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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小姐从自己的这点猜测推演出去这么一个结论，难免对何子兮又看轻了几分，越是对男人把握不住的女人才越是热衷于这种无意义的圈地行为，上赶着男人的女人，还是霍肆能当着众人的面做出轻薄之举的女人，能是什么厉害角色？
八小姐从自己的这点猜测推演出去这么一个结论，难免对何子兮又看轻了几分，越是对男人把握不住的女人才越是热衷于这种无意义的圈地行为，上赶着男人的女人，还是霍肆能当着众人的面做出轻薄之举的女人，能是什么厉害角色？
八小姐看着何子兮，说：“霍将军行伍，孙兄从文，比拼射艺确实有失公允，既然如此，那就比一比徒弟吧。小女见霍将军方才教授兮姑娘箭术，小女也是才学不久，不知道小女可否和兮姑娘一较高下？”
白衣青年道：“甚好，八小姐果真聪慧。”
何子兮：“？”
聪慧？哦，原来这叫聪慧。
霍肆没有答应，而是看向何子兮，何子兮淡然说：“还请八小姐高抬贵手。”
既然是比徒弟，那师傅肯定是要从旁教导的。
霍肆教何子兮动作的时候自然不会像是刚才调情时候那般轻慢，而是带上了严肃的神情，他那股莫名其妙的暴虐感再次溢出，但是何子兮竟然不再觉得害怕。
刚才霍肆已经气得砸了人家店铺的地板都没有对她动手，就算事后要她补偿，可还是在她的眼泪面前退让了，何子兮觉得霍肆再混也有底线，再暴戾也能自控，既然这样，她还怕他做什么？
珠玉把霍肆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还是忍不住替自家主子担心。
周八小姐端起弓瞄准靶子，稍微侧脸，看到了正在指导何子兮的霍肆。
这个男人跟京城里这些脂粉气浓重的男人不一样，又跟那些他见过的行伍的将军也不一样，他有武人的威风和刚劲，也有文人的潇洒倜傥，最让周八小姐过目不忘的是他身上的桀骜不驯，和那些整日里想着怎么虚与委蛇的伪君子比起来，霍肆那种傲世狂放的举止更吸引周八小姐。
不过霍肆现在可没有闲暇打量周八小姐，他全神贯注地纠正何子兮的一招一式，手臂的高度，瞄准的角度，很是用心。
何子兮的目光也总是在霍肆的脸上和箭靶之间流连，霍肆认真起来的侧脸，很好看，好像是一坛老酒，越品越有味道。
何子兮有些分心，霍肆皱着眉头正要对何子兮说教，一回头，正和何子兮的目光对上。
何子兮的眼睛里不像是平常那么平静，波光微动，暗含情愫，霍肆心口一跳，连他本打算要对何子兮说些什么都忘记了。
何子兮草草放出一箭，说：“你的侧脸，很好看。”
那支箭擦着箭靶飞了出去，可好胜的霍肆竟然不计较了。
霍肆只觉得心头乱跳，好像里面揣了一只兔子，他几乎不经思考地问道：“比王彦好看吗？”
这话一说出来，霍肆就后悔了，他和王彦比什么？就连京外都知道京城王彦一表人才，满腹经纶，面如冠玉，他一个常年征战的人，单单是皮肤的颜色就输了一大截，怎么跟人家王彦比？
霍肆赶紧正了面色，说：“看什么脸，看靶子！都射到哪去了？”
霍肆的肤色古铜，平时总是放荡不羁的模样，可方才何子兮夸赞他好看，那一瞬间，何子兮看到了在他坚如磐石的躯壳之内，那颗心似与外表不同。
何子兮还是笑。
霍肆脸上有了怒容：“还笑！”
何子兮往霍肆跟前凑了凑，声音特别小地说：“今天本宫跟侯爷出来，收获甚多，不虚此行。”
霍肆看着何子兮那双明晃晃地冲他目送秋波的眼睛，他强装出来的怒气怎么都维持不下去，心都快融化在何子兮的眼神中了。
霍肆出神地伸出手轻轻抚摸着何子兮的眼角：“乖，好好练，不一定要赢，至少不能再射飞出去吧？”
何子兮娇俏地笑着点了点头。
另一边，周八小姐其幼学习过射艺，而且有不俗的表现，此时再练不过是熟悉一下不同弓箭的手感罢了，那孙姓的青年不停地在一旁吹嘘：“八小姐果然聪慧。”
这话让珠玉听了都想打人，你他娘的不是才高八斗吗？怎么夸人的话翻过来调过去就这么一句呢？
双方试了几箭之后，开始比试，不过双方对待比试的态度实在太过迥异，让旁观者忍俊不禁。
白衣男女那一对，显然十分重视比赛男女双方都认真应对，而且那男子对女子的谄媚过于显露，女子刚刚拉开弓，还没瞄准那男子就开始连连叫好。
再看另外这对，女孩子不忙着搭弓射箭，盯着另一对看了好一会儿。
霍肆敲了何子兮的头一下：“看什么？”
何子兮举了举手里的弓，撒娇地对霍肆说：“好重哦，刚才练了那么久，人家都累了。”
珠玉听到这话差点跌一个大跟头，她主子居然有会用这种语气说话的时候！她今天莫不是跟了一个假主子？
霍肆看着何子兮装出来的娇滴滴的样子也是无奈，眯着眼睛盯着何子兮。
周八小姐那边正要松弦，听到何子兮这腻死人不偿命的一声，手一抖，箭只射了一个五环。
周八小姐恨恨地回头盯着何子兮：“兮姑娘这么容易就累了，那就不要比了，只当是我输了好了。”
何子兮一副我见犹怜的清纯样，小心翼翼地问霍肆：“纵意，这样……好么？”
珠玉悄悄打了一个寒颤，她家主子这是从哪个冰窟窿钻出来的？太吓人了吧？
霍肆无所谓得摊了摊手：“有什么不好？”
何子兮立刻喜笑颜开地给八小姐做了一个万福，起身后轻轻揪住霍肆的袖口说：“周小姐真是好人，以后若是纵意你遇到八小姐有事，一定要倾力相助哦。”
周八小姐看着何子兮的这一举一动，气得眉毛尖都在颤抖，可还是得保持她清新脱俗的气质，只能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何子兮和霍肆。
霍肆和何子兮向白衣青年以及周八小姐请辞后，双双离开靶场，何子兮小鸟依人地走在霍肆身边，看得周八小姐心里一阵愤恨，她恨不能指着那个兮姑娘怒骂：“你个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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