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碍于面子，怎么说也是被墨总亲自操过的鸭子，柯于哲终究还是换了个稍微体面地词儿：“……上的爽翻了吧？”
顾宸觉着自己和面前这位穿着衣服的癞大蛤蟆没有生活在同一空间里。
柯于哲丝毫没有察觉到顾宸的变化，一个劲儿的继续补充：“双腿路都走不稳还直打飘，铁定是在我们墨总那强壮超级有男人味儿的性感身躯下被蹂躏的认不得妈了吧！”
爷爷操你十八代祖宗！爷被他压在身子底下？爷……等等，昨天貌似是被墨彦那臭不要脸的趴了一会儿，可是被蹂躏？忒扯淡的吧！
“你丫找揍是不？”顾宸不爽。
“咋还急眼了呢！”柯于哲一手耷拉下来，朝顾宸抛去一个勉强能称得上是的媚眼儿眼神，正儿八百的问道，“说说，一晚上多少钱？”
“……”顾宸无法控制体内的洪荒之力。
“这样啊，我这人呢也有自知之明，论长相论身材论男人的名根儿，我指定抵不过墨总，但是，钱的方面儿，本人还是有那个自信包你一晚滴！”柯于哲瞧着顾宸柔嫩的皮肤紧致的五官还有发达又不过分的胸肌，哈喇子拖流一地，“你开个价儿，我全数照付，一分不少！”
顾宸在即将失去理智的时候抓住最后一根稻草避免冲动引发的爆头血腥行为，压制内心躁动情绪沉着嗓子问：“你特么觉得我哪儿长得像鸭子？”
柯于哲更是奇葩，“你觉得你哪儿长得不像？”
真尼玛见鬼了！
“不过，说正经的，”柯于哲担心的朝厨房里瞄了一眼，发现墨彦还在冲着一口锅专心致志的翻炒着什么才安心的把脑袋凑近顾宸，“你真打算为了钱，跟那老秃驴做那事儿？”
顾宸脑袋转不动，除了想打人就是想打人。
“我知道，这个社会没文化没能力的人呢不好赚钱，生活过得艰难，可你得想好了，虽然你是个鸭子，但是咱也得做一个有情操有眼光有远见有规划的好鸭子！千万不能因为贪图一时利益放弃自己的接客标准，像你这种要身材有身材，要容貌有容貌，关键是还经得起操的，设个门槛儿没问题！比如说……”柯于哲咳嗽两声清清嗓子，整理整理西装后又扭扭胸前的领带，“像我这样的，再往上走！”
顾宸生无可恋，呆若木鸡，“像你这样的，往下走还能看吗？”
“瞧你，还这么有幽默感！”柯于哲的兰花指隔空冲着顾宸矫情的点了点。
顾宸：
“别的不说，就说昨天老秃驴看上你让他陪你一晚上的事儿，你就得思量好，”讲到这儿柯于哲又扭头往厨房看了看，压低声音问，“这事儿要是成了，墨总给你多少？”
“啥事儿啊？”
“你咋还跟我装上了呢？咱们俩谁跟谁？”
操，爷爷今天才认识你，你是你，我是我，可别用一个“们”穿起来，爷爷我经受不起。
“我跟你说啊，你至少得要这个数！”说着柯于哲伸出五根指头，“昨天那个老秃驴你也看见了，完全是人渣中的豆腐渣啊，让你陪一晚，他那儿老不溜秋软不溜丢的能整出个啥来？就你这细皮嫩肉的一晚上不被啃到皮开肉绽才出了邪气！”
一直被“老秃驴老秃驴”的提醒着，顾宸仔细回忆，昨天在包厢里墨彦右边好像是坐着的一位谢了顶的中年男人，于是好奇的问：“他是谁？”
“他叫王继渠，是后湖地皮的主要负责人！我们墨总对后湖那片儿地势在必得，而且非常有野心，我跟你说，为了这个项目我们公司已经连续加班一个月了！就为了拿下那片地儿！”
顾宸是学金融的，身边又全是些富商子弟，对这片地儿大致上有所了解，“看中后湖那块儿地皮的公司有很多，墨彦他怎么就那么有信心可以拿下？”
柯于哲一副你是不是傻的不屑轻蔑表情说：“这不是有你么！”
“我？”顾宸指着自己的鼻尖发问。
“这次递上去的资料得过那王继渠的手，他要是只递我们墨氏的资料然后混杂着其他两个弱势公司，最终裁定的结果不就不想而知了嘛！”
“条件是要我……”
“陪他睡一晚！”柯于哲毫不保留的说。
顾宸仿佛被千万根毒针刺醒，敢情这家伙给我吃给我喝还主动要求给爷洗澡是为了让爷出卖身给他换回利益？忒特么没人性没节操的一个熊玩意儿！
“所以我说……”柯于哲凑近。
“你怎么还没走？”墨彦的厉声令柯于哲身体僵硬，然后乖乖的蜷缩回椅子上。
“内个……”柯于哲是个识相的人，指指桌子上的文件说，“资料我就放这儿了，墨总您有空看看，我……我先……先回公司了！”
临走前柯于哲还在偷偷的跟顾宸递手势，伸出五根手指嘴型一再强调：这个数啊，一定得要这个数！
早餐是昨晚顾宸钦点的菜，煎蛋，油条，还配着牛奶，培根，都是顾宸爱吃的。
可是顾宸现在真尼玛一丁点儿胃口都没有，这特么算什么？送死刑犯上刑场看透之前给的一顿美餐？都打算让我出去卖肉了还一个劲儿的做什么吃的？你丫现在就是做出一桌满汉全席出来爷也不乐意尝一口。
墨彦发现顾宸没有动筷子，问道：“怎么？没胃口？”
“怎么会，我一个鸭子还能挑什么食儿！”顾宸低声嘟囔。
墨彦没听清，“你说什么？”
“没啥，我不吃冷的吐司！”
“等着，”墨彦二话不说起身去厨房。
顾宸在后面桃花眼里面狂飙暗器，哼，不用白不用，让我给你当牺牲品？看我不使唤死你丫的！
不一会儿墨彦端着热乎乎的吐司返回到桌上，顾宸开始一口一口的大吃起来，昨晚搞事儿太频繁真心饿了，墨彦往嘴里塞了一块培根顺手抄起桌上的文件。
打开文件的第一页就是六个赫然醒目的粗体大字儿——后湖地皮规划。
果然是后湖！顾宸的小狗牙使劲儿撕咬面前的培根，想象着那是墨彦身上的肉非得一口一口啃巴下来，“我们学校后湖那片儿地，你也在争取？”
“嗯，”墨彦应了一声视线没有离开资料。
“你就那么想要那片儿地？”顾宸跟穿羊肉串儿一样用筷子穿着三块吐司，一边吃一边转，“为啥，你缺钱花？”
“不是。”
“那是什么？对你很重要？”
墨彦点头。
这次轮到顾宸沉默了，真有那么重要？重要到你丫的要把小爷我送人？
墨彦发觉耳边安静了一会儿，抬起头来瞧见顾宸在玩儿，斥责道：“好好吃饭！吃完了我送你去学校！”
一路上墨彦没有提及后湖地皮的事儿，也没商量钱和肉体方面的交易，为嘛？这到底是为嘛？墨彦越是对他照顾有加关心入微，顾宸越是觉得他心里有鬼，指不定哪一天把自个儿给卖了自己还傻不拉几的给人数钱呢！
到达学校顾宸要下车，墨彦拽住他手腕。
“干啥？”顾宸回头，心一惊，难道是要说了？
墨彦点了点顾宸可爱的鼻尖儿，郑重其事，“记住，不能玩水，我给你的药得按时涂上！”
“知道了，”顾宸刚起身又被扯了回来，“又怎么啦？”
“中午我来接你出去吃饭！”
顾宸迟疑了两面还是嗯了一声。
这次顾宸还没来得及做动作就被墨彦一把蛮力强行揽入怀中，墨彦轻轻咬住他耳朵顾宸身体就忍不住战栗，墨彦在耳边轻声叮嘱，“上课别走神，那么多人，硬了不好！”
“操！”顾宸又一拳捶上来。
墨彦没躲开任由他捶打，身体痛着心里却是舒服的，就喜欢他这傲娇的倔样儿，真特么招人！
第一节是大课，顾宸走进来的时候三个班的人都差不多已经坐齐了，刚进门寝室里那三个活宝就开始跟螃蟹一样张牙舞爪的冲他挥手。
张丰：“顾少，这儿呢！”
王木木：“来，我们给你留位置了！”
何山：“顾宸，快来！”
顾宸是最不爱上大课的，容易引起惨烈群殴，男生们因为嫉妒握紧拳头想要群殴他，女生们因为谁被顾宸不小心扫过一眼成为众矢之的，所以顾宸每次都是静悄悄的从后门进去比较遮人耳目，可今天那仨傻叉竟然如此招摇，所有人都眨眼功夫全体向后转还特么巧了赶上顾宸跛着腿走得慢，进教室上个课跟皇上上早朝一样还特么得接受一群人的膜拜。
“顾少，你的腿怎么了？”
“顾少，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
“顾少……”
人们常说三个女人一台戏，想象一下三个班的女生混在一起，那真是比孙悟空大闹天宫还要热闹。
顾宸瞪着寝室的仨二货走到座位上，然后发现他们今天不仅二，还痴！打坐下的那一刻整整十分钟他们三人的目光都没有从自己身上挪开过。
“我说你丫看够没？”顾宸不耐烦回头发火。
张丰第一个不怕死，因为昨天受到最大刺激还有暴击一万点伤害的苦命娃就是他，“哟，这火还没泻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