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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毛发现杏儿果然很健康,脸非常干净,没有粉刺,没有雀斑,一双大眼睛温柔如水。
圆圆的脸蛋下是一双优美的锁骨,那锁骨玲珑有致,胸口像山坡那样慢慢隆起,最高处是两个圆,红中透黑。
女人身段的中间不受风吹日晒,所以同样显得嫩白如雪。
二毛知道,这是杏儿生在了二憨家,如果生在我杨初九家,一定会跟香菱一样白。
老子才不舍得媳妇这么干活呢。
二憨家的日子苦,女人不得不担起劳作的重担。
二毛在杏儿的身上亲,摸,两手一点点划拉,没几下,杏儿就受不了啦。
女人是不想冲动的,可男人的撩拨一点点将她带上快乐的巅峰。
很快,屋子里传来了男人的吼叫声跟女人的呢喃声。
事毕,杏儿穿上了衣服,跟二毛要收条,二毛跟对付素英一样,给她打了收条。
杏儿拿着收条赶回家,浑身瘫软地没有一点力气。
二憨被放了出来,正在家里苦苦等待。
发现媳妇进屋,就过来安慰她,同样摸她,亲她。
可是却被杏儿无情地推开了。
杏儿说:“二憨,俺已经是二毛的女人了,以后,你没有权利碰俺。”女人说完扭过身子,不再搭理他。
二憨的心里也很难受,不敢碰媳妇,就那么空空挺了一晚。
第二天晚上,杏儿还是洗了澡,又去了二毛哪儿一次。
前前后后,一共去了六次,六次以后,二毛把二憨欠下的三千块罚款一笔勾销了。
没几天,杏儿却从仙台山失踪,无缘无故离家出走了。
她觉得自己没脸在梨花村待下去了,只能离开,走的时候孩子也甩给了二憨。
杏儿走的时候留下了一封信,信是这样写的:
二憨,你是个好人,但却是个没骨气的人。
俺已经铁了心要跟你过一辈子,可你却把俺推进了二毛的怀里,就为了三千块钱。
这就等于你把俺卖了,俺的身子已经不干净了,也没脸呆在村里了。
俺想出去冷静一下,重新考虑咱俩的关系,或许三五年,或许十年二十年,或许这辈子都不会回来了。
你要是等不及,就再找个媳妇吧,就当俺死了。
杏儿留下的字数不多,却一句句敲打在了二憨的心上。
二憨看着媳妇留下的信,又是悲愤,又是恼怒,又是羞愧。
他的眼泪夺眶而出,脑袋来回的摇动,几乎不相信这是真的。
他向后一步跌倒在地,脑袋磕在了门框上,晕死了过去。
二憨的瞎眼老娘王寡妇发现儿子晕倒,赶紧过来搀扶他,掐他的人中,捏他的额头,
二憨悠悠转醒,跟傻了一样,呆呆看着土炕上的儿子。
忽然,他疯了一样扑向了儿子,把儿子抱在了怀里,大喝一声:“都是为了你啊!你活着干啥?把这个家拆得七零八落,死了算了!”
咣当一声,二憨把手里的孩子甩在地上,孩子一声惨叫,脑浆迸裂!
二憨的儿子就那么被自己活活摔死了。
王寡妇听到了孩子的惨叫,上去摸了摸,却摸到一滩浓浓的鲜血。
王寡妇吓得嗷地一嗓子,同样倒在地上,再也没有醒过来。
摔死孩子以后,二憨没有哭,却哈哈笑了,笑得前仰后合。
然后他一头冲向大街,在大街上又哭又叫,脚步踉跄,胡言乱语。
原来他疯了!
村子里所有人都知道,二憨是被二毛给逼疯的,因为二毛睡了二憨的女人杏儿。
为得是偿还人口计划的罚款。
好心的邻居跑进二憨的家一看,发现了杏儿留下的信,发现了王寡妇早已冰冷的尸体,也发现了二憨摔死的孩子。
大家担心二憨的安慰,于是就苦苦寻找。
我跟孟哥拿着手电,村子里的人拿着灯笼火把,整整在山上找了三天,最后在一道悬崖的下边找到了他的尸体。
那时候,二憨已经跳进悬崖很久了,尸体上都出现了尸斑。
一个家就这么彻底完蛋!
二憨一家人的遭遇彻底把我给激怒了,啪啪啪首先抽了自己两个耳刮子。
为啥忽然产生妇人之仁,不尽快把二毛除掉?
如果早一点杀了他,二憨一家人就不会死!是我的软弱跟胆怯害死了他们。
老子再也忍无可忍了,满腔的怒火压抑着心脏,好像要爆裂开来。
就是偿命也要除掉这个祸害!他的行为人神共愤!天理难容!
杀!杀!!杀!!!
我决定出手了,真担心晚一天出手,村子里会多一个无辜的人遭殃。
所以一刻也等不及,打算神不知鬼不觉除掉这个祸害。
半夜,我帮媳妇香菱掖好了被子,穿上衣服,悄悄关好房门。
出门以后直奔二毛的家,飞身跳过了墙头。
走进院子,揭开了二毛房间的窗户,一脑袋钻了进去。
没做声,而是悄悄坐在了屋子里的靠背椅子上,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叼在嘴巴上,嚓地划着了火柴。
房间里亮光一闪,二毛睁开了眼,吓得几乎震精!
“初九,咋是你?”
我也吓一跳,这时候才发现他的炕上还有个女人。
那女人竟然是桃花村的陶寡妇。
陶寡妇不知道啥时候进了二毛的被窝,两个人也没看清我啥时候进的屋子。
陶寡妇发现不妙,嗷地一嗓子,出溜进了棉被,吓得再也不敢出来了。
我吐一口烟,目不转睛看着他俩:“没错,是我。”
二毛问:“你……半夜三更不睡觉,找我做啥?”
老子有点哭笑不得,说:“二毛,你个狗曰的,好大的胆子!”
二毛害怕了,心里砰砰跳:“初九你别误会,不是我,是陶寡妇勾引我,她身边没男人,熬不住,我是清白的。”
“你清白个鸟!老子找你不是因为这个事。”
“那是因为啥?”
我说:“是因为别的事儿,陶嫂,你出来吧,别躲了,腚都露出来了,装什么装?”
陶寡妇知道自己逃不过,赶紧将脑袋从被窝里探出来,尴尬一笑:“初九………。”
我说:“少废话,快穿衣服!”
陶寡妇说:“俺穿,俺穿,可是你在这儿俺咋穿?一出被窝,还不啥都被你看到了?”
本帅哥鄙夷了她一眼:“偷人偷成这样了,你还知道羞耻?还怕人看?你身上啥零件我没见过啊?我老婆香菱比你俊多了,少废话,穿衣服!”
的确,当初大暗病的时候,陶寡妇全身都被我看了,也摸了,老子才不稀罕她呢。
抓起旁边的衣服,一下甩在了炕上。
陶寡妇没办法,只好溜出被窝,快速穿上。
忍不住在她身上瞄了一眼,女张飞身上的所有零件都被我瞅得清清楚楚。
陶寡妇跟当初一样,一点也不白,黑不溜秋。
特别是两个圆圆的屁股瓣,跟磨盘一样。两团也鼓登登的,就像刚刚蒸出来的黑面窝窝。
大粗胳膊大粗腿,腰也粗,肩膀宽,大脸蛋子三岔嘴。
这样的女人二毛都下得去嘴,老子真佩服这狗曰的勇气。
陶寡妇穿好衣服,赶紧下炕穿鞋,一边穿一边说:“初九,嫂子求求你,千万不要把这事儿捅出去?要不然村里人会笑掉大牙的,求求你了。”
我说:“老子才懒得管你们这些不填饥饱的闲事,赶紧穿鞋滚蛋!我找的不是你,是二毛!”
陶寡妇慌慌张张穿上衣服,顾不得提上鞋子,开门就窜出了屋子。
就像一只被门板夹了尾巴的老鼠,灰溜溜窜上大街消失不见了。
我冲二毛一瞪眼:“愣着干啥,穿衣服啊!”
“喔,”二毛恍然大悟,赶紧把衣服穿了起来,提上鞋拉开抽屉,掏出一盒黄鹤楼,抽出一根烟甩给我。
然后自己点上一根,这才问:“初九,三更半夜的,你找我啥事?”
我问:“你干过啥事自己不知道?”
一句话不要紧,二毛忽悠就出了一身冷汗,但是他镇定自若:“初九,啥事?我真的不知道。”
我使劲吐出一口烟,真想立刻掐死他,可是因为刚才陶寡妇在场,害怕自己杀人的事情败露。
必须想个办法,把事情做得干净利索,滴水不漏,不能惹人怀疑。
“二毛,我知道你这些年上蹿下跳是为了啥,就是为了跟我赌一口气。现在老子成全你,一句话,村子里的罚款还差多少?”
二毛楞了一下,问:“初九,你啥意思?”
我说:“没啥意思?就想问问上面要求的任务是多少?”
他说:“五十万。”
“那你搞到了多少?”
二毛说:“才二十万,还差一大截呢。”
竭力忍耐着捶死他的冲动,强压着怒火说:“二毛,这样,群众的罚款我来出,村民们欠你多少,我全部给你补齐。
可有一样,从今以后你再也不能骚扰仙台山的村民,让他们好好过日子。
你个混账王八羔子!当村长才几天,看把村子搞成啥样子了?
村民们躲得躲,藏得藏,远走他乡,田地没人耕种,都他妈的荒了。拿到钱以后,立刻滚蛋,别在我的前面晃悠,听到没有?”
二毛一下子听明白了,他知道我杨初九爱心大泛滥,要代替村民出头了。
不由呵呵一笑:“那可是三十万啊,你杨初九一个人能拿得出来?”
我说:“你别管,老子有的是钱,区区三十万何足挂齿,我出五十万,其中的三十万,是村民的罚款,剩下的二十万,我买你村长的位置。”
二毛说:“那成,那成,咱……啥时候可以拿钱?”
他还有点迫不及待,根本没想到会中我的计策,让他有去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