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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天旋地转
刘亚琛抬起头看着我,眼泪一下就流了下来,随后他开始苦笑,笑着笑着,眼泪就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我看着他这个模样,也笑,不过,我没有哭。
方浪来的速度很快,不过这一次,不是他一个人来的,是一群人来的。
刘亚琛最先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急忙关上了门,可是那扇破旧的门压根禁不住敲打,几下就被他们给踹开了。
方浪带着人进来的时候,二话不说就冲了上来一板砖敲在了刘亚琛的脑袋上,刘亚琛的脑袋瞬间开了花,鲜红的鲜血刺激着我的感官,吓得我一愣一愣的,整个人都傻了。
出于一种本能,我扑了上去,像是疯了一样挡在了刘亚琛的面前,红着眼睛大喊着,“你们谁要是伤害他,我就跟你们拼了。”
如护食的母狮子,歇斯底里,丧失理智。
即使这个男人把我卖了,可我还是爱他啊。
头上包了一圈纱布的方浪被我的模样惊住了,不过他很快就反应了过来,摸住了自己的下巴笑道,“可以啊,这妞不错啊,这烈性啊,上起来一定爽,兄弟们,咱们今天有艳福了。”
我害怕地后缩着,而我身后的刘亚琛眼中也全是恐惧,他见识过方浪的狠毒,那种恐惧早就焊入骨髓里了。
方浪带来的人全都是彪形大汉,一个个的都是工地上干活的好手,看到我的模样之后,脸上都露出了淫荡的笑容,那副笑容我再熟悉不过了,心头一阵阵发颤。
“你,你们要做什么?”我害怕地话都说不清楚了。
“不做什么,就一样,让你好好陪陪哥几个,小宝贝,我好久没有见过像你这么白嫩的姑娘,这几天真是让哥哥想疯了啊。”
“你们要是敢做什么,我立马报警,大不了大家同归于尽。”我嚷嚷着,刚才的心灰意冷,现在完全变成了恐惧。
那种恐惧狠狠扼住我的心脏,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开始凝固。
而就在我的话刚刚落音的时候,方浪就欺了上来一把抓住了我,这下他不再留情,拉过我就直接往地上扔,然后其他的人一窝蜂上去抓住了刘亚琛,开始对小他们一个个头的刘亚琛拳打脚踢。
即使是后来我在腥风血雨里经历过无数场杀戮,但远没有这场殴打让我感觉触目惊心。
不算弱小的刘亚琛被他们围在中间,一点防抗的余地都没有,只能防守地捂住自己的头,夹住自己的裆部,仍由那些拳脚如雨点一样落在他的身上,很快他裸露在外面的部分就变得皮开肉绽,血肉模糊了。
血顺着他的身子流了一地,我在缝隙中看到刘亚琛的模样一个劲嘶吼,想要挣脱死死擒住我的方浪,但压根于事无补。
“你想救他吗?”这个时候方浪终于发话了,他的眼中闪着嗜血的光芒,透露着一种阴狠,像是深山老林里盘踞着的一条大毒蛇,嘟囔着灯泡一样的丑眼,伸出一条刺拉拉的信子,嘴角流淌下带着腐烂味道的毒液和不知名的残渣。
见过沈万财嗜血般的阴冷自私,还有刘二虎丑陋下流,再看到方浪的阴狠,我感觉到一阵阵的恶心。
我放低了语气,哭泣着看着眼前这个男人,让他放了刘亚琛。
“想要救他,那你就求我啊。”
听了这话,我急忙说着,“求求你了,放了他吧。”
“你见过有这么求人的?”方浪哈哈大笑。
我咬了咬牙,双膝一弯跪在了他的面前,求着他放了刘亚琛。
“哈哈哈,你求我啊,继续求我啊,求我玩你啊,你要是求我玩你,我就放了他。”
我紧咬着嘴唇,羞愧跟耻辱让我满脸通红,但是刘亚琛的呻吟声又一声声钻进了我的耳朵里,让我整个心都揪在了一起。
就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方浪更加得寸进尺,冲那些人吼着,“给我打,狠狠地打,往死里打。”
此时他的脸已经被打肿了,眼睛都睁不开,整个人因为恐惧缩成了一团,像是犯病一样抽搐着。
他救过我,我再救他一次。
扯平了?
一听到那些拳脚更加沉重地落在了刘亚琛的身上,此时他连哼唧都哼不出来了,我彻底慌了,抱住了方浪的大腿,急忙说着,“我求你放了他吧,求求你,我,我求你玩,玩我,狠狠地玩我,求求你了,你玩我,玩我吧......呜呜呜.......”
方浪立马哈哈大笑起来,他早就已经按耐不住心猿意马的自己了,弯着身子抱起了我,大喊着,“这可是你求我玩你的,你要记得是你求我的,哈哈哈,我可没有逼你啊。”
笑过之后,方浪就把我给扔到了床上,然后给几个兄弟使了一个眼神,随即他们就把已经失去意识的刘亚琛给拖了出去,廉价的布料摩擦着水泥地面,拖出了一条长长的血痕,触目惊心。
等人都出去之后,方浪不慌不慢地将我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扒了下来,然后脱光了自己的衣服,爬到了我的身上,他浑身的肉都缩成了一团,不停地蠕动着。
后来他递了一个避孕套给我,非要我用嘴给他戴上,虽然觉得屈辱,我还是照做了,当我满嘴都是廉价的橡胶味道的时候,他一把将我压在了床上,一次次向我发起了进攻,那每一次的进攻就差没有把我撕碎,弄得我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不仅如此,还有许多的牙齿印。
后来我才知道,方浪之所以会戴那玩意,不是怕我怀孕,而是怕得病,在他眼里,像我这种女人都是肮脏的。
最后他得到了释放,如羊角风发作一样抽搐了几下身子,随即整个人就瘫倒在了我的身上,像是赞叹一样说了一声真舒服。
我感觉整个人都快要窒息了,大口喘着粗气,心里暗下决心,总有一天我也要让这个杂种跪在地上求我,到时候我一定要唾得他满脸唾沫,打得他满地打滚。
还好,后来我办到了,不仅如此,我还要了他的命根,让这个狗生的东西,一辈子没了后,生不如死地活着,出来混都是要还的。
不过此时的我,依旧是任人宰割的俎肉,我强忍住恶心,颤抖着问他,可以了吧?
“哼,你说呢。”说着方浪就爬了起来,穿好了衣服,朝门外招呼了一声,随即另外几个人就摩拳擦掌地走了进来。
我尖叫着,推搡着,躲闪着,可越是挣扎越是能引起那几个禽兽的兴致,更加肆无忌惮。
我不再反抗,我明白任何的反抗都无济于事,只会招来更大的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