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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已经看过了一次这个视频,可再一次看得时候,还是被吓得够呛。
当爷爷在看到那个布偶的硕大脸庞出现之际,显然也是愣了一下。那布偶冲着镜头嘿嘿笑了一声之后,便慢慢后退,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将手机重新递给我,爷爷面色难看,我咽了口唾沫问:“爷爷,那个布偶究竟是什么鬼?”
“那是日本娃娃。”爷爷眯着眼睛沉默了良久,对门房夫妇点了点头起身带着我来到外面。
点燃烟枪,爷爷坐在地上抽了两口说:“这日本娃娃虽然但看并没有什么古怪的地方,可有些娃娃并不是用普通的工艺做出来的,而是用人做出来的。”
对于日本娃娃,我并没有什么概念。爷爷此刻说出来,让我好奇心倍增。
看着他我询问道:“那个日本娃娃破了你布下的阵法,难不成就是它让早就已经死掉的小日本变成了灵体?”
爷爷敲了敲烟枪,沉声说:“应该是的。我布下的阵法一般灵体根本就不可能将其破坏掉,而这个布偶并不是灵体,而且可以操控实体的东西,显然能力比一半的灵体要强悍很多。”
我紧张问:“那你能不能对付得了它?”
爷爷摇头说:“没有正面交锋,不知道它的深浅。”
我有些动容,长吸了一口气却没有吭声。
看着爷爷一连抽了两锅旱烟,我在他身边默默的看着。等了一会儿,外面响起了一声鸣笛的声音,跟着工地上的大门缓缓打开,一辆黑色奥迪开了进来,
这辆车是潘永康的专属座驾,车既然来了,潘永康现在也已经来了。果不其然,等车停下之后,车门打开,潘永康大步走了下来。
恭敬的走到爷爷身边,先是对我点了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又看向爷爷恭敬问:“阴师父,昨晚还好吧?”
爷爷摇头说:“不好。”
“怎么了?”潘永康疑惑的看了我一眼,忙问:“阴师父,昨天难道发生了什么危险?”
爷爷打了个哈欠问:“你这块地皮之前是啥地方?”
“这里之前是一片荒地啊,不过还有几户人家在这里居住。”潘永康一副不明就里的坐在爷爷身边:“阴师父,有什么您就说。”
爷爷没有回答后面这个问题,依旧询问着:“在建楼的时候,在地基下面没有挖出啥东西吗?”
潘永康先是摇头,又点头说:“您这么一说,好像真挖出了一件东西。”
爷爷眉头微皱问:“什么东西?”
“是一个八卦镜。”潘永康说完从口袋摸出手机,翻了一阵子,这才将手机递给爷爷说:“阴师父,您看看,就是这个玩意儿。”
爷爷接在手中,我也急忙凑了过去。这屏幕里面确实是一个八卦镜的照片,不过在镜子中的正中央贴着一张符纸。不知道经历了多长时间,那符纸已经腐烂,就好像放在镜子上面的一样。
爷爷倒吸了口气,急忙抬起头问:“那只八卦镜现在在啥地方?”
潘永康尴尬笑着说:“我看那也不是什么值钱的物件就交给了工人们,谁知道他们将其给打碎了。”
“坏事儿了!”爷爷猛的一拍大腿,看着他说:“你们这些做房地产的不是最迷信的就是风水吗?在地下挖出这么个东西应该重新埋回去,你怎么会将它给工人呢?”
潘永康表情愕然无比:“阴师父,究竟怎么回事儿?”
“你这栋大楼下面全都是鬼!”爷爷脸色难看说:“而且据我保守估计,不下数百只。”
“什么?”潘永康吃惊的差点跳起来,急忙站起身来到爷爷面前:“阴师父,那可怎么办?这么多鬼肯定不会安生下来的。”
“要怪就怪你当初把那只八卦镜给弄碎了。”爷爷脸色非常难看:“那个地方之前就是一片荒地,肯定是被某个高人看过了,所以讲八卦镜埋在了地下来镇压这些灵体,可被你扒拉出来,就等于是让那些灵体有了重见天日的机会。”
“阴师父,您可要帮帮我啊,不然我这个工程可就泡汤了。”潘永康差点跪在了地上。
爷爷点燃烟枪,摆手说:“我已经揽下了你这个事情,自然会帮你办成的,不过这大楼下面全都是日本鬼,处理起来相当的麻烦。”
“阴师父,您要什么只管吩咐,我现在就给你再拿五万块钱。”潘永康说着急忙摸出支票,在上面写了之后便递给了我。
这一次我并没有客气,接过之后便放进了口袋。
爷爷依旧吧嗒吧嗒的抽着烟枪,等抽完之后,这才吩咐说:“你现在给我准备绿布,白布,以及紫布各一匹,白蜡烛五把,铜钱五十枚,紫香一盒,还有一只黑狗。”
“成,没问题,我现在就去办。”潘永康说完急忙朝车那边走去,刚刚打开车门,又止住动作问:“阴师父,现在还需要我吗?”
“不需要了,你快去快回。”爷爷摆手,潘永康开车便疾驰而去。
沉默了良久,我不安问:“爷爷,这件事情我们的胜算多少?”
“不知道。”爷爷摇头:“如果没有八卦镜的存在还好说,可这下面埋着八卦镜,就代表以前来这里的风水先生也拿这些灵体没有任何办法,所以才会不下这个结界来防止灵体复苏。”
我忙问:“可是如果我们找到让这些灵体复活的东西,不就可以控制住局势了吗?”
爷爷摇头说:“话是这么说,可如果我没有猜错,那个让灵体复活的东西正是我们在视频中看到的那个日本娃娃。它的能力显然非常厉害,对付他,我怕我一个人不够。”
“那加上我呢?”我自告奋勇问。
爷爷看了我一眼,苦笑摇头:“你根本就没有任何驱鬼的能力,我让你跟着我,只是见见世面而已,若是遇到厉害的灵体也不至于那么害怕。”
我学着爷爷的样子苦笑,他这话并没有任何看不起我的意思。
就在我不知该如何开口的时候,一个穿着道服的男人从工地的大门外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