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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的两人就好比两个东北硬汉子拼拳头,较真了,颇有不干架往哪儿跑的架势。
温小蔻眉头蹙得更深,抬眸看着她,低声道:“要是想打架等我把接下来的话说完了,你想怎么打我都奉陪到底。”
苏芷若不语,意思表明了让她继续往下说。
温小蔻马上道:“雅儿学姐的未婚夫有问题。”
“嗯!”这问题出得太出其不意,苏芷若本能的应声后又疑问上脑,连先前端着掐架的那点儿痞劲都唰的一下烟消云散,眼珠子一瞪:“嗯?”
温小蔻是个有眼力见的,见状,忙从口袋里拿手机出来亮屏,划拉了几张照片递给她:“你自己看看吧!这是我拍到的照片,能做出这样举止的绝对不可能是普通朋友。”
苏芷若握着手机反反复复翻了好几遍,照片里尽数都是证明那个男人出轨的证据,拥抱亲吻一样不少,出轨的女人确实要比林雅儿惊艳人,尤其是那张勾人魂魄的狐狸脸,“小三儿”三字写她脸上真是当之无愧,堪当重任。
林雅儿怎么说跟她关系不到那个段位上,看到这些照片时,她除去心头的烦闷,更多的还是对整件事情的惊讶。
没多想,苏芷若只是如常问道:“这事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温小蔻吞咽了下口水,拉耸着满是愤懑的脸,磨牙赫赫的说:“上个礼拜四,真是死不要脸,当时我险些没忍住冲上去胖揍他一顿。”
这话苏芷若一字不落的相信,因为她就遭此话过一劫,说起来现在还是耿耿难忘。
婚礼就在这两天,突然爆出来这么件棘手的事情,要么憋死不吭声,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该吃的吃,该喝的喝,该结婚的去结婚。
要么放手一搏,大胆捅出来,闹个大家一拍两散,阳关大道,各走一边。
苏芷若平时的果断劲儿一遇上感情架铁定卡壳,那样儿于火遇上了水相像,一泼就灭。
常言都说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更何况这事还是发生在她小姨身上,岂能心知肚明,还袖手旁观?
她阴沉着一张脸,沉声说:“这事得从长计议,不能乱分寸。”
温小蔻急,眼都红了,“这马上都得结婚了,还怎么从长计议?”
再计议两下,估计到时候孩子都出生了,那林雅儿日后的生活可想而知。
温小蔻跟林雅儿情同姐妹,遇这事与之前苏芷若碰上蔡豆豆陈茗那茬没多大区别,心里都只有七个字“恨、怨、急、无计可施”。
她这次要跟林雅儿一道来,就是听林雅儿母亲说家里有个小外甥性子敢爱敢恨,就窜梭林母把苏芷若叫出来会个面儿,谁知道两人还是老熟人。
人都说速来的事必有蹊跷,敢情真给说到了点儿上,啥事还是细水长流的好。
闪婚闪得好吧!果断闪出个出轨渣渣来。
两人都是性情中人,遇上这事,果断先将私人恩怨搁置一边。
苏芷若抿唇沉思了几秒,方才娓娓道来:“我小姨她不是那种粗枝大叶,既然她决定嫁的人肯定是对其了解透彻的,这事她都了解不到,可知这个男人藏得有多深,你我这么莽撞的冲出去捅破事情,指不定回头给对方反手摆一道。”
温小蔻赞同这一点,当即点头“嗯”了一声。
但她心里着急忙慌的事儿要比苏芷若多,转而又说道:“时间勒得这么紧迫,咱不能动也不可能这么仍由发展,这事儿太烧脑了。”
苏芷若砸吧下嘴,低着眸来了句:“急气上脑坏事,急有屁用,还不是得慢慢来。”
温小蔻握拳,愤恨道:“丫的就是看在雅儿姐面份上,要不是隔着这层关系,看我不胖揍得连他爸妈都认不出,要结婚了还偷腥,敢情真当自个人披了件人皮就不是禽兽了?”
她这一番畅所欲言给苏芷若整笑了,仅仅笑过两秒,嘴角一僵,缓过神儿来,苏芷若面部立即转换为紧绷。
怎么说这不还隔着相亲打脸那不畅快事儿呢!
温小蔻不是多能憋的人,心里有话藏不住,非得拉出来吐个痛快,撅了撅嘴角,说:“我觉得你这人还蛮不错的,至少不是我刚开始想象的那样,你说个法儿,怎么能消气。”
对苏芷若她不了解,加上面前仅此三次谋面,对于结交两个字来说还远远不够。
但她眼神儿不蠢,从举手投足,言行举止之间多少分辨得出苏芷若性情的好坏。
被问话的苏芷若淡淡道:“现在的我们是坐一条道儿上行驶的船,既然同了道儿就是盟友,私人恩怨要算以后再说。”
聪明人对聪明人产生的结果就是理智二字,温小蔻的松口正对她的心,世道大,没必要死较劲儿的咬死不放,懂得适时或松手,或咬紧的人才更能适应这个社会。
正所谓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结一家仇不如多一个友,明理的聪明人都通晓这个理儿。
温小蔻闻言,出声道:“反正我是觉着这事非但不能拖,还得快刀斩乱麻,你怎么看?”
哎,真是没经历过事儿的人说话轻。
苏芷若可不那么想,她经过蔡豆豆那事已经知道不彻底了解透对方的背景,莽撞上阵是会出事儿的。
要不是她处理蔡豆豆那事没提前侦查一番陈茗,至于给打了脸,还狼狈的啥也没讨到好灰溜溜的下场吗?
肯定不会,要早知道,她铁定得暗里把人祖宗十八代翻出来,再来阴的伤一道陈茗,让他找暗算的人都找不到,受阴亏,上暗当。
吃了亏,上了当还得默默含着泪往肚子里吞,任伤他的人逍遥法外。
想起这事儿,她就心窝子来气上火,顺其自然的给陈茗那渣渣角色代入到了林雅儿的未婚夫身上。
对此事的积极性也增高了好几个百分点,半眯跳着眼珠子,摩拳擦掌的说:“这种人该打,但是打他的同时,我们不能把自个儿给搭进去,要想个好点的法子修整修整他,不然真当我们这些女人都是好欺负的,还欺负上瘾了。”
温小蔻噗哧哈哈笑出声儿来。
苏芷若诧异的问:“你笑什么?”
温小蔻按照脑海中产生的画面实话实说:“我刚才突然脑子里蹦跶出一副画面,你跟我两个人给那男的拽出来胖揍一顿,他铁定恨不得躲在男厕所一辈子不出来,要么就头顶个大铁锅挡揍。”
还真别说,她这么一稍稍提示,苏芷若也没忍住勾起了唇角。
那画面是真的有些逗比,再说她两一看掐架都不是省油的灯,打起来指不定得逼得人活生生躲到垃圾桶里去。
“对了,那男的叫啥名儿?”
温小蔻当即应道:“叶冠希。”
苏芷若没忍住连脏话都蹦了出嘴,“我靠”了一声,说:“敢情得了陈老师的真传了,名都取个一样一样儿的。”
温小蔻疑惑:“你怎么连他名儿都不知道?”
两人聊得合嘴,她也不想藏头掖尾的,径直说:“林雅儿虽然是我小姨,但是我们平时来往少,我自然对她结婚的对象没过多的了解,这结婚都是临时给家里人叫回来的。”
试完婚纱离开之际,两人互留了手机号,以保行动时联通得上。
温小蔻负责查人,苏芷若负责在林家这边探风,各分工行事,一切保密。
自打知道这档子事儿后,她满脑子瞎琢磨着怎么掰渣渣伤人,穆少臣还在南城落脚的事差不多给忘到了后脑勺去。
穆少臣那头也确实给自个儿作死,聪明反被鸡贼误的绊住了脚,任职于穆氏南城分公司副总裁的夏韵红母亲过世,来参加葬礼又是他自己亲口说的。
虽然只是扯了个幌子,覆水难收,话脱口难圆的道理大家都知道,夏韵红得知此事之后整个夏家为了请他这尊大佛进门,估摸着嘴皮子都磨破了好几层,丧葬成了次事,招待他成了主事。
谁想到一个分公司小小的领头母亲过世,能有幸得到他这个太子爷的赏光追丧,这就等同于是误打误撞默认了穆氏对夏韵红的器重,怕是日后连总公司的高层无不都得对其礼待三分。
这般大好给未来掌舵人献殷勤的机会,不赶紧抓住的人是傻子,显然夏韵红是聪明人。
逝者为大,穆少臣从小出生高贵,各种教育深藏胸怀,他不可能做到出尔反尔,说出的话不兑现。
他本一心琢磨套这个理儿好好跟苏芷若在南城混混,说不准还能真给她吃定。
岂料人算不如天造,老天向来厚待他,也该是时候取闹取闹,死活要跟他掐着对干。
转念想想,还是他自个儿套路太多终害己。
设想他那种人,就是人家婚礼八抬大轿都难请动的主,让他去参加丧葬,若不是惦念着逝者为大这么句话,估计他真得当场翻脸走人。
唯一让他稍感宽慰的是,在夏家碰上来解决遗产事情的司韩。
在夏家呆了一天,穆少臣给人家里里外外,上上下下观察了个透彻,真要不是他身份明摆在那儿,铁定得被当成贼抓起来,再给他吃个罪名,收个监。
夏家这场丧事办得浓重,毕竟也是上百岁的老人归天,出出进进都是人头攒动。
穆少臣修长身躯姿态懒散的靠在天台栏杆上,右手捻着支烟,半眯双眼环顾了一圈整个夏家院子,那模样儿活跟是地主家的儿子准备瞒着老子卖房过产,回头窜摩着带上情人浪迹天涯海角。
司韩坐他身旁的摇椅上,笑闹他:“你知道你现在这样子像啥嘛?”
他吸口烟,吐完嘴里的白雾,沉声说:“有屁别憋,容易得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