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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微用点手段就能查出来,这中间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雷烈火在狂风暴雨中登上夜狼号找人,这一次,他直接同夜爵联手,掌控监视了整片西北海域的雷达信号。
即便是台风海啸来临,有任何生命迹象的可疑生物出现,也会被他们的雷达捕捉到。
雷烈火的战机同夜爵的超级战舰回合以后。
雷烈火进入夜爵的战舰,这艘如同航母一般的超级战舰,价值连城,是夜爵的海上交通工具。
进入船舱,船舱内低调奢华。
夜爵正慵懒的靠坐在踏上,男人成熟的荷尔蒙气息,在性感和狂野中,迸发出来。
窗外狂风大作,海浪卷起的海水的味道越来越重。
呼啸的风声吹打,可室内却在幽幽昏黄的灯光下,气氛幽静。
夜爵身旁,一群美人服侍,见到雷烈火出现,他坐正了身体,起身亲自给雷烈火倒了一杯茶。
雷烈火抿唇,脸色有些疲惫的坐在夜爵的对面。
“怎么脸色这么差?”夜爵的目光在雷烈火身上一扫,顿时皱紧了英气逼人的眉。
雷烈火喝一口茶润喉,沉着脸没有回答夜爵的话,反而道:“你的脸色很好,一副纵欲过度的模样……”
夜爵一口水差点喷出来。
脸色顿时黑到底:“雷烈火!!信不信我把你扔到海里去……”
雷烈火靠在软塌上,慢条斯理的抚摸自己的袖扣,笑道:“怎么?还不行?”
响当当的海阎王夜爵不能碰女人这件事,怕是这世上除了他雷烈火,在没有另一个人知道。
夜爵冷声将跪在腿间的美人都喝退。
“你来不是来找人,是来找事的?”
雷烈火轻笑了一声,不怀好意的视线在夜爵身上掠过,半响他终于不再调侃,正色道:”言归正传,多久能把人给我找回来?”
“夜枭已经出去找人,不出意外,再过半个小时,人我会送到你面前。”夜枭胸有成竹道。
雷烈火听到夜枭的名字,脸色好了几分。
他对自己的这个未来女婿,满意的不得了。
夜爵看一眼雷烈火:“我看你脸色很差,你先在我这里休息一会,我帮你找医生检查一下身体。”
“不用。”雷烈火清楚自己的身体。
他不过是之前的旧伤未愈,再加上这几日的情绪极度紧张体力消耗过大而已,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果然,过了没有二十分钟。
萧一笙被找到,夜枭带着人将萧一笙送过来的时候,萧一笙全身上下都像是被海水洗过一样。
他双目无神,颓丧的瘫坐在地上。
双手痛苦的遮住面容。
雷烈火看到他活着回来,也不跟他计较。
“怎么了这是?”夜爵开口询问夜枭。
夜枭的面具折射出一道寒光,他修长的身体比前几日又高了几分,他对父亲说:“萧叔没找到人,但小婶子给他来了消息。”
夜枭已经拦截到这则短消息的信号。
经过密码成功破译出信号的中文来,夜枭将消息内容递给夜爵。
消息上显示:别找我,我们不可能。
雷烈火已经看到那几处字迹,他沉默着看一眼萧一笙。
夜枭继续道:“看的出来萧叔很舍不得,但他还是吩咐大家停止寻找。”
萧一笙很无力,感觉自己的一腔热情都被顾雅的这一句话给磨干净了。
雷烈火没再刨根问底,吩咐周管家连夜将萧一笙送回京都萧家。
台风马上就要降临,萧一笙在云上之岛又没有任何牵挂,自然没有必要再带他回云上之岛。
雷烈火这边既然已经找到萧一笙,自然也没有继续待在夜爵这里的道理。
此时天气恶劣,三小只和傅小曼都待在云上之岛,他身为这个家的顶梁柱,必须赶快赶回去。
“怎么?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去?”夜爵叫住雷烈火,沉沉暗暗的眸子看不到边。
雷烈火目不转睛的看向夜爵:“怎么?舍不得我?”
“跟她谈了如此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感觉如何?她失踪五年换了一张脸回来,还把你忘得一干二净,你都不介意?”夜爵吸一口指尖的雪茄,性感的薄唇抿成一条线。
雷烈火的表情沉下去。
关于傅小曼的这五年,他有过很多的猜测,到如今也还在调查,可这五年她究竟经历了什么,她是真把他忘记了还只是为了报复他,他到现在还不知道。
可不管怎么样,相较于傅小曼的没良心,他痴心绝对这么多年,简直可以颁发一个好男人奖。
“这五年,她经历了什么我不知道。”雷烈火冷笑一声,高大的背影里是无形的落寞:“如今,她心里有没有我,我也不知道。”
即便是将她绑在身前,他也很没有自信。
雷烈火的性格生性敏感多疑,很容易受伤,傅小曼曾经对他说过很多残忍的话,还有傅小曼和董少卿的这段婚姻,在他眼里都如同一根梗在喉咙间的刺。
刺的他五脏六腑都在疼。
他很没有安全感,很不安。
因为他不知道,让他摸不透猜不透的傅小曼,又会在他不知道的某年某月突然消失在他的人生里。
向来霸道到不可一世的雷烈火心里这么自卑,说出去太丢人。
所以他不愿意把自己的伤疤揭露出来,不但如此,他还学会了伪装,将自己伪装在铜墙铁壁之间。
“既然不知道,那我们试探一下如何?”夜爵难得想要再堵一次真心,这个风雨交加的夜,也勾起了他沉在心底的往事。
真心这种东西,他已经早就不相信。
年少顽劣,他十七八岁就喜当爹。
夜枭被抱回来的时候,老爷子气的差点吐血。
后来,夜家遭遇变故,分崩离析,他被心爱的女人背叛,心如死灰。十八岁便不得不从风花雪月中抽身,作为夜家的下一任掌门,年纪轻轻便艰难的挑起整个家族的重任。
自那以后,女人对他来说,只是个玩物。
十多年来,他也因此从未碰过女人。
不是他不碰,是他不能。
另一边,傅小曼睡得正香,却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给吵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