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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门,就看见叶莲和叶灵守在门的两侧,两人手里一人拿着一把剑,挡在身前做着随时进攻的准备。听风手里也同样握着一把剑,只是他的剑是剑尖朝地,站在院子的中央,雪白的袍子在夜风中飒飒舞动,视觉和听觉都放在了院子的四周。
看样子自己还可以歇会儿,桑锦月懒懒的靠在门框上,听着已经靠的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片刻,听风冷声道:“来了。”
叶莲和叶灵顿时戒备的看向四周。
桑锦月眉头一挑,江寻居然亲自来了?难道计划有变?
此时,桑锦阳留下的暗卫已经跟人交起手来,片刻,一群黑衣人就落入了院中,虽然都是统一的黑色服装,而且还蒙着面,但是桑锦月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其中的江寻。
听风和叶莲、叶灵三人已经围成弧形将桑锦月围在了中间,桑锦月手一动,就从听风后背背着的剑鞘中抽出落云剑,率先杀了过去,直接的对上了江寻。
“计划有变。”两人边交手江寻便传音给她。
“怎么了?”桑锦月同样问道。
“房惜离给了我一把剑,让我用这把剑伤你,我怀疑他在剑上做了手脚,你看看有什么不对?”江寻一次次的将剑刺向桑锦月,但每次都刺偏,目的就是想让她看看这剑有什么不对。
桑锦月闻言,眉头一挑,剑上没有毒,这一点瞒不过她去,更何况要是剑上有毒,江寻也不会发现不了。
那是什么呢?
“我用我自己的剑刺伤我自己,你回去等我,等下我去你那里再仔细研究。”桑锦月很快的就做出了决定,两人错身的功夫,桑锦月用自己的剑划伤了自己的左肩,虽然伤口不深,但是流出来很多的血,看样子很惨。
“撤。”江寻见戏已经演完了,立即招呼自己人撤退,桑家的暗卫也不是摆设,他可不想把兄弟们都栽进去。为了不泄密,这事只他和桑锦月两人知道,所以双方的人可是真的在拼命。
“小姐,你受伤了?”叶莲和叶灵两人焦急的来到她的身旁,两人就不明白了,以小姐的功夫怎么会受伤了呢?
听风眼眸一缩,虽然只是跟桑锦月待了两天,但是这两天她可是没少和他们交手,他们的身手比这些刺客要高很多,小姐都轻松自如的应对,按理说她根本不可能这么容易受伤啊?虽然心里疑惑,但是却没有出声问。小姐这么做自然是有她的目的。
“无妨,看着吓人,其实就是皮外伤,给我包扎一下吧!”桑锦月转身进了屋内。
叶莲跟了进去,叶灵转身去打来一盆水,还拿来一小坛子酒来。
两人给桑锦月把伤口清洗干净,果然只是浅浅的一道伤口,两人心中的疑惑更加的深了,但是却谨守本分的没有多问一句。
“包的严重些。”桑锦月见叶莲包扎的如果穿上衣服都看不出来她受伤了。
叶莲手一顿,顿时又多缠了几圈,桑锦月让那个叶灵找来一套男装,刚换好,桑锦阳就从外面回来了,他一眼就看到了桑锦月左肩上那明显的包扎痕迹,顿时怒火心生,“月儿,怎么还受伤了?”
桑锦月离开他屋子里时告诉他,晚上有人引他出去,他就出去,她就是跟江寻做了扣,意思意思就好,可没告诉二哥这意思意思是她要受点伤的。
桑锦月赶紧摆摆手让叶莲和叶灵出去了。
“二哥,真的就是意思意思,一道很轻的口子而已,是我让叶莲包扎的夸张些。”
“那也不行,你要是早说,我绝对不会同意,我这就去劈了江寻去。”桑锦阳拎着还没放下的长枪转身就往外走去。
桑锦月赶紧拦住他道:“二哥,这是我们约好的,一道伤口能换来二十万两银子呢!”
“就是二百万两也没有月儿重要,我们捧在手心里的人儿,金贵的很,怎么能受这个?不行,我一定要劈了江寻去。”桑锦阳眼中的心疼一点也不作假。
“二哥,是我自己伤了自己的,你找他做什么,要找也要找罪魁祸首不是。”桑锦月赶紧拉着桑锦阳往屋子里拖。
“是谁?龙椅上哪位还是三国的人?”桑锦阳眸中划过一抹狠厉。
“房惜离。”桑锦月实在是没办法了,她知道,别看二哥平时总是跟她拌嘴,但是却是不允许任何人欺负她的。
“云王?果然胆子不小!”桑锦阳握着长枪的手青筋暴起。
“他胆子的确不小,我要出去一趟,回来再跟二哥细说。”桑锦月起身带上面巾,转身往外走去。
出了房门,人影一闪就不见了。
桑锦阳走出房门看了眼叶莲和叶灵,抬脚回了自己的房间,雷燕飞跟着他走了进去。
“月儿跟江寻走的很近?”桑锦阳冷静下来问道。
“属下没见过小姐跟江寻接触过。”除了军中的事物,桑锦月是不带着雷燕飞的。
桑锦阳低头思索了片刻,“去准备,明天早饭后启程,给月儿的马车布置的舒服些,如果有人打听,就直接说受伤了,月儿的伤总不能白受了。”
“是。”雷燕飞听到桑锦月受伤了二字,眼眸一缩,他跟着桑锦月三年了,战场上那么凶险的地方,小姐都没受过伤,怎么今天却受伤了呢?
桑锦阳低头叹了口气,妹妹虽然财迷但是也非常爱惜自己的,这么多年就没听说她受过伤,这回居然答应和江寻合作,还受了伤,难道房惜离这么难对付?
“来人。”
一个黑影出现在他的面前。
“立即派人盯紧了房惜离,就是他的猫狗有什么动作都要汇报给我。”
“是。”
“对面的人可有什么动作?”桑锦阳又问道。
“没有,一直待在房间里没有出来。”
“哦,这么大的动静,他都没出来看看?”此时的桑锦阳哪里有半分懒散模样。
对面的客栈中,一身玄色睡衣睡裤的男子疑惑的道:“半夜遇袭?桑锦阳被引出去了?桑锦月受伤了?”
“嗯,属下听到她的侍女惊呼之下喊了一声。”
“桑锦阳会这么笨?桑锦月有这么弱?”男子嘀咕了一声,轻轻的摆摆手,汇报的人赶紧离开了。
他走到窗前,推开窗户,他住在二楼,窗外就是桑家包下的客栈,此时,只有后院还有两间房亮着烛火。
看着那明灭的光,他低语道:“看来回京的日期又要拖一拖了。”
桑锦月身影如风一样的来到了裕德城一处偏僻的院落,落入院中故意弄出了些动静,就被人包围了起来。
“都撤了吧,让她进来。”江寻的声音传来。
桑锦月眉头一挑,听这声音怎么好像心情很不好呢?
她推门而入,一眼就看见正在包扎伤口的江寻,她嘴角一抽,“堂堂的一击阁阁主不会这么没用吧,居然受伤了?”
江寻呲了呲牙,看来伤不轻。
“你还好意思说。”
“我怎么不好意思了?”桑锦月摘下遮面的面纱走过去,帮他将伤口包扎上。
“你就不觉得我这伤口的位置很熟悉?”江寻自己包扎的确是很不方便,他平时只要不是重的不能动的伤都是自己包扎的,如今桑锦月愿意帮忙他乐意之极。
他这样么一说,桑锦月才发现他的伤也是在左臂的上面,跟她受伤的地方是一样的,就连伤口也是一样的,只是要比她的严重多了。
“我二哥要找你算账被我给拦住了,谁把你伤了?”桑锦月疑惑的道,听风没有自己的命令是不会擅自出手的。
“没看清,武功远远在我之上,只看见一身月白色的袍子,料子及其华贵,到是有些眼熟,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不过他临走时可是说了,我让你受伤,他就让我伤的比你重,要不是我对你还有些用处,就没有活着的必要了。”
江寻语气郁闷极了,他自然知道今晚的那个男人要是想要自己的命易如反掌,他接手一击阁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遇到过如此可怕的对手。
月白的袍子?料子及其华贵?姬玉痕?
想到这儿桑锦月的手顿时重了些,江寻顿时又呲了呲牙,“你这是看我的伤还不够重吗?”
桑锦月回过神,白了他一眼,“这样逼真些,这天下能在我桑锦月手里完好无缺的人还没出现过,这样他也更容易相信你。”
她心里明白,姬玉痕向来多谋,他出手可不光是因为自己受伤了他不高兴,定是他觉得这扣做的有些假,以这样更逼真一些,所以一箭双雕而已。
“照你这么说,你师从青杞居士,我是不是还应该中些毒才更像啊?”江寻顿时白了眼桑锦月。
“对啊,我正有此意。”桑锦月一拍手道。
江寻顿时无语的望着房顶,“得,反正怎么着都是你有理,我这伤受的对,行不?言归正传,你赶紧去看看那把剑吧。”
桑锦月手指弹出一粒黑色的米粒大小的黑色药丸到江寻的嘴里,“这是本小姐独家毒药,房惜离定不会怀疑。”
“你来真的?”江寻僵着身子,想到入口即化了的毒药浑身不禁打了个冷战,他就是随嘴一说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