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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他妈惨!”炮仗在一旁摇头低语。
陈子望的保镖面色微变,瞅了炮仗一眼,又看了看陈子望,神色微暗,没有言语。
我顶了炮仗一手肘,低声骂道:“你不说话,没有人当你是哑巴。”
“我说的是实事啊,你看老陈之前是多么霸气的一个人物,现在成了这样,唉,这有钱人呐,一旦倒下,比咱们平常人家还麻烦,估计他的几个女人都该打的头破血流了……”
炮仗的话音刚落,保镖便皱眉说道:“老大没有其他女人。”
“没有?”炮仗撇了撇嘴,一副不信的神色。
保镖道:“不是每一个有钱人,都会身边的女人不断的,我们老大和炮爷还是有区别的。”
这句话已经不是很客气了,带着讽刺的意味。
炮仗却好似没有听出来一般:“这男人啊,一旦开了荤,就没有不贪嘴的……”
“闭嘴,再他妈乱说,就给我滚回去。”我看着那保镖已经出现了气愤之色,便回头骂了炮仗一句,这小子天不怕地不怕的,也不怕麻烦,但是,我现在却是不想有什么麻烦,和陈子望的保镖起了冲突,对我们也没什么好处,便对保镖说道,“他这人就这样,想起什么说什么,你别介意。”
“我没事,小九爷,只是炮爷的话有失偏颇,一时激动,您别介意。”
炮仗又要说话,被我瞪了一眼,这才闭嘴,我有些好奇,道:“陈先生的家庭,我们不太了解,炮仗这家伙,也是随口乱说,听你的意思,陈先生是个专情的人?”
保镖点了点头,微叹一声:“老大如果不是一个专情的人,也不会来这里,更不会成为现在这样。”
“哦?能具体说说吗?”保镖的话,倒是让我好奇起来。
随后,保镖大概地说了一下。
陈子望的老婆,是他大学时期的女朋友,女方家境贫寒,但品学兼优,加上长得漂亮,性子又好,陈子望可谓是一见钟情,追了一年多才追到手。
但是,两个人毕业之后,陈子望的家里却反对他将这个女人娶回家里来,门当户对这种事,从来就不是指女方看不上南方,女方的家境太差的话,男方也可能看不起女方,虽然相对来说,女方的家世贫寒,男方想打破这种家庭障碍稍稍容易些。
但陈子望的家里却不是这样,因为他的家里早就给他订好了婚事,对象是一个他父亲的一个合作多年的生意伙伴。
无论是从家族利益和还交情方面来说,都不允许他悔婚,结果陈子望一意孤行,让他父亲大为失望,差点就把他踢出了家门,好在陈子望这个人极有能力,在不依靠父亲的情况下,竟然自己将公司办的也是有声有色,而他的几个兄弟比起他来,就差远了。
最后,他父亲才妥协,让他接手了家里的生意,也同意了他们的婚事。
可是,婚后陈子望的老婆,一直怀不上孩子,这让他的那些兄弟找到了借口,对这一点,颇有诟病,背后说什么的人都有,甚至有人说,陈子望的老婆不检点,在跟陈子望之前,就堕胎无数,这才使得不能怀孕。
对此,陈子望甚为气恼,但他的老婆总是劝他不要计较,每当这个时候,陈子望就觉得自己亏欠她。
他们为此也多方求医问药,但一直都没有什么效果,直到有一次,陈子望的老婆从回老家得到一个偏方,竟然有神奇的效果,一发即中,怀上了。
起先,陈子望大喜过望,甚至还连摆了几天酒宴来炫耀。
但是随着老婆的肚子越来越大,在一次身体检查之时,竟然在她体内发现了肿瘤,这肿瘤也是由那偏方的成份引起的。
好在肿瘤发现之时还是良性的,及时治疗的话,不会危机生命,但是对孩子却有危险。
陈子望几乎没有犹豫,便决定不要这个孩子,帮老婆先治好身体。
只是,陈子望的老婆却坚决不同意,甚至以死相逼,硬是把孩子生了下来。
孩子出生了,陈家人的嘴也堵住了,但是他老婆在怀孕期间怕影响到孩子,拒绝药物,待到孩子生下之后,病情加重,肿瘤已经成了恶性,也就是俗称的癌症。
陈子望后悔的厉害,却也无可奈何,现在的医疗条件,虽然个别癌症可以治愈,但大多癌症依旧是不治之症,即便他再有钱,也没有用。
好在有钱虽然治不好他妻子的病,却能延续生命,这么多年来,陈子望一边让自己的老婆配合治疗,一边到处寻找治疗方法。
而长生湖,这是他妈多年寻找的结果,只可惜,这次进去没有找到长生药,却把自己也搭上了。
我听罢之后,唏嘘不已,没想到,那个日本女人口中关于陈子望的这一段,竟然是真实的。
如此看来,陈子望这个人,倒也坏得不彻底,虽然在长生湖内,做出了许多让人不耻的事,却也有几分可取之处。
听保镖说完,外面的保镖也正好跑了进来,说那边已经准备好了,我点了点头,道:“去准备一张床,最好是透明的,放到灯的中间,然后,让陈先生趟在床上,尽量使得他全身都能被灯照射得到。”
陈子望的保镖,一头雾水,露出不解之色。
“按着我说的做,希望还能保他一命。”说罢,我便不再理会他们。
陈子望的保镖犹豫了一下,不敢耽搁急忙去准备了。
当陈子望被推到这个由各种灯从不同角度照射的床上之时,我的心里也十分的紧张,不知道这个是不是真的管用,毕竟,我经历的那一幕,现在看起来,更像是幻觉和梦境。
用梦境里的事来解决现实中人的生死,对于我的压力还是十分大的。
陈子望的保镖,也是紧握着拳头,紧张地看着。
本来被灯光照射的陈子望,十分的安静,但是,过了约莫十多分钟,他猛地坐了起来,开始胡乱挥手,拍打着身旁的灯,脸色更是狰狞的厉害。
我看在眼中,心头不由得就是一惊,难道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