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醉酒

旧月安好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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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5章 醉酒

    齐镜听了,看了我一眼,陈然见齐镜不说话,又再接再厉说:“周叔叔,我希望您能够同意我追求您家宴宴,我可以和您保证会对她很好,也希望您能够允许我和她在一起。”

    齐镜听了,笑容微微收了收,他对陈然说:“抱歉,这件事情我并不能做主,我也并不是宴宴的亲叔叔,我想,你是误会了。”

    此时我内心几乎是崩溃的……

    齐镜又对我说:“宴宴,时间不早了,早点回家。”

    他说完这句话,便带着助理从我和陈然面前翩然离去。

    剩下我和陈然大眼瞪小眼,他看了我好一会儿,脸涨的通红说:“宴宴,我以为他是你亲叔叔……”

    我用食指点了点脑袋问:“您能不能动动脑子?”

    陈然以为我生气了,他立即和我弯腰道歉说:“宴宴,你别生气好吗?我只是想在你家人面前表现好一点,我没想到自己认错了,可我所说的话,没有一句是假的,我真的喜欢你很久了,大学三年,我们同桌了一年,我一直不敢和你说话,这次同学聚会,我是特地从国外赶回来的,我知道你可能都不记得我,可没关系啊,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喜欢你三年就足够了。”

    听到陈然这些话,我脚步一顿,指着自己问:“你喜欢了我三年?”

    陈然说:“整整三年。”

    我看到他如此用力的说出这句话,心内感慨万千,好半晌我才在他肩膀上拍了拍说:“陈然,我很感谢你喜欢了我这么久,可……我们只能做朋友,你知道吗?”

    陈然笑着说:“我知道啊,我一直知道,我也一直知道你有喜欢的人,刚才和你表白我也从来没想过你会接受,或者和我在一起,其实我只是不甘心而已,喜欢了你三年,却都没让你知道。”

    听了陈然的话,我在心里想,我何德何能让他喜欢我整整三年。

    他小心翼翼问:“对了,你……和他在一起了吗?”

    我说:“谁?”

    陈然说:“赵毅。”

    我说:“你怎么知道?”

    陈然说:“有一次我在教室内捡到你一个记事本,上面全部都是赵毅这两字,那时候我就知道你心里已经有了喜欢的人。”

    我说:“没有,我们没有在一起,他……结婚了。”

    我和陈然回到包厢后,里面气氛正到达高潮,我刚进来便被季晓曼还有林安筎拉去喝酒,这样闹下来,闹到夜晚一点,包厢内所有的人差不多有醉了,酒量比我好的林安筎和季晓曼今天也栽在了划拳上,我们三人摇摇晃晃勾肩搭背从包厢内出门去前厅结账,结完账回来后,包厢内的人基本上都走光了。

    只剩下陈然坐在沙发上拿着我们三个人包和外套坐在那儿等我们,季晓曼看到陈然后,忽然笑声夸张说:“陈然,你丫怎么还在这里?不是都散场子了吗?”

    陈然伸出手就要来扶颤颤歪歪的我们说:“我送你们回去吧,你们好像都喝了不少酒。”

    季晓曼忽然将靠在她怀中的我往陈然怀中一推,醉眼迷离说:“你帮我扶着周宴宴,跟我来。”

    季晓曼说完这句话,便又东倒西歪的扶着早已经醉得不省人事的林安筎朝门外走去,陈然扶着尚且还有点意识的我,几个人出了商务会所,到达楼下后,季晓曼用尽最后一点清醒将醉得早已经不省人事的林安筎扶进车内。

    她醉的也不轻了,大约是根本忘记了我人还在陈然那事,将车门用力一关,便压在林安筎身上呼呼大睡。

    等陈然扶着我到达车门口时,他用力的敲了几下门,里面的人已经没有什么反应,陈然明显不知道该怎么办,他只能低头看向我问:“宴宴,你家住哪里?”

    我醉醺醺挨在他胸口,非常老实的摇了摇头,陈然见我这模样,也知道问不出来什么,叹了一口气,大约是扶着我想去拦车,可他刚到达马路边央,便有一辆车朝我们这方开来,直接停在我们面前。

    车内下来一个人,是穿着黑色风衣的齐镜,他看了一眼陈然怀中的我,便对他说:“把人给我。”

    陈然看到齐镜,愣了愣,还是老老实实将怀中傻笑的我递给了齐镜,他接过后,将黑色的风衣脱了下来将我裹住,便没再看陈然,直接抱着我坐入车内。

    车子在马路上飞驰后,齐镜抱着安然躺在他怀中的我,低眸研究了我好一会儿,我喝醉了不会吵,也不会闹,特别安静,用我妈的话说,喝醉的我其实就是一个智商为零的白痴,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齐镜见我一直对他傻呵呵的笑,他嘴角弯起一丝笑,便将我额前的长发给拂开。

    车子一直奔驰在深夜寂静的大马路上,也不知道行驶了多久,黑色的径直开入别墅内,到达门口时,齐镜将我从车内抱了出来,我挨在他怀中半睁着眼睛,没有睡过去,清晰的知道发生了什么。

    齐镜抱着进了大厅内后,便径直带着我上了楼,一直将我抱到暖气充足的卧室,他轻柔的将我放在床上,见我还在傻笑,他开口说:“宴宴,饿吗?”

    我睁着眼睛望着他,摇摇头。

    他说:“喝水呢?”

    我再次摇摇头。

    齐镜轻笑了一声,便伸出手要来我解身上的衣服,可在他手刚触碰到我外套时,我人便从床上坐了起来,手抱住他腰,人便挨他怀中不肯出来,齐镜的身体忽然一僵,好半晌,他抚摸着我毛茸茸的头发说:“宴宴……”

    我在他怀中缩成一团,脸埋在他在他胸口。

    只觉得很暖很暖,又很安心,像是小时候大冬天,我缩在被窝听着窗户外狂风大作时,那种莫名涌出来的安全感。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终于支撑不住了,在他怀中眯了眯眼睛,便睡了过去,之后怎么样了,我也不得而知。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后,是在一间陌生的房间,我从被窝内钻了出来后,首先第一件事情便是揉了揉满是酸痛的头,好一会儿,才睁开眼看向房屋内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