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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
在魔念化身被秦无夜镇杀的瞬间，东方诗诗的眼窍贯通，水到渠成！
“眼有一双，故为双窍。”
秦无夜徐徐收剑，提醒东方诗诗：“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东方诗诗心神一动，没有急着退出修炼状态，而是依照这道耳边响起的声音说的去做。
约莫数百个呼吸过去，东方诗诗气息骤然高攀，赫然是由一窍晋级二窍！
“呼……。”
随着东方诗诗张开眼睛，她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
活了十多个年头，她还没有试过这么身心舒畅，宛如置身于苍穹之上，这是言语很难描述的愉悦之感。
“你修炼，她修炼……怎么这个小妹子一脸上了天的感觉？”
黄龙剑灵轻抚龙下巴：“罢了，反正你与她已经因果纠缠，被因果加身，秦无夜啊，你小子一辈子都要和她绑在一起了。时也，命也！”
“何出此言？”
秦无夜觉得好奇：“等我找到天运七印之一，哪怕残缺不全，想要盖过和她的因果，应该不难吧。即使不能一蹴而就，若我修为大成，区区炎武国，还能束缚着我吗？”
“话虽如此，但是你可知道，世上有些东西，不是天道就能任意改变的。”
黄龙剑灵似笑非笑，似有所指。
“你的意思是……？”
秦无夜皱眉。
“她都被你看光光了，即便没有喜欢上你，都深深地记住你这个人。”
黄龙剑灵戏谑一笑：“我认为你可以效仿你的先祖秦王……在炎武国留下一支血脉繁衍，今后不管你成就几何，都对先辈有个交代，岂不美哉？”
“咳……。”
秦无夜轻咳一声，没有应承，但是又没有否认。
这个时候，东方诗诗留意到了面前的秦无夜，认真说道：“多谢秦药师帮助……诗诗感激不尽。”
“我所做之事，不涉及药道，而且令你陷入危险，你就不惊不怒？”
秦无夜含笑询问。
“惊……当然是惊的了，突然知道母妃她们早早仙逝与我体内这一祸害有关，你说怎能不惊。”
东方诗诗的语气有些悲凉：“秦药师说得没错，我体内有毒，不但害了我，还害了我母妃等数代先辈。”
“至于怒……我是气自己险些将这等毒物留给下一代，我死不要紧，我不愿意看着子女在我死后痛苦不堪。”
东方诗诗说着说着，眼角闪烁泪花，她抬手抹去：“可是现在一切已经解决了……魔念已经除去！”
“谁告诉你魔念除去了？”
秦无夜有些哭笑不得。
“咦？”
闻言，东方诗诗顿时懵逼：“莫非还没有除去吗？我先前感应得到，它是被秦药师你杀了。”
“我是杀了你的一道魔念，但是你的病，或者说你的毒，名为九劫灵体，换言之，当然是要历经九次劫难了。”
秦无夜微微一笑：“击杀第一道魔念，代表了你已经闯过第一劫，可以修至九窍，可是你到达九窍巅峰，尝试冲击凝真境的时候，会有第二道心魔出现。若是你不能杀死，第一道心魔会跟着一起复活。”
“我……我到时候可以请族中武者替我镇杀魔念吗？”
东方诗诗连忙说道：“我父皇很强大的，绝对可以击杀魔念。”
“公主，你以为我说帮你治病，真是没有一丁半点的特殊之处吗？”
秦无夜嘴角扬起：“抑或是说，你认为治病这么简单，你的母妃，还有她的先辈，全都不闻不问，放任她们平白无故地死去了？”
“这……。”
东方诗诗脸色煞白。
对啊，父皇对母妃极为宠爱，假如可以救母妃的性命，父皇绝对不会见死不救！
然而，母妃还是早早仙逝了，说明真的无药可救！
“莫非只有秦药师有方法救我？”
东方诗诗抬眼问道。
她的眼中闪烁着一丝希冀。
即便她先前对修炼一窍不通，都不难看出，斩杀第一道魔念，已经花费了秦无夜诸多力气。
第二劫注定更难。
说不定要冒上生命危险。
不知道秦无夜还能不能救自己第二次。
“对。”
秦无夜肯定地说道：“或许九天至尊能够救你的命，不过他们愿意纾尊降贵驾临炎武国，救你这个公主吗？若非如此，那么就只有我能救你了。”
他这番话不是完全在吓唬东方诗诗。
例如现在秦无夜可以救东方诗诗，与他有黄龙剑灵帮忙不无关系。
要不是有黄龙剑灵相帮，光靠修为，没有至尊级别，依然很难解救得了东方诗诗的九劫灵体。
无论如何，她的九劫灵体已经大成。
考虑到强烈的因果纠缠，哪怕是举手之劳，至尊都不一定搭理她呢。
因为要成为至尊，一路走去，你免不了牵扯诸多因果。
谁会没事找事，在自己已经麻烦多多的情况下，还找事来干。
“我……。”
东方诗诗张了张口，逐渐冷静下来：“不知道秦药师需要什么报酬？是武学，还是宝兵，抑或是灵石？”
“我要的东西，只怕公主不愿给我。”
秦无夜笑了一笑，道。
闻言，东方诗诗只觉心头一紧：“难不成他想要的是……！”
“公主莫要太过忧虑，你初入修行之路，距离九窍圆满，估计还有一段时日。”
秦无夜难得地宽慰东方诗诗：“毕竟你对修炼知道不多，贪多嚼不烂，饭要一口一口地吃，路要一步一步地走，急不得。”
“秦药师所言甚是。”
东方诗诗苦笑说道：“是我想得太多了。”
“事关生死，公主会在意，一点都不奇怪。”
秦无夜回道：“至于酬劳之事……好说，我的出手不廉价，但是同样不会狮子开大口，我只会要求等价的回报。”
“如此甚好。”
东方诗诗忍不住松一口气。
“另外，我们刚刚的动静不小，估计还不出去，陛下就要闯进来了。”
说话之间，秦无夜的视线赤果果地扫过东方诗诗身无寸缕的娇躯，将少女的青春美好，以及含苞待放，全部看在眼中：“在这之前，公主还是找点东西遮掩一下为妙，不然陛下误会我对你干了什么，这样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