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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雨中爬起来,童夕伸手摸掉睫毛上的雨水,转身往大路走去,娇小的背影没入雨中,任由冰冷的雨水淋在她的身上。
站在路边,她伸出手去拦截路边的出租车。
可是出租车司机看到她全身湿透,一个人独自站在雨中,怕她会弄湿自己的车,都不愿意停下载她。
站了好久,淋了好久的雨,童夕一次又一次抹掉挡住眼睛的水,都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
反正就是无比难受,委屈,和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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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硕长的身影站在落地玻璃窗前面,安静地看着玻璃下面的道路,朦朦胧胧的雨水依然挡不住他的视线。
目光定格在雨中等车的娇小身影上。
办公桌的门被多次敲响,里面没有回应,秘书陈紫晴推开门进来,看到傅睿君落寞冷艳的背影站在玻璃窗前面一动不动的,连她敲了好久的门都听不见了。
若非不是有重要事情,她也不敢擅自进来的。
陈紫晴愣愣的看着傅睿君的背影好一会,不知道这个男人在想什么,感觉到他不羁的外表下,藏着一颗孤独的心,周身的气场冷而疏离,让人不敢靠近。
陈紫晴一直认为像傅睿君这种性格的男人,应该很花心,很有女人缘的,可是她做了他五年的秘书,从来没有见过他跟任何一个异xìng交往过。
“总裁。”
陈紫晴再一次敲响门,开口喊了一下。
傅睿君依旧一动不动。
陈紫晴这一次懵了,不敢进去,第一次发现这个男人可以这么入神看着玻璃窗外面。
“总……”陈紫晴还想开口再叫一次。
傅睿君突然开口,淡淡的声音传来,“让司机开辆车把门口那个女人送走。”
陈紫晴显得错愕,“什么女人?”
“去。”突然一句冷冽的声音带着丝丝怒气冲来,陈紫晴吓得一顿,立刻鞠躬。
“是,我现在就去,这里有一份重要的文件,我把……”
“立刻。”加重了语气的两个字冷冷喷出来,吓得陈紫晴背脊骨僵住,刚刚进来两步,立刻又转身,连话都不敢多说,连忙赶出去,去通知司机。
不知道等了多久,童夕发现面前停下来一辆小轿车,司机拉下车窗,客气的问,“你好,需要载你一程吗?”
童夕在这个无助的时刻,也顾不上对方是谁了,站在雨水中又冷又难受,二话不说就拉开门上车了。
报个地址,说了声谢谢,童夕就在呆滞地看着玻璃窗外的天,双手摩挲着手臂,缩着身子。
司机把暖气开大,一路沉默地将童夕送回公寓,因为精神不太好,童夕忘记了给钱别人,对方已经离开。
很沮丧,童夕回到家里,泡了个热水澡,现在是关键时刻,不能让自己生病了,她又到厨房弄了杯姜茶喝上。
换上干净的衣服,休息了一会,这一次她又带着雨伞,多披上一件衣服出去。
重新来到傅氏集团的公司门外,童夕在大马路前面撑着雨伞,不敢靠近傅氏集团,怕被那两名保安扔出来。
从下午四点,童夕就开始站在门口,一直等,等傅睿君从门口出来。
这样一站,就站了两个多小时,童夕感觉脚麻了,酸了。
裤袋里面的手机响起,童夕摸出手机,看到上面一个陌生电话,她按了接通。
“喂!”童夕淡淡的声音在雨中响起。
手机那天沉默着,童夕愣了很久还没有听见声音,再说一遍,“喂,你好,哪一位?”
“大小姐,是我。”
穆纪元的声音传来,童夕猛得一顿,僵住了身子,脸色微微一沉,没有了声音。
“你现在在哪里?回家吧大小姐,我们再……”
童夕立刻扯开手机,中断通话,把号码拉入黑名单,生气得放入裤袋里面,继续仰头向上看,望着大厦。
傅睿君怎么还不下班?
他还要上到几点钟才下班?
童夕看着大厦里面陆陆续续走出来的员工,唯独没有傅睿君的身影。
下雨天的傍晚特别的暗沉,路灯已经开始亮起来,朦朦胧胧地照耀着大地。
总裁办公室外面,陈紫晴在门口徘徊着,总裁不下班,她不敢先下班,可是已经很晚了,都要吃晚饭的时间。
等了片刻,陈紫晴敲门,里面传来了傅睿君淡淡的声音,陈紫晴推开门,站在门口看进来里面。
傅睿君的办公室连等都没有开,天已经暗沉下来,整个办公室都跟外面的天一样沉。
而男人又一次站在玻璃窗前面,看着外面的雨天。
陈紫晴想不明白这个平时让人生畏的男人,难道因为下雨天而变得惆怅,变得多愁善感了?
“总裁,已经很晚了……”
陈紫晴的话还没有说完,傅睿君先开了口,“你先下班吧!”
“是。”陈紫晴诺诺的回了一句,依依不舍的目光定格在他高冷的背影上,好片刻才反应过来,退了出去,把门关上。
雨慢慢停下来,天黑了,湿漉漉的街道没有行人,车辆的灯照亮了整条道路,路灯朦胧,建筑上到处都是耀眼的霓虹灯,整个城市陷入了夜色中。
童夕感觉脚酸麻了,累得一塌糊涂。
不知道过了多久,恢宏的大厦门口前面,傅睿君从电梯里面走出来,直径走向门口那辆等待依已久的豪车前面。
童夕连忙反应过来,冲着跑过去,“傅先生……傅先生,你等等……等……”
傅睿君连看都不看童夕一眼,直接上了车。
童夕刚刚跑过去,车子已经扬长而去。
喘着气,童夕立刻追上车辆跑在后面,来到大马路上,伸手拦截了一辆出租车,上了车,指着前面的豪车,“司机,追上那辆车,如果能错过他,拦截下来,我给你双倍价格。”
司机立刻踩油门,飞奔而去。
一路狂奔,童夕紧张地盯着前面的车辆,深怕会跟丢,这一次没有办法让傅睿君回心转意取消那场订婚,林月不会放过她,好不容易熬出头的工作也没了。
车辆跟上了比较偏僻的山腰,这附近没有闹市,非常幽静,相隔很远可以看到有些宏伟的别墅区。
司机离开繁华的街道后,为了双倍车钱,踩尽了油门,在傅睿君的车辆快到别墅门口的时候,司机越过豪车,直接上前,一下子把车子堵住。
童夕瞄了一眼计费器,立刻给钱,扯开门下车。
童夕冲到傅睿君的车前面,双手顶住车头,挡着了车子。
出租车离开,童夕对着车玻璃喊到:“傅睿君,就给我五分钟时间,难道你这个男人就这么小家子气吗?五分钟都不肯给我。”
司机看着童夕的举动有些恼火,回了头,对身后沉着脸的傅睿君道:“总裁,那个女人挡了道,我下去把他赶走吧。”
“不用。”男人清冷的声音响起,在暗沉的后座里面,看不出他的神情。
司机不敢再作声,沉下来看着前面的童夕。
童夕在外面着急不已,伸手拍了拍车头,“傅睿君,是男人你就下来。我有话要跟你说,三分钟也行,给我三分钟。”
依然没有动静。
童夕恼火得深呼吸,再深呼吸,真是够了,这个男人怎么不么难搞?
“一分钟,如果你连一分钟都不给我,那我就不会走开的。”童夕喊着。
突然,车门开了,傅睿君从里面走下来,童夕不由得一乐,从向傅睿君。
男人甩上车门,清冷的目光看着她,童夕走上去,站在男人的面前有种莫名的紧张感。
傅睿君伸手看了一下手背,冷冷道:“一分钟。”
这男人也太小气了,真的一分钟吗?顾不了这么多,童夕急促开说,“你可不可以取消订婚的事情?林月她不喜欢你,她有女朋友,她不想相亲才让我去的,她……”
“30秒”男人看着秒表,突然提醒,童夕吓得慌了,更加紧张,“求求你不要斗气了,婚姻大事怎么可以儿戏呢?”
“傅睿君,你这样做,害了自己的,林月她是同性恋,不能跟你结婚,你……”
说着,童夕突然顿停下来,因为此刻这个男人听到她说的这些话,勾起了邪魅而不屑的冷笑,那从鼻腔哼出来的轻蔑之音,很确定这个男人根本不在乎。
放下手腕,傅睿君绕过童夕,步行走向大铁门。
童夕转身,再一次追上去,拦在傅睿君面前,气恼得问道,“傅睿君,要怎么样,你才可以放弃订婚的事情?”
傅睿君被拦截下来,顿了顿,再一次绕过她身边继续往前走,而童夕不依不饶的一直挡在他面前。
“傅睿君,你说话啊!到底要怎么样你才会同意放弃。难道你这么想带绿帽子吗?”
童夕脱口而出的一句话,突然激怒了傅睿君,男人一把握住她的手臂,狠狠的甩到了铁门的栏杆上。
“砰。”的一声,童夕感觉背部砰上钢铁,生疼生疼。
回过神后,仰头看向面前突然发怒火男人。
傅睿君单手撑着铁门栏杆,冰冷骇人的目光附视着童夕,周身散发出来的冷气场要压迫得童夕连呼吸都难受,微喘着气,惊慌地看着他。
相隔十几厘米的距离,男人身上清冽好闻的气息充斥着她的鼻腔。
一种曾经熟悉又依恋的气息,让她心跳加速,紧张得连指尖都在颤抖。
睫毛扑闪两下,抿唇,紧张不已。
傅睿君眯着迷离冷淡的目光,薄唇轻启,“我喜欢带绿帽子。”
童夕一怔,傻了。
“一分钟已经结束了,给我有多远滚多远。”
童夕愣的一紧张,突然双手紧紧揪住傅睿君胸膛前面的西装,怒问,“你有病吗?哪有男人喜欢带绿帽的。”
“放手。”冷冷的一字一句。
童夕完全不理会,继续道,“你是在气我是不是?你在打击报复我,你是故意的。”
“放……手……”
男人闭上眼睛,隐忍着慢慢凝聚的火焰。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气场在散发。
“我是对不起你,我那时候也是迫不得已,我现在也不想出现在你面前,更不想来打扰你平静的生活,可是……”
童夕的话还没有说完,傅睿君突然一手掐住她的下巴,固定她的脸,压头下去,直接吻上她的唇。
“嗯嗯……”童夕吓得膛目结舌,太过错愕让她一时间无法反应过来。
被吻得疼痛不已,男人的吻带着粗暴的惩罚,想要直接吃了她似得,疯狂,炙热,野蛮。
单单一个吻,把她折磨得无法忍受。
童夕双手挣扎着一直推打他的肩膀,“嗯嗯嗯!”
折磨了很久,直到童夕受不了的想要咬他,他才推开童夕,后退了一步。
得到新鲜空气的童夕,差点窒息死掉,拼命的呼吸着,愤怒得吼了一句,“疯子。”
摸上自己的唇,童夕觉得疼疼的,肿胀难受。
傅睿君被骂了一句,不但没有生气,反而邪魅的扬起淡淡的冷笑。
男人也微喘着气,一边手再一次撑到栏杆上,昏黄色的灯光下,他迷离的目光定格在童夕粉嫩的脸蛋上,嘴角上扬,意犹未尽地低声呢喃,“感觉真不错,我们谈笔交易吧!”
“交……交易?”童夕平复下来,愣愣的看着他,“什么交易?”
她现在身无分文,什么也没有,那能有什么可以跟他交易?
傅睿君邪恶的目光变得深沉,语气相当磁性,头压得更低更亲近,“陪我两天,我答应你的要求。”
陪?童夕目瞪口呆,错愕的看着傅睿君,心底不由得打了个激灵,刚刚一个吻都能折磨死她了,两天?怎么陪?要是像五年前离开的那一晚上,她都以为自己要死在他的身体之下了。
她受不去这种摧残。
抱着一丝希望,童夕诺诺问道,“怎么陪?”
傅睿君冷笑,反问:“你说一个男人让女人陪,会是谈谈理想谈谈人生?”
言下之意,男人是想让她陪睡?童夕不由得打了个激灵,心脏扑通扑通颤抖,惊恐地摇头,“不要,我不要……”
傅睿君嗤之以鼻,“趁我现在还有兴致。”
“我不要。”童夕坚决肯定。
傅睿君离开了童夕,往后退了一步,走到旁边的墙壁按上指纹。
卡的一声,铁门开了,童夕慌了,紧张得跟上两步,纠结不已,“傅睿君,你可不可以换一个要求?”
傅睿君走进铁门里,听到她的声音,停了下来,疏离淡漠的背影显得沉重,语气清冷,“不想给你男人带绿帽就滚吧。”
她男人?
她什么男人?童夕懵了,她没有男人,何来给别人带绿帽子呢,她只是担心自己被这个男人折磨死,死在床上,哪得多丢脸,多痛苦啊?
傅睿君甩上铁门,往前奏走。童夕一把握住铁栏杆,紧张的喊,“傅睿君……你别走。”
男人泰然自若的步伐明显有些缓慢,是等她最后的答案吗?
见傅睿君走得越来越远,童夕此刻六神无主,乱了阵脚。
矛盾得不知所措,心想这个男人反正也是她的前夫,也是曾经爱过的男人,跟他做不会排斥,不会恶心,更加不会难过,只是……
这个男人凶起来太猛了,她这小板身子能经得起折磨吗?
太过急躁,童夕冲着傅睿君大喊,“我答应你,傅睿君,我陪……我陪……”
傅睿君隔着远远听到了童夕隐隐约约说的话,停了下来,不由得嘴角轻轻上扬,勾出一抹心酸苦涩的冷笑。
他开心不起来,可是此刻又对这个女人充满了欲望。
五年了,他因为遵守着对这个女人的承诺,跟任何女人绝缘。他曾经以军人的荣誉承诺过,这一辈子只睡她童夕一个女人。
多么可悲的承诺,他曾经绝不轻易交付出去的真心,又得到了什么样的回报?
曾经有多爱,现在就有多恨。
他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这个女人的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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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傅睿君的脚步走进别墅内。
空荡荡的家金碧辉煌,奢华而低调,却充斥着孤寂。
傅睿君边走进去边脱掉外套,来到沙发前,手中的衣服往边上甩下。
大厅里,那个一身霸气的男人绝色风华,他坐在沙发上,修长到完美的腿交叠在一起,一副慵懒的姿态,慵懒中透着令人无法忽略的狂傲气息。
这么出色的男人,只一眼就会让人彻底沦陷,童夕此刻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身上了,脸蛋微微泛起红晕。
男人的视线移到童夕身上,童夕对视上他清冷的目光那一刻,紧张得无所适从,把视线避开,看向了地面。
看着童夕紧迫的状态,傅睿君迷离的目光带着戏谑,“是期待还是紧张?”
“啊?”童夕愣是抬起头。
“如果后悔现在还来得及。”男人的声音是绝冷的。
指尖不由自主黏在一起,拧着衣角,呼吸紧蹙而压迫,童夕目光闪烁尴尬,轻声讨价还价,“等会能不能温柔点?”
说完,脸蛋霎时间爆红,羞涩得立刻低下头。
傅睿君望着她娇俏的脸蛋,还能在他面前像少女般脸红的模样,让他感觉到丝丝厌恶。这个已经不再属于他的女人,只是睡两晚而已,还要他温柔?
“对你,我做不到温柔。”傅睿君冷冽的声音如同冰窖之音,
童夕立刻沉下脸,忆起往昔,这个男人如狼似虎的劲头,她的脸色渐渐煞白。
“过来。”
童夕一顿,吓得一惊,抬眸看向她,“这里?”
傅睿君嗤之以鼻,“你还想希望到床上去?”
“可是,这里是沙发,而且……我……我们不洗澡吗?”
童夕此刻紧张得无以伦比,实在有些后悔的趋向,想要逃离这里的欲望愈发强烈。
傅睿君似乎看出了她的小心思,站起来,硕长的身体向她走来。
童夕惊慌得往后退,靠近后,男人一手搂住她的腰,捞入他结实的怀抱中,身体瞬间紧贴,暧昧的感觉和身体紧密的接触让童夕紧张不已,双手不由自主撑到她两边胸膛前面。
男人炙热的气息洒落而来,他的声音,与他的气息截然相反,是冷绝的:“长夜漫漫,你想怎么玩都行。”
童夕咽下口水,情绪控制不住的慌。
下一秒,男人突然弯腰,一把捡她横抱起来。
“啊!”突如其来的动作让童夕惊叫一声,本能反应的把双手勾在他脖子上。
傅睿君迈开沉稳的步伐,走向二楼。
伸脚踢开了房间的门,童夕被这种开门关门的声音吓得心惊胆战,傅睿君并不是把她带到床上,而是把她往浴室里面走。
走进浴室,傅睿君将童夕放下来,直接拉开水闸,头顶上立刻冒着暖水。
男人修长的手快速调了一下洒水头的位置,暖水直接洒到童夕身上。
“啊啊!”童夕吓得抱住身子往后缩。
她贴到了墙壁,眼睛里都是水,紧闭着眼睛看不到怎么一个情况。只知道身上的衣服全湿透了。
凝望着眼前如同尤物的女子,湿透的衬衫紧贴身子,丰满得让人喷血的性感隐隐若现。
炙热的疯狂瞬间燃烧男人的身体,沸腾的情欲在体内滚动。
男人呼吸灼热,气息缭乱,水汽弥漫整个浴室,朦胧中看到的这个女人,牵魂梦绕在每个日日夜夜。
此刻像仙境,那么的不真实。
他突然栖身而上,一手勾住她的脖子后,吻上她的唇。
“嗯!”童夕在承受中挣扎,如同她所想,男人根本一点都不温柔。
狠狠撕碎,尽情揉虐。
从浴室到房间,又是一整夜断断续续的疯狂索取。
虽然没有粗暴的摧残,但也不温柔,童夕觉得这样的程度还可以接受,只是男人没完没了的精力,让她筋疲力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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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童夕缓缓睁开眼眸,阳光映入阳台,骄阳高照。
揉揉眼睛,童夕转了身,感觉身子到处酸痛,特别是两边大腿,酸得无力。
羽翼般灵动的睫毛眨了眨,扫看房间装横。
目光定格在墙壁的壁钟上。
时间显示中午12:45。
她不由得叹息一声,还真能睡,不过她好像在快天亮的时候才能入睡的。
那个男人的精力是无穷的。简直要命。
童夕捂住被子,缓缓地从床上爬起来,伸手梳理了一下凌乱的头发。
突然感觉身边有一道炙热的目光一直盯着自己看,童夕猛得回了头看向边上。
旁边休闲沙发在坐在一个男人……傅睿君。
他简单梳洗,一身浅灰休闲居家服,个性随意,淡雅绝伦。
似笑非笑的俊脸让人看不透他在想什么,那邪魅的目光定格在她身上,泰然自若的靠坐在沙发上,悠闲姿态,让人心慌。
童夕紧张得立刻把被子拉高,挡着露出来的肩膀和裸背。
羞涩得缩了缩身子,“你……你怎么没有去上班?”
傅睿君眯着眼眸,手肘撑着沙发边上,轻轻压头,修长的指尖摸上凉薄的下唇,淡淡的开口,“家里放着一个尤物,我怎么舍得把时间浪费在公司里?”
童夕心脏紧塞,紧张得背脊骨发寒。
“我已经陪过你了,你还想怎样?”
傅睿君冷笑,“我说的是两天。”
“那……那等到晚上,还……”
“是天,不是夜……”男人悠哉悠哉的语气,轻描淡写的描述着。
童夕咽下口水,害怕的感觉充斥着她的心脏,“两天?可是,这种事情不是等到晚上才……才可以的吗?”
她的缪论引得男人想笑,勾起唇角,性感的一抹淡笑爬上俊脸,“谁规定只有晚上可以,我想了,随时可以。”
“那你什么时候才能不想?”
被折磨怕了,童夕很不耐烦的反问。
傅睿君突然站起来,走向大床。
童夕往后退,抱着被子惶恐不安得紧盯着男人。
傅睿君靠近,单手插着裤袋里,高冷不羁的姿态站在她面前,那道目光是赤-裸裸的打量。
他弯腰,突然伸手一把扯着她的被套狠狠一甩。
被套飞出去,掉在地上。
“啊!”没有任何遮掩,丝毫没有安全感,童夕像个惊弓之鸟,缩着身子,双手紧紧抱住自己双肩。
邪魅而滚烫的视线定格在童夕身上,傅睿君呼吸变得急促,喉咙不由自主的上下滚动。
下一秒,他栖身而上,压下她,吻上她的唇。
是惊慌,是害怕。
童夕娩出一声,感觉男人在直接行动。
猛得一颤,“嗯!”
童夕羞涩得缓缓闭上眼睛,身子有点不适,但还是慢慢沦陷在他健硕的身体之下。
说好的两天,童夕觉得一天都很难过。
童夕知道这个男人是故意羞辱她,特别是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