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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往山心内的大石门就在茅草屋的后面,那石门是横着开闸打开的,可是却和山壁十分契合,若不是看那闸门,很难想象这里有一道石门。
看着,孟揽月也不禁叹口气,“这石壁温度很低,太阳只能照得到山巅,山心里面更会格外阴冷。希望五哥备好了御寒的衣服,否则咱俩进去可就遭罪了。”
“给你准备了薄纱长裙,在那里面穿,没人会打扰你,随便你怎么欣赏自己。”白无夜声音压得低,却是在笑她。
犹记得那时半夜闯进她的房间,她穿着暴露,居然还说是因为自己要欣赏。
无言,孟揽月转身面对着他,“到底是你想看还是我想看?你若是真敢给我备那种暴露的衣服,我就真敢穿。到时你若行为不轨,别怪我喊非礼。”
“在这里面喊非礼,你觉得会有人应你么?”白无夜反倒笑了。
“所以,这里面倒是个释放兽性的好地方。不过,五哥你最好是想明白了,在这里面释放兽性,是谁的兽性比较大。”仰头看着他,孟揽月认真的说,让他好好想想。
笑意覆盖住漆黑的眼眸,叹气,白无夜边抬手捏住她的下颌,“论流氓之态,不及你。”
“明白就好。所以,你最好备一些不会那么轻易被撕扯开的衣服穿着,而且要多穿几层。也不知里面的通道长不长,若是通道长的话,你倒是可以跑几个来回躲避,毕竟我体力不及你。”拍着他的胸口,孟揽月说着。
低笑出声,白无夜点头,“听你的。”
“回去吧,凌晨时,我要起来去摘药。”抓住他的手,孟揽月又看了一眼那石门,随着拉着他离开。
夜幕降临,这里的温度也随之下降,昼夜的温差极大。
躺在床上,被子都是极厚重的,盖在身上格外的暖和。
靠在床里侧,孟揽月弓着身子,身后就是白无夜。
闭着眼睛,虽是迷迷糊糊,可她还是有所感觉,“你又不是没有被子,干嘛抢我的?”
他悄无声息的,将半个身子都挤进了她的被子里。
“暖和。”他淡淡的回答,听起来好似还挺有道理。
“尽说一些糊弄人的话。”他的理由鬼才信,无非就是色胆包天罢了。
“因为是春天,所以难以自控罢了。”手臂移到了她的头顶,另一只手轻松的抬起她的头,将那条手臂搁置在她的颈下。
无声的笑,孟揽月猛地转过身,格外轻松的翻起身体悬在他身体上头。颈侧的长发散落下来,搔着身下之人的脸。
“五哥若是再这般暗示不停,我可对你不客气了。”这咸蛋话里话外都透着发情的气息,她很想装作没听出来,可奈何太过赤裸裸,她又不是傻子,听得清楚。
烛火幽幽,看着身上的人,白无夜抬手,以手指拨开她垂落下来的发丝,“身手矫健。”
“那是,关键时刻岂能掉链子。”上下看了一通他的脸,孟揽月翻身下来,决定不和他玩儿这种游戏,容易走火。
“豪言壮语岂能说说而已。”侧起身看着她,白无夜话里有话。
孟揽月自是听得出他的弦外之音,“我肯定不是说说而已,你放心。”
薄唇微扬,白无夜抬手把她的身体搬过来面对着自己,“如此我就放心了,睡吧。”
无言,窝在他怀里,孟揽月闭上眼睛,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声,不过片刻就睡了过去。
凌晨一过,休息的人纷纷起床,开始有条不紊的做事。
常年守在这里的人无需任何人的吩咐,需要做什么,他们清清楚楚。
采药挖药,还有几个人去了西侧的石峰下,虽不知在做些什么,可是那里发出奇怪的声音来,显然他们对付的是活物。
孟揽月和白无夜自是也起了床,各自穿上稍厚一些的衣物,然后走出茅草屋,拿起竹筐也开始挖药。
戴着手套,拿着小铲子,略小心翼翼的挖开地表。那矮趴趴的绿色枝叶覆盖在地皮上,看起来好像营养不良似得。
但,要的不是它的茎叶,而是土下面的根。
挖开些土之后,孟揽月就徒手拨开土,那硕大的根也进入视线当中。
表皮很薄,须得小心翼翼,否则表皮破开,里面的汁液流出来,不止浪费了,而且若不小心沾染到皮肤上,会使得皮肤发生溃烂。
白无夜在旁边帮忙,二人算是配合得当,很快就挖出数个偌大的药根来。
装在竹筐中,用不透气的油纸加以包裹覆盖,严严实实的遮挡了起来。
在这个时间,采药挖药的护卫也做的差不多了,各自收工整理,所有的药材均被严密包裹,然后放置在同一个竹筐之内。
在险峰下做事的护卫也回来了,他们手中拿着的不是包裹好的药,而是几个拳头大小的坛子。
坛子密封的严严实实,他们小心翼翼的将坛子放在另一个竹筐之中,此时头顶的天空也渐渐的亮了。
时辰正好,众人走出药地前往茅草屋的后面,在前的护卫动作快,已经推开了闸门。
厚重的石门横向打开,一股带着潮湿的气息迎面而来。这气息不止潮湿,而且还和着冷气。
这冷气和数九寒天的冷可不一样,冷中带阴,没有一丝阳气的那种冷。
护卫将所需要的东西都搬运到了石门后的几米处,他们来回搬运了几回,那些东西就几乎将通道都堵住了。
孟揽月拎着一个竹筐,白无夜亦拎着一个,二人对视了一眼,随后便举步走进了石门之中。
天色微亮,可是这通道里却漆黑一片。
一个护卫将散着幽幽亮光的琉灯送了进来,随后便退了出去。待得他退出大石门,外面的护卫便启动石闸,那石门发出沉重的声音,然后缓缓地移动,最后合上了。
随着石门关闭,一切都陷入了寂静当中,突如其来的安静,让人有些不太适应。
孟揽月亦是如此,而且头顶脚下都是石头,这通道只有两米高,两侧又都是阴冷的石壁,让人不禁觉得很是压抑。
手被抓紧,孟揽月转头看向身边的人,借着那唯一的琉灯,他的脸也几分朦朦胧胧。
“你别说,要真是我一个人进来,还真得有点害怕。”关键是瘆的慌啊。她没有那么多的恐惧症,可是,若独自一人在这儿,也得被逼出幽闭恐惧症来。
“走吧,有我在,无需害怕。”紧了紧她的手,随后白无夜松开,提起那装满了药材的竹筐,走在前面带路。
孟揽月拎着另外一个竹筐跟在后面,其他那些堆积在通道门口的东西则根本没有空余的手拿着。
往深处走,氧气有些不足,就连那琉灯都燃烧的不太旺了。
由此,呼吸时更是觉得有些费力,孟揽月也了然,怪不得不能有太多的人同时进来,氧气这么稀薄,那么多人进来,非得都缺氧了不可。
“不是说有通风通气的地方么?哪儿呢?”走了这么久,孟揽月也没瞧见一处可以通风通气的地方。
“往那儿看。”在前带路的白无夜伸手一指,示意她看前面。
顺着他的手看过去,视线往上,然后缓缓的眯起眼睛。
“你确定?”说着,孟揽月走过去,一边仰头往上瞧,倒真是有极细的缝隙。不过,也太细了,和一个草叶差不多细,渗着几乎看不着的光。
“如这种通风的缝隙,这里面有多处,都是天然的。”白无夜在她身边停下,告知。
看向他,孟揽月缓缓摇头,“即便就是有很多处,也是然并卵,我以为起码能爬出去呢。”
“然什么?”她又开始说奇怪的话,白无夜现在已经不惊奇了,只是想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
“然并卵。意思就是说,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解释,孟揽月暂时来说还算有耐心。
“难听。”虽说言简意赅,可是实在不好听。
“别管难听不难听,你所说的这个通风的地方,是真的没卵用。若是到时氧气不够,五哥就屏息,把氧气留下来给我,免得我再厥过去。”边说着,她边用力呼吸,是真的感觉呼吸不畅。
“你少说几句,这点空气就足够用了。”说个没完没了,多少空气也不够她用的。
“说的是,我现在就觉得十分憋闷。”拍了拍胸口,孟揽月闭嘴不再说话。
继续向前走,通道极深,而且幽幽的不见尽头,也不知这通道的尽头在哪里。
越往深处温度也越低,而且潮湿无比,这里面,大概是有哪个地方有流水,所以才会这么潮湿。
蓦一处低洼地,里面还有存水,可是看了看四周,却没有水渗透的迹象。
“咱们现在,走到哪儿了?”这路一直向前,或高或低不等,但是可以肯定,没有拐弯。
“已经快要进入大周的地界了。”这座险峰一半在大齐,一半在大周。
“幸好是山心,真走到大周去也不会被发现。不过,这条通道应该是天然的,只是没有那么宽那么高,后天又开凿了些。”有的地方是天然的,但是有的地方有开凿过的痕迹。
“没错。”白无夜点头,正是如此。
“真是个好地方,就是太冷了。”用一只手扯了扯裹在身上的披风,感觉连说话时都飘出了白雾。
“一会儿我返回去把东西都搬过来,那里面有御寒的衣服。”白无夜看了她一眼,虽是他没觉得冷,可是她没有武功,无法抵御这里的阴冷之气。
“五哥真是来对了,若是我自己的话,单不说做别的,就是在这里来来回回的走几趟,我这腰腿就都断了。”这么长的路,又得来来回回的搬东西,没武功的人非得累的尿裤子不可。
“有我在,岂能让你的腰腿受累。”枝州瘟疫一事,把她折腾的瘦了大半。
抿嘴笑,孟揽月连连点头,“五哥当真有男子气概,希望能表里如一,那样我也受益。”
“又开始说一些不着调的话了。”一听她那话茬儿,白无夜就不禁无声的笑。
“你不是也爱听,否则笑什么?”看了他一眼,这咸蛋假惺惺。
“继续说吧,看你还能胡诌出什么来。”孟揽月这话倒是说对了,白无夜的确爱听。
“没有那么多了,哪能说有就有。”她倒是可以再说,可总不能一直说,说的他最后听得无感,她自己说的反胃。
眸子带笑的看着她,瞧她那丝毫不以为耻的样子,笑意更甚。
在这通道里大概走了有两个时辰的时间,终于走出了通道。
这是一个四四方方的起居室,有床有椅,还有洗漱用具,一应俱全。
而对面,还有一条容一人走进去的小通道,不知通往何处,因为里面幽幽的,没有光亮看不清。
“真不错,还有可以睡觉的地方,只是床太小了。”将竹筐放下,孟揽月转了一圈,虽是不见天日,可该有的都有。
墙上挂着灯盏,白无夜填上了灯油,然后点燃,眨眼间,这里明亮了起来。
抬头往上看,那丝丝的缝隙有很多,可以为这里提供充足的氧气。
“这里也有,若是觉得空气不足,就到这里来呼吸。”用手指敲了敲石墙,示意道。
走过来,这墙上果然有缝隙,堪堪的,可以伸进去一个手指头。
依稀的,有空气钻过来,虽还是潮湿的,但的确带着充足的氧气。
“歇会儿吧,我去把东西都取过来。”将两个竹筐都提到了那小通道的旁边,白无夜又走到孟揽月身边,抬手将她略散乱的头发拨开,低声道。
回头看向他,孟揽月点点头,“不用着急,你慢慢走。那么多的东西,纵使你有四只手,也得两次才能搬回来。”
“你这算是打气?”听起来真是让人不得不泄气,干活出力气的倒不是她。
“所谓能者多劳,咱们俩比拼力气,自是比不过五哥。去吧,我这儿等你。”抬手拍拍他胸口,硬邦邦的。
抓住她的手,微微施力,就把她拽入了怀中。
另一手托在她后脑,白无夜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蓦地低头封住她喋喋不休的嘴。
半晌,白无夜退开,而那个人直接靠在了石壁上。
“色令智昏,行了,离我远点儿,免得我到时脑子不够用。”虽是这么说,可是她眼眸几分迷离,显然已经智昏了。
眸子漆黑一片,白无夜看着她,蓦地拦腰将她抱了回来,低头吻在她的颈项间。
被迫扬起头,孟揽月抱住他的腰,随即痛呼了一声,“你又不是狗,咬我干嘛?”
脱离她的脖颈,白无夜垂眸看着她,蓦地笑了,“没咬你。”
“好疼的。”把他推开,孟揽月抬手摸了摸脖子,蓦地想起怎么回事儿了,“是不是红了?别的没见长进,这个倒是学的挺快的。”
“等着我吧。”抬手在她脖子上摸了摸,白无夜便转身走了,速度极快。
只剩下自己,孟揽月转身环顾了一圈,然后边摸着脖子边走向那小通道,打算进去瞧瞧。
走到通道边缘,里面黑漆漆的,隐隐的,还有流水声。
刚想往里面走,却蓦地听到一丝怪异的声音,惊得她瞬时后颈窜起一串鸡皮疙瘩。
停下脚步,屏住呼吸,孟揽月缓缓扭头看向身后,这空荡荡的居所烛火幽幽,没有日光,没有月光,唯有阴气横荡。
蓦地,那怪异的声音又传进了耳朵,孟揽月眯起眼睛,然后看向一个通气通风的缝隙,这声音,是从那儿传出来的。
深吸口气,她举步,缓缓的朝着那个缝隙走了过去。
一步一步,越靠近,她的心脏也跟着快速的跳动了起来,走到那缝隙前,孟揽月手握成拳,然后缓缓靠近那缝隙。
缝隙里微微的有风吹进来,用一只眼睛往里看,但是太深了,只能依稀的瞧见一些光亮。
眯着眼睛仔细看,蓦地,那些微的光亮被什么东西挡住了。但是一瞬间,那个东西又挪开了,光亮再次出现。
立即跳开,孟揽月睁大了眼睛,那怪异的声音又出现了,就像指甲划过黑板的声音,让人浑身都开始不舒服。
再看这阴气森森的地方,孟揽月觉得很是压抑,这地方阴气太重了,难免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不干净的东西?死人她不怕,但是脏东西、、、她可对付不了。
退回床边,孟揽月坐下,一边死死地盯着那个缝隙,这若是真有什么东西钻进来,她就只能跑了。
炼药的那个地方不能进去,就只能往回跑。白无夜速度快,应该能在途中碰到他。
如此一想,她心里倒是安慰了些。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孟揽月也一直提心吊胆的,心里一直念叨着,希望白无夜快点儿回来。
大概一个时辰过去了,那通道里终于传来了声音,孟揽月眼睛一亮立即扭头看过去,不过片刻,白无夜的身影就出现了。
恍若搬运工似得,白无夜将所有的东西都拿过来了,尽管只有两只手,可是那两只手力量大,尽数都抓在了手中。
“五哥,你终于回来了。我跟你说,那缝隙里有东西,发出莫名其妙的声音,还一闪而过。”起身奔到白无夜面前,孟揽月抓住他的衣服一角,眼睛也睁得大大的。
闻言,白无夜皱起眉峰,将手里的东西尽数放下,然后抓住她的手,一边看向那些缝隙,“在哪儿?”
“就在那儿。”伸手一指,孟揽月也握紧了他的手。
“别怕。”看了她一眼,白无夜举步走过去,孟揽月也跟在他身后。
“就是这儿,有奇怪的声音,听起来怪瘆人的。虽然我胆子挺大的,可是也实在心下惴惴。你听听,那尽头是不是有什么东西。要是个动物什么的,我不怕,就怕是什么别的不干净的东西。”站在白无夜身后,孟揽月一边道。
走到那缝隙前,白无夜屏息,细听里面的动静。
丝丝的风吹进来,带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听了半晌,白无夜微微摇头,“没有声音。”
“那你看看,那尽头有没有东西乱窜。”他眼力好,会比她看的清楚。
闻言,白无夜转头看过去,那缝隙狭窄,只有尽头有些微光亮。在这里看,模模糊糊,可见这道缝隙有多深。
盯着白无夜,孟揽月不眨眼,他有武功,目力也与常人不同,所以看到的会比她清楚些。
半晌后,白无夜收回视线,然后看向孟揽月,“什么都没有。大概是什么动物吧,经过那里,发出些声音,正巧被你听到了。这外面就是险峰,人是上不来的,只有动物可以。”
看着他,孟揽月缓缓点头,“你说的有理。不过,你还是待在这儿比较稳妥,别再走了啊,那声音怪怪的,挺吓人的。”
薄唇微抿,白无夜抓紧她的手看了看,“所以,我来的是不是很有必要?”
“嗯,真的很有必要。能壮胆,能暖床。”点点头,他跟来的太有必要了。
微微施力,把她拽到自己面前,孟揽月却抬起另外一只手遮住自己的脖子,“不许再干这事儿了,很疼的。”
笑,白无夜微微颌首,“拿下来吧。”
无声的哼了哼,挣开他的手,孟揽月转身提起放置在地上的琉灯,然后看向白无夜,“你陪我进去看看?”自己进去的话,还是心里有点不安。
“走吧。”就知道她会不安,白无夜走过来牵起她的手,另一手拿过琉灯,然后带着她走进那狭窄的通道。
两人一前一后进入,借着琉灯的光,能清楚的看到前头的路。
走了不过几米路,就到了那炼药的地方,首先入眼的是一个大水缸,矗立在石壁边缘。
那上头不断的有水流下来,而那水缸底部,则有个小小的孔洞,使得水缸里的水也在不断的往外流。
正因为如此,那水缸里的水一直都是满的,而且保持流动,水也不会变质。
那流出来的水顺着墙边打凿出来的一条沟渠直接流到了不远处的一道缝隙当中,水渗下去,不留存于地面。
再往深处看,一个铜制的炼药炉矗立在墙边,齐腰高,很是精致。若是不仔细看的话,根本看不出这是个炼药炉,倒像是个宝鼎。
炼药炉旁边有一个石台,石台上都是铜制的器皿,大大小小,多达数十个。
除此之外,这里什么都没有了,若不是有这些东西在,还以为这里是个监牢。
环顾了一圈,孟揽月看向白无夜,“还真是简单啊。”
“等着,我把油灯点上。”将琉灯放在她手里,白无夜转身返回那个起居室,拿了火折子和灯油过来。
将墙上的灯盏里填上灯油,然后点燃,这炼药室也彻底明亮了。
“好吧,我就开始了。咱们俩分工,你布置外面,我开始着手炼药。”看向白无夜,还是不禁叹息,幸亏白无夜来了,不然只有她一个人,不止心会发慌,布置这些东西也得累个够呛。
二人分工,孟揽月将那两个竹筐拎到了炼药室,然后开始一个一个的分开。
每个都是密封的,将它们放置在地上,地上的石头冰凉,放在地上可以更好的保存。
那密封的罐子,也一个一个的拿出来,搁置在墙角。
看了看它们,孟揽月起身,将那石台上的几十个铜制器皿拿起来,走到大水缸旁边,一个一个的清洗。
清洗干净后,将所有的器皿挨个摆放在石台上,然后戴上手套,开始做准备工作。
先将铜炉打开,将里面的炉灰拿出来一些,分别放在那些铜制的器皿当中。
然后,将铜炉旁边地上那铜制小桶中的深矿煤炭拿出来一一摆放进铜炉当中。
将墙上一个油灯小心翼翼的端下来,整个泼在了铜炉的煤炭上,煤炭瞬时被点燃。
关上炉门,孟揽月起身走至墙边,拿起一个罐子,打开密封的罐子,然后走至铜炉前,打开熔药炉,把罐子里的东西都倒了进去。
合上熔药炉的门,孟揽月深吸口气,然后开始去准备其他的东西。
她在里面忙,白无夜果然在布置外面。一些事情他并没有做过,所以做的也是马马虎虎。蓦一时拿出个东西来不知是做什么的,观察了半晌,然后把它摆放在桌子上,等着孟揽月出来再定夺。
蓦地,一丝细微的奇怪的声音传进耳朵,白无夜停下手上的动作,缓缓的转头看向墙上的缝隙。
放下手中的物品,白无夜缓步走至那墙边的缝隙,微微眯起眼睛看过去,缝隙深处,那丝丝光亮猛地被什么东西挡住了。下一刻,却又消失了,亮光又恢复了。
孟揽月说的没错,那深处果然是有什么东西。并不像是动物,但是说不清楚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