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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违心在我晕倒之前先晕倒了。
我手忙脚乱地帮他包扎头部的伤口,这次我下手很重,他头顶的骨头被砸得裂开了,一时我心内酸痛不已。将上官违心扶到床|上躺下,他的脸上和胸腹上鲜血触目惊心,我用木盆盛来清水,清洗掉他身上的血污。
“主人,他醒来后还会再次发狂,你不可能一次又一次打晕他。”骆霄寒在一旁提醒。
“我知道了。骆霄寒,你先出去吧,在院子外面守着,不要让任何人进来。”我压低了声音。
顿时骆霄寒大吃一惊,道:“主人,你想做什么?你千万不要做傻事。”
我笑了笑,道:“放心,我不会做傻事的,我的命可比他珍贵多了。骆霄寒,你在院外帮我守着,千万不要让刘大千的人进来了。”
骆霄寒眼珠定定的,许久才道:“主人,看来你心意已决,我真后悔告诉你那个法子。希望这个狗官醒来后,能多加善待你。我这就去院外守着,主人也请放心,这湖四周有阵法,一般人不易进得来。”说完,骆霄寒又深深地瞧了我一眼,这才向木门外走去。
我掩上了木门走回床榻前,上官违心安静地昏睡着,这个时候的他才像极了初遇的模样。我颤抖着手解开了自己薄薄的衣衫,褪下了亵裤,躺到了上官违心的怀中。
很早以前我曾幻想过自己做新娘的样子,大红的喜服,头顶喜帕,与自己心爱的郎君一起交拜天地,喝合欢酒,然后共入芙蓉帐中。
但是现在的情形和我幻想的实在是天壤之别,甚至我依偎的这个男人也是我从未想过的,只是在这一个月的时间他才扎根在我的脑中。我在心里不断衡量他和萧然的比重,对他有多少的爱意,或许不多,又或许有很多,反正,我愿意以自己的清白之躯去救他。
我躺在他的怀中,伸手抚摸着他的面颊,他的皮肤灼热如火,仿佛只要我挨着他的皮肤便能燃烧出一串火花来。
“上官违心。”我轻声呼唤他的名字,在他面上吐着气。
他的眼皮眨了两下便倏地睁开了,瞧见我后眼里便露出了舒心的笑意,但只片刻那笑意便从他眼眸中消失了。他翻了一个身,面朝墙壁里面。
我在背后呼唤他的名字,用手指挠他的皮肤,甚至故意去触碰他的腿。
忽然上官违心捂住了耳朵,我不禁奇怪起来,翻身坐起一看,他竟连双眼都闭上了,眉目紧皱在一起似乎极力在忍耐。
“为什么不答理我呢?”我用着从未有过的温柔声音,将气息吐在他的胸口。
他捂着耳朵猛地摇头,像是自言自语道:“不是阿尘,不是阿尘,阿尘不会这样的。我一定是做梦,就算是做梦也不行。”
我的面上不觉也如火烧,原来我在上官违心的心目中是个冰清玉洁的好女子,断不会做出如此诱惑之事。“上官违心,我就是阿尘啊,你睁开眼睛看看我。”
他不理,双手继续捂住耳朵,两眼紧闭。我只得爬到他的身上,用手指撑开他的眼皮故意向里面吹气,弄得他只能睁开眼睛。我捉住他的手放到我的胸脯,一直往下移,忽地他就从床|上陡地坐了起来,并将我压在了身下。
“告诉我,你真的是阿尘吗?”
“我当然是阿尘了。”我笑道。
他怔怔地瞧着我,道:“阿尘,我好想要你,可是我害怕等我醒来后,你就变成了小迷。我不敢,我不敢,我要闭上眼睛。”说完,他真的又闭上了眼睛。
我说不出话来,原来上官违心为他和小迷的事也在内心里如此自责。
“傻瓜,我不会变成小迷,等你醒来后看见的还是阿尘。”我伸出脚在他胸前划字,只划得几下他的眼眸便猛地睁开了,眼中赤红如血,瞬间他捉住了我的右脚,身体便被他用力地完全打开了。
霎时,身体便被一股大力牵扯朝着他的方向剧烈地冲过去,最后大力撞上他。
宁静的夜里,上官违心躺在身畔睡了过去,我起身凝视他,他手臂和胸腹的蛇鳞已经软化下来,用手一触竟变成了碎屑。
我穿好了衣衫,趿上鞋子,这一走动我便感到下身剧痛不已,腰似乎断掉了已经快不属于我。想到上官违心在我的身体里排山倒海般的冲撞,我只觉脸颊又开始发烧起来。
打了一盆清水,我给上官违心擦洗身体,这次蛇鳞一触到水便自动融化了,上官违心的身上只剩下了被抓破的血痕。我给他上了一些金创药粉,便替他穿上了亵衣。
木屋中的气息非常难闻,我先开了窗,过了一会才打开门示意骆霄然进来。骆霄然面色不太好看,进来后他先看视了上官违心,然后把了脉。
“主人,他的余毒已经完全祛除了,但是你……”
我挥手打断他,道:“我没事,到明年中秋节还有一年的时间,上天给我的使命没完成前,我是不会死的,你不用太担心。”
“活罪难逃啊!”骆霄寒叹道,说完他便又自顾出去。
不多时躺在床|上的上官违心便睁开了眼睛,当他看见我后眼里立即露出惊喜,道:“阿尘,吓死我了,我好害怕醒来后看见的是小迷。”他抓住我的手往他怀中放去。
“怎么会是小迷呢,小迷在官船上。”我笑了起来。
上官违心紧抓我的手不放,笑道:“阿尘,昨晚我做了一个梦,梦见你脱了衣服躺在我的身边。我怕犯上次的错误就闭紧眼睛,但你说你就是阿尘,还用脚划我的胸口,后来我就没忍住,和你洞房了。”
他又像以前那般说话轻佻无礼,看样子是真的余毒清除了。上官违心犹是喜孜孜地说着那个梦境,他描述梦里的情形给我听,我只笑不说话。
既然他以为是梦境一场,那便权且让他当作是一场梦好了。
“阿尘,什么时候可以让我像梦里一样得逞啊。”他在我的耳畔窃笑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