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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仆们抱着几个箱子走了进来。
慕夜宸意味深长的睨了她一眼,然后关上门离开。
四名女仆抱着箱子,气势凛凛地向她走来。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
“啊!”
“不要啊……”
“救命啊!”
“慕夜宸,你这个死变态!强暴犯!禽兽不如!”
一道道杀猪般的声音的从房间透出来,女仆们恭敬地站在走廊上,不敢看先生一眼。
可是,很显然……
先生的脸上已经很明显的绿了。
有偷偷好事的女仆。硬着头皮窥探,却不料被先生逮个正着。
慕夜宸一记冷光投去,女仆顿时吓得低下了头。
半晌。
四名女仆终于从房间里出来,慕夜宸示意她们离开,然后推开门进去。
昏暗的光线。
是女仆们离开时拉上了窗帘。
“啪嗒”
慕夜宸按下门口墙壁上的开关,刺眼的白光,瞬间充斥着整个房间。
此时的房间和刚才完全不同。
粉白色的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流光潋滟,洒下的一缕缕铂金色的光晕,正好落在欧式大床上那副令世人膜拜的女人身体上。
女人四肢绑上了手链和脚镣,被束缚在床上,浑身赤裸,只铺了一层透明的薄纱,流光的交相辉映下,女人的身体哆嗦的像一尾游鱼。
看到慕夜宸进来,女人惊恐的呜咽声从喉管里发出来。
“唔唔”
“唔”
“你想说什么?”男人睥睨着她,语气就像是主宰她的君王,在她绝望时给予她施舍般。
“唔唔”女人愤怒地瞪着男人,口中却说不出一句话。
慕夜宸精雕细刻的轮廓,隐约在流光下,明媚的另一面,是令人胆寒的征服欲!
就像是成年的狮子,喜欢用武力来角逐,夺得属于他的猎物。
慕夜宸此刻的眼神就像只狮子,他和楼姈之间,就像是一场永不厌倦的角逐。
“对了,你说不出话。”男人似乎是轻笑了声,伸出手指,暧昧的指腹划过女孩殷红的唇瓣。
那花瓣般柔美的唇瓣微微的张开,口中绑了一只雕刻精致的象牙球。
女孩小小的粉红舌头垫在象牙球下面,美得像是开出果实的粉红花瓣。
真想尝尝那花瓣的味道。
男人的指腹伸进去,没有任何阻碍,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玩弄着女孩的唇瓣,划过粉嫩的舌尖边缘。
女孩受惊般躲着,却躲不了男人的手指依旧暧昧的探入她的唇瓣。
女孩的舌尖似乎有一道电流划过,颤得厉害,那粉红的舌尖花瓣,立刻沁出蜜汁来,晶莹地流淌在男人纹路干净清晰的手心。
顺着男人手心的感情线,滑到智慧线,最后沿着生命线没入手腕心。
“真是可爱的水娃娃!”
男人嗤笑。
女孩愤怒的泪水带着屈辱感,生生的逼在眼眶里,狠狠地瞪着他。
躲闪不及,也就任由他钳住她的下巴。
楼姈没想到这死变态,竟然给她戴口球。
她的三观里,有某种撕碎一切的念头。
慕夜宸似乎是颇有兴趣的欣赏着她的屈辱,波澜不惊的给她解释着这口球的来历。
无情的践踏着她的自尊。
“这口球是传统雕刻技艺雕刻的象牙鬼工球,其结构复杂,工艺精美,制作巧妙,堪称鬼斧神工。不过你这小嘴实在太小,只能容纳三层的鬼工球。”
男人无视女孩的愤怒,冷厉地凑近她的面前,暧昧的用两人才能听到的嗓音说:“以后每天绑上两个小时,不然以后你这小嘴怎么能容纳的了我?”
楼姈胸口剧烈的欺负,嘴里呜咽着说不出话来,就算漏出声音,也破了音,完全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不过从那双狠狠瞪着他的眼神里,也可以猜测,那话也肯定是骂他的话。
“既然你这么烈,那我们就试试。是谁先妥协。”男人清隽的眉梢微扬,语气不咸不淡,站在床边,淡然的睨着床上的女孩,“现在你在我眼底,和那些不服从命令的兵没什么两样。训练士兵,我承认自己有些手腕,训练女人,毕竟是第一次……”
“咱们来日方长,慢慢磨合。”
“据说人不摄入任何事物和水分,三天就会有生命危险,七天是极限。既然你要硬扛着,我会让你这周过的'舒适'。”
男人特意强调那个舒适二字,楼姈此刻已经虚脱了。
一天没吃饭,饿的她头晕眼花。
再加上那死变态整晚的折磨,她的体力似乎已经到了极限。
那男人说什么舒适,肯定又用什么精神折磨的法子。
那些可耻的性具,折磨她的自尊,让养尊处优活在光环之下的她深陷在屈辱里无法自拔。
她缓缓地闭上眼,直想沉睡。
男人深幽地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
楼姈深深地陷入梦中。
她觉得自己像是行走在沙漠中的苦行僧。
风沙迷住了她的眼睛。
黄色的砂砾往她的眼睛里钻,她好想哭,心里有集聚已久的委屈一浪一浪开始冲上滩涂。
她慢慢的在沙漠里爬着,周围安静的令人窒息,只有风沙的声音。
她的手爬的好疼,被沙子磨破了皮,红色的血液落在黄色的沙上,成了黄金血液,那是黄金血液,是世上最尊贵的血液。
她爬啊爬,没有看到一个人来救她。
红色的落日像是要燃烧天空,下一秒,那烈焰就要烧到她这里来了。
没有人来救她。
她急的奔溃的大哭起来。
为什么爸爸妈妈不来找她?不来救她?
她消失了这么久,他们都不知道吗?
为什么她觉得好孤独,好痛苦?
奶奶,姈儿好想你,你来接姈儿好不好?
笙哥哥,你在哪儿,姈儿好想你。
她一遍遍喊着他们的名字,却始终没有一个人出现在她的面前。
顿时,天空一片漆黑,沙漠中的光影瞬间黯淡下去,一个模糊的纤瘦身影,渐渐向她走来。
她吓得奔溃。
大哭。
躲开。
那鬼影就像纠缠不清般,缠上来。
“啊……”
“不要……”
楼姈惊叫着醒来。
“呵……竟然醒来了,那更好,我可不想看着死人,那多没劲!”雪落站在床头,似笑非笑的看着床上的楼姈,眼底有狠厉地眸光。
楼姈有片刻的茫然,看着这个脸色不好的女人。
半晌。
她才从混沌的梦中清醒过来。
想起这个女人,雪落。
除了慕夜宸以外,她的第二个仇人。
“你进来干什么?你不知道慕夜宸不准任何人靠近这里?”楼姈恢复过来,冷冷的看着雪落,太过虚弱的她吐出的声音,显然没有任何威慑力。
“呵,你真把自己当成女主人了?竟敢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
雪落眼珠子瞪着楼姈,快要蹦出来,下巴朝后面一扬,厉声道:“林东,给我打!”
“可是?”男佣有些为难。
楼姈这才发现雪落身后还有个男人。
强烈的羞耻感提醒她,她的身上这般模样,尽管那人没有看她,但是羞耻感还是突突的在脑子里蹦。
楼姈漠然的掠了两人一眼:“你们两个给我滚出去!这里不欢迎你们!”
雪落轻蔑的嗤笑,啪的一巴掌甩在楼姈的脸上,挑眉道:“你让我走我就走?我不走你又能怎样?半死不活了,还有心情赶我们走。”
楼姈此时就像任人刀俎的鱼肉。
只能任着雪落折磨。
楼姈眼底漠然的看着眼前的女人,雪落凑近她,极为得意的说:“你放心,打完你,我们会走。
还会给你涂一种药,涂了药,你的伤口就不见了,但是那种疼啊更加清晰了。怎么样?这种药不错吧?”
“你怎么这么恶毒!”楼姈茫然的看着雪落疯魔般的狂喜神色,半晌,悠悠道了句。
雪落脸色猛然一戾,瞪了一眼林东:“还不快打!”
林东骑虎难下,却是雪落的任何条件他都会答应。
可是这女人是先生的女人啊!
他们谁都不敢对先生的女人动手啊!
见林东迟迟不动,雪落一把抽过他手里的鞭子,一鞭子落在楼姈的身上,那薄纱被破开了,里面渗透了血色,染透了薄纱。
一条伤痕就那摩清晰地那精致白皙的小腹划下,延伸到纤细的长腿上。
楼姈疼的麻木了。
虚弱的她没有任何说话的力气。
也懒得看雪落一眼。
可是在她的第二鞭落下来时,她的大脑十分清晰的划过一个可怕的念头。
她……要雪落死!
如若她还活着,她要让欺她辱她者死!
雪落目光直直的落在楼姈脖颈上,白皙的大腿上……无数的密密麻麻的痕迹……
那是什么,她不是的小女孩,自然知道。
那些红的像是一朵朵艳丽的玫瑰,开在那雪白的蝴蝶骨两边,真是美得不可思议。
可是每看一眼,她的心,就像是用刀子一刀一刀的刮着。
那样的痕迹,是有多疯狂?
先生对这个丑女人真的只是药引而已吗?
雪落只觉得喉头像是被酸意卡住了,痛的她浑身瞬间聚集起一种消散不去的哀戚。
她眦裂的眸子狠狠盯着楼姈,猛抽一鞭落在那纤细的脚腕上,将所有愤怒、嫉妒、全部压在了这一鞭鞭上,愤怒的骂道。
“还嘴硬是吧?”
“以为自己上了先生的床,就是先生的女人了?”
“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我告诉你,今天我非得抽断你的手筋脚筋,让你一辈子都成为一个废人!”
“看那样你还用什么勾引先生!”
雪落每抽一鞭就骂一句,那鞭子专门落在楼姈的骨头上,每一鞭下去……血可见骨。
直到雪落抽的楼姈昏死过去。
雪落才意犹未尽地松开鞭子。
“扫兴!”
“真是嘴硬的贱骨头!”
“吭都不吭一声!”
“叫出来多有意思,就是要看到她恐惧绝望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