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帮他换内裤

容川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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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思晨突然愣住了,是路家凡,这个男人为什么要给她打电话。

    薄岑然已经凑了过来,将额头抵在她额前,高挺的鼻梁紧贴着她的鼻尖,彼此的呼吸喷射在对方鼻尖。

    姚思晨呼吸着他身上的味道,有一瞬间迷离的感觉。

    男人欲言又止,抽回身体下了床。

    一具完美的男性躯体出现在床边,姚思晨来不及转头,肌肉线条流畅的躯体就这样赤、裸裸的堵在她眼前,占据了她大部分的视线。

    宽肩窄腰,长腿笔直,结实的胸肌之下,是八块紧实有致的腹肌。腹肌的左右两侧还有很明显的人鱼线,从腰腹一直隐没到男人的敏感部位。

    这样一具完美到无法用言语描述的男性躯体,足以让任何女人又窥探的想法。

    只可惜,姚思晨不敢正视,因为它充满了魅惑人心的爆发力。

    姚思晨真的不知道该把眼神往哪放,只能红着脸垂下头,心脏却一直扑通扑通的无法平息下来。

    屋子里安静的出奇,只能听见男人穿衣服窸窸窣窣的声响。

    姚思晨躲在被窝里,却是抬起腿抱着膝盖,让自己缩成一团。用膝盖盯着心脏,尽量平复自己亢奋不已的情绪。

    不一会儿,男人已经穿好了衣服,将完美的身躯包裹在一身衣服下,入眼多了。

    薄岑然转身的刹那,眼神不经意的扫了扫低着头的姚思晨。

    看到她雪白的脖颈和胸口留下的烙印,他深邃的眼眸暗了暗,刚刚才平息下去的某个部位竟然又膨胀了起来。

    该死。

    禁欲了太久的原因。

    姚思晨也不知道薄岑然在想什么,就感觉他在穿衣的过程中手下的动作好像停顿了一下,过了一会儿,直到她听到了一声轻微的关门声,才终于抬头看着门口的方向。

    男人已经不见了。

    他终于离开了。

    姚思晨轻喘了一口气,憋了半天,终于能够好好的喘口气放松下来。

    伸手捂着有些热意的小脸,姚思晨在床上坐了好一会儿,才终于下了床。

    穿衣整理后,姚思晨走下楼。

    以为他已经出门了,急急忙忙下楼,姚思晨才发现薄岑然正坐在餐桌前悠闲的吃早饭。

    手里还捧着一叠报纸,这个年代,还有人看报纸?

    男人抬头,和姚思晨对视了一眼。

    放下手中的报纸,薄岑然优雅的端起手边的杯子喝了口咖啡。

    然后,他朝立在不远处的女人唤了一声:“愣在那做什么,过来吃早餐。”

    姚思晨蹙了蹙眉,磨磨蹭蹭的走过去,在男人身边坐下。

    薄岑然看完手机上的信息后,发现姚思晨还呆坐在一边。

    他蹙了蹙眉,关心的问她:“为什么还不吃,是要我喂你?”

    姚思晨摇头,急急忙忙的起身,却又没抽开身下的座椅。

    大腿撞在餐桌上,姚思晨猛地重新摔回椅子。

    餐桌被她撞得摇晃不停,幸亏男人按着桌子,将餐桌扶稳了。

    她抬头,看见薄岑然的眉都紧紧蹙在一起。

    “对不起。”下意识的向他道歉。

    又看他杯子里的咖啡喝了不少,都是黑咖啡,不苦吗,明明桌子上有牛奶。

    “我帮你倒点牛奶?”她主动握着奶壶。

    薄岑然没有在咖啡里加牛奶的习惯,就喜欢喝原味的苦咖啡,越苦越好。

    可看她这么主动,又不好拒绝。

    “你倒吧。”

    姚思晨握着奶壶凑到他身前。

    小心翼翼的将奶倒进他的杯子里,却不知道为什么,手一抖,牛奶溅了出来。

    溅的到处都是,还溅到了薄岑然的西装裤上。

    男人下意识的扶稳她手里的奶壶,稳稳的放在餐桌上。

    姚思晨看到眼前的情景,已经极度混乱了,她怎么这么不小心。

    拿起桌上的餐布,姚思晨帮他擦拭起来。

    擦着擦着,却忽然发现餐布下的东西又硬了起来。

    薄岑然有些疲惫的靠在椅凳上,他垂头看了跪在地上的姚思晨一眼。

    从他这个角度,可以清楚的看见她内疚自责的眼神。她的双手不停的抽动,并且是有规律有节奏的抽动。

    热气,从小腹上难以遏制的传了上来。

    突然一阵口干舌燥,男人端起面前的咖啡轻抿了一口。

    姚思晨擦了半天,才察觉到,这里不是薄岑然的家么,弄脏了裤子,再换一条就好了。

    于是她把手伸到男人的腰部,这就要拉开他裤子的拉链。

    薄岑然端着咖啡杯,看着她的一系列动作。

    这个女人是在勾、引他么。

    “做什么。”他的声音低沉且有些干哑,听着有些怪怪的。

    姚思晨抬头,一双空灵的眼眸落入男人眼中。

    “我帮你换条裤子——”

    说着,姚思晨缓缓拉开他裤子的拉链,男人还主动的抬了抬屁股,让她能更方便的把自己的裤子脱下来。

    脱下男人的西装裤,薄岑然修长的大长腿暴露在姚思晨眼前。

    她这才发现,这样也不行,因为牛奶已经渗透西装裤将男人的内、裤都弄湿了。

    这样湿着一定会很不舒服。

    姚思晨又抬头,和薄岑然对视了一眼。

    男人看着她眼里的无奈,倒吸了口气问她:“又怎么。”

    “内、裤也湿了,可能要一并脱下来。”

    她垂着头薄岑然看不清楚她脸上的表情,却顿了顿开口:“不会是你故意的吧。”

    他自己可以换。

    可姚思晨的手已经拽上了男人的内、裤:“当然不是故意的,都是我不小心,我……我帮你换一条吧。”

    薄岑然看着她这么执着,只能喘了口气,从座位站起身,却在不经意间将另一只拳头握得更紧了。

    姚思晨蹲着,为他缓缓脱下内、裤……

    这个女人绝对是故意的。

    绝对的!

    被女人脱下贴身衣物,他还是第一次。

    姚思晨为他脱下内、裤,刚准备转身上楼再找一条新的。

    男人已经拽住了她的手臂。

    接着姚思晨就猛的扑进一个壮阔的温暖怀抱。

    她以为男人光着下、体会对她做什么,没想薄岑然只是一直抱着她。

    感受到女人要从怀抱中退开,他的手圈的更紧了一些,沉着声音在她耳边低语:“再抱一下。”

    不抱还好,一旦抱着,他感觉自己就会上瘾,不想松开。

    姚思晨呆在他的怀里,却没有任何反应。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薄岑然松开手臂,放开了她。

    姚思晨立刻转身飞快的跑上楼,打开大少爷的衣橱。

    里面摆满了各式各样的服装,就连内、裤都装满了一整个柜子,按不同的颜色,不同的款式,整齐有序的摆放。

    怕薄岑然等得太久,姚思晨随手挑了一条低调灰,然后拿着内、裤又飞快跑下楼。

    窜到光着屁股的薄岑然身旁,她撑着内裤对男人示意了一下。意图很明显,就是要帮他换上。

    薄岑然看着自己现在狼狈的模样,又伸手想要抢过女人手里的内裤,他完全可以自己来的。

    姚思晨将内裤缩了回来,既然是她做错的事,那她就应该善始善终。

    薄岑然只好将两条大长腿伸了过来,姚思晨帮他穿好内裤后,还满意的拍了拍他的屁股。

    薄岑然看着这女人怪异的一举一动,半天一直用警惕的目光注视着姚思晨。

    姚思晨擦干净了地板,又抬头正好对视上薄岑然的目光:“怎么了,没吃饱吗,还要我再去泡牛奶么?”

    “牛奶是给你喝的。”男人淡淡说了句,最后套上西服外套。

    姚思晨看着他的一举一动,知道薄岑然是要出去上班了。

    “你要去上班了么,你去吧,我会乖乖待在家里的。”为什么她觉得说出这样的话有些古怪,她好像变成……他的妻子了。

    意识到自己管的有些多,姚思晨又赶紧坐回到餐桌给自己倒了杯牛奶,径自吃起早餐来。

    薄岑然最后看了她一眼,才放心的走出别墅。

    偌大的别墅里又只剩下姚思晨一个人了,早餐如果是薄岑然准备的话,那这么丰盛的早餐他一个人做,也真是全能总裁了。

    最近姚思晨总觉得有些嗜睡,吃完了早餐,收拾好餐盘后,她就坐在沙发上眯了会眼。

    其间,路家凡又给她打了好几个电话。

    等姚思晨从睡梦中惊醒过来的时候,屏幕上已经有十多个路家凡的未接来电了。她接起电话,开口就说:“你还找我做什么?”

    路家凡突然在电话那头听到这个女人的声音,怎么还顿时生起了一种亲切的感觉了。

    意识到自己的想法的路家凡不禁在心里嘲笑了自己一声。

    “姚思晨,你死哪去了,你赶紧给我回来。”路家凡在电话那头冷冷命令道。

    呆呆的被他怒吼的声音吓了一跳,回过神来,姚思晨飞快地开口:“我没死,活得好好的,你不用为我担心。”

    姚思晨不知道这个男人为什么会给她打电话,明明昨夜有美人相陪,难道那个苏景不能满足他的欲、望么。路家凡这么快就得空来骚扰她了。

    她还有什么可被骚扰的,她的家都变成这样子了。

    难不成,这个男人就这么在意她那被毁的差不多的的姚氏企业?

    唯独这个不能给他,就算姚氏只剩下一个空壳,也不能交到任何人手里。

    不用为她担心?姚思晨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在路家凡的心里激起一层波澜。

    她是他的老婆,路家凡为什么不可以担心。更何况,这个女人的肚子里现在还怀着他的种,姚思晨最好不要在做出点什么事,伤害到他的孩子。

    “你现在赶紧回来,不然我会把你怀孕的事告诉爷爷,让他请你留下来!”

    路家凡嚣张跋扈的开口,尤其是那个请字他说的格外咬牙切齿。

    姚思晨也听得出,这个男人的语气里没有一点说笑的意思。

    “我为什么要回去,反正你们都不喜欢我,你让我回去不是刻意给大家找不开心么。”姚思晨想把话和这个男人讲明白,不是她不想回家,是现在她和路家人之间的关系,已经紧绷到了极点。

    路家凡又不是不知道。

    听她把话说完,路家凡在电话那头冷笑了一声:“你是怎样,怀了我的孩子还想在外面住,姚思晨,我现在很怀疑你当初为什么会正好出现在那家医院,又为什么偏偏在我面前表演孕吐,让我注意到那张检查单了。你现在这么冷淡,是不是……想欲擒故纵?!”

    路家凡的声音低沉醇厚的犹如大提琴的低音,但是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带着浓浓的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