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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祁薄所言,他的奶奶在饭后就提着包包离开了。
当时非常歉意的拉着欧阳陌的手说:“以后,要常常来找奶奶。”她还交待祁薄将自己的手机号码输进了欧阳陌的手机中,这才满意的离开。
只有六七十平的小公寓里只剩下俩人,祁薄将欧阳陌拥进怀中,鼻端在她的颈间蹭来蹭去。“天气越来越冷了呢。”
低沉的嗓音震动在耳边,欧阳陌漫不经心的‘嗯’了声。微眯起眼睛,像只小猫似的,仰着头任他亲吻。
不大的房子里,此起彼伏的响起低喘的声音来。
不时还伴着男子沉沉的笑声,似特别满意自己的杰作。
欧阳陌微嗔,又无能为力。“够了,快放开我。”她一把捉住他胡来的手。
“我不够。”手被制约,嘴却是没有的。任他嘻嘻哈哈的到处蹭,欧阳陌无奈。将头仰得更高了些。正好,这个姿势可以看向窗外。
秋季的天暗得特别早。
还不到六点呢,天就已经黑了。
科研中心在市区,此时华灯初上,外面一片好景。
屋里,桌上豆盏微亮,散发着浅黄的光源。给此时暧昧奢靡的氛围增添了一抹让人沉沦的意境,欧阳陌攀俯在祁薄健硕的身上,微喘着。
“我该回去了。”明天还要上学呢。
埋首于她颈间忙活的人闻言微怔,说:“不回去了吧。”
“我感冒了。”再折腾指不定明天又要请假了。欧阳陌推了推他,手上却是使不出什么力气。倒是刚刚捉住的手给放开了,当她感觉到他又开始有所作为时,‘咯咯’的笑了起来。
“别闹。”
可是,他根本就不听啊。
张口就咬住了她的耳朵,用力的撕咬着。不如何的疼,却被他喷在耳边的呼吸冲击的浑身发软。意识她身体的变化,祁薄意的将她拦腰抱了起来。
“今晚是我的了。”
欧阳陌在栾真真的公寓里被祁薄折腾得死去活来,几度怀疑自己就要昏死过去,却在下一波感官冲击下清醒过来。反反复复,周而复始,要死不活的沉浮到深夜,他餍足才放过她。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为了你,我也想做一个昏君。”
“不准再来。”捉住他伸来的手。欧阳陌有气无力的抗议,声音中透着低软的诱惑。没有起到想要的作用,倒是让事实发展到另一个方向。
祁薄翻身而上,蹭了蹭她。
将欧阳陌到了眼睛边上的睡意蹭得不翼而飞。她瞪着雾蒙蒙的桃花眼,可怜巴巴的说:“别——”随着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啊’的一声取代了。
接着就连绵不绝的低叫声。
就室的迤逦止于清晨的第一声鸟鸣声。
好绝望啊。
这是欧阳陌的心声。
之后再无感觉。
……
沉迷于温柔香里的祁薄连着几天,每天晚上都给欧阳陌补课。
全是在床上补。
每次当她累到熟睡过去,他才起身离开。
最近项目到了一个紧要关头,祁薄忙得连电话都没有时间给欧阳陌打。
有天中午,他错开吃饭的时间,来找了她一趟。
她说成绩下降了,他想给她讲题。
欧阳陌却借口家里没有人把他弄到了床上去了。
这一睡,就耽误了研究室的事。
为此,老头子让他去西安四个月。
真是痛苦的代价。
还好下午做了个够。
想到那一下下融合在一起的感觉,让他骨头都软了。
“跟你说话,在听没有?”老头眼睛快瞪出来了。
祁薄只是漫不经心的看了他一眼,用眼神无声的说在听。
“没有意见?”
“你都已经决定了,我有意见你就让我不去?”说实在的,干嘛这个时候接到任务。破坏了他情意绵绵的恋情,真让不痛快。
老头子知道他从小养尊处优,性格异于常人。也不于他计较,点了点头说:“那好,我让小潘订机票,他跟着随行去。”说着,老头见祁薄站了起来。问:“你去哪儿?”
“回家收衣服。”他是想去跟欧阳陌说一声。
这么合情合理的理由,在老头看来非常的不合理。“你打个电话回去,你家的佣人不就送来了,你什么时候有收衣服的习惯吗?”
祁薄原地回头,看着老头。
老头本来很生气的,却被他现在这波澜不惊的一个神色看得有点莫名其妙。“干什么?”
随着他的话,祁薄走了回来。
势头不紧不慢,却透着股‘来者不善’的感。
“你干什么?”老头往椅子里靠了靠,意在躲避。真是可笑,他可是科学家,是他们的头。他会怕祁薄?
可是,实事还真是因为他走回来的样子,怕了。
只见祁薄双手撑在了他的面前,英俊的脸瞬间在眼中放大。
“你你你……”
“见着我奶奶了?”不低不高的声音,好听极了。
老头差点被他迷惑了。尴尬的推了推眼镜:“瞎说什么呢?”
“是瞎说吗?”通常他见着栾真真后,就会吃瘪。回到室里,就会无事找事的折腾祁薄。以前他不能理解,如今处一直恋爱中的他,非常懂得这种心理。
“没大没小,起开。”老头一下站了起来。颇有落荒而逃的嫌疑,祁薄只是饶有兴趣的看着他匆忙的背影。谁知走到门口的老头,突然回过头来看着他。
“听说你有女朋友了?”
眉头一挑。祁薄反问:“你不是说没有见过我奶奶?”不打自招了吧。
老头这才反应过来,老脸一红,嘴角动了动,吹鼻子瞪眼睛的扭头走了。显然,气得不轻啊。
会议室里一直没有说话的小潘,悄悄的走到祁薄的身边来,小心翼翼的问:“真有女朋友了?”实在不像,这个万年冷男,会喜欢人。
室里的唯一女性,方宁波从读研时就开始追他。追得人尽皆知,大家觉得滴水穿石,何况人心,总有一天他会是方宁波的,只怕连方宁波也这样认为。
以为会议室里没有人的祁薄闻言脸色有点不太好的看向小潘。“不去订票?”
小潘被他冷冽的眼神吓得心肝肉跳,神色更是大变。赶紧说:“马上马上。”说着,一溜烟的跑了。
总算只剩他一人的的会议室里,祁薄看了下时间,3:15,正是上课时间。于是编了一条短信发了过去,告知她,自己将要出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