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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试图这样说,这样直接在开始就推开他,好让自己在这场戏里显得不那么被动,但事实却是一拳狠狠打出去,砸在了棉花、甚至空气里——
“哦,我知道了。”
付墨蚺淡淡的说着,我一下愣着,不知道怎么说话,都结巴了:“你,你知道,你……”
你倒是离我远点啊!
想这么说,却发现他离我也不近,还那么不长不短又刚刚好触手可及的距离,叫人挑不出毛病。
磨了磨牙,在电梯下降里,看着电梯里的暖黄灯光把他照的一副安静美好样儿,心里却是唾弃。
他才不美好,并且,我蓦然发现,他这名字是真起的没错!
付,腹;墨,黑;蚺,蛇。
这连起来就是——
腹黑蛇啊,混蛋!
“好的腹黑蛇,你知道就好。”好半天,我终于又开了口,然后转身不搭理他,其实不管怎样,我也算给他示威了不是?
这场仗,勉强就算我赢了。
电梯正好也到了。
走出电梯,媛媛问我:“白堂主,咱们怎么去湘西啊?开车去有些浪费时间了,坐飞机?”
我嗯一声,准备给她钱,却发现身上大子儿一个没有,连钱包手机都不知道在哪,这一天给我忙活的够呛!
“那我现在去订机票!三……两张?”陈媛媛起先说时,看了一眼付墨蚺,我则看着她:“为什么两张?你也要去吗?那白鹿堂怎么办?”
她眨了眨眼睛,似乎在思考,而我不等她思考完就道:“别想了,你甭去,我自己去就行。一张!”
说着,瞄了一眼付墨蚺。
说实话,我对付墨蚺蛮有信心的,也相信,有付墨蚺在我应该没多大事儿,虽然,我顶不想跟他扯上关系,但赵梓淇性命危在旦夕,我真不能坐视不理,至于陈媛媛,我觉得她还在白鹿堂呆着比较好,白鹿堂不能一个人没有,我看大家都蛮听她话的……
“那好吧,我去订票!哦,还有,你的手机还有钱包身份证等都在办公室的抽屉里!”
陈媛媛说这话我舒坦,正寻思要办手续呢,这就来了。
跟媛媛回去,一路上我是没搭理付墨蚺的。
也大概是这条腹黑蛇在此坐镇,张汤才一直没来,即便如此,我还是给媛媛叮嘱几句,张汤来了就说我去解决问题了,让他别胡来,再有就是——
“你这身本事真是让我刮目相看,鹿白教你的?”
再提到鹿白,心里还是闷戳戳的疼,那只傻老鼠,怎么就……
我根本不愿多想,因为太难受,想哭!却是余光一瞥,发现陈媛媛的耳根居然红了,外带脸颊也红起来:“是呀……那个……鹿堂主说要去远游,你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吗?”
我就算是再傻,也看出来,我不在这段时间,小妮子跟鹿白估计有情况!只是鹿白啊……哎,心口又戳戳的疼了一下。
“他……会回来的……一定会回来的。”既然他能把元神精气给我,我这低头对着碧玉珠说时,心里其实也有打算——
甭管什么妖仙不妖仙,等琪姐寿终正寝,我就看看能不能找那个跟鹿白一体的无名氏妖仙问问,把鹿白再弄回来!
“那就好,那就好。”陈媛媛说时心思飘走,我也就没说话,直接一路到了白鹿堂,我的办公室。
办公室里东西还是原样的,连棺材都在那里位置没变,我记起什么,心跳一顿,而后又取了现代的衣服和几样必须东西就拉着小行李箱,奔机场——
第二次来机场,第一次……又是和鹿白。
他没有逼迫我,让我自己选择,然后带我去茅山“旅行”。
或许有些事情真的只有时过境迁才能体会到当事人的好与坏……
只是看着机场的人来人往,尤其是走到自己摔倒被孩子扶起的那地方,那一瞬间,当初刻骨铭心的感觉就又遍沿全身。
那种舍不得与骨肉分离的感觉,那种深爱着付墨蚺的感觉……手不由自主的摸上小腹,脑海里簌簌划过去那段怀孕的记忆,他面无表情的给我洗澡、穿衣,把我当木偶摆弄得日子,都还是昨日的事情,尤其那句——保小。
不寒而栗的抖了抖,我快步走去入口。
“冷了?”
一路上,付墨蚺都没说话,这会儿脱了外套就要给我披上。
我白他一眼,外带狠狠地剜着他,“关你什么事!谁要你的外套!”
其实就关他的事儿,我其实……多想问问我那孩子在哪!
可是偏偏——
我不能。
我说了,孩子是我欠他的,当我还给他。
而这个时候提起孩子,实在是不合适!
所以,再怎么着也都忍住了……
对了登机牌,上了连夜飞往湘西的机,却没想到,付墨蚺也出示登机牌——
“好的先生,祝您旅途愉快!”
空姐对付墨蚺说着,付墨蚺颔首时,我直接震惊了——
“你……她……能看见?”
我说的时候,付墨蚺正好坐在我的旁侧,那姣美的姿容引得飞机上不少人回头,窃窃私语的议论是哪个明星,简直笑话,明星哪有他好看!
“嗯,胆回来后,我就不是鬼了,故此才不会灰飞烟灭,不过,你要是不喜欢别人看见我,我可以隐起来。”
他就在我旁边,刻意压低分贝的声音嘶哑撩人、
我这一把把他推开:“说话就说话,离我远点!别以为册咒在行李箱,你就可以唯所欲为,小心我立刻拿过来!”
付墨蚺抿唇,似笑非笑,但人的的确确别开脸去,我这也看着外面的夜空——
其实从阴间到现在也差不多就一天,却又是这样令人难以忘记的一天。
神游的时候,倏地面前递过来一个眼罩:“简简,先睡会儿吧,到湘西还要走很长一段路,我现在又不能抱你……”
好家伙,从唐白简变成白简,现在又简简……
“瞎喊什么。”我这么说他,心却噗噗的跳了几跳,“你知道不能抱就好,我不用眼罩,也能睡着!”
我说完就头靠着窗户睡,可是当我醒来,却是躺在付墨蚺的怀里,他抱我在怀里,手臂给我当枕头,一直支着,而我身上……还是披上了他的西装。
几乎是醒来的瞬间,我就倏地一下起来,“你!你……”
付墨蚺打断我:“你自己过来的。”
说完,面不改色的俯身从座位下捡起来自己的西装外套。
我还就不信了,“外套也能自己到我身上?”
付墨蚺拿西装的动作一顿,然后偏头瞧我的同时,漂亮的瞳仁儿里满是清澈,手把外套递过来——
“不然你去问外套,给。”
给他个大头鬼!
死无赖!
这是赤裸裸的无赖,耍流氓!
那外套能说话吗!
但是又能怎样,我能把他怎样?还不是一把打开,然后听到飞机即将降落的声,也懒得搭理,只是拿行李的时候,直接就把我的册子拿出来——
握在手里,看他还敢不敢猖狂耍流氓!
却是走出去的时候,忽然听付墨蚺道:“若我那颗胆心没被挖出,制服蜈蚣鬼不是问题,鉴于心不在,所以,我给你约了个熟悉的人……”
付墨蚺说熟悉的人时,我的心就“噗噗”的不安跳,连带右眼皮也跳,直觉他说的熟人是——
“桑泽兄,久等了。”
付墨蚺走向苏修眠时,苏修眠一如初见的穿着黑色的休闲外套和休闲裤,那隽黑的瞳和声音也依旧的冷漠非凡——
“不久,刚到。”
俩同样黑的男人朝我面前那么一站,我顿时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