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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儿就那么毫无顾忌走进了俺家的院子。
她蹑手蹑脚,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响,免得惊动北屋的俺爹娘跟俩孩子。
夜已经深了,我爹娘跟俩孩子睡着了,獒狗黑虎也不在家。
此刻的黑虎正在村子外头领着一群家狗,守护仙台山的安全。
我跟香菱的屋子里亮着灯,杏儿挑开门帘,猫儿一样溜进房门。
我真的喝醉了,俩脑残娘们背后鼓捣的小动作根本不知道,如果知道杏儿想趁机溜我被窝来,打死也不会就范。,
我杨初九可有洁癖,首先是精神洁癖……别人睡过的女人我不要,嫌脏。就跟餐桌上从不用别人使过的筷子一样,怕得传染病。
老子的身体只能给媳妇,不是装逼,当初的暗病给我的震撼太大了。
杏儿走进屋子,首先瞅到我在炕上打呼噜。
房间里环境特别温馨,现在有钱了,家里的装潢特别好。我家也盖起了三层小楼,客厅里是高档沙发,高档家电,地板也拖得溜光水滑。
杏儿不止一次来过,所以轻车熟路,很容易就摸进了我跟香菱的卧室。
还没下手,女人首先感到一股莫名的羞涩。
她的心里也很纠结,当初如狼似虎,非要跟我一条炕。现在忽然机会来了,戳手可得,反而显出一股扭捏。
俺俩年纪差不多,我比她大一岁,她的死鬼男人比我大一岁。
按照年龄,她应该叫我哥,按照辈分,我该称呼她嫂子。
一晚露水的感觉,让她意想不到,也刺激不已。
小嫂子在床边扭捏了好几下,脸红的像紫猪肝,双手搓着衣襟,同样感到了后悔。
是不是太狠了?这样对香菱不公啊。
可没办法,没孩子就是不行,希望初九一炮可以崩准,不用来第二次。
伤害香菱一次就够了。
她咬咬牙跺跺脚,罢罢罢,为了能怀上娃,老娘豁出去了。
心里嘱咐自己,慢慢来,一定要轻拿轻放,免得初九惊醒,把俺一脚踹出去。
她的双手有点颤抖,心跳也非常厉害,脸红脖子粗,一颗小心肝跟十五只水桶打水一样,七上八下的。
七八年没有经历男女间的那种事了,不知道自己还记得不?
说白了就是解下衣服,光了身子,把男人抱在怀里,摸啊摸,搂啊搂……等大家都有兴趣了,然后……那样。
杏儿无法遏制那种冲动和躁动,爱不释手摸了摸我的脸。我没动弹,完全把她当香菱,被自己媳妇摸,没啥了不起的,都习惯了。
长夜漫漫,反正时间有的是,杏儿就一点点扯下了自己的衣服,她跟两个月前大水灾在鹰嘴涧上那次一样,剥得溜溜光了。
竭力压抑着心头的慌乱,呼呼喘着粗气,慢慢揭开被窝,出溜进来,抱了我的腰。
抬手拉灭电灯,女人就更慌乱了,抱上我没敢动。
脑子里闪出了千万种可能,万一被初九认出俺不是香菱,调包了咋办?会不会抽俺的耳刮子?
又或者第一次怀不上咋办?生孩子又不是发射飞弹,哪东西上没有安装GPS定位,一炮就能崩准。
就算事儿成了,估计初九也不会原谅香菱,他俩之间会不会产生危机?那样俺就造孽了,拆散了人家小夫妻俩。
总之,杏儿就是怕,颤颤抖抖,抽抽楚楚,慌乱不安。
调整了情绪,再次咬咬牙,既来之则安之,一不做二不休,扳不倒葫芦撒不了油。奶奶隔壁嘞,既然创造了机会,那初九就是俺的,先占有再说。
于是,女人的手在我胸口上抚摸,脸颊上抚摸,一点点亲吻过来。
她首先抓了我的手,慢慢按在了自己的胸口上,触电的感觉让她浑身哆嗦了一下,立刻,那种满足荡漾在了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然后,她抓着我的手在自己身上来回游走……当时究竟啥感觉,现在都忘了。
没有啥稀奇的,天下的女人全都一样,还真是灯一熄,窝一钻,猪都分不出来。
因为杏儿跟香菱差不多,个子,身材的胖瘦也差不多,杏儿的身上同样有那种淡淡的体香,千百次跟香菱在炕上磨缠,没让我觉得她跟别的女人有啥不一样。
再说了,我跟红霞做过夫妻,跟翠花也做过夫妻,三个女人的感觉都差不多,手感一样,眼一闭,王八蛋才知道那个是哪个?
她的皮肤应该很滑嫩,一点点唤起了我的躁动,女人也心血彭拜起来,翻身而上,所以这一晚,杏儿得逞了……是她主动的。
再标榜自己一下,酒精的麻醉真的让我把她当做了香菱,屋子里太黑,谁也瞅不到谁,也没感到不同女人的身体跟香菱有啥差异。
女人竭力捂着嘴巴,不让自己叫出来。
一喊就遭了,声音可能会露馅,我无法体会她当时那种忍着不叫,心神荡漾的感觉。也忘记啥时候结束的,反正心安理得。
在自家的炕上跟自己媳妇随便鼓捣,只要两口子乐意,头朝下折腾也没人管,你告上法院也没用,这又不是耍流氓?
事毕,我脑袋砸枕头上睡着了,喝得太多,天昏地黑,完全是应付公事。
杏儿呼呼喘着粗气,舍不得撒手,升起一种难分难舍,她抱了我好久,直到喘气渐渐平稳,鼓动的胸口也渐渐平稳。
十多分钟以后,她不得不舍弃那种贪恋,穿起衣服转身就要离开。
朦胧中,我察觉到了女人起炕,问:“老婆,你去干啥?天亮了?”
杏儿浑身打个哆嗦,只迸出一个字:“没!”
“那你去干啥?”
女人还是回答一个字:“尿!”
喔,原来是上厕所,那就去呗,管天管地,还管得着媳妇半夜解手?
杏儿急急慌慌离开,慌乱地不行,走出院子门,再一次见到香菱,她十分尴尬,脸蛋还是那么红。
这是一笔事先谈好的,没有回报的施舍,很明显香菱吃亏了,因为她正蹲在那儿流泪。
看到杏儿出来,香菱赶紧站起来擦擦眼泪,问:“成了?”
杏儿说:“成了。”
香菱强装没事的样子,问:“感觉……咋样?”
杏儿说:“爽……这辈子……值了!!”
香菱说:“咋不多玩一会儿?时间还早。”说完这句话,她又后悔了,觉得自己更加脑残。
这就跟邻居来还钱一样,明明心里想要,嘴巴上还要说:“没事,我不等着花。”假意虚伪,推却一翻。
杏儿说:“俺担心你受不了,一次就够了,香菱,委屈你了……。”这样说着,却不敢看香菱的眼。
“那你……就这么走了?”
杏儿点点头:“香菱,谢谢你,大恩大德无以为报,来世俺做牛做马伺候你。”女人说完,跟做了丢人的事儿一样,低着头跑了。
香菱的眼泪又掉了下来,却不再难过,反而有种释然。
事儿已经成了,难过管啥用?就算后悔,将杏儿爆捶一顿,男人播进女人肚子里的种,也收不回来,还不如坦然面对。
所以,香菱擦擦眼泪,傲然挺胸走进院门,再次上了门栓。
她解下衣服,出溜进被窝的时候,这次没有抱我。刚跟别的女人鼓捣完,估计嫌我脏。
脏也不能怪我啊,是她亲手把一盆脏水泼老公身上的。
香菱觉得这件事荒唐而又可笑。为啥杏儿一跪,就心软了呢?答应了呢?
男人跟她心爱的玩具一样,被别人弄脏了,咋办?还能不能要?
可初九是无辜的。
从哪儿以后,接下来的半个月,香菱都没有碰过我,每次我找她,她总是拒绝,弄得我还以为她更年期提前了。
她自己都过不去这道坎。
杏儿走了,回去以后就是等,等着妊娠反应的一天。
以后的日子,她每天照常上班下班,照常领工资,在办公室跟我碰面的时候,态度还是那么和颜悦色,笑容满面,甜甜喊着我
一眨眼三十多天,眼看进十月要上冻了,身体也没啥反应。女人就闷得慌,是不是没怀上?
生孩子这种事儿很麻烦,不是一次两次的事儿,凭的就是运气。
运气好的话,一次就崩准了,呱唧!生个大胖小子,跟天翼一样可爱,生个女娃跟喜鹊一样俊俏。
运气不好的话,十次八次也不见得成功。
最后,杏儿都等得不耐烦了,又找到了香菱。
进门她就问:“香菱,咋回事儿?为啥俺就没反应嘞?是不是没成?”
香菱瞅到杏儿就打哆嗦,赶紧说:“俺咋知道?初九没问题,都生俩娃了,是不是你有毛病?”
杏儿说:“屁!俺从前有过孩子的,真的没毛病。”
香菱说:“那就是日子没选准,你数算错了。”
杏儿噗嗤一笑:“既然没啥反应,干脆,你帮帮忙,俺跟初九再来一次呗……。”
香菱眼睛一瞪:“妄想!俺只给你一次机会,别贪得无厌!上次俺已经后悔了。”
杏儿就嘴巴一撅,说:“小气劲儿?瞧把你吓得。”
前面的一个月,杏儿是真担心,担心自己怀不上。
一个半月以后,女人的反应来了,她感到头晕,恶心,浑身没劲,还想吃酸的,两腿也软绵绵的。
然后立刻到县医院检查,检查的结果,让她欣喜若狂。
她拿着检查结果欢天喜地又冲进了香菱的办公室,这次进门,抱上香菱就亲两口:“香菱,怀上了!俺真的怀上了!你家初九真棒,一崩一个准,简直神了!”
香菱心里的一块石头也落了地,说:“感谢老天,不用再提心吊胆了。”
再后来的日子,杏儿的腰就直起来,她大模大样挺着肚子,头仰起老高,神气活现,走路的样子也变了,十八米宽的大街都装不下。
没事,她就扶着村口小石桥那边的老槐树呕吐,哇——!哇——!长江决堤一样,就怕人家不知道她的肚子里有了男人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