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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苍松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不过心里面老是觉得不踏实,让我根本就睡不着。
几乎一夜没睡,等天亮了我起床准备早餐,直到我和根生都吃完了,张又天那个家伙还没有起床,我吓了一跳,还以为他出什么事了,跑去房间,却见家伙还在呼呼大睡。
我刚进去房间立马又冲了出来,因为整个房间里面此时充斥着一股刺鼻的酸臭味,是那家伙的脚臭,差点没把我给当场熏吐了。
我站在门口,心里面不由的暗暗骂娘,心说这家伙简直是个极品,不光人长得丑,居然一点也不讲卫生,最要命的是他现在还睡在我床上。
“怎么回事!”刚才开门的声音已经惊醒了张又天,他在里面扯着嗓子喊道。
我强忍着心中的怒火,对他说道:“天不早了,该起床了。”
只听里面的那家伙哼哼了两声,然后传来穿鞋的声音,过了没多久他睡眼惺忪的走了出来。
望着这个家伙,我心中不由的暗暗后悔,早知道打死我也不让他留下来,这家伙简直就是的祸害。
吃完东西,张又天又回房间,把他的那把桃木剑插到背后,走了出去。
我有些奇怪,还以为他要走,向他问道:“你要去干嘛?”
“道爷我觉得这后山有些古怪,我要去看看。”他懒散的向我说道。
听了他的话,我心中一动,这几天我也一直在后山寻找苏郁的下落,这家伙本领高强,如果跟他一起去,也许会有什么发现。
“我和你一起去。”想到这我开口对他说道。
听了我的话,他耸了耸肩头,当先向着前面走去。
“你真的是茅山道人?”在路上,我忍不住开口向他问道。
以前我对道士、和尚并不怎么感冒,我觉得那些人只不过是披着道袍、袈裟的普通人而已,直到我来到这片墓地,我才知道原来我并不相信的事情真的存在。
马伯给过我一张符纸,他就是想用符纸来跟踪我,在我的印象中画符一般都是道士的本事,可是我后来发现马伯并不是道士,可是依旧对这个职业充满了好奇。
张又天虽然说他自己是茅山传人,可是这家伙一身行头像个乞丐一样,要不是昨天他露了一手,我绝对会把他当成一个骗子。
张又天用手捋了捋头上稀疏的几根头发,然后有些恼火的向我说道:“道爷我不是早就跟你说过了吗,不能以貌取人,道士又不只是那些留着胡子的老头子,向我这种年轻帅哥也是有的。”
我没有理会这家伙的臭美,而是继续向他问道:“你真是茅山的?”
虽然以前我对道士这个行业并不怎么感冒,可是从小就喜欢看林正英的电影,里面的茅山道士捉鬼降妖,一直是我童年的梦想。
而且我知道茅山很有来头,据说现在有很多达官贵人都蜂拥般的往山上跑,求签解卦,山上的道士身份自然高涨,轻易哪里会下山,而且张又天这家伙身上穿的破破烂烂,怎么看都和茅山扯不上半点关系。
“现在的茅山掌教是我的师父,我是他最小的徒弟。”张又天看我还是怀疑他,有些恼火的说道。
听了他的话,我愣了一下,虽然心中还是有些怀疑,可是看他的样子并不像是在说谎话。
“那你怎么不在茅山上?”我继续向他问道。
听了我的问题,张耀辉那家伙的脸上一阵扭曲,然后狠狠的吐了一口唾沫,说道:“你当道爷我不愿意在山上啊,还不是我那牛鼻子师父,非要把我往山下赶,说什么我有什么红尘劫,需要在山下历练,三年之内不让我上山。”
说到这他显得有些激动,语气不由的加大了一些,接着说道:“在山上多好,想吃什么有什么,还有小道士能让我欺负,在他娘的山下要什么没什么,差点没把我饿死,到最后混的在路边给人算命,可是他娘的道爷我太帅,根本没人找我。”
听到他的抱怨,我差点没有忍住笑出声来,心说这家伙果然不要脸,长这副模样,也不知道他哪来那么大勇气说自己帅,就这模样,有人找他算命才怪呢,也难怪他混成这寒酸的样子。
虽然一直强忍着笑十分的辛苦,可是我一直在观察他,细细一想他并不像是在说谎话,也许事情真的如同他说的那样。
“红尘他大爷的红尘劫,我下山之前问过那老牛鼻子到底是什么红尘劫,可是他打死也不说,只说什么天机不可泄露,让我在山下游历,时候到了自然也就清楚了,可是我他娘的都在山下转悠了两年多了,反正我也不管了,再等几个月道爷我就要回茅山了。”那家伙自己在嘀咕,看来心中的怨气确实不小。
我没有听他的废话,而是一直想着那个姓杨的老头对我说过,如果他死了,让我到茅山去找苍松道人,张又天说过,那苍松是他的师兄,我想向他打听一下苍松的事情。
“你苍松师兄是怎么去世的?”我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随口向他问道。
张又天果然没有起疑,听到我的话之后愣了一下,像是在回忆一般,然后说道:“苍松师兄是我的二师兄,不过从小到大我都没见过他几次,倒是听其他师兄弟们说起过,苍松师兄早年是个书呆子,每天就待在后山看书,看了足足有十几年,后来突然跟师父说要下山游历,一走又是十几年。”
听到这我不由的对这个叫苍松的道士更加感兴趣了起来,望着张又天,听他继续往下讲。
“师兄在山下游历了十几年才回来,我记得那是一天晚上,当时师兄浑身是血,回来之后就一直住在后山,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师父命令,谁也不能靠近苍松师兄,就这样又过了几年,直到两年前,苍松师兄才去世,我问过师父苍松师兄的事情,他说师兄当年回来的时候就已经身受重伤了,这几年不过是硬撑下来的,我想问师父师兄是怎么受的伤,他却是怎么也不肯告诉我。”
张又天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然后转头望着我说说道:“我一直觉得苍松师兄的死有问题,你一定知道点关于苍松事情的事情吧,否则你不会几次都问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