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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凌歌却没有停下来，说道：“或者，顾总，你直接说一个交换条件吧，只要我可以用来跟你交换的，我们早一点结束这场闹剧行不行？”
“你说是闹剧？”顾南城的脸色有点难看。
慕凌歌的心虽然在痛，但是因为知道长痛不如短痛的道理，所以认真地说道：“是，是在浪费我们彼此时间的闹剧。”
“浪费时间？”顾南城似乎没有想到慕凌歌竟然会这么形容两个人的关系，不由重复道。
慕凌歌笑了起来：“是，浪费时间，我这几天，才发现，原来我还有那么多的事情没有做，但是我却在一个不爱的男人身边耗费了整整三年，虽然我不后悔，但是还是忍不住可惜。”
这倒是大实话，她从来不曾后悔，但是却有点遗憾，有点可惜。
她原本可以有更好的选择，包括结婚之后，只要她愿意的话，都是可以有更好的选择的，但是因为她自己本身，才会让自己先陷入了一种很可怜的境地。
她知道自己不足的地方，越发会反省自己，越反省越通透，竟然也看穿了很多事情。
顾南城听到她对跟自己一起生活的时间说可惜，怒火一下子就着了，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道：“你再说一遍。”
“你不是已经听清楚了吗，有什么好重复的，我只希望顾总可以早一点做一个决定，我是一个女人，知道等待的滋味不好受，相信陆小姐也这么想，所以顾总不要再犹豫了。”慕凌歌竭力保持着自己的风度。
事到如今，再哭哭啼啼的，也不像话，就这么好聚好散了，也是种修养。
顾南城却显然没有这个想法，听到慕凌歌这么说之后，手上不由得越发用力，差一点没有将慕凌歌给勒断气。
“发什么疯，放我下来。”慕凌歌拍带着他，试图让他放自己下来。
顾南城却狠狠地吻上了她的红唇，粗暴，直接，带着点惩罚意味。
慕凌歌试图去挣扎，却发现对方也不知道用了多少力气，竟然让她丝毫都挣脱不开。
直到最后，慕凌歌终于呼吸到了新鲜的空气的时候，立刻用包砸了对方一下。
真的太过分了，既然已经谈到了离婚的事情了，为什么还要做这种让她瞎想的事情？
“慕凌歌，我很明确地告诉你，想离婚， 只有一条路，生个孩子，除此之外，没有第二条路。”顾南城冷哼了一声，说道。
慕凌歌大概是真的急了，也不管那么多了，直接问道：“陆暖暖不是回来了，你为什么不让她给你生？你就这么想折腾我？”
“我要让谁给我生孩子，是我的事情，选择权在我这里，而不在你那里。”顾南城冷笑了一声。
不知道为什么，慕凌歌竟然从这个笑容里面看到了残忍的味道。
这个男人应该也是气到不行，才会说这样的话吧。
“如果我说不愿意生呢？你就打算这么一辈子跟陆暖暖做一堆婚内出轨的卑鄙小人吗？”慕凌歌低低地吼道。
顾南城似乎却很享受她这个样子，说道：“你可以试试看。”
“卑鄙，小人。”慕凌歌沉默了一会儿之后，才从牙缝间里面挤出了两个字。
顾南城非但没有恼，好像还很高兴地一样收下了这两个称呼。
两个人正在纠缠的时候，那边却已经有人叫他们过去吃饭了。
慕凌歌觉得好像是逃过了一劫，连忙往别墅里面走。
“等下，一起走。”顾南城收拾了一下情绪，说道。
慕凌歌这次倒是没有故意当做没有听到。
这里毕竟还是在老宅，要是被知道他们两人之间出了这么多的问题，老太太恐怕第一个就不能接受。
慕凌歌一直很在意老太太，在这见事情上，最害怕的是，也是老太太知道这件事情之后会有什么反应。
所以顾南城过来拉她的手时，她没有躲。
“慕凌歌，你永远记住，只有我能离开你，否则你别想离开我，明白吗？”顾南城附在她耳朵边说道。
慕凌歌没有说话，对方也没有再说下去，只是拉着她回到了房子里。
“你们这两个孩子，就这么一会儿，还要躲出去说悄悄话。”老太太有点宠溺地看着两个人。
顾南城笑了一声：“嗯，最近很忙，在家也不怎么能见上面。”
“凌歌也很忙？”老太太有点疑惑地问道。
慕凌歌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嗯，奶奶，我准备开一个花店，现在正在筹备的阶段，等到我开业了，第一束鲜花一定先给你。”
她笑眯眯地说这句话，好像刚才在外面歇斯底里的人不是她。
老太太听到她竟然开了一个花店，有点意外，但是也很欣慰，能自己找个事业，总比像顾墨这样求着人工作好吧。
“好，好孩子，等你开业了，别忘了通知奶奶，我也过去看看。”老太太笑眯眯地说道。
慕凌歌应了一声，还没有说话，便听到旁边的顾墨说道：“弟妹还真的是挺能干的，能在荣禾做这么久的经理，现在出去了，还能自己开店。”
“姐姐谬赞了，在荣禾我没什么事情做，再说这个开店，其实也不算什么，只是一个很小的花店。”慕凌歌解释道。
她的潜意识，让她不愿意跟这个女人多接触，但是碍于这里的人，她还是要维持面上的和善。
顾墨皮笑肉不笑的哼了一声：“哎呀，你就别谦虚了，你都跟南城结婚了这么久了，经验多少也学了一点吧。”
慕凌歌终于不再说话了，顾墨不管怎么说，都想要往顾南城身上扯，她要是说多了，说不定还要错下去。
到时候，又要因为这个跟顾南城吵架了，所以吃东西比较好。
当然，慕凌歌可没有忘记自己是个胃炎患者，所以吃东西的时候，都是挑一些寡淡的东西来吃。
吃到一般的时候，老太太突然说道：“你们以后可要经常回来看看我，不然我什么时候走了，你们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