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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难道晚上想在我这里过夜吗?”,她回头歪着脑袋问我。
我说:“有空房吗?我有点累了,回去后跟他们住宿舍,怕打扰他们休息,明天还要干活,你说休息不好,干活也没力气,你——”
“意思是说在我这里睡一夜是吧?”,她骨碌着眼晴说。
我说:“如果方便的话,不是不可能是吧?”
阿姨笑着走过来说:“大小姐,房间我给林先生收拾好了,就留他下来吧,你看都这么晚了!”
宁宁皱着眉头说:“吴妈,你能不能别这样啊,你知道他是谁啊,你知道他是好人还是坏人啊,万一晚上把我们都给害了,你说!”
阿姨笑说:“大小姐,我这把年纪,我一看就看出来了,不是坏人,是好人呢,你看这先生的眉毛,眼晴,鼻子,嘴巴,多像好人啊!”
宁宁撒娇地晃着小腿说:“吴,你真是的,你是不是想让他去做你女婿啊,你家丫头是该成家了啊,你让他去做你女婿吧!”
阿姨笑说:“大小姐,那我可不敢啊,我要是那样啊,你还不把我吃了,呵!”
宁宁脸红了,站起来,对阿姨做着一些很可怕的架势,很搞笑地.然后跺着小脚说:“一伙的吧,欺负我,气死了,我睡觉了,随便你啦,全当收留乞丐了啊!”
阿姨笑着小声跟我说:“你看大小姐,多开心啊,晚上啊,林先生,你就放心在这里住吧,没事的,大小姐房间的钥匙,我可有的,不过咱这把话说回来了,你可不能出卖吴妈我,我这当了一辈子人家使唤用人,还没得罪过主人呢!”
我开心地说:“放心吧,保证!”
那天晚上,我是睡在宁宁那的,躺在床上,我一直都没睡,当然我也没有乱想,我是不会去多想的,我已经不能再伤害宁宁了。
可是半也的时候,我被一声惊叫吵醒,我冲出房间去,拉开了宁宁的门,我看到宁宁光着身体,什么都没穿,坐在那里,头发凌乱着,双手抱着脑袋,她做噩梦了。
她见到我后,匆忙地用被子把胸盖上,望着我说了句:“你过来下好吗?”
我很快地点了点头,她眼睛望着一个地方,说了句:“我害怕!”
我忙走过去,摸了摸她的头发说:“怎么了?”
“我做梦我跟我姐姐打架,我——”
我坐到她床边,楼住了她的身体说:“没事的!”
宁宁突然一把把我抱住了,抱着我说:“你不要走好吗?我害怕!”
我点了点头。
宁宁又猛地松开我说:“你离我远一点,坐那边去,你别睡觉,你坐在那,不要睡!”
我又点了点头。
你说这样两个人在一个房间里,你说,能没有什么,或者真的会有什么吗?
一切都看上天的安排吧?
宁宁闭上眼晴,蜷缩着身体,抓紧被子,眉头紧锁着。
似乎那真的是一个噩梦,她被吓坏了。
跟她姐姐打架?为什么要跟她姐姐打架,她姐姐知道了她有孩子的事情,知道她未婚生子吗?这些算的了什么呢?这要是在我们苏北老家啊,甭管结婚没结婚,孩子才是最重要的,哪怕你不结婚,哪怕你离婚了,只要有孩子,家人多少是很欣慰的,我侄子,我带出来跟我一起干活的,初中还没上完,才十八岁,老婆都怀孕了,跟他差不多大的孩子,我堂哥很开心,女孩子都到家里去了,所以说,这算什么吗?
屋里的灯是亮的,因为孩子睡在屋里,我慢慢地走到孩子身边,看着孩子,睡的好香,真美好,也许我是到了该结婚的年纪了,不然怎么会这么喜欢孩子呢?而不管孩子是谁的,都会很喜欢。
我看着他,这小家伙,小手抓着小被子,小嘴微微地张着,真可爱,我趴在那里看了好久,在心里想,这个孩子要是我的儿子该多好,如果真是的,那她姐姐怎么办?自己的妹妹跟自己爱的人有了孩子,这可是无法不去面对的,就算不面对那个男人了,但是孩子总是要面对的。
看着孩子,我在心里胡乱地想着,那天晚上竟然一点想抽烟的欲望都没,不知道为什么,很奇怪,我看着孩子就很满足,精神都会满足。
可是又想到了宁宁的话,想到她说的关于《云中漫步》 的说法,我不会因为这个有什么伤心,谁让她是一个女孩子呢?
女孩子来到这个世界上,本来就是柔弱的,她们面对着强大的男人的社会,能够顺心地按照自己的意愿活着,本来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而尤其那些有姿色的女人,要想让自己活的很纯净,又是难上加难,囚为有那么多男人想玩弄你呢?在这样的社会找取一份真爱实在太难。
被别的男人抛弃,然后生了一个私生子―
如果是因为这个怕跟父母说,那是情有可原的。
坐在摇篮旁边的椅子上,看着孩子,不知不觉就睡着了,什么都没发生,如果说发生什么,那是不太现实的,我已经不能再去伤害她,说真的,没有任何坏心眼,没有任何企图,也没有任何不健康的想法。
那天夜里,我也做了个梦,梦见这是我的孩子,宁宁跟我坦白了,我紧紧地把孩子楼在怀里亲吻,宁宁在我的旁边笑,我楼着她,而后她姐姐来家里了,看到这个孩子,又看到我,她伤心地哭泣,夺门而出,宁宁跑去追赶她——
再后来,我还梦到宁宁在我的额头上亲吻了下,抚摸着我,亲吻我,对我说“傻瓜,你为何要来,为何要让我再见到你?你这个坏人,你为何又要爱上我,又要抛弃我姐姐,你这个混蛋!说着却又来亲吻我,不停地亲吻着我的额头——
我醒来了,我猛然地看到宁宁站在我身边,我的身上被盖了一件衣服,她慌忙地站直身体,眨着眼晴说:“你,你干嘛,干嘛在这儿睡啊?你真是的——”,她抿了抿嘴,脸有点红。
我皱了皱眉头说:“哦,昨天晚上你做了个噩梦,大叫大喊的,我跑进来,你不说让我在这里别走吗?”
宁宁微微笑了下,然后就去抱起孩子,孩子醒了。
我也站了起来,我看到孩子两个小眼晴乌黑地看着我,我那个激动地,我过去逗他开心说:“哎呀,宝贝,宝贝,叫爸爸,叫爸爸,乖哦,真可爱!”
宁宁抬头看着我说:“你干嘛啊,你什么啊,叫爸爸?臭美啊你,叫哥哥,叫哥哥!”
我要,宁宁比她姐姐还狠,我笑说:“你比你姐还坏啊,你姐让毛毛叫我哥哥就算了,这么小的孩子?”
“哼,他是不是要叫毛毛哥哥,毛毛叫你哥哥,那他是不是也要叫你哥哥啊? ”,她张大嘴,神气地笑说。
我不管这个,我过去就要亲吻这个孩子,结果宁宁大叫地说:“哎,你干嘛,你离他远点啊,你抽烟,喝酒的,你还要亲他,你远点,过去,一边去,什么时候不抽烟不喝酒,才能抱我的儿子,是我的,你知道吗?”,说着她自豪地,亲吻着宝贝的脸,把宝贝逗的一直笑。
我说:“哎,让我抱抱可不可以啊?”
宁宁看着我,皱着眉头说:“你会抱孩子吗?”
我说:“我试试总可以吧?”
宁宁竟然允许了,想了下,把孩子交给我,我伸出手去,还真不知道如何下手,但是我接过来了,还挺重的,我抱住了宝贝,他竟然不哭不闹,看着我,真的可爱,眼晴不小,像她妈妈,不过也蛮像我的,看这鼻子,嘴巴,尤其这嘴巴,这形状多像啊!
我开心地说:“你看他竟然不哭,不闹,喜欢我,若不是我儿子,怎么会这么喜欢我?”
“占我便宜有意思吗?真不要意思!”,她竟然这样说。
我说:“好好好,宝贝,看吧,看你这个妈妈,多坏啊,老骂我,我这是不跟她一般见识,好男是不跟女斗的,咱们是男人,男人之间的肌肤之亲,跟女人没关系,哈!”
“宝宝尿尿了!”,宁宁说。
我赶紧低头看,我个乖乖,太欢迎我了,我说:“没事,没事儿,小孩尿不脏的,我喜欢!”
她扑味地就笑了,手捂着嘴忙说:“赶紧给我,都弄你身上了,快点!”阿姨忙走进来说:“哎呀,这下好啊,这小孩子喜欢谁啊,就会这样对谁,我刚来那天也对我就是一下呢!”
阿姨忙抱过孩子,她看着我说:“哎,赶紧把衣服脱了,去洗澡,我帮你洗了!”
我说:“这有什么,我在老家以前种地,天天挑大粪呢,我什么没见过啊!
“你个农民啊,老提这个,可是现在是在我家里,脱下来,我给你洗了,你去冲个凉吧!”
我看着宁宁,我说:“什么啊,自己的孩子,自己的宝贝,撒尿有什么啊,真是的!”
“让你去洗澡就去洗澡啦,废话好多哦,把衣服脱下来!”
这几年从进监狱到现在,身体几乎是铁打出来的,太结实有力了,肌肉很棒,很有型,我不得不说,很男人。
我低头看她,宁宁好象一直在盯着我看,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