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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自从知道季苏航死了以后,我以为这种场景只会出现在我的梦里。
从来不敢奢望有一天,我们一家人还能团圆,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满足。
那天晚上全家人团团圆圆的聚在一起,吃了一顿团圆饭,婆婆开心得都抹了好几次眼泪。
两个小家伙不明所以,一个劲儿的问奶奶,为什么哭?
他们不懂成年人的世界那些悲欢离合,那些逼不得已,他们只知道有爸爸有妈妈还有奶奶在一起的家,是最快乐的家。
那晚季可心和季可凡都闹着要跟季苏航一起睡,所以我们一家四口睡在一个房间,躺在一张大床上。
他们俩兴奋不已,一直缠着我们陪他们俩一起玩狼来了的游戏。
爸爸当狼,我们三个当羊。
一起喊,“灰狼灰狼几点了?”
灰狼说,“二点了!”
于是我们小心的朝前走了两步,又问“灰狼灰狼几点了?”
灰狼说,“三点了!”
然后我又牵着二个小布点稍稍的往前挪了三步,再问,“灰狼灰狼几点了?”
突然一下子灰狼果断的喊出了,“开饭了!”
我心头一惊赶紧牵着二个小布点儿跑,但是已经来不及了,我的衣服已经被他抓住了。
“你们俩快跑呀!”
于是我干脆牺牲自己,回过头整个人直接爬上了灰狼的背上,阻止他前去抓我那两只可怜的小羊羔。
两个小家伙,惊笑着,拔腿就跑,很快跳回了床上我们的大本营里。
得意洋洋的冲着灰狼喊着,“你抓不到我们,你抓不到我们!”
灰狼说,“你们的妈妈可是在我手里,你们乖乖的过来让我吃了,我就把妈妈还给你们。”
二个小家伙一下子停住了笑声,相互望了一眼,季可凡指着季苏航喊,“大灰狼,你快放了我们的妈妈,否则的话我们就要对你不客气了!”
季苏航忍俊不禁问道:“你们俩要怎么对我不客气!”
季可心站出来说,“我给我爸打电话!”
我在季苏航的背上笑得差点儿没岔气儿。
季苏航又问,“你爸在哪儿呢?”
他们俩异口同声的回答说,“你不就是我爸吗?”
这回连季苏航都服了,笑得差点儿没把我从背上摔下来。
只是笑着笑着,他胸口似乎又开始疼了一样,他没说,可是我感觉到他的身体明显的痉挛了一下。
我立刻从他的背上跳下来,问他,“你没事吧!我去给你拿药!”
我轻车熟路的把药给他取来,喂他吃下。
两个小布点儿感觉到了不安,都围了过来。趁机跑回了大本营。
“妈妈,妈妈,大灰狼怎么了!”
“嗯,大灰狼吃多了,需要消化消化,他今天不抓羊了!我们去睡觉,明天继续抓羊好不好?”
我把他们俩哄回了自己的房间,讲了两个故事的功夫他们俩就呼呼大睡了。
再回到房间,那只大灰狼已经洗白白了躺在床上等我了。
“小羊妈妈,等你很久了,快点过来呀!”
“你不要命了,刚才不是还不舒服着吗?”
我一脸担心的爬过去,把耳朵贴在他的心口那块仔细的听了一会儿,“心跳均匀,还算比较有活力,但是你不可以纵欲过度,必须节制!”
我煞有介事的说着,一副家庭医生的口吻。
“喂,以前知道你数学差,没想到你语文也不怎么的。这成语可不是这么用的!”
他一个翻身把我压在了下面,那双眼睛贼溜溜的看着我,手开始不安分的在我的身上游走了起来。
“哪儿不对了?”
“纵欲过度?我有纵欲过吗?没有吧,我这是正常的夫妻-生活好不好!”
他一脸的不以为然,可我却很担心他的身体。
我一把抓住他的手,很认真很严肃的跟他说,“苏航,你真的不用勉强你自己。我可以不要的!”
他却笑得更加邪魅,“哪可不行,我想让我的女人变成花儿,而不是石头。”
说完之后,雨点般的吻密集的落在了我的身上,修长的手指如同羽毛一般抚过我的肌-肤,温润而轻盈……
我慢慢的让自己放松,试着配合他的节奏,或者对于男人来说不能人道是件太过残忍的事情,我也许应该给他更多的鼓励,更多的包容。
但是,我们还是失败了,他再一次的把我扔在了风口浪尖之处。
他已经很尽力的在忍了,我能感觉得到他疼得咬牙时仍在倔强的坚持着,可是他最终熬不过胸口的绞痛。
其实,我不失望,也不难受,可是我怕,我怕他受不了这样一次又一次失败的打击,
“苏航,别着急。来日方长,我们有得是时间。”我宽慰着一言不发的他,他回头朝我轻轻的笑了。
抚着我的脸,轻轻的说,“委屈你了!”
“我不委屈,有你在身边就好!”
我抱着,真的好怕好怕他难过。
“苏航,我什么都不怕,我就怕你会离开我,求求你别再离开我了好吗?”
“放心,我不会再离开你了。不是说好了要做一颗口香糖永远粘着你吗?”
他云淡风轻的说着,可是我却听到了他内心深处的沉重,那份沉重让我感觉到愈发的不安。
“睡吧!”
他淡淡的说着,把我的头放到他的手臂上,但是被我拒绝了。
“我不能睡在你的手臂上,这样血液不流通,对你的身体不好!”
我乖乖躺到他的身旁的枕头上,在他的脸上轻轻的吻了一下,心满意足的闭上眼。
可是他却突然间问了,“安安,我从国外的医院出院以后,听下面的人说蓝海若自杀了,你知道这件事吗?”
我没想到他会突然问起这件事情,我心里莫名的一惊,就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在怕什么,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想到那天的事情,我直到现在晚上作恶梦都会时常会梦见那颗血淋淋的心脏。
“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件事?”
“没什么,我只替蓝伯父难过,先是失去了儿子,在是失去了女儿,不知道他老人家现在是否安好!”
季苏航的语气很沉重,我依然无法确定在他心里蓝海若的份量还有几分,我是不是应该把那天发生的事情全都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