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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歌刚出了医院,还未下台阶。
段安从身后跑出来,拦住了静歌。
“你好,我是段弦的哥哥,我想问一下,我妹妹究竟是怎么回事。”
见静歌防备起疑的眼神,段安补充道:“我怎么问她她也不告诉我,大概是怕我担心。”
可是,段安棋差一招,静歌对段安的行为早有耳闻。
当下冷了脸,不言不语的往台阶下走。
静歌生的漂亮,冷脸蛋的时候像个冷美人,段安倒是也不生气,盯着静歌的小脸,双臂抻开,拦住静歌,“喂,怎么这么没礼貌呢,按理来说,你还该叫我声哥哥呢。”
段安再混,也是段弦的家事。
所以由不得静歌说什么。
秀气的眉头皱起,依旧没理会他。
段安见静歌不吃这套,当下变了脸色,扯住静歌的手腕,“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主动告诉我,我妹妹身体是怎么回事,要么,我让你被动的来说,你选!”
段安的一双眼睛很凶,他其实和段弦长的很像,可是人品不好,白瞎了皮囊。
静歌一把甩开段安的手腕,“如果你真的和段段好,她为什么不告诉你?”
如果她有个哥哥,她愿意把一切的委屈都和哥哥说。
可惜,段安不是好人。
“真当老子没脾气是吧!”段安连太极都懒得和静歌打了,眉头凶凶的皱着,咬牙切齿的说道。
傅言深开了车过来,就见刚进了段弦病房的男人,对静歌凶。
他眉头一冷,推开车门,长腿阔步的走到男人身后,一把拽住段安的衣领,将他拖到后面。
段安没站住,摔在了地上,嘴上骂骂咧咧的转头看傅言深。
傅言深那张脸,已经布满戾气。
段安想骂,这才看清楚傅言深的脸。
傅言深他知道啊,景城最有钱的男人啊。
段安脑筋转的快,“呦,傅爷。”
傅言深眉头紧敛,眼神幽暗深黑。
段安没想到,段弦还认识这号人物。
顿时换上嬉皮笑脸的态度,看着傅言深,“刚才多有得罪,您千万别放在心上。”
傅言深懒得跟这种人扯,牵住静歌的手,冷声道:“走。”
段安抿抿唇,笑,既然段弦认识有钱朋友就没多大的事了,他总能想到办法,让段弦从朋友手里弄出点钱来。
……
车上,傅言深很沉默,脸上没表情,薄唇抿如刀,脸色冷的跟冰窖似的。
车没开回家,而是开向了一家道馆。
静歌没耐住性子,问,“二哥,这是哪呀?”
傅言深眯起眼睛,眼神冷邃:“武术馆。”
他的声音没什么情绪,静歌脊背僵直,武术馆?他带她来武术馆做什么?
两人进去的时候,正巧碰到学生下课。
接待傅言深的是一个看着比傅言深稍微年长几岁的男人,身上肌肉匀称,表情十分严肃,一看就是个练家子。
静歌不由得紧张,站在原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叫师父。”就在静歌还没来得及缓过神的时候,傅言深黑眸看着她,冷声道。
静歌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
傅言深双眼深邃,跟她解释道:“你学点本事防身,我也好放心。”
原来,这师傅是傅言深的挚友,精通武术,防身术。
静歌的力气小,傅言深比谁都清楚。
偏偏胆子又大,遇见事情又莽撞,他不可能每一刻都跟在她的身边保护着她。
所以她自己也得学会强大。
一天练下来,只是基础,静歌身上就已经累的不像样。
傅言深疼她,可是疼归疼,与其现在受点苦,总比遇到危险交了命强。
静歌睡了一晚,睡之前,只是觉得有点累,可是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疼的像是散了架子一样。
若是她昨晚喝了酒,她都能毫不犹豫的以为傅言深又对她用强。
可是现在静歌清楚,这绝对是练武留下来的疼痛。
好在傅言深还不算太狠,叫她每周六日去就好。
今天静歌有法语课,可是傅言深却迟迟没有去上班的计划。
“二哥,你不去上班吗?”吃过早饭后,静歌等了又等,终于忍不住看向坐在沙发上看手机的男人,问道。
他要是不去上班,她该怎么偷溜出去学习法语。
傅言深抬起眼皮,状有深意的看着她,“你很想我出去?”
他的眼神浓黑,静歌眉心一跳,心虚的摇头,“没有,没有。”
傅言深深深的看了她几眼,扯动唇角,这丫头,明显的有心事。
他起身,走到静歌的面前,一路搂着她的腰,带着她上了楼上的衣帽间。
将她娇小的身子推入室内,他欺身而上,她的后背抵在冰冷的门上。
与门的温度不同,男人的呼吸灼热,几乎都喷洒在她的颈间,令人心痒痒,静歌呼吸不禁紧了些,脸蛋红扑扑的,像是诱人的红樱桃,想让人咬上一口。
傅言深喉结紧了紧,本打算逗逗她,可是到头来难受的是自己。
他向来就不是压抑自己的人,想要就要,况且这是在他的地盘,想要的是他自己的女人,更没什么顾忌。
于是低下头来,强势的吻住她的唇,掠夺了静歌的呼吸。
亲吻过后,他的唇抵在她白润的肩膀上,轻轻地咬了一口,静歌忍不住的战栗,手掌心退阻着他的胸膛,软着声叫道:“傅言深……”
傅言深的大手揉捏在她的软腰上,力道不重也不轻,静歌下意识的躲,他则越逼越紧。
身子将她狠狠的顶在门板上,静歌几乎动弹不得。
“小丫头。”他沉着声叫她,眼神深沉。
那如同深湖的眼,令静歌感到无限的高深莫测,令人揣测不出他的意味,心里却惴惴不安,像是等待判刑的犯人。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他话音一落,眼神锋锐,直直的看透静歌的心底。
静歌脑子轰的一声,像是有鞭炮在脑子中炸开,将她的思绪炸的支零破碎。
“我,我没有。”
傅言深冷眸浮动,“没有你紧张什么?”
静歌干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傅言深见她一声不吭,心里跟明镜似的。
傅言深冷笑一声,抬起她的下巴,盯着她被吻得红透的唇。
“不说实话,今天你休想出去。”
静歌的沉默,终于惹恼了傅言深,他大手勾住她的腰,反身将她柔软的身子压在了排列着手表的玻璃柜上。
静歌的后背贴在冰冷坚硬的玻璃上,凉意透进后背,硌得她娇嫩的皮肤出了一道红印子。
“说不说,嗯?”他眼神如同鹰眸般锋锐,静歌小脸紧绷,咽了下喉管,一股子凉意从脚底逐渐的生疼起来。
麻痹了她的大脑。
她想起来,可是傅言深箍着她,她怎么挣扎,也动弹不得半毫,腰酸的厉害,身子也跟着抖了起来。
他挨得她太近,男人身上清冽的须后水味道直钻鼻尖。
她的鼻息间都被他的气息所包裹。
“我说了你不许生气。”
静歌知道,可能瞒不下去了,在傅言深面前,她真的不可能藏住什么秘密。
他要知道,她什么都瞒不住。
傅言深冷眸微缩,低低的嗯了一声。
静歌舔了下唇,看的傅言深眼神一紧,呼吸也粗重了起来。
“其实,我今天约了法语课。”静歌鼓起勇气,对上他一双漆黑的瞳仁中,他眼中的锋锐刺的她不敢直视着他。
傅言深脸上布满黑气,冷森森的。
“打定主意要走了是不是?”傅言深冷冷的扯唇,笑了下,可惜那笑意不答眼底,反而头皮发麻。
怪不得,她这些天这么安分,怪不得,他要她去公司的时候她不去。
原来偷约了法语课。
每一天都在策划着如何离开他,每一天都在算计着离开他的日子。
傅言深的眼神冷极了。
“这是我的梦想。”静歌抿着嘴,还是忍不住的说了一句。
傅言深面色阴鸷,如同一头发怒的头狼。
他没再给静歌说话的几乎,将她抱起来,踹开衣帽间的门,直接将她压在了卧室内的大床上。
静歌被摔的脑袋有些懵,还没反过神来。
男人密密麻麻的吻已经落了下来,将她融化成春水,静歌知道他怒了,可是她也不想就这么妥协。
于是十分不配合。
傅言深不会察觉不到,他冷着脸起身,解开了皮带,解开了衬衫的扣子,动作很粗鲁,静歌看着,就觉得心里慌成了一片。
“傅言深,你不能不讲道理。”
“我不讲道理?”
傅言深眼神幽冷,紧紧的盯着她,眼神像是一把裹了毒的箭。
静歌对上他的眸子,告诉自己不能退缩。
这件事情早晚要解决的,她重重的点头,眼神还有些委屈。
“胆子大了。”他沉沉的声音落下来,眼神阴鸷,幽深不见光。
随后,静歌只感觉到身上一热,他已经俯身下来,双手紧紧地按住她不安分的手,低头,咬上了她的脖子。
静歌浑身像是过了电的一颤,那麻意钻入四肢百骸,她愣怔的看向傅言深,他便抬起头来,咬上了她的唇,大手捂住了她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