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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小凝吓得脸色又白了几分，就怕慕初郁不满沈静禾的做法，再为难她的主子。
这后宫之中，除了太后之外，没有人敢在见慕初郁的时候不行礼。
“不必多礼。”慕初郁寻了张椅子坐下，挥手道：“其他人全部出去。”
宫女鱼贯而出，没人敢在这个时候再耽搁片刻的功夫，以免惹帝王不悦。
自从入宫后，沈静禾的处境便不好，小凝也因为护主，而被慕初郁责罚过不止一次，所以见到慕初郁便会习惯性的害怕。
尤其是不清楚慕初郁要问什么，小凝更是惶恐不已。
“昨天在假山那里，你都知道些什么，如实说来。”慕初郁直接点名自己会纡尊降贵的原因。
若换做是以往，慕初郁绝对不会顾及小凝的伤势，而传她去问话。
可昨晚慕初郁对沈静禾的态度忽然有所改变，自是清楚沈静禾将小凝看的多重，才没有下旨。
再者十七对小凝的那份不能说出口的情意，也让慕初郁对小凝也宽容几分。
“奴婢”小凝不确定该不该实话实说，下意识的偷偷朝沈静禾望过去。
“只管说你所知道的，不需要带个人的想法。”沈静禾柔声道。
若不是想要抓到害了小凝的人，沈静禾绝不会这般配合慕初郁。
至少心里头是不愿意的，说不定会暗示小凝隐瞒下某些事情。
“是。”小凝点头，有了沈静禾的话，小凝便将昨日发生的事情，禀报与慕初郁。
如沈静禾所说的那样，小凝没有隐瞒任何的细节，自然也将那两个宫女的对话和身形，也全部说出口。
“奴婢知道的就这些，后来昏迷在假山下，并不知道后来又发生了什么事。”小凝说完，才觉得自己活过来了。
慕初郁没有释放上位者的威压，可慕初郁坐在那里，便让人无法忽略他的霸气与尊贵。
这便是帝王，不需要气场全开，只一个眼神，举手投足间，无不是在展现着帝王之态。
虽然没有行跪拜礼，可小凝说完话之后，便垂下头的动作，便是对帝王的尊敬。
慕初郁听完后，询问道：“若是那两个宫女在你面前，可能认出她们的容貌？”
“能。”小凝肯定的道。
虽然只是在被追赶的时候回头看清了二人的长相，可小凝相信自己能认得出来。
作为奴婢，培养记忆力是很重要的事，是行走的记事本。
“你先休息，稍后朕会安排你认人。”慕初郁起身，对沈静禾道：“皇后伺候朕用早膳。”
沈静禾本是想和小凝单独待一会，可慕初郁已经开口，她也只能离开。
“别多想，先睡一会。”沈静禾临走前，只能如是叮嘱小凝。
头部受伤的人，本就容易头晕。
何况小凝还失血过多，最近一段时间都会有头晕目眩的症状。
只是慕初郁已经做了决定，沈静禾无法更改，但会尽最大的可能，让小凝的身体不会因为疲惫而受损。
“皇后怎么看？”在回花厅的路上，慕初郁询问道。
昨晚尚且不知道小凝遇到了什么事，夫妻二人便觉得事情蹊跷。
如今听完小凝的叙述，二人自然都嗅到了阴谋的味道。
“臣妾相信小凝。”沈静禾并未对事情的本身发表看法。
“皇后知道朕在问什么。”慕初郁明显不给沈静禾躲避的机会。
“”沈静禾抿了抿唇，最慕初郁的注视下，回道：“这件事透着蹊跷，臣妾却又说不准是哪里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