闻,安静的如同一座雕像,迎风立在宴夫人的墓碑前,等着帽子带人过来。
半个多小时后之后,帽子终于带着一个打扮成杀马特的青年走了过来。
“先生,这位是西岳先生,京城风水界的传奇之一!”
西岳看了一眼宴凌绝是,随后将自己脑袋上的头发套摘了下来,说,“安全起见,逼不得已。”
顿了顿,他接着说,”晏二少,您终于找来了!”
宴凌绝不相信什么风水之说,但也不反对有人相信,他看了一眼西岳,冷冷的说,“劳烦!”
接着,他将宴夫人的生辰八字报了出来。
几分钟后,西岳眼神肃寒,对宴凌绝说,“跟我来!”
西岳走在前面,后面跟着宴凌绝,Mark和帽子等人。
他们穿过公墓,爬到了对面的山上,郁郁葱葱的山上,他们没有走主干道,反而跟着西岳在树木间穿梭。
又走了十来分钟,西岳指着山上的一颗槐树说,“去,挖着看看!”
帽子刚动了脚步准备过去,被西岳拦住了,他指着Mark说,“让他过去挖!”
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了一个掌心大小的铲子递给了Mark,笑嘻嘻的说,“辛苦了,小弟-弟!”
Mark白了他一眼,走过去。
十几分钟后,Mark惊呼,“有一个铁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