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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打**间门走出去后，我长长的松了一口气，但我却并不急于去找周雅雯，而是先回了化妆间，那里还有一个没被选上正愁眉不展的“护士”呢。
“美女，来一根？”
我走进去先是从桌子上烟盒里抽出一根烟给自己点上，在吸了一口之后我压住想要呛出来的恶心感，将烟雾不熟练的吐出来，然后又抽出一根烟用手指夹着递到那女孩面前。
其实我很少抽烟的，可以说是个无经验的烟民，但关键时刻这烟还真能派上用场，会很容易就能亲近一个正发愁的人。
“谢谢……苏……苏沫姐。”
小姑娘看上去也不是特别厉害的人，眼睛里还能看出未被欲望沾染的纯洁。
“去刚才那间包房吧，找那个纹身男，但要懂得保护自己，你懂我的意思。里面有些混乱，你可以选择去或者不去。”
我点到为止，出台能赚到钱，但她若是不懂得保护自己的话受伤害的就是她，虽然在这个夜场里没几个女生能坚守自己的底线不去出**体的，但我相信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认知，就看自己如何选择了。
“啊……谢谢……”
小姑娘脸上露出一抹欣喜的笑容，激动的站起身来，想要往外走，像是根本就没有听懂我的警告似的。
我看着她仓促离开的背影，想到曾经自己也会因为有一个客人而欣喜若狂，但只有经历过之后才知道最重要的不是钱，而是自己。
我没有再多做停留，直接快步离开了化妆间向洗手间走去，幸好两个地方离得特别近，所以在我到达洗手间的时候周雅雯还在低头用水在清理自己衣服。
我站在她的身后，双手抱胸靠在门边，耐心的等着她。
一开始周雅雯一直低着脑袋根本就没注意到我站在她身后，在她快要清理完毕的时候，抬起头看了一下镜子，随后又快速低下，我以为她还是没有注意到我，但她又像是受到了惊吓似的突然抬起头透过镜子看着嘴角含笑的我。
我看着周雅雯那张惨白的，带着怨气的脸，突然勾唇笑了一下，“对于我来上班这件事，你好像并不惊讶？”
反常即为鬼，所有人看到我都会觉得很奇怪，我不是被人轮了吗？怎么还会完好无损的过来上班？
但周雅雯看到我却没有露出惊讶的表情，好像她早就知道我没事似的。
果然，我的话让周雅雯的表情一下子就沉了下去，她依旧用后背对着我，只是不敢再通过镜子看我了。
我心里更加肯定程璟天的猜测，努力控制自己的脾气，然后环顾了一下洗手间，没有人，我才转身将洗手间的门关上，然后直接反锁了。
今天，弄不明白这件事，谁也别想走。
“你……你要干嘛？”周雅雯有些害怕的转过头来，目露惊恐的看着我的动作，身子不自觉的向后退，她似乎很怕我。
“你很怕我？”
想到上次她颤抖着身体跪地上求我和江晶原谅的场景还历历在目，但她若是真的忌惮我们的话，又何以要和别人一起来伤害我们！
周雅雯手扶在洗手台上，另一只手捂住胸口，也不管身上还湿着了。
“苏沫姐，我……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周雅雯的声音很轻，像是受到了惊吓似的，我记得以前她的嗓门很大的，凭着自己的大胸脯以为自己有了筹码，在盛唐很有气势。
“你比我老，别叫我姐，我担不起。”
我依旧靠在门上，手中的烟还未燃烧完，我将手举起来，动作轻缓的吸了一口，这动作倒也增加了我的气势。
周雅雯见我一副心不在焉没有杀伤力的样子，稳住了脚步，然后缓缓抬头看向我，“那你想做什么？”
周雅雯的声音有点逗，俗话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她现在在怕什么？
“我想求证一件事，你老老实实告诉我，我就放你走，你要是不肯说实话……你知道的，就算我现在把你打个半死，妈咪指责的人很有可能是你，而不是我。”
在这里，最适合用的是胜者为王的原则，你排场大，客源多，你就是王者，你就有福利，我显然比周雅雯要有价值。
果然，我的话让周雅雯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她咬着嘴唇，不甘心的看着我，半天才回答我的话：“你想问什么就问吧。”
我很满意她的配合，如果她能继续配合就更好了。
“你为什么不好奇江晶去了哪里？她也好几天不来上班了。”
我斜睨着周雅雯，但我的目光一直锁定在她的脸上，我需要观察她的神情，来判定她说得是真还是假。
周雅雯听到我的话身体明显一颤，不敢看着我，“晶姐……妈咪说晶姐跟了一个大靠山，不需要来上班，所以……她不来我也不会觉得奇怪。”
周雅雯的声音很轻，只是神情看上去很紧张的样子，也暴露出了她的奇怪之处。
“哦，原来是这样。还有一个问题，张晓慧去了哪里？”
我对她的回答是意料之中了。
只是她接下来说的话让我很意外，她说：“晓慧……晓慧回老家了，她因为在盛唐工作被学校开除，她家里人很生气，把她叫回了老家，让她找份安稳的工作过日子。”
可是……江晶明明跟我说过张晓慧跟了一个老板，现在正过着富太太的生活。
我紧盯着周雅雯的脸，她紧张的抬起头看了我一眼，又猛地垂下脑袋不敢看我。
“你在怕什么？是不是做了亏心事，不敢面对我？”
我的印象里周雅雯可不是这么胆小怕事的，除了她在见识到我对张晓慧做的那件事之后，她倒是安分守己了不少。
“我……我没有在害怕，只是……我也很惊讶苏沫姐完好无损的站在这里。”
周雅雯旧话重提，似乎想要带着我绕圈圈，消除我心里的顾虑。
我目光一冷，猛地上前几步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在她还没来得及叫出来的时候用另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巴然后在她的耳边说：
“你知道我的脾气的，只要你敢叫出来就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