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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们的家人,你的家人便也是我们的家人,只有你心里有他,其他的其实都无所谓。你想怎么做便怎么做吧,我与你二哥永远站在你身后。”
谢瑾宸终于笑起来,“谢谢大哥。你们今后有什么打算,一直住在这里还是到处走走?这个小茅屋似乎和当年那个一样。”
“都无所谓,想怎样就怎样。”
“你们走到哪里都别忘了给我写信,不说每天一封,但至少三天得写一封。我那里有上好的笔墨和帛绢,一会儿拿给大哥,别忘了随时给我个信。”
谢笠纵容地笑笑,“好。”
“你写的诗词也要寄些给我,还有谱的新曲,我好久都没有听大哥吹笛了……”
眼看这一说就没完没了的架式,谢胤脸黑了,“你的家规抄完了?”
一句话成功堵住一个话痨,谢瑾宸悻悻地偷瞄他一眼,腹诽:这都什么时候的事儿,怎么还记得?我都让你带着大哥私奔了,还不让我多霸占一会儿。
谢胤眼刀扫来,谢瑾宸感觉后颈一阵发寒,缩回脖子,灰溜溜在回房抄家规了。
舒白正准备睡觉了,见他耷拉着肩膀进来,禁不住乐了,“脸皱得跟菊花似的,被二哥训了?”
谢瑾宸摆出副生无可恋的样子,哀叹道:“罚我抄家规三百遍,三百遍啊!你说我不抄的话,会不会被打屁股。”
舒白安慰地拍拍他的头,“乖,那就不抄吧。”
“嗯?”
舒白不怀好意地道:“我倒真想看看你被你二哥打屁股的样子。”
谢瑾宸松开他,拿起笔,默默地抄写去了。抄了一会儿又哀叹起来,“你不也不帮帮忙?”
舒白道:“我是很乐意啊,只是我的字与你相差太多,你若是不怕二哥发现你作弊,打你屁股,我就帮你喽。”
谢瑾宸闷闷地道:“算了。”
抄一个字叹一口气,终于叹得舒白耳朵都生茧了,“你还真是怕二哥啊!”
谢瑾宸义愤填膺地道:“你说他小不小气,独占了大哥这么多年,还不许我多说几句话?真是醋坛子!”
“不就抄家规么?比我父亲可仁慈多了。他通常都是罚我跪冰棱。”
“那也比抄家规好啊,三百遍啊三百遍,谢家家规有两百三十九字,三百遍的话就是七万一千七百字啊,手要写废了!”
“账算得不错啊。”
谢瑾宸抱着他的腰可怜兮兮的蹭着,“求帮忙,求作弊。”
“我想到一个东西,或许能帮你。”
谢瑾宸眼睛一亮,“什么东西?”
“流年之笔,写起来应该比普通的笔快。”
谢瑾宸疑道:“怎么会在你这里?”
舒白叹息,“南北归于神祇之前,托我将它们带给师兄楼檀,只是楼檀……怕是不堪托付。可惜这世间至宝,竟是蒙尘了。”
楼檀确实是不可托付了,可惜了当年盛极一时的才子,竟被毁了。
流年之笔乃是宝物,不过在谢瑾宸手里与普通的笔也没什么两样,只是不用蘸墨而已。
舒白于是拿本书坐在他旁边,一只脚在书案上,还悠闲地抖啊抖啊。那足踝白皙如玉,在昏暗的灯光下更泛着玉色的光泽,看得谢瑾宸心里跟猫爪抓过似的。再看那俊俏的眉眼,在灯光下更多了三分迷魅之色。都说饱暖思淫|欲,谢瑾宸这会儿可算是明白了。他丢了笔凑过去,握住他的脚,感觉有点冰冷,用手渥着,指腹暧昧地滑过脚心,舒白禁不住低笑起来。
谢瑾宸被他笑得一颗心真按捺不住,倾身过来,一手撑在他身侧,迫得他身子贴到榻上,一手握着他的足,放在自己腰侧,挤到他两腿之间,鼻尖凑近舒白,俊挺的鼻尖若有若无的触碰着他的脸颊,带着浓浓的暗示意味,“可以吗?”
舒白仰头望着他笑,眼角漾起细细的纹,每一个毛孔都散发着诱惑。谢瑾宸再忍不住,覆身过来含住他的唇。
考虑到舒白的身体,这一回谢瑾宸极尽温柔,温柔的舒白都有些不耐烦了,“你若是不行,就……换我来……”
谢瑾宸被那两个字刺激到了,“宝贝你这样可是要受到惩罚的!”
舒白挑衅地望着他,“那就来吧!”
谢瑾宸再无顾忌,倾身压来,饥渴地掠夺着他的吻,只吻得舒白头昏脑涨,喘息不止。谢瑾宸的吻一路向下,亲吻着他脖颈,“行乐当及时,何等待来兹,嗯?”
舒白也确实想他了,环抱上他的脖颈,回应着他的吻,趁他不备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上,“今天轮到我了。”
谢瑾宸出奇的乖顺,竟没有反抗,乖乖地躺着。舒白觉得很意外,以为他是答应了,想着等他服伺好他了,就是自已大快朵颐的时候了。于是尽心尽力的服伺着他,唇舌游移,极尽所能地取悦着他。
谢瑾宸仰着头,不住地喘吁,声音低沉而销|魂。舒白被他喘得情|欲高涨,浑身都似着了火,想尽快满足他,舌头愈发的卖力,觉得是时候了,微微退后一步。却在松懈的一瞬间,被谢瑾宸反压在身下,腿被强势的打开,长驱直入,攻城掠地。
舒白惊喘一声,魂似乎都被他那一下撞到九霄云外。好半晌才顺过气来,又气又恼,“说好的这回让我做的。”
谢瑾宸宠溺地亲吻着他的嘴唇,“乖,你没有经验,还是先享受吧。”
舒白怒,“你不让我做,我哪里会有经验!”
谢瑾宸微微一笑,桃花眼魅气横生,“那就好好的享受吧,我的阁主大人,我会尽心尽力为您服务的。”
“你……啊……”被猛烈的一撞击,气喘顿时又乱了,除了销|魂噬骨的呻吟声,再也吐不出别的字来。
与谢家儿郎温和从容的表相不一样,谢瑾宸的动作温柔而强势,带着浓浓的占有欲与掌控欲,肆意地侵犯着他,不留余地。
被这样强势的占有着,舒白竟生出一种被征服的快感。他为这种感觉而羞耻,男人该是以征服别人为乐趣的,他不应该如此。可这种被征服、被索需的感觉,竟让他有种欲罢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