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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厢娶六王子虽然已经是板上定钉的事情了,只是黎素卿自从那天在客栈中见了他一面之后,就再没有见到他的人了。
不过这都无所谓,反正她娶他也只是为了政治上的事情,而那六王子也曾说过,他不会因此就真的委身于他。
虽然六王子是拽了点,且没见过他的真面目,但是那清冷高傲不同于常人的气质,却是摆在那了。
黎素卿左右一想,觉得即便不能吃,摆在那多少能撑些门面,最主要的还是人家的身份特殊,能帮助两国。
可先前把华容那小美人送给许凝,权当是一时之计,如今黎素卿在使馆中,可谓是一个头两个大,烦闷得紧。
那华容别看他平时瘦弱,看似温顺的紧,实则脾气倔强的很,如今黎素卿软硬皆施,他皆是不理不睬,嘴中更是言辞灼灼,说他生乃许凝之人,死乃许凝之魂。
这话还真是把黎素卿气得半死,不想平时温文尔雅的一人,倔起来,竟到了如此地步。
今日听闻许府上下一派热闹,刚去客栈的茶馆中,便听到有人大声喧哗,说许凝老来得了一美男,还是那黎国的敬潇王所送。
为表示对那小美人的爱戴,以及对敬潇王的感谢,她今日便在府上设宴,宴请达官贵人,四方人士前来喝她的喜酒。
黎素卿一听当场就有些胃疼,不想这许凝老太婆,竟是如此喜爱华容,当下茶也不喝了,直接打道回府,想办法去了。
刚刚到得使馆门口,迎面就见一个高高瘦瘦的,似那家丁打扮的男人,站在那里。
黎素卿心情不好,瞟了一眼之后,径直离去。刚刚走了一步,那高瘦的男子便立马上前唤了一声。
“请问是敬潇王么?”
那男子声音如他的身材一般,细弱的很,黎素卿闻言返身,细细打量了一下这男子,脑海中搜刮了半天,也没有半点关于这男子的记忆,不禁有些狐疑的望着他。
“你是谁?”那男子一听,忙向地上一跪,拜了一下后,这才回道:
“回王爷的话,奴才是许府的家丁,今日乃我家将军与华容公子大喜的日子,将军特命奴才给王爷送喜帖来了,以感谢王爷的搭桥牵线之恩。”
那高瘦的男子一脸的微笑,说到这里,举起双手,把一个红色的帖子举到头顶。
黎素卿听他把话说完之后,眉头兀自皱得更紧,太阳穴突突跳得非常厉害。望着那鲜红的帖子,心里一阵翻江倒海。
这鲜红的帖子此刻摆在她面前尤为显得刺目而又讽刺,她自嘲一笑,抬手接过那帖子,回道:
“如此便有劳了,回去告诉你家将军,本王一定到!”说完后转身,那高瘦个的男子望着黎素卿潇洒的背影,呆了半天,这才反应过来,从地上爬了起来。
回到使馆的房中,黎素卿把那帖子打开,只看了一眼,那上面的红底黑字,一个个刺得她眼睛都睁不开。
拿起帖子随意往桌上一扔,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洛辰这时候不急不慢的从外面走了进来,刚才的那一幕他自然看得真切。
黎素卿坐在这里,也不说话,就那么气鼓鼓的望着不知名的地方。本是一个艳阳高照的天气,这会子却从她脸上,看到了满脸的乌云密布。
洛辰走至桌边,拿起那喜帖看了半晌,不禁微微一笑,说道:
“王爷这是去喝这喜酒呢,还是不去呢?”说完后邪魅一笑,倒是与他平日的作风反差颇大。
黎素卿正是火头上,听洛辰如此一说,自然是烧的更甚,冷哼一声,一把夺过那喜帖,三下两下便把它撕得粉碎。
她眼中精光一闪,冷漠的说道:
“本王要她许凝今晚无新郎入洞房!”说到这里,她便直接往外走。刚刚走至门口,却被洛辰喊住。
“王爷若是冲动误了大事,那么这些日子所做便都化为泡影,还望王爷三思。”黎素卿猛然回身,收起她那肆意燃烧的怒火,嘴角一扬,邪邪一笑,并且回道:
“莫非在洛君眼中,本王竟是如此无能、白痴、冲动,又无半点心计之人么?”
“王爷如何,臣伺实在不便多说,点到为止!”
这洛辰一向都是如此,黎素卿也懒得再跟他多说,横了他一眼,往外走去。
许府院中,一派热闹景象,许凝虽然年过半百,但今日仍是好生打扮了一番,穿了一件大红的新娘妆,头上亦是戴了不少发簪点缀,乍一看去,还真像那么回事。
两只眼睛早已经笑眯成两条缝隙,嘴巴亦是张到最大,只差没有咧到耳根子后面去了。
而别院的房中,本因身着大红喜服的华容,却未曾把那衣服穿好,小厮丫头站了一排,手中拿着为他准备的衣裳头饰,他只是冷冷的瞟了一眼,道了句,待会再换,便不再说话。
整个人清冷单瘦,拒人于千里之外,越发的显得他的傲然与疏离。小厮和丫头自然不好劝说,如此这般,就只好全部站在那里,一脸的小心翼翼。
华容见此,挥了挥手,终是说了一句话:
“把东西放下,你们先下去,时间到了,我自会换上。”
那些个丫头小厮闻言,皆是面面相窥,互望了一会之后,又把视线挪向华容。华容仍是一副淡漠清冷的神情,那些丫头自然不好再多说什么,道了一声是后,便都退下。
待屋中只剩下华容,整个屋中异常安静,除了浅浅的呼吸声之外,好像再无其它的声音。
华容望了眼那大红的喜服,突然扬手把原本叠得整齐的衣服往地上一挥,成乱摆状丢在了地上。
“哟!小容容,不喜欢也不用如此吧,你看这衣服多漂亮,寸着你的身形以及肤色,那真是叫所有女人都想一亲芳泽啊!”
不知何时黎素卿走了进来,拿她的折扇勾起被华容扔到地上的衣服,笑得那叫一个贱。
华容冷眼瞟了她一眼,哼了一声:
“倒不知王爷今日又来作甚?这大白天的若是王爷又想做些爱做的事情,奴家还是劝王爷死了这条心,因为今日奴家不会与那日般,任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