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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宏凯手中握着诸多大人物的把斌,有人买凶杀他不足为奇。
“你说那把M82什么的枪,为什么那么肯定是失窃许久的狙击枪?”季薇疑惑的问。
“这个我知道!”筱雪抢答,“我们家老梁说,知名狙击枪都是有编号的,买主,买卖时间,统统有记录,很容易查到枪属于谁。”
“是的,每把狙击枪都有编号,根据弹道就能找到主人。”聂靳云双手交叠在脑后,贱贱的说:“看来你们家老梁也不是真的一无是处嘛,他也玩儿枪?改天叫出来和爷练练?”
筱雪还想和他贫,季薇又问了,“那把枪属于谁,你知道吗?”
“你不会想给你爸翻案吧?”
车内,两个不对付的人,异口同声。
季薇摇头,“不是的,我想看看能不能从中找一些线索出来,总觉得这次在背后帮季泽轩的人和当年的事脱不了关系。”
“可买凶杀季宏凯,和帮季泽轩,这两件事本身就有冲突。”筱雪费解。
“不见得。”聂靳云立刻否定,“当年在大清洗中发生的所有事情都太复杂,人人自危,更都各怀鬼胎,况且你觉得那个人帮了季泽轩,可他现在在哪里?”
筱雪忽觉全身都凉了,梗着脖子一僵,无声的咽了口唾沫,紧张的握住好友的手劝说道:“不如还是不要回T市了,咱们这儿挺好,挺安全!”
季薇淡然的笑笑,反手将她的手背拍了拍,“没事,不用太担心。”
要来的逃不过,只能迎头向上,去面对。
说回那把枪的问题,聂靳云惯以嚣张的面容一派沉肃,“出于个人爱好,我专门查过枪的来源,结果——”
他摊开双手,神情无奈,“一无所获。”
季薇的期待减退几分,但很快她就调整好状态,“慢慢来吧,这只是个猜测而已。只现在想想,我爸死后,沈玉娟她们孤儿寡母,竟没有让季家乱套,阴险也好,卑鄙也罢,确实很有能耐。”
想来买凶的人也是被逼到了绝路,若季宏凯没死,现在的T市会是什么样子呢?
还有她的妈妈……
“我现在很确定,我爸死后,沈玉娟为了把季家那张网的漏洞修补好,背地里做了很多见不得人的勾当,我妈妈就是其中一个受害者。”
不能让她们那么轻松容易的离开。
去另一个地方重新开始?
昨天的季薇还想做个宽容的人,让过往随风,可是……
“既然沈玉娟也参与了犯罪,她就不能走!一定要将她们母女留在T市,那个藏在暗中还没露面的人,肯定还会想利用她们继续完成自己的目的。”
杀人者需偿命。
多年前,被沈玉娟拽进地底深渊的绝不止夏亦岚一人!
车内无人说话。
筱雪的心情很激动,一方面为好友的坚强果敢而感动,一方面又心疼她。
‘噗’的一声,聂靳云竟然特别不挑时候的喷笑了。
“瞧你那鸡贼样儿,知道什么就主动说出来!”筱雪不痛快的斥他,“你前辈没教过你么?出来混,不是自己的地盘就放低调点儿!”
“我说!”某云看着貌似淡定的小狐狸,促狭道:“说你和苏公子不是天生一对,谁信?昨天他走前就跟我说了,季家的人不能放走,你等着吧,不定咱们回去的时候,那母女三人已经在T市摆好姿势跪迎了!”
……
昨天苏熠晨走得实在太匆忙,季薇对筱雪、聂靳云说了心里的种种猜想,好歹理出几条清晰的思路。
只是有一点尚不明确。
至今未现身的那个人,到底冲着谁来?
愈近午时,主街上的车越来越多,两旁的人行道上,身影往来,交错不息。
梁家的车缓而平稳的向疗养院方向驶去。
透过茶色的玻璃窗,季薇安静的望着外面的街景,耳边,筱雪和聂靳云互损的对话不绝,却似乎与她越来越远。
伴随着说不出的疲惫感,内心腾起隐隐的不安。
……
这天春光明媚,来疗养院探病的人很多。
秦亦对夏亦岚更不熟悉,下车后,直往后花园的喷水池边去,烟瘾犯了。tqR1
偏偏在短暂的相处中,烙诚和苏苏都很喜欢这个寡言的小叔叔,一个劲的缠着他,心甘情愿做他的小尾巴。
他满脸别扭,躲闪无能,又因为面对的是两个小孩子,不管多想发作都只能忍着,别说多有意思了。
筱雪和季薇笑话了他一会儿,手挽手到主楼,打算将夏亦岚推出来晒会儿太阳。
聂靳云和梁家的两个保镖跟在她们后面,而秦亦……
秦亦继续当保姆!
……
五楼,季薇几人有说有笑的走出电梯,往病房方向去,沿途不乏遇上熟面孔,有常年住在这里的病友,也有医生。
听说夏夫人过一阵要转院了,多是舍不得。
还有位老太太看准了今天天气好,一早守在五楼,就为等季薇出现,想把自己的孙子介绍给她处对象!还说不在意烙诚,要是两人好成了一定加倍疼爱,这年头居家过日子,小孩子多了才热闹!
筱雪绝口不提苏熠晨,直夸赞老太太有度量!
聂靳云乱入,勾着季薇的肩膀,声称是她的追求者。
一路热闹着,刚转进笔直的长廊,众人抬眼,同时不解,接着便齐齐停下脚步。
面前,十几步的距离外,陌生的男人已将夏亦岚从病房内推出。
男人大约有四十岁左右,相貌平平,穿着普通,身材微有发福,季薇虽不认识他,却因他看起来给人一种很平和的感觉,所以这个人……不具危险性?
那么为何,加快的心跳如鼓噪。
愈发不安……
轮椅上的夏亦岚和平时并无两样,轻轻的歪着脑袋,空洞的眼眸低望着素白的双手,口中低语喃喃,说着谁也听不懂的话。
季薇在脑海中略作搜索,没能将面前的男人与记忆里的任何轮廓对上号,唯有上前一步,礼貌道:“请问你是……”
“你别管我是谁!”中年男人忽然强行打断她,死死扶住轮椅,极度紧张的颤声,“我也是受人所托,我没有别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