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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扶摇惊怒道:“刘三笠,要罢免老夫,你还不够资格。”
刘蒙低声道:“还是你自己辞去族长之位吧,刘翀冒犯我的事就不再追究了。”
刘扶摇一口气差点背过去,都被你打成这样,还叫不追究?
刘翀嘴巴都闭不拢,艰难地说道:“父亲,不用管我,大不了一死。”
端是硬气。
刘芙蕖走过去低声劝道:“大哥,低头吧,你斗不过主管大人。”
他的言辞很巧妙,没说我们斗不过,而是与刘扶摇划分开,他早就不想斗了,他很识时务。
刘扶摇眼睛都红了,喝道:“你们都没资格剥夺老夫的族长之位,除非大长老倡议。”
是呀,大长老很久不出世了。
他话音刚落,一个颤颤巍巍的老人竟走了出来,很多族人都立即躬身喊道:“大长老。”
满满都是尊敬,这是一位值得尊敬的老人。
风烛残年,似乎一阵风都能吹倒。
大长老都抱病走了出来,紧紧地抓着刘蒙的手,颤颤巍巍地说,“刘仲的儿子,好呀,好呀,我刘氏一族终于出了一个了不得的人物。”
大长老的辈分极老,刘仲曾是他培养出来,对于刘仲的离家和消失,一直是一块最大的心病,近年来不问世事,在族中却有着极高的声望。
刘蒙地弯腰道:“孙儿见过大长老。”
大长老说道:“扶摇,族长之位向来贤者居之,你让出来吧,原本就该刘仲当,你也当了那么多年,够了。”
刘扶摇哪里还能说什么,形势比人强。
大长老单独留下刘蒙,慈祥地抚摸着他的头,老眼昏花地看着他,叹道:“像,太像了,性子倒不太一样,孩子,老头子活不了几天,只想嘱托一句。”
“您说。”
“扶摇做了错事,哎,也怪我这么多年不作为,都是族人,不要赶尽杀绝。”
这看似迷糊的老人,心里跟明镜儿似的。
“留下一个随时想要害我的人,总是隐患。”
大长老眯着眼说道:“那就打服了他,让他从心底敬畏,总有一天,他们会明白,族人就是族人,与外人不同。”
大长老的精力不好,刘蒙也不再打扰,这老人恐怕活不了多久,对这位神秘的大长老,刘蒙也所知不多,隐约听刘三笠说起,大长老对父亲很器重,当年就想让父亲当族长,不知何原因,父亲搬离刘府。
刘蒙出来时,刘芙蕖专门等在外面,恭敬喊道:“族长,西跨院我让人收拾出来了,您看看还满意吗?”
“你倒很识时务。”刘蒙留下这么一句话就离开。
刘芙蕖摸不着头脑,这算接纳我了,还是没呀?想着明天学术会的问询,他就心里打颤,不要反抗了,他怎么说都行,千万别直接当众打我,那本城主可怎么见人。
刘芙蕖在心里已经把刘蒙划分为绝对不能惹的人,而且一言不合就出手,星阵还特么变态地厉害。
杨斯的第一次反噬比预想来得还早一些,他的牙齿都在打颤,双手紧紧地握着,额头上的冷汗像瀑布一样向外冒,刘蒙回来时,白舞阳正如热锅上的蚂蚁不知怎么办,只能是擦汗。
刘蒙遭受过反噬,自然知道那份苦楚,看到杨斯的样子,心中也是不忍,可他明白全靠一股意志力,吼道:“杨斯,你是个男人,一点疼痛都忍不住吗?”
“你以为疼痛已经到了极限,其实你还有潜力,只有一口气在,就没有什么好怕。”
“这只不过是学术之路上的一点考验。”
杨斯的反噬比刘蒙预想还要猛烈,时间很长,眼睛快速眨动,就要坚持不住闭上,也十分顽强,苦苦地支撑,等到他终于安静下来,眼皮一闭直接昏迷了过去。
白舞阳眼眶里有泪,一下子扑到刘蒙怀里,她看着都受不了这心里压力,“怎么办?”
刘蒙轻拍她的后背安抚,等她反应过来才羞红着脸,只是舍不得挣脱开怀抱,还是刘蒙恨技巧地扶起了她。
杨斯醒来时已是晚上,反噬过去,整个人的精神都恢复了起来,看到刘蒙就要爬起来,刘蒙阻止了他,“就这么躺着吧,有件事要跟你说。”
“哥,什么事,这么严肃?”
“像今天这样的情况,以后你还会发生,而且很多次。”
杨斯面色一紧,心有余悸,随即满不在乎道:“哥,这就是你说我成为学者的代价吗?”
刘蒙点了点头。
“其实也没什么,跟大蚂蚁咬人差不多,咬的时候特难受,可消失掉之后反而觉得特爽,嘿。”
刘蒙也露出了笑容,好小子,这才是我弟弟,点了点头,对杨鸿之事也不能再隐瞒,与其他自己发现,不如先说。
“还有一件事,你的母亲。”
杨斯眼睛一亮,他想念母亲了。
刘蒙终是不忍直接说出真相,而是跟他说杨鸿外出,一时不会回来。
杨斯怔怔出神了一会儿,叹道:“母亲一直不让我接触学术,她一定生我气了。”
“你母亲对你如何?”
杨斯偏着头想了想,道:“挺严厉的,大概是我太顽皮,有时候也很柔和。”
刘蒙便没再说什么,不管杨鸿是什么目的,确实没有她,杨斯长不了这么大,不是她,杨斯留在母亲身边,不知是好还是不好,即便杨鸿没说,刘蒙也猜测得到,母亲的处境肯定很艰难。
杨斯的身体状况比预想还要严重,刘蒙原本的计划还要提前,必须要把这些家伙料理掉,尽快进入荒泽寻找六臂星猿。
而他自己突破学者级的第一个屏障也需要醒神草,醒神草也是荒泽中特有,想要得到也必须去一趟荒泽,直接在智慧宫采购醒神液太贵。
拜星成为学者,解开了两个学术屏蔽包,这才能对星阵掌握如此高深,不亚于后期学者,只是星力仍不够使用。
刘蒙仰望星空,一直凝视着,似乎有一股力量把所有的精力全部吸进去,直到蓉姨喊他去睡觉,这才作罢去休息。